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
第 24 章
此事确實尚未結束,聽到幾人說,蕭煥當時戴着一個姑娘送的戒指,被影響了心神。
方天痕明白了掌門所言為何,收起了那副嬉笑打鬧的嘴臉。他思索片刻,封住了逍遙玉池的入口,沒走外殿,而是和掌門傳音告知了此事。
一道虛幻的人影很快從逍遙玉池的暗處走出,是掌門的分身,見還有凡人在場,便叫他們昏睡過去。
“諸位小友辛苦了,茲事體大,逍遙宗會将一萬點數發放到諸位身上,并免去接下來五年的功德堂任務,還請諸位将靈畫內的事一一與我說明。”
聽完後,掌門點頭,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叫兩個內門弟子近期在峰內好好待着,又看向向繁白。
掌門視線掃到向繁白時,欣慰道:“未到二十就已築基後期,你日後想進哪一峰?”
“晚輩學得雜,還在思考該修哪一道,各道皆有所長,晚輩貪心,想知曉更多。”
掌門:“這樣看來,師妹那峰倒是适合,只是現在……”
掌門獨自默語,深黑的眼珠轉到方天痕那:“你先去天劍峰,有人問就稱自己接了繪制劍譜的任務,至于日後進哪一峰,有想法了就跟天痕說。或等半年後的全宗大比,第一名可以成為親傳弟子,任選一峰拜入。”
向繁白:“晚輩謝過掌門指點。”
掌門:“無事,你們也莫要主動提起靈畫裏的事情,尤其那戒指。”
“易招殺身之禍。”
吩咐完這些事,掌門把任飛雪送回了天法峰。
天痕長老帶着向繁白和溫靈兒,悄無聲息地回了天劍峰,正巧溫靈兒旁邊的那個洞府是空的,離其他弟子也遠,便安排向繁白在那住下。
天痕長老:“你先住這,要有什麽東西落在外門,我叫人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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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繁白搖頭,左右她在外門沒什麽東西,不用麻煩人專門跑這一趟。
“長老,掌門讓我們不要出去,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嗎?”
旁邊的溫靈兒也湊過頭來看,天痕長老探查了四周,确認沒問題後,設下隔音屏障。
天痕長老囑咐道:“那名名叫蕭煥的弟子突然失控,目的是拿到你們說的假的虛靈果也好,想要除掉你們和那群凡人也好,都與那蕭煥背後之人有關。這任務又涉及邪修,宗門總要排查內部,将那與邪修有勾連之人揪出。”
“叫你們待在峰內為的也是這個,若是事情敗露,那吃裏爬外的家夥找上門來,夠你們吃幾個壺。”
溫靈兒點頭,向繁白想到了十多年前自己上報給守心閣的那條消息,也不知此事是否與中洲那邪修有幹系。
天痕長老離開後,向繁白進入洞府,在門口畫上禁制和防禦陣法,裏頭的環境倒是無需改變,畢竟天劍峰是出了名的一貧如洗和不講究,洞府和外門弟子的小屋大差不差,她都不需要适應,直接拎包入住。
四仰八叉地倒在石榻上,她又開始在腦海中規劃。
待定事件:
1、找到自己穿越的原因和回去的方法(長期任務)
2、弄清楚那個男人的身份、他口中那片海的名字和說“活着還是死了”的原因(中期任務)
3、參加全門大比(短期任務)
參加全門大比有風險,她相信掌門也清楚這件事,也許逍遙宗對此事的調查停滞了,需要自己的暴露來釣出大魚。同樣,自己事成之後也可以憑借此事,找掌門撈點好處。
夜深人靜,洞府外忽地傳來一陣食物的香氣,向繁白現在雖然已經辟谷了,還是免不了嘴饞,默然片刻後,爬起來往外看,瞧見二裏地外有天劍峰弟子把野味撥了皮,架在火上烤。
……她現在是真的信修仙者五感敏銳了。
本打算回去練劍,餘光瞥見天上飛過一只肥碩的鳥,向繁白咽了口口水,提劍向空中一砍。
膘肥體壯的靈鳥便被她打下來,做成了水煮雞胸肉。
——
全宗大比将至,整個天劍峰練劍氣氛濃厚,到哪都能看見哼哧哼哧練劍的修士。
“向道友又來記錄劍譜啊。”
向繁白“嗯”了聲,托着腦袋看天劍峰弟子練劍。不愧是專業劍修,一招一式都利落漂亮,哪怕是最簡單的劈砍,也頗具氣勢。
在天劍峰看了幾日的劍後,她察覺到一些以往劍招上可以改進之處,提筆記下。
“不知我這回能拿到第幾呢?第一有沒有可能?”有練完劍的弟子和身旁的人閑聊。
“難,往年的前十都是各境界的大圓滿修為,你我方才邁入築基中期,重在參與。依我看啊,不做準備拿到名次是最值的,都不需要花錢買丹藥符箓法器,就能賺一小筆靈石,若是輸了便倒地上裝成重傷,還能白撈宗門幾顆丹藥。”
“有道理,還是你聰明,我前陣子為了籌備比賽,特意去坊市買了只禦風的靈寵,通體雪白,喙都是白的,攤主說是有一絲上古神獸血脈,花了我大價錢!結果你猜怎麽着?不見了!”
“你說你那只長得和雞似的胖鳥?可別是被人吃了吧。”
“我們天劍峰終于有弟子窮的要偷別人的靈寵吃了?”
……向繁白在旁邊心虛地摸摸鼻子,這聽着怎麽這麽像那只被她吃掉的肥鳥。
“繁白——”溫靈兒溫養好身上的暗傷,這幾日也出來練劍。
溫靈兒見向繁白竟然真的兢兢業業地在完成掌門讓她當作擋箭牌的任務,便出謀劃策:“你不如去斷崖的石臺那,親傳都在那對練。”
“親傳也參加全宗大比?”
“那自然,全宗大比獎勵豐厚,各峰的親傳基本都會參加,更別提咱們峰了,這可是我們劍修難得的收入來源,能賺點靈石誰不樂意呢?對了,說到這,我也要參加,小繁白你到時候可不要下不了手。”
“那自然。”
兩人說說笑笑地飛到斷崖,那裏正巧有親傳在比試。才看見石臺的角,淩厲的風便從身側刮過,風落到山崖的枯樹上,将枯樹攔腰截斷。
難怪這裏少有人來,光是路過,就容易被餘威所波及。
石臺之上是兩名劍修,一個築基中期,一個已境至築基大圓滿。
築基中期的那個皮膚呈古銅色,肩背寬厚,法衣被撐的緊繃,胸前衣襟大開,一路開到腰線,腹肌隔着透白的法衣,若隐若現。卷曲張揚的黑發被胡亂紮到後頭,随着大幅度的動作擺動,蹭過上衣後領。
揮劍圓舞,傲氣刺骨的深灰眼睛與她對視,這人打的忘我,連偶然碰撞上的目光都帶着鋒利的劍意。
差了兩個小境界,二人卻不分伯仲地打了許久,劍刃飛快地碰撞在一起,而後分開,金屬特有的撞擊聲在山間回蕩。古銅色的那位生生受了次極重的斬擊,接連後退數步卸力,劍尖垂地,和滾燙的石臺擦出連串的火花。
築基大圓滿的那個腰弓後縮,蝦子般瞬間彈射而出,閃至古銅色身前,上身回轉,橫掃而來的重劍遮住了古銅色視野的全部。
古銅色身體後仰,劍尖上挑,沖着攻擊者的手腕不留情面地刺去。
重劍和輕劍齊齊頓住,古銅色的那個下巴上擡,露出少年人獨有的得意。
“我有贏了,白師兄,給靈石吧。”
“你這混小子,拿去拿去。”白師兄沒好氣地拿出十塊下品靈石,丢過去,後者高興地點了點數目,滿意地收到儲物袋裏。
“還來嗎?”
“我還要買符箓丹藥,沒錢。”
“切,小氣。”古銅色收好靈石,忽地往向繁白她們所在的方向大喊,“兩位道友看了這麽久,也想來送靈石嗎?”
向繁白對這種激将的話毫無反應,溫靈兒把眼珠上翻,無語道:“我們是奉命來記錄天劍峰劍招的,夏荊蟄你小子放尊重點。”
……夏荊蟄?!
向繁白聯想到多年前那個黑的和煤炭似的鬼東西,頓時把眼睛從夏荊蟄的上半身挪開,心道能否看清五官對人顏值的影響還挺大。
“大姐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身側的白師兄扯扯他的袖子,湊到旁邊壓低嗓子:“這是我們峰的溫靈兒,閉關了十幾年,你得喊她師姐。”
白師兄把夏荊蟄腦袋往下壓。
“你幹嘛!”夏荊蟄最煩別人碰他頭,淩亂的黑發炸得更開。
“你還想要道侶的話,就對女修放尊重點,不然風評差了,十個你師兄我都救不了!”
“道侶?”夏荊蟄默念了聲,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羞紅着臉撇開白師兄的手,“我立志修無情劍道,才不要什麽道侶。”
“你最好是。”白師兄斜眼看他,不知從哪變出來一個盒子,蹿到溫靈兒面前。
“溫師妹,許久不見,你這次也要參加全門大比嗎?”
“是啊白師兄,你怎麽知道?”
白師兄嘿嘿傻笑着打開盒子,金光一閃,裏頭全是五階的丹藥符箓。
向繁白:……可算是知道溫靈兒那幾顆丹藥從哪來的了。
夏荊蟄呆滞地看了眼價值上萬靈石的丹藥盒子,感受到了深深的欺騙,顫顫巍巍地指着那盒子:“白師兄,這就是你說的要買丹藥符箓。”
白師兄沒理會夏荊蟄,鄭重其事地将盒子交給溫靈兒:“這是給你的,大比拿個好名次少不了這些。”
“師兄,這太貴重了。”
“哪裏的事,應該的。”
“謝謝師兄,你總是這麽關心我。”溫靈兒眼淚汪汪地收下盒子。
看得白師兄心頭一顫,不過腦地又來了一句:“還有什麽缺就和我說。”
“師兄。”溫靈兒嘴角上揚,看得向繁白和夏荊蟄兩人心驚膽戰,“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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