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哥哥,你是會魔法嗎?
第29章 哥哥,你是會魔法嗎?
愛是主動, 是占有。——《楷楷蜜錄》
郁涼竹想白時楷直接暢快點,給個痛快,可白時楷卻無奈地反駁。
郁涼竹睜開眼, “你……”
“嗯。”白時楷不覺得這有什麽不能說的,相反,他覺得這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情。
郁涼竹心裏一樂,看白時楷吻她的技巧,還以為白時楷之前有過實操呢。原來兩人都是一樣的呀。
最後一絲緊張感消失不見,正當郁涼竹要出手幫助時, 她感覺到腿間莫名流出一陣暖意。
和剛才的不同,這個感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大姨媽!
“等、等一下。”郁涼竹想起身确認, “你先起來。”
“郁郁, 你是想要我死嗎?”白時楷額頭青筋暴起,不讓她亂動,“箭在弦上了,怎麽能不發?”
“不行,我、我大姨媽好像來了。”
白時楷一愣, 他剛才也感受到了暖意, 以為是郁涼竹在情動。
郁涼竹用手推他, “快起來啊。”
白時楷沒辦法, 只能支起身子。
郁涼竹抓起地上她的衣服跑進廁所, 往腿間一看, 果然和預想得一模一樣。
她的大姨媽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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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時刻, 緊急關頭,大姨媽造訪。天吶, 她郁涼竹是什麽很衰的人嗎,怎麽什麽無比荒謬又倒黴的事都能讓她遇上。郁涼竹哭着撞牆。
郁涼竹打開一絲門縫,猶豫着要怎麽見白時楷。
“郁郁。”
白時楷突然發聲,郁涼竹被吓得磕到了門邊,痛得她直吸涼氣。
“怎麽了?”白時楷将門打開,摸上郁涼竹的頭,“怎麽這麽不小心?”
郁涼竹有苦說不出。
白時楷揉揉郁涼竹撞上的地方,對上她深感抱歉的眼神,寵溺一笑,“沒事,意外嘛。”
郁涼竹被白時楷拉着坐到沙發上,“我大姨媽不怎麽準時,但一般都是延遲的。誰想到,這次好死不死就提前了,對不……”
起字還沒說出口,郁涼竹就因白時楷的眼神給咽了下去。
哦,她想起來了,白時楷不讓她跟他說“對不起”和“麻煩”。
她想到一件嚴重的事,低頭抓起白時楷的手,“你碰到了沒有?”
白時楷反包住她的手,“沾上了一點點,已經洗掉了。”
白時楷不敢和她說,其實他整個右手全都是,畢竟那個時候他的手正好覆在那個地方。
他怕說出來,會給郁涼竹留下陰影,影響以後兩人的以後。
“好了,沒事。”白時楷抱住郁涼竹,“咱們還有很多很多機會的,別放在心上,嗯?”
郁涼竹嘆氣,不可抗力因素,她也沒辦法。
“餓不餓?我去煮飯?”
兩人的心情就像玩了把過山車,從刺激到平靜。
郁涼竹擡起頭,“還是我去煮吧。”
白時楷沒反駁,郁涼竹想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會同意。
“那我去洗床單。”
“嗯,好……不行!”郁涼竹反應過來,床單上有大姨媽,還是她去吧。
“這有什麽。”白時楷說,“我可以洗幹淨的。”
這不是洗不洗幹淨的問題,是……心裏羞恥。
盡管白時楷好說歹說他不介意,他以後也會幫郁涼竹洗。但郁涼竹就是不松嘴。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這次,決定不行。
白時楷拗不過她,“好吧,那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麽?”他低頭親親她的嘴。
這時郁涼竹又反應過來一件事,她垂頭看向某處,好像已經下去了?
“看什麽?”白時楷捧起她的臉,“不許亂看。”
郁涼竹:“你,不用洗個澡嗎?”
白時楷:“……不管用的。”
“那你怎麽……”郁涼竹用眼神示意。
“想象。”
“嗯?”
白時楷攬過她的腰,“想象我已經進去了,懂了嗎?”
郁涼竹愣了半秒,遲疑點下頭,“哦。”
“郁郁,你又欠我一次。”白時楷親她的唇珠,“我都記着呢,以後郁郁、都要、加倍還給我。”
郁涼竹覺得兩人還是拉開些距離比較好,畢竟火似乎并沒徹底熄滅,複燃可就完了。
白時楷沒得到郁涼竹的回應,不允許她離開。
郁涼竹沒轍,頻頻點頭,“成,成。我以後還給你。”
白時楷笑了,他沒說,如果郁涼竹真的要還的話,可是很難還清。
畢竟他還有整整四年,明知不可為卻控制不住的臆想。
郁涼竹坐在沙發上,懷裏抱着抱枕,齒咬住下唇,不斷摳手。
她在想,今晚白時楷要回家嗎?如果他不回,應該安排他睡哪裏?沙發?
郁涼竹排除這個選項,她的沙發又短又小,容納不下白時楷。
和她同床的話,會不會尴尬啊?
“想什麽呢?”
白時楷洗好碗筷出來,看見郁涼竹的眼睛轉溜來轉溜去,一臉糾結。
他抽幾張紙巾擦幹水,握上她的手,發現她的手腕紅了一圈。
“疼嗎?”白時楷輕輕摸過那圈紅。
郁涼竹搖頭,“沒事,我就這樣,平時自己抓幾下都會紅成這樣,過一會兒自動就會消了的。”
白時楷擡頭看向她,“敏感肌?”
“可以這麽說。”
白時楷看見她臉上的抓痕,吻上她手腕上的一圈紅,擁住她,“我下一次一定輕點。”
郁涼竹扔掉手裏的抱枕,雙手環上他的腰,“你每次都是這麽說,哪次做到過?”
白時楷回憶兩人的親密,“還真是,誰讓我一碰到你就把持不住,也不能怪我嘛。”
“那還是我的錯咯?”
“不,是欲望。但我願意成為你燃起的那把欲望之火的奴隸。”
“什麽奴隸不奴隸,現在是新社會,我們是新時代青年,要做自己的主人。懂嗎?小楷同志?”
“小楷同志?”白時楷被她這個稱呼逗笑,郁涼竹很少叫他的名字,之前還沒确實關系的時候,倒是總“慕唯舅舅”地叫他。
“郁郁,你要不給我取個愛稱吧?”
“愛稱?”
“嗯,對啊,就是咱們兩個情侶間的叫法。”
這郁涼竹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她擡起頭,問他,“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
“滿了嗎?”
“嗯,四月份就滿了。”
郁涼竹驚詫,“你也是四月份的?”
“也?”白時楷說,“郁郁和我同齡?”
“嗯。我四月三的。”
“哇。”白時楷摸上郁涼竹的臉,“那我和郁郁只相差九天。”
“你四月十二?”
“Yes。”白時楷将郁涼竹攬進懷裏,“相差九天,我們的感情肯定會長長久久。”
郁涼竹輕嗯一聲,她現在想的是,兩人同年同月但不同日,算姐弟戀?
“咳咳。”郁涼竹将拳抵在唇邊,“既然如此,我那就叫你小楷?楷楷?阿楷?”
“都可以,你希望叫哪個都可以,都好聽。”白時楷指腹摩挲郁涼竹的手腕,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在他身邊,真的屬于他,不虛幻的夢。
兩人安靜地溫存,突然,郁涼竹聽見陽臺有東西輕砸的聲音,她扭頭看去,“下雨了?”
白時楷淡定地點點頭,“是的。”他對郁涼竹說,“今晚可能回不去了,聽雨聲是越來越大了。”
郁涼竹看向他,“我怎麽感覺你有點沾沾自喜?”
“有嗎?”白時楷聳聳肩,“郁郁肯定是看錯了。”
郁涼竹翻了個白眼,“說認真的,你今晚留宿的話,睡哪裏?沙發太小,睡不了。”
“那你家有客房嗎?”
郁涼竹搖頭。
白時楷懊惱地嘆了口氣,“那怎麽辦?你家沒我睡的地方,外面雨那麽大,開車也不安全吶。”
郁涼竹看他極其拙劣的演技,“或者你去開房?”
“不行,”白時楷拒絕,“那還不是要開車,太危險了。”
似乎是要增強白時楷這話的可信度,外面傳來一個響雷。
白時楷內心狂喜,簡直是天助我也。
郁涼竹皺起眉頭,“和我睡,安全嗎?”
“什麽意思?我又不能趁人之危。”就算他很想很想,實際情況也不允許他亂來啊。
“我不是說你會吃我豆腐,”郁涼竹說,“我是怕你自己給自己憋爆炸了。”
“……”白時楷霎時間找不到話反駁,“我意志力很堅定的。真的!”
郁涼竹滿臉不相信,嘟囔,“剛才還說看見我就控制不住嘞,前後矛盾,楷楷。”
“楷楷?”白時楷欠揍地笑,“這個名字好聽,郁郁再叫一遍。”
郁涼竹一把推開他的臉,“說正經事兒呢,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我真的可以的,相信我。”白時楷做出發誓的動作,然後又湊過來,“再叫一遍呗,真的好聽。”
郁涼竹不搭理他,把抱枕扔到他臉上,“去你的。”然後就趿着拖鞋回了房間。
她越發贊同顧慕唯的評價,白時楷就是個幼稚的小盆友。
想起下午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兩人正在挑選是選排骨還是雞肉。
“你說,哪個更好?”郁涼竹扭頭,沒看到人。
低頭時,才發現白時楷正蹲在地上和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玩積木,小男孩的媽媽在一旁看着。
“哥哥,我要這個。”小朋友要白時楷手中的一塊積木。
郁涼竹以為他會給,結果白時楷直接搖頭,“不行,這個哥哥也要用。”
小男孩只好換另一個,結果白時楷還是不給。
小男孩情緒上來要哭,千鈞一發之際,白時楷将他積好的積木拿到小朋友面前,“噔噔,奧特曼之父,像不像?”
小朋友表情愣了一瞬,随即爆哭,“你毀了我的奧特曼之父,嗚嗚嗚。”說完就轉身抱上了媽媽的大腿,“媽媽,這個哥哥是怪獸,快消滅他。”
郁涼竹在後面止不住地憋笑,白時楷嗔她一眼,郁涼竹俏皮地吐吐舌頭。
小男孩被媽媽安撫好,白時楷上前,“對不起啊,小弟弟,我沒想到會積成這麽醜。”白時楷轉動手中的積木,“再給哥哥一個機會,好不好?”
小男孩抽泣地撇過頭,要拿回自己的積木。
白時楷遞給他,不知道扭動了哪裏,剛才還四不像的積木陡然變成了一個姿勢,還真就變成了奧特曼之父。
小男孩看得一愣一愣的,“哥哥,你是會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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