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明婚

第26章 第 26 章 明婚。

距離上次, 竟然已經過去了三天了?

聽起來好像不算多,但是放在一周的時間內, 卻已經過半。

如果在剩下的半周完成兩次任務,确實顯得有些密集。

謝之彥是何等自律的人,之前定好的事情,怕是沒有多少商量的餘地。

就在她沉思時,後座的按鈕被按了一下,隔板悄無聲息地升起。

溫明舒:“……”

盡管此刻空間裏面只有她們兩個人,她的耳尖還是紅得不行。

“那好吧,今晚一次。”

“明天我要回國,肯定不行。”

“可以乘坐私人飛機。”謝之彥非常善解人意地提醒。

“……不要!”

私人飛機上面能做什麽, 她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

這種事情她可以接受在家裏的卧室或者酒店的房間,但是在外面,是一定不行的。

天上更不可能。

謝之彥無辜道:“我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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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舒:“……”

“那也不行。”溫明舒咬着牙說, “機票早都訂好了,退票手續費很貴的。”

謝之彥:“?”

他忍不住笑了下。

他一直覺得像她這樣的大小姐,應該不知道什麽叫手續費,沒想到她的生活常識還不少。

有點意外。

兩人很快回到住處。

這次他們住的不是酒店,而是一棟建在郊區的私家別院。

兩人幾乎沒怎麽醞釀,上樓,進入房間,沒多久,就将事情辦了。

有了前兩次的實踐, 他的技術更好了些。

帶給她的快樂,也更強烈了些。

額頭上浸出一層薄汗,眼前迷離像是驟然升起的白霧, 聖潔美好到無法想象的程度,直到每一寸肌膚都被膩汗打濕,才結束最後的流程。

她實在是累,累到進入浴室時都是被他抱着。

什麽羞澀在極度的疲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也因此享受了一次完全被人服務的沐浴過程。

說實話,很極致。

浴室裏的溫度很高,到處都氤氲着白色的霧氣。

散發着果木香味的沐浴露,在他掌心的打磨下,産生綿密而細膩的泡沫,沾染在細膩的肌膚上。

溫暖的水溫劃過,打濕每一寸皮膚,将一整天的寒冷和疲憊全部沖散,

最後是一條綿軟如雲朵的浴巾,專供給歐洲皇室的品牌,瞬間就将她包裹,完完整整地送進極度舒适的四柱床。

這一覺睡得有些沉。

紅色的天鵝絨窗簾,遮光性非常好,直到早上十點,溫明舒才意識模糊地睜開眼。

想到昨晚發生的荒唐事,恍惚一瞬。

她抓了抓頭發,撈起手機一看。

三個未接電話和五條未讀短信???

兩個電話是沈紀白打來的,一個是航空公司打來,剩下的短信不用說了,清一色提醒她盡快安檢登機。

“……”

她竟然因為睡懶覺,完全忘記了航班的事情。

問題是她昨晚才和謝之彥提過,現在告訴他自己即将誤機,豈不是很丢臉?

若是平時還好說,這幾天受天氣影響,只有一趟回國的航班,甚至沒辦法改簽。

收拾好之後,溫明舒走下樓。

謝之彥早已經穿戴整齊,黑色的polo衫,西裝褲,紐扣系的一絲不茍,此刻正坐在飄窗旁的沙發椅上,一邊喝茶一邊讀報紙。

報紙是早上剛剛送來的《每日經濟人》,被管家熨燙整齊并烘幹,幹淨整潔,散發出一陣淡淡的油墨香。

他戴一副銀絲鑲邊的眼鏡,筆直修長的腿微微蜷曲,新雪初化後的日光落在他立體的五官上,像是将矜貴和典雅镌刻在身上。

昨晚的事情,像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半分痕跡一樣。

溫明舒看他一眼,忍不住哼了聲。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來這麽高的修為,短短幾個小時,能禁欲端莊成這般模樣。

說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早上相處。

之前每一次事後,他都早早起床,洗漱、晨練、上班,根本沒有和她接觸過。

為了掩飾這片刻的尴尬,溫明舒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這棟別墅是很傳統的歐式風格,走廊裏是非常繁複的水晶燈,一條複古的深色地毯,從入口的位置蔓延到主廳,老式的壁爐裏面,管家已經更換了新的炭火,散發着如春日般的暖意。

她每次來巴黎住的都是酒店,這個地方确實讓她有些新奇。

“這幾天你都住在這兒?”溫明舒走過去,忍不住道。

聽到這一聲,謝之彥才意識到溫明舒已經下樓。

她穿白色的複古連衣睡裙,是管家幫忙準備的那一套,很契合整體的風格,看起來很像是生長在這裏的千金大小姐。

說起來,這件連衣裙,還是他幫忙穿上的。昨晚洗完澡後,她像是被抽了絲般,一點力氣也不願再使出來。

這個任務也就只能落在了他身上。

不算很容易,緞面的絲綢,細膩光滑,宛若流水,恰巧她的皮膚也是如此,因此他費了一些功夫,才幫她穿好。

“昨天在裏昂開會,這是過來的第一天。”

謝之彥擡眼看她,語氣淡淡:“喜歡這裏?”

溫明舒用手撫摸過複古的書架,淡淡道:“嗯……”

“好是好。”她在走廊裏走來走去,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但是對于歐式風格來說,稍稍有些偏小了。”

“是嗎?”他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那買一個莊園怎麽樣?”

溫明舒還沒反應過來。

“或者,”他将報紙折疊齊整,紙張摩擦的瞬間,發出清脆的聲音,“買一棟古堡。”

“什麽???”雖然維持着表面的平靜,但是她內心早都在尖叫了。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麽沒見識,她只是攥了下掌心,假裝若無其事地詢問,“那種歷史遺跡,可以買?”

謝之彥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眉眼裏透着認真,仿佛真的在和她商量買古堡的事情。

“歐洲很多古堡和莊園都是私人財産,還有部分在進行拍賣,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安排甘叔留意這方面的事情。”

“……”

算了算了。

古堡好看是好看,高貴是高貴,神秘也是真神秘,真讓她住進去,她大概率會害怕。

沒一會,管家送來了早餐,溫明舒這才猶猶豫豫道:“謝之彥,我大概率,要誤機了。”

“沈先生已經同我彙報過了。”

溫明舒驚訝:“沈先生?沈紀白?!”

她怔了瞬間,想不到他們兩個人怎麽會有聯系。

謝之彥像是能猜到她心思似的,輕輕切了一塊葡萄柚放在手邊,淡聲:“不得不說,你請的這位保镖,非常負責。”

“你以為,我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能把你接到這邊來?”

謝之彥的語氣算是平淡,甚至帶着些公事公辦的嚴肅,但是溫明舒的臉上還是很不自然地惹起了一層紅暈。

怎麽聽都覺得話裏有話。

溫明舒有些猜不透他的情緒,畢竟當初簽合同的時候,他答應得好好的,沒有理由這會兒才反悔。

溫明舒這樣開解自己,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看你的安排。”

溫明舒:“你沒有會議嗎?”

“非緊急的都可以推掉。”

溫明舒:“哦……”

就在這時,謝之彥的手機響了下。

接起來,是謝玉珠略顯生氣的聲音:“大哥,你在哪兒?”

謝之彥:“有事嗎?”

謝玉珠:“你有沒有看到我嫂子,她怎麽突然不在房間裏了?明明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去機場,然後去港城玩兩天的。”

“港城?”平淡的語氣,帶着一絲淡淡的質疑。

溫明舒喝了口牛奶,暗戳戳地看了他一眼。

其實港城的計劃是臨時加的,因為謝玉珠說自己沒有去過那邊的迪士尼,溫明舒便答應帶她去一趟,但是一頓飯的時間不太夠,兩人只是初步定了個時間。

他皺了下眉,思索。

去一趟港城,至少兩天的時間。

等到兩天過完,這一周,也就結束了。這樣一來,這周的任務量,就完成不了了。

謝之彥輕輕轉了下指尖的對戒,輕描淡寫,“謝玉珠,你最近的時間貌似很充裕?”

謝玉珠非常自信道:“當然。”

畢竟,她是上周一次性考了兩門課程的女人,距離這學期結束還有一個多月,最難的那幾門課程都考過了,她有信心能通過,剩下的兩門,都是提交論文上去,只要按時完成,不存在挂科的可能。

“好巧,我也是。”謝之彥道。

謝玉珠只覺得心裏咯噔一聲。

“所以,剩下的幾篇學術論文,我會親自幫你修改。”

“記得每天發給我。”

謝之彥還沒說完,就聽電話裏“嘟”的一聲,徹底被挂斷。

他也不生氣,平靜地放下手機,小口抿了下手邊的紅茶。

溫明舒被牛奶噎了一下,咳了好半天,才道:“珠珠妹妹她……”

“她這周不能和你去港城了。”謝之彥說,語氣裏帶着輕輕的遺憾。

璀璨的陽光,穿過窗外雪松的間隙,落在他身後的位置,給他整個人都沐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溫明舒還沒來得及說話。

接着,他微微颔首,補充道,“她這個人,比較喜歡學習。”

“……”

*

回程的行程,比她想象中的更安靜些。

航班機組共十個服務人員,全程只為他們兩個人服務。

機艙采用全球最先進的防噪聲技術,客廳裏的沙發,用的是最松軟的面料,行駛入平流層後,空乘人員貼心地将瓷器、裝飾花以及酒杯擺好,等待兩人享用。

溫明舒難以想象,這樣的高空中,她竟然能吃到最純正的果木烤鴨、剛出爐的炸春卷以及酸甜度剛剛好的酒釀圓子。

幾天的歐洲旅行,讓她的胃無比懷念家鄉。

沒想到還沒有正式落地,就已經将想吃的東西都吃上了。

吃完飯後,她回到客房休息,謝之彥則在客廳裏看書。

她注意到,就算是他的私人飛機,裏面也有一整面很大的書架,裏面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書。

她輕哼一聲,在心裏腹诽。

這個人,連天上的時間都不放過。

他實在不應該叫謝之彥,叫謝之卷還差不多。

卷上天的那個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空飛行的原因,雖然裏面的溫度适宜、氧氣濃度充足、噪音很低,但是她的疲憊感卻很強,因此結束一餐之後,她甚至沒能和謝之彥說上幾句話,就睡着了。

再次清醒時,飛機就要落地京市機場。

兩人的婚禮進入最後的籌備期,周溪語雖然能幫她決定大部分事情,但是很多事情,還需要她親自拍板,因此一下飛機,她就先回了一趟家。

謝家亦然。

作為婚禮的主會場,也是謝之彥這一輩的第一場婚禮,其盛大、精細、奢華、繁複到超出想象。

單說将“流園”那九十九間半的房屋,全部修葺、挂上燈籠、貼上喜慶的窗花,就是一個極其龐大的工作,更別說需要準備的其他東西了,各種酒水、幹果、喜糖、喜餅、水果、待客的茶水、香煙,還有各種各樣的禮器。

尤其是聽說溫家為了女兒的婚禮,兩年前就托人做了差不多一萬顆純手工的桂花糖,還有酒水,用的都是二十多年前專門封好的酒,蘇嶺就更加焦慮了。

謝銘每天被她催的差點犯了歇斯底裏症。

“不行,我想想,婚禮那天的主桌,還是要用那套七十二紋彩碟,并汝窯的那套二十四節氣杯,其他的東西,都太拿不出手了。”

聽到這,謝銘表情有些驚恐地看着她,“你确定?”

那兩套都是傳世的寶貝,全套價值過億,收進來之後,就沒被人用過。

“當然!怎麽都不能讓虧待了人家姑娘,你快去咱爸那裏,把這兩套東西借過來。”

謝銘:“……”

好家夥,想法都是你提,沖鋒陷陣的事情倒是讓我去是吧?

但是他有什麽辦法,老婆就這一個老婆,兒子也就這麽一個兒子,摸了摸可能很快不保的腦袋之後,謝銘還是去了老爺子那邊一趟。

謝之彥本來打算在集團加班,被蘇嶺一陣連環奪命call之後,也回了流園,參與最後的準備工作。

說起來,蘇嶺分給他的工作算是最輕松的,就是邀請自己的啓蒙老師王英圖老先生,給家裏的幾處主要建築寫幾副聯子。

老爺子是京大文學院的教授,除了文學經典、對易理、風水,甚至是傳統醫學都頗有研究,謝之彥的四書五經最早就是他開的蒙。

他年逾六十,卻一點兒也不顯老态,聽說是謝之彥的婚宴所用的喜聯,沒等謝之彥上門,一大早就親自來了流園。

他這半生教了不少學生,謝之彥是天賦最高的那一個。

他不是單純的愛才,更是惜才,他知道,一個天才,從來不像外人眼中那樣輕松,成為天才,并不是通向成功的秘密武器,他們往往付出的,是比常人更加痛苦的努力。

看着正在鋪紙研磨的謝之彥,他心裏暗自感慨。

因為他知道,謝之彥的內心遠不像他表面上那樣平靜,就像小時候,他教他第一個筆畫時,就算是練到滿頭大汗,不答預期也不會停止。

他身上永遠憋着一股勁,越是艱難的事情,越是能将他骨子的那點強硬給激出來。

這種堅韌能幫助他,總有一天,也會傷到他。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擔心蘇嶺給他找一個性子更加文靜的女孩聯姻,那才是真的把他的天性給埋沒。

聽說那位溫小姐,性格開朗,最重要的是,有種不入世的豁達,凡事都能想得開,那時他才覺得,這個人找對了。

謝之彥這樣的人,就要配溫小姐這樣的姑娘,不然遲早有一天要被憋死。

他對這樁婚姻非常滿意,所以來寫對子的時候,精神得不得了,每寫一個字,都要笑盈盈地欣賞一番,看得謝之彥都有些納悶。

“先生。”謝之彥将第三張紙鋪好,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您最近家裏有什麽喜事嗎?”

“是師母養的那兩只小玄風會唱歌了?”

王英圖忍不住笑,“差不多。”

“但是我覺得更稀奇的是,我養的一株仙人掌,竟然開花喽。”

仙人掌開花?

謝之彥仔細想了想,他明明記得王老沒有養花的習慣,他們家的花,也都是師母在照料。

很快,面對着王老眼中逐漸深下去的笑意,和假借咳嗽去喝水的行為,他似乎明白了。

王老調侃的,好像是自己。

……

溫明舒回到家的事情并不繁重,整個房子在周溪語的打理下,煥然一新。

三層裏屋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庭院內的小樹被修剪的精神抖擻,就連池塘裏的小金魚,都喂得比之前胖了一圈。

具體的儀式都由周溪語敲定好了,溫家祖籍在江南,所以整個流程都按照江南既定的規章流程走。

溫明舒不太喜歡“嫁妝”這個稱呼,她覺得結婚這個詞更好一些,兩個人的關系是平等的,但是周溪語還是按照老家的習俗,為她準備了不少東西,什麽首飾、頭面、瓷器,甚至連糯米的貓砂盆以及飯碗,都換成了婚禮限定版,上面印着大吉大利之類的吉祥語。

喊她回來,也是為了最重要的一個流程——

讓她親手包桂花糖。

桂花糖是他們南省的一個統稱,一般要準備六種顏色,六種口味,寓意六福吉祥,萬事順遂。

黃色用桂花,紅色用玫瑰,白色用糯米,綠色用薄荷,黑色用烏梅,青色用靛青花。

這是溫家提前三年就在做的事情,每一顆糖果都經過摘選、熬制、收幹,再從南省運送到京城,蘇嶺說的沒有誇張,溫家所做的桂花糖全部加起來,确實有一萬多顆,就是這樣,周溪語還是覺得不夠。

要送給賓客的喜糖周溪語已經包好了,而溫明舒需要做的,就是親手包兩包和新郎交換的桂花糖,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說法,新娘子親自包好的桂花糖,婚後的生活,能貴氣滿滿,福祿添香。

溫明舒包完了桂花糖,又幫着周溪語做了些別的事情。

晚上,妙姨準備留下她吃飯,但是想起早前同衛姨交代過回家吃,趁着天還沒有完全黑透,往回趕了。

到家時,謝之彥還沒有回來。

白天時還好,沒想到晚上到了家,腳步忽然沉重了起來。

起初她以為是因為倒時差造成的頭暈,想着在床上躺一會再起來,可是上床之後,不舒服的感覺更加強烈,整個人身體軟綿綿的,頭卻像炸開了一樣。

沒多久,就陷入沉睡當中。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她沒拉窗簾,隔着漂亮的玻璃窗,是低沉而和緩的暮色,謝之彥就是這時回來的。

将衣服挂好後,他詢問衛姨溫明舒的去向。

“夫人說自己有些累,在房間休息,讓我做好了飯喊她。”

謝之彥沉默地點了下頭。

這個點睡覺?

是巴黎的那段行程把她累到了嗎?

打開房門,看到側躺在床上的溫明舒。

她睡得并不安穩,聽到有開門聲,淺淺地翻了個身。

謝之彥默了下,總覺得哪裏不對。

很快,他的預感成了真。

翻過她手臂的時候,很明顯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潮熱。

搭一下脈,終于确定。

她在發燒。

不難判斷,是風寒導致的發熱。

他的動作已經足夠輕,但可能因為不舒服的原因,還是把她吵醒。

因為剛剛醒來的緣故,她的聲音甕甕的:“謝之彥……”

“你回來了。”

謝之彥淡淡“嗯”了聲,正準備開口問她症狀,就聽那個聲音繼續道:“我今天不太舒服……”

“我知道——”

沉悶的聲音傳來,帶着點自責和內疚,“應該不能做了。”

說罷,她輕輕翻了個身,自然地将手臂從他身上抽離,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着。

謝之彥:“……”

目光驟然頓了下,他只覺得額上一根青筋跳了又跳。

這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想着要和他完成任務的事。

他在她眼中,難道是什麽暴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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