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她對白時楷的喜歡值再次瘋狂上升
第28章 她對白時楷的喜歡值再次瘋狂上升。
結束的瞬間, 也以為着下一個開始。——《治郁小語》
“小潔,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郁涼竹看見與孟碧潔同行的女生上前勸阻。
但她仍舊只是張張嘴皮子, 剛才兩人互掐的時候,郁涼竹偶然與她對視上,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快感與憎惡。
“不行,晴晴。”孟碧潔走到孫晴身邊,“你不要怕她們人多,這裏就是警察局, 你就把你的事說出來,警察會幫你的。”
孫晴沒動,她的視線定在孟複歡身上,不斷打量。
坐在椅子上的孟複歡起身, 看向孫晴, “你知道我?”
孫晴壓下眼底的輕蔑,嘴角擠出絲笑意,“你是阿霁的前女友,結婚那天還來過。”
孟複歡臉色驟變,嘴唇蠕動, 卻沒有說出話。
“你是不是想問, 是阿霁告訴我的, 還是我自己發現的?”
孟複歡看着她, 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孫晴有一副精致僞善的面具, 看似在笑, 但眼底卻滿是冷意。
她眼裏的犀利, 仿佛所有的僞裝在她面前,都不過是笑話。
“我可以約你去咖啡廳, 喝一杯嗎?”
孟複歡再次提出這個建議,成年人應該有成熟的解決方式。
孫晴這次沒有拒絕,她讓孟碧潔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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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碧潔氣不過,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她的一個眼神震懾住。
“小潔,聽話。”這句話帶上濃烈的警告意味。
孟碧潔沒轍,只好忍下這口惡氣。但她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
孟複歡帶給她的屈辱,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地還回去,她發誓!
這場鬧劇告一段落,吳閑度舔着臉皮跟在孟複歡身後,無論孟複歡說什麽髒話狠話都趕不走他,無奈只能選擇無視。
郁涼竹沒有跟上去,她相信孟複歡可以解決好這件事情。
就像她之前說過的,成年人都該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孟複歡不告訴她的,她也不會逾矩地過問。
白時楷揪心地看着郁涼竹臉上的血痕,“很疼吧?”
“嗯,”郁涼竹點頭,“真的很疼。”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白時楷捋直她有些淩亂的頭發。
“不用。”郁涼竹說,“我回家塗點藥就好。”她剛才自己看過,不是很深,用藥膏塗塗,應該不會留疤。
白時楷尊重她的每一個決定,牽起她的手準備送她回家。
“家裏有菜嗎?我做飯給你吃?”
“那你要留下吃嗎?”
“怎麽?不希望我留下?”白時楷捏捏郁涼竹掌骨頭。
“當然不是。”郁涼竹嘟嘟嘴,“我就是問問嘛,如果你要陪我吃的話,可以得進點貨。”
“行,那我們先去一趟超市?”
“OK。”
兩人相互依偎地走出警察局,意外碰見關敏,以及白懷彬。
郁涼竹看見白懷彬,瞬間繃直身體,想抽回手,卻被白時楷緊緊夾住,她只好扯出一個笑意,“叔叔,您好。”而後看向關敏,“關姐。”
關敏對她和藹笑笑,以示回應。
白懷彬記得郁涼竹,注意到小情侶間的小舉動,只是略微一瞥。
鷹隼般的視線落在郁涼竹臉上,讓郁涼竹有種讀書時代,做壞事被班主任當場抓包的局促感。
她手心都濡濕,白時楷卻仍舊不松開。
幸好白懷彬視線沒停留多久,輕微颔首,算是回應剛才郁涼竹的問候。沒說什麽,便繞過兩人離開。
郁涼竹系好安全帶,看着正在打開歌單的白時楷,她咬咬嘴唇,不自覺地開始摳手。
舒緩的音樂在車廂裏回蕩,白時楷背靠車椅,沒有立馬發動車。
郁涼竹扭頭看向他,猶豫幾秒,決定出聲,“你爸爸,會不會對我印象不好?”
白時楷和她對視上,嘴角上揚,摸摸她的後腦勺,“為什麽會這麽覺得?”
“因為我那次魯莽地闖進你家,走的時候也沒怎麽打招呼。”郁涼竹越說,音量越低。“剛才我和叔叔打招呼,他沒什麽回應。”
“他不是點頭了?”白時楷支起身子,解開郁涼竹身上的安全帶,像之前那次一樣,輕而易舉地将她抱到自己懷裏。
天知道,他有多貪戀這份柔軟與溫暖。
郁涼竹在他懷裏調整一個比較舒适的姿勢,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手懸在他的發根上。
一個月過去,他的頭發又長長了不少,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樣,劃過掌心時微癢。
白時楷允許她的各種小舉動,他喜歡被她觸碰。
郁涼竹察覺出他的低落:“你是不是不開心?”
白時楷埋進她的頸窩,汲取她的溫暖:“沒有。”
郁涼竹:“真的嗎?”
白時楷:“嗯。”
郁涼竹向那天白時楷安撫她那樣,捧起他的臉,湊近,“不可以撒謊哦,不然女朋友的鼻子會變長的。”
白時楷悶笑,沒料到郁涼竹會将他的安慰話反過來用在他身上。
他親親她的鼻尖,“女朋友鼻子不會變長,我許願。”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不開心?”白時楷親她的鼻尖,她就回親他的下巴。
白時楷有些情動,将郁涼竹往懷裏颠了颠,“也不算不開心,只是我和我爸爸的關系比較淡。”
郁涼竹感受到了他某個部位的膨脹,想逃回副駕駛位上。
可大灰狼怎麽會讓小白兔逃走?
白時楷摁住她的後腦勺,往他面前壓,從某個角度看,還以為是郁涼竹要去吻他。
郁涼竹的力氣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灑在臉頰上的呼吸越來越灼熱,郁涼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處,卻不曾想,他的心跳也很猛烈,震得她手麻。
“不行,”郁涼竹推搡他,“這是在警察門口,被看見了不好。”
“沒事,關着窗,不會有人看見。”白時楷暗啞的聲音染上蠱惑,“郁郁,郁郁。”地輕喚她。
樂此不疲地撩撥她的心弦。
“回、回去再讓你親,好不好?”
“不好,太遠。”白時楷将她的雙手抵在他膝蓋上,傾身靠近她,“就親一首歌的時間,好不好?”
一首歌四分鐘,好像不算很久。
郁涼竹還沒點下頭,白時楷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好軟,比想象中的更好吃。
他想狠狠地吻她,可是感受到她的顫抖,恢複一些理智,吸吮的動作變輕柔一些。
郁涼竹被親了幾次,也掌握了些技巧,白時楷含她的唇珠,她就輕咬他的舌尖,不出意外的,感受到身下他的顫動。
還不等她為自己的成功高興,下一秒,白時楷不再滿足于吻她的唇,他靈敏地撬開她的唇齒,霸道地奪走她的香津。
郁涼竹本能想推開他,卻發現手被他緊緊地按住,甚至他強行掰展開她的手心,讓兩人徹底十指相扣。
郁涼竹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求救似的發出嗚咽。
她像是漂泊在一片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此時暴風雨的來臨,讓她十分措手不及。
白時楷說好是一首歌的時間,但兩首歌都播完了,郁涼竹覺得他仍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她感到到腦袋變得昏沉,嘴巴變得越來越麻。
趁白時楷擺動腦袋的間隙,郁涼竹用盡力氣朝後仰,嗓音沙啞無比,“好了……”
白時楷聽見郁涼竹的聲音,睜開眼,目光定在她的唇上,松開手,碰上去,“腫了。”
郁涼竹真想給他一拳,但她沒力氣,只能任由白時楷将她壓入懷裏,聽着兩人的粗重的喘氣聲,耳朵越來越燙。
白時楷親上她的耳尖,“好紅。”
“你也知道啊。”郁涼竹用拳頭打他,說是打,還不如說是輕碰。
“對不起,郁郁,我錯了。”
郁涼竹覺得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可下一秒,就聽見白時楷說,“但我不後悔。”
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郁涼竹什麽都不想說了,身體累,心也累。
二十分鐘後,郁涼竹坐回到副駕駛位上,系上安全帶,從包裏掏出個口罩戴上,扭過頭,連個餘光都不給白時楷。
“生氣了?”白時楷湊到她耳邊。
郁涼竹往窗邊靠去,不說話。
白* 時楷想牽她的手,郁涼竹一直躲,就是不讓他牽。
白時楷意識到自己今天是有些過分了,“對不起,郁郁,我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我發誓。看看我,好不好?”
郁涼竹擺正頭,觑他一眼,看他道歉态度誠懇,表情真摯,心軟了,“那你要說話算話,以後我說好了,就不能再親了。”
“可是,這個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白時楷委屈巴巴地說。
“可我都快缺氧了,現在嘴巴都是痛的,聲音也啞了。”
“那我們多練習練習,我學控制,郁郁學換氣,好不好?”
郁涼竹大抵是真的缺氧到腦子沒轉過彎,覺得白時楷說的話有點子道理,點下頭,“成。”
計謀得逞,白時楷低頭壓住嘴角的笑意。“那現在,女朋友可以讓我牽手手了嗎?”
郁涼竹瞥他,把掌心交給他,“嗯。”
白時楷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手背,“走吧,男朋友帶你去supermarket。”
一路上,兩人東聊西聊,在郁涼竹未發覺的經意間,車已經停好在了商場的地下車庫。
“走吧。”
白時楷将郁涼竹的手放進口袋裏,捂暖,“怎麽還是這麽涼?”
“我有些體寒,是不是冰到你了?”說完郁涼竹想要抽回手。
白時楷哪有讓她抽回的道理,桎梏住她,“不冰。”他摸摸在路上牽着的手,還好,有暖意。
“你大姨媽來的時候,是不是會很疼?”
郁涼竹沒想到他能如此自然地說出“大姨媽”三個字,愣了半秒,“還好,第一天會比較難受。”
白時楷握緊口袋裏她冰涼的手,至于另一只牽不到的手,讓她放進自己的口袋裏,捂熱了這只再換個方向牽她。
“下次我帶你去看個中醫,讓他幫你調理調理。”
郁涼竹答應,她本來就有這個想法,但一沒時間二沒找到滿意的醫生。
“是老中醫嗎?”
“不算是。”白時楷說,“是我姐朋友的先生,他家世代從醫,在廣陽很有名。”
郁涼竹不知道是誰,但聽着就感覺很厲害。
“會不會麻煩?”
白時楷發現郁涼竹做一件事的時候,首先想到的不是對自己有沒有好處,而是害怕麻煩到別人。
他頓下步伐,俯身看向郁涼竹,“麻煩誰?男朋友嗎?”
郁涼竹覺得白時楷這個眼神有點威懾力,她莫名有些心虛,“不是,是你姐姐。”
“不會。”白時楷斬定截鐵地說,“我姐姐會很樂意幫助到你的。她說你把唯唯教得很好,她總說要回報你。”
“回報我?”郁涼竹搖頭,“我是老師啊,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白時楷摸摸她的腦袋,“總之不要害怕麻煩男朋友,我心甘情願為你傾盡我的所有,不求回報。懂嗎?嗯?”
身邊的人走來走去,有好奇的人駐留打量兩人,在聽見白時楷這句話後,有人會掩嘴驚呼。
郁涼竹恍若未聞,她的心因為白時楷的這句話,劇烈地跳動。
她對白時楷的喜歡值再次瘋狂上升。
“懂、懂了。”
白時楷不滿她垂頭的動作,捧起她的臉,“郁郁,看着我的眼睛,向我承諾,以後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訴我,并且千千萬萬不能害怕麻煩我。說。”
這還是第一次,白時楷用如此嚴肅的語氣跟她說話。
郁涼竹心一咯噔,原來愛情裏的愛,是不需要害怕麻煩的。
“嗯,我會做到的,”郁涼竹的聲音染上一絲絲哭腔,“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白時楷點頭,想親親郁涼竹氤氲的眼睛,但是被她擋了回去,“在外面呢。”
白時楷最受不了郁涼竹無意識流露出的嬌嗔,這是她喜歡且信任他的表現。
“行,那你回家再還給我。”
郁涼竹發現今天白時楷着實容易情動。
難道真的是憋得太久啦?一點就差自燃?易燃易爆啊。
兩人在超市逛到傍晚六點,回到郁涼竹的家已經是七點半。
“餓不餓?”
郁涼竹将燈打開,轉頭看到白時楷将菜放到了飯桌上,回答他,“還行,你餓了?”
白時楷:“有點。”
郁涼竹把前幾天特意買給白時楷的拖鞋拎到他面前,“給,試試,看看大不大?”
白時楷一愣,笑着看向郁涼竹的眼睛,“因為我經常來,所以給我買?”
“嗯。”郁涼竹說,“不然,你以為我睹目思情嘛?”
“也不是不可以。”白時楷挑挑眉,接過鞋子,脫下腳上的鞋穿進去,“不大不小,剛剛好。”
“哈哈,”郁涼竹傲嬌地擡起下巴,“我是不是很牛?”
白時楷注意到他們兩人的鞋子是情侶款,內心的酥麻蔓延全身,上前抱住她,“嗯,我們郁郁真牛。”
“那當然。”郁涼竹才不會告訴他,其實她是通過顧慕唯知道他鞋碼的。
“好啦,你不是餓了,要不這次換我給你煮飯吃,怎麽樣?雖然我煮得沒你的好吃,但還是不錯的。嘗嘗?”
郁涼竹的眼睛裏有細碎的笑意,以及他白時楷的模樣。
白時楷喉嚨微癢,滾了滾,他确實是餓了,但需要的不是食物。
郁涼竹嘴角的笑意逐漸收斂,她發現白時楷的眼神越來越幽深,且帶有一團火焰。
她察覺到了危險,想退出去卻被白時楷禁锢在了他和牆壁之間,無處可逃。
“呃,衛生間在那,”郁涼竹指了指,“如果你需要的話。”
白時楷湊近,與她的額頭相抵,“謝謝郁郁的貼心。”
白時楷的身子很燙,哪怕隔着兩人的衣衫,郁涼竹都覺得這股滾燙要将她燒沸騰,她想躲,卻動彈不得,“不、不客氣。”
“你……”
“噓。”白時楷不讓郁涼竹說下去,“郁郁,可以嗎?”
郁涼竹心越來越慌,她是個成年人。她知道白時楷問的是什麽?
“我,不知道。”
郁涼竹是真的不知道,她沒有過實踐,只看過幾部片子。
偶爾幻想過。
白時楷看到郁涼竹眼底湧上的情緒,知道她在想什麽,雙手與她的手相互交纏,“不要害怕,我會讓郁郁舒服的。”說完,他含上郁涼竹紅得能滴出血的耳尖。
郁涼竹渾身一麻,內心有根弦驟然崩斷。“那,我說停的時候就停,行嗎?”
“好。”話音落下,白時楷便迫不及待地吻上郁涼竹,他不想再等了,他想通過性/欲,讓郁涼竹更加更加喜歡上他。
這個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兇,但又帶上憐惜,郁涼竹徹底淪陷其中。
不用白時楷指導她,她自動張開唇齒,與他的舌一起探索美妙。
白時楷因郁涼竹的主動而狂喜,他松開兩人緊扣的雙手。屈膝撈起她,讓她的雙腿盤到自己的腹部。
郁涼竹情迷地攀上白時楷的脖子,她已經很有進步了,可以稍微跟上些白時楷的步伐。
白時楷壓抑住:“回房間?”
郁涼竹也被他感染,不知算不算是呻吟地溢出一聲:“嗯。”
兩人相互汲取對方身上的溫度,感受彼此每一寸肌膚。
“等下。”
郁涼竹制止白時楷的手,“買了嗎?”
白時楷當然她說的是什麽,毫不費力撥開她的手,繼續,“嗯。”
郁涼竹那處從未被外人觸碰過,不禁一縮,“可我剛才看你放回去了。”
白時楷失笑,原來他的心思,郁郁知道得一清二楚。“放回去是怕你害怕,趁你轉頭的時候又拿了。”
白時楷起身時,冷意席卷郁涼竹,她不舒适地在白時楷的手邊蹭了蹭。
白時楷真的要炸了,他強制箍住她的腰肢,“別亂動。”
“冷。”
兩人沒開燈,窗簾被拉上,整個世界一片昏暗,感官無限放大。
白時楷拽過床尾的被子蓋到身上,熾熱掌心與她相貼,“還冷嗎?”
何止是不冷,都快點燃她了好嗎?
郁涼竹想躲,可白時楷哪會如她的意,“剛才不是說冷嗎?躲什麽?”
郁涼竹搖頭,說不出話。
“郁郁。”
世上最動聽最缱绻最溫柔的字眼。
郁涼竹無法形容這種感受,麻痛中又帶着奇異的舒适。
白時楷在他人未踏足過的森林裏開辟出一條只屬于他路,銜住她的唇,喚道,“郁郁。”
郁涼竹緊緊握住白時楷的手,兩人雙手十指緊緊相扣。
白時楷親上她的眼睛,“你是我的寶貝。”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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