19 202?*? 3年10月24號晚間10:15分43秒
第19章 202* 3年10月24號晚間10:15分43秒。
熱戀期是世上最甜的糖果, 沒有之一。——《郁郁幸福語》
郁涼竹看着他盛滿真誠的眼睛,視線移到花籃裏,抽取一枝栀子花, 放在鼻尖輕嗅,很香。
白時楷看見她在這麽多種花中,唯獨選中了栀子花,內心的悸動猶如翻湧的潮汐。
月光下,郁涼竹擡起亮晶晶的眼睛,點頭:“當然可以。”
心髒在這一瞬間, 仿佛停止了跳動。
原來,向上天多次許同一個願望,真的可以實現!
“Would you be my girl
Would you be my girl
I am so mad about you boy
It's hard to be your friend when I want more
I think about it seven and twenty-four
It's what I want
Would you be my girl
Would you be my girl
e on
Advertisement
I fell in love the second that I laid my hands on you I said
Let me love you”①
郁涼竹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這首歌是有意還是無心?”
白時楷從後視鏡與她對視上, “郁老師猜猜?”
郁涼竹嗔他一眼, “我才不猜。”她撥弄撥弄花籃裏的花,“你為什麽要這一整籃?”
“快要下雨了。”白時楷看着郁涼竹浮現疑惑的眼眸,解釋道,“外面風又大,幫小女孩兒一點小忙, 也算是為今天能表白成功攢一點運氣。”
郁涼竹聽見他後面的話, 嘴角上揚的弧度變大, “那你知道她父母, 就在旁邊等着她嗎?”郁涼竹問。
“我知道啊。”白時楷對郁涼竹說, “我希望他們都能早點回家。”
郁涼竹眼裏的笑意愈發濃, 花籃裏的花都很新鮮, 各種香味混合在一塊兒并不沖突,反而彙成一種獨特而沁人的香氣。
郁涼竹不由得失了神, 長這麽大,她好像還是第一次收到花。
“怎麽了?”白時楷看郁涼竹表情微變,緊張地問道。
郁涼竹搖搖頭,擡起眼,“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麽?”
“不告訴你。”郁涼竹別過頭看向窗外,透亮的車窗倒映出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她看見自己的臉上洋溢出甜蜜的笑意。
談一場戀愛,好像并沒有想象中的難。和學生的家長談,好像也沒有那麽別扭。
白時楷發現她嘴角的弧度,也不由得加深笑意。
車駛入郁涼竹住的小區緩緩停下,白時楷呼出一口氣,解開安全帶,一回頭右臉頰驀然與一過分嬌嫩的物什觸碰上。
是花兒。
“喏。”郁涼竹将一只紅玫瑰遞給他,“給你。”
白時楷沒有接過,而是深邃而又隐晦不明地看着郁涼竹,也不說話。
郁涼竹害怕自己會沉溺眼前這雙堪比漩渦的眸子裏,無措地垂下頭,“你、你看什麽?”
“看我女朋友啊。”
白時楷肯定是故意的,不然為什麽在第三四五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音量低得過分,像是耳畔呢喃。
“要不要?不要我就收回去喽。”
“要!當然要。”白時楷向前蠕動幾分,“女朋友送的第一支紅玫瑰,我得好好珍藏,等一回家就把它裱起來。”
郁涼竹被他逗笑,害怕吵醒顧慕唯,兩人決定下車。
現在已是深秋,地面上積上一層厚厚的落葉,人經過,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是大自然的秋天,慷慨贈與人間的音樂禮物。
郁涼竹是個很怕尴尬的人,在和人待着時會一直苦找話題,尬聊也好過不說話。
但對于特別熟悉的人,就不用這樣。
明明和白時楷認識也沒多久,怎麽就覺得兩人哪怕不說話,也不存在難受,反而比說話的時候更令她着迷?
肯定是剛才兩人表白的原因。嗯,肯定是這樣。
“在想什麽?”郁涼竹的眼睛很靈動,只要看一眼就基本能讀出她在想什麽。剛才她眼珠子轉溜來轉溜去的,可愛得緊。白時楷沒忍住俯身湊到她臉下,好像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郁涼竹被突然冒出的一張臉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本能地要向後仰起頭,卻被白時楷手快地托住了腦袋。
“郁老師,不能告訴我嗎?”
郁涼竹身子一僵,頭一次以俯視的角度撞入這雙深眸裏。定是今晚的夜色過分纏綿,郁涼竹驚奇地發現他的眼睛染上氤氲與缱绻。
白時楷內心秉持勇敢主動才能抱上媳婦的宗旨,扶在郁涼竹後腦勺的手開始顫抖地往下壓。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對方呼出的氣都能灑在彼此的臉上。
郁涼竹握住花籃的手不斷收緊收緊,要親了嗎?她就要把初吻交代出去了嗎?可是這會不會太快了?才剛表白就親上,那下一步不得更快?不行不行不行,當初歡歡和那個男的好上也才是三天後才接得吻,她得矜持。
白時楷此時已經閉上了眼,他體內名為“欲望”的火焰兇猛地要将他吞噬,唯有靠近她才能稍稍熄滅。
但他感受到了郁涼竹在與他使相反方向的力,睜開眼睛,郁涼竹飛快撲簌的眼睫毛表明她內心的不安。
他壓下眼底的失落,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
郁涼竹性子慢熱,她不會喜歡一上來就親的舉動。
伸回放在郁涼竹後腦勺的手,待郁涼竹直起身子後退開幾步,“郁老師,我……”
話還沒說完,鼻尖一涼。一秒過後,唇上以及頭上都感受到了輕微的重量。
“下雨了。”
這場秋雨來勢洶洶,郁涼竹一說完,耳邊都是雨點砸在物體上噼裏啪啦的聲音。
郁涼竹剎住要沖向電梯的腳步,從花籃裏抽出幾只鮮豔的紅玫瑰,以及一束她在車上就攏好在一塊兒的向日葵,悉數塞到白時楷的手裏。
“紅玫瑰是給你的,向日葵給慕唯。謝謝你的花,我很喜歡,也想将這份喜歡送給你和慕唯。”
雨聲很大,但落在白時楷卻恍若未聞。他只能聽見郁涼竹說的這句話,以及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聲。
郁涼竹将花籃舉過頭頂,幸好離電梯口不是很遠,她沒有淋濕多少。
扭頭回望時,卻發現白時楷還呆呆地杵在原地。
郁涼竹擔心他會感冒,擺手不斷示意他趕快上車,同時嘴裏也在喊道,“快回家吧,會着涼的。”
身邊有鄰居經過,郁涼竹沒在意他們打量或調侃的視線,只一心擔憂白時楷會生病,想他趕快上車避雨。
這一刻,沒有人知道白時楷在想什麽。
他也曾在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幻象過能遇見一位女生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就跟白霜羽和顧疏舟那樣,不畏世俗的控訴,只為內心的真愛。
可是慢慢地,他開始明白。人的這一生能遇到一個動心的人已經實屬不易,能否在一起,不僅要雙方的付出,還要有天意。
在他快對青澀的戀愛失望的時候,郁涼竹像一只沖破他世界結界的蝴蝶,懵懂而又霸道地沖進他的世界,在愛情的寶地肆意地飛翔,卻傲慢地不理會他一眼。
他曾不止一次地埋怨過上天,為什麽偏偏要讓他喜歡上一個不知道這輩子還會不會遇見的女孩。
他甚至埋怨過當時一年萬年的自己,為什麽要将心丢給一個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生活在何處,不知道有沒有對象的她。
好友吳閑度嗤笑他居然奢望在十四億的人裏,能夠等到匆匆一瞥過的人。
他原先堅定自己能等到,四年的時間裏,他刻意也無意地聽到過很多次與她相似的聲音,但每每滿懷期待地上前時,看到的卻都是一張陌生的臉。
吳閑度說喜歡是會随着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消淡,他之所以忘不了那一眼的她,大半是因為不甘,不甘這份她不知道的戀愛,悄無聲息埋沒在時間的土壤裏。
從悲傷到難以接受,再到佯裝随意和不在意,這四個階段的情緒變化,他用了兩年的時間。他強迫自己不再為這份沒有結果的愛意勞神傷身。
直到今年八月二十號那一天,熟悉而又陌生的心跳幅度再次出現。
他始終記得,站在門口聽見她聲音的那一刻,世界的喧鬧由此消音,只剩下她壓低的嗓音。
帶着激動但又不敢太期待的心态,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十步路的距離,他只覺四年,是那麽長又那麽近。
她驀然地回過頭來,和初遇那天一樣,她只是一個不經意地擡眸,卻令他一片幹涸的心海湧入一股清泉,叮咚叮咚,冬天逝去,春天到來。
“喜歡很純粹的,就是要在一起。”
姐姐白霜冉與他說過的一句話。
起初是在借他的力勉勵自己,而後慢慢的,白時楷聽了進去。
是啊,喜歡又不是犯罪,為什麽要顧慮前顧慮後?
想通這一點後,他開始借助顧慕唯的關系,慢慢靠近她。
越是靠近越是控制不住的心動。
她帶給他的遠遠不是二十二歲的驚鴻一瞥,還有無數次想要得到她的沖動。
他從前不明白這稀裏糊塗卻過度強烈的欲望是為什麽?這一刻,陽光撥開雲霧!
他不只是想和郁涼竹談一場戀愛,他想要更多,他想要霸占她的後半生,他想要一直一直和她在一起。
2023年10月24號晚間10:15分43秒。
白時楷确定,他對郁涼竹的情感,從喜歡轉為愛。
喜歡是一個瞬間,愛上卻是長時間的積累。
他現在可以義正言辭地反駁吳閑度的那句話,他的喜歡沒有摻雜不甘,他就是十分純粹的喜歡她。
從沒有重逢時的幻象渴望,到重逢後郁涼竹每個下意識舉動帶給他的心湧澎湃,喜歡由此彙聚成愛,逐漸清晰。
豆大的雨點砸到車窗,啪嗒啪嗒的聲音,宛如他的心跳。
視線移到副駕駛位上的玫瑰花和向日葵,它們因為經過雨水的滋潤從而變得更加鮮豔。
有人認為一見鐘情是因為見色起意,可真的是見色起意嗎?
他身邊并不缺乏長相絕佳的女孩子,可那種能沖破衣裳和皮膚束縛的心跳,唯獨只有郁涼竹帶過給他,并且不是一次,是每一次的見面。
車廂裏還在回蕩Jeff Jarvis的Off the Hook。
郁涼竹問他是不是故意的。
是。
他昨晚一鍵删除歌單裏所有的歌,只留下第一次送郁涼竹回家,她好像喜歡的那首純音樂,以及連夜下載的這首。
本來是打算借用這首歌歌詞營造出的氛圍感,來一場浪漫的表白。雖然和預想中的不一樣,但也很完美。
再瞥一眼旁邊的花束,內心的歡愉讓他想大聲地告訴所有人。
郁涼竹和他白時楷是男女關系!
—
秋雨的殺傷力還真不是一點半點,白時楷就淋了那麽五分鐘的雨,成功中招感冒。
好消息是顧慕唯轉由她外婆柳言夢接送和照料,他可以傾盡全力地和郁涼竹煲電話。
壞消息是他失去了和郁涼竹見面的機會,每回都只能隔着屏幕。
“周末你有空嗎?我想約你吃飯。”
“你感冒能好?”郁涼竹眼睛不擡地寫教案。
“當然能。”白時楷用極重的鼻音回答,“相信我體內的白細胞,一定能在兩天內消滅幹淨病毒。”耍威風的話還沒說完,白時楷鼻子一癢,直打三個響亮的噴嚏。
“噗嗤。”郁涼竹沒忍住笑出聲,終于舍得放下手中的筆,端坐地看向屏幕裏用被子裹成蟬蛹的男朋友,“就那麽想見面嗎?”
“當然想昂。”白時楷湊近屏幕說,“誰家好情侶剛在一起半個月不到,就只見了三回面啊?”白時楷越說越委屈。
郁涼竹笑意加深,“誰讓你身體素質那麽差?一個感冒就病了這麽久。”
“誰身體素質差啦?”白時楷觸及底線問題,立馬反駁,“我身體倍兒棒,就是因為之前身體好沒怎麽感過冒,所以這一次才這麽難痊愈!”
郁涼竹對于白時楷的胡說八道給予一個充分的白眼,随即拿起筆再次開始寫教案。
白時楷看女朋友不搭理自己,現在是不止身體難受,心理也難受了。
“女朋友,你就不能從百忙之中得空放一下你的筆,好好地和你的男朋友聊聊天嗎?”
“不成。”郁涼竹說,“我得趕緊寫完,周末好和我男朋友見面。”
“嗯?嗯!”白時楷霎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麽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和白時楷談的這半個月,郁涼竹是越發清楚他的性子。
記得初次見面時顧慕唯說過白時楷很幼稚,現在郁涼竹舉雙手雙腳贊成。
但這種幼稚又不失體貼,讓郁涼竹感覺是這場戀愛的掌握者的同時又感受到被愛者的關懷。
沒有見面的這幾天,他都讓顧慕唯帶東西給郁涼竹。
有時候是他自己的畫的躺在床上的emo畫,有時是好吃的,有時又會是一兩只栀子花,反正每天都能不重樣的。
“行啦,男朋友,好好休息吧。争取這兩天能真的痊愈,我們周末見哦。”
不等白時楷回應,郁涼竹果斷地摁下了挂斷鍵。
果不其然,一挂斷白時楷便發來消息追問。
koi:你剛才說周末約會,是真的?[星星眼]
郁悶豬:你覺得是假的就是假的喽。[嘆氣]
koi:哈哈哈,肯定是真的,珍珠都沒這麽真。
koi:诶,那我們幾點出去啊?去哪裏?想吃什麽?
哦,郁涼竹還發現白時楷是個小話痨,特別會連環三問。
郁悶豬:好好休息,到時候告訴你。
koi:好。我肯定好好養病。你今晚也要早點休息哦,女朋友。
郁涼竹笑着搖搖頭,收起手機。
她知道自己只要再回,白時楷就會再發,然後兩人就停不下來,可以互發表情包半個小時。
習慣性地擡頭看向牆面。那裏有七幅幹花相框,都是那天白時楷送的那筐花籃裏的。至于八月那朵小桃花,她單獨放進一個小相框裏,擺在床頭櫃上。
看一眼頁面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22:32。為了和“嬌弱”的男朋友周末約會,她這兩晚注定要加班了。
在郁涼竹看來,愛情這種東西是要相互付出的。
不能一方一味付出,而另一方一味地享受,這樣的感情會像豆腐渣工程,看似吸引人,實則岌岌可危。
經過她多方小心謹慎地從顧慕唯嘴裏套話後,得知到了白時楷家的地址,以及他家只有他一人生病的人。
于是,郁涼竹決定煲一鍋雞湯,去看望看望“孤苦伶仃”的男朋友。
咳,不要誤會。她可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整理一番後,她按下門鈴,期待白時楷突然看見她的表情。
門被人從內推開,郁涼竹大喊一聲,“Surprise!”
沒有回音,郁涼竹奇怪地擡頭,然後就看見一陌生的面孔。
但這面孔也不算過于陌生,因為與她的男朋友長得極其相似,只是不同于白時楷的硬朗痞氣,她更多的是明豔大氣。
“郁郁?你怎麽來了?!”郁涼竹僵硬地看向雞窩頭的白時楷,同時還瞧見了屋子裏站着的顧慕唯,她正在被一名身着警服的男子喂飯;
她的另一側蹲着一名男子,大抵剛才是在裝什麽東西;以及從廚房跑出來手裏還拎着鍋鏟的一位與白時楷長相極其相似的婦人。
屋子裏的人剛才都在各忙各的,現在視線全部落到了郁涼竹身上。她仍維持給驚喜的舉動,直起身子不是,繼續半蹲也不成。
啊!蒼天啊!能不能時光倒流啊!或者給她原地來個地洞也成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