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 7 章
青衣也不急着他二人回複,自顧自繼續,“其實今日獻寶宴暗伏殺機,我早備好幾位高手刺殺平等王。卻未料這厮戒備心重,竟暗中把高手盡數除去……”
“如今昆侖雪絕不可落他手中,你二人淪為死囚,想必是那魔獸反将你們一軍。如今你們也跑不出雀南閣,這買賣如何?做是不做?”
天香心中充斥着不安。雖是詢問,但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若是不答應,就只能繼續做死囚。況且青衣已将計劃告訴他們,若是不答應唯恐洩露,怕是會當場殺人滅口。
游奕陵看着青衣,冷面道:“孤注一擲。”
青衣笑了笑,“反正你們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呢?”
遠離僻靜的角落裏,遠處卻是杯觥交錯。
宴會上,五官城主獻上一顆玉瘴珠。這是南海玉蛟龍渾身鱗片和雙眼煉化的魔珠,含有玉蛟劇毒,世間難尋解藥。本是件稀罕物,又生的靈巧,适合當做法器。
五官城主谄媚道:“這玉蛟龍遺骸是我千年之前在人界一處大能飛升洞府內偶然所得,我用南明離火淬煉五百年而成,吾将此物獻于平等城主,必定實力大增。”
但雷行只是看了一眼,揮一揮手,沒有多少興趣,便喚下屬将珠子拿了下去。那五官城主吃了憋,只得灰溜溜回座。
衍決面色如玉,勾起嘴角,如閑花淡春。鳳眸卻幽暗,神色複雜,“不必掃興,雷兄定是迫不及待見到昆侖雪了,我這就取來。”
雷行喜上眉梢,頓時飲下一杯,豪爽笑道:“還是衍弟懂我!”
正當衆人靜候轉輪王獻上傳聞中的昆侖雪,青衣娘娘帶着人走上廊橋前來,身後兩名奴仆抱着一只漆黑長型木匣。只是這兩名奴仆略顯眼生,衆人只知道山翠,這兩位卻是生面孔,從未見過。
但只是奴仆罷了,換一個也沒什麽,衆人也未多想。青衣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平等王。衍訣一手輕輕托腮,面容柔和幾分,淡淡望着那兩個奴仆,等一出好戲。
很好,挑死囚幹這件事,如果成功最好,失敗也不可惜,還可以推脫到死囚身上。他揚着頭,唇角一絲笑意,似是心情大好。
獻劍只是個幌子,怎麽可能真把昆侖雪給那個蠢貨。衍決低聲吩咐身後人,“将雀南閣外的人馬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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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走至平等王桌幾前,青衣擺一擺手,天香打開那只盒子。
昆侖雪真容顯現,平等王大喜,正要上前。他身旁那位貼身下屬先走上前來,低聲禀告道:“城王,在下将劍取來。”
天香眼中閃過一絲無措,心中湧起惶惶。糟糕,若是劍被下屬取去就沒機會刺殺平等王了。她看向游奕陵,他面上平靜,只是輕微搖頭,示意按兵不動。
好在雷行此刻只想仔細瞧瞧這把絕世寶劍,按耐了這麽久,終于能得到昆侖雪了。他不耐煩的讓下屬退後,自己直接上前親自近距離觀賞此劍。
青衣曲意逢迎的稱贊平等王,為其介紹起昆侖雪來,“此劍名昆侖雪,身長約二尺,上刻古暗紋。劍柄是華英琬琰雕鑿,劍穗是石榴金絲織就,實屬罕見。”
雷行心滿意足,光是看着這把劍,就仿佛回到上古開元,看出幾分銳不可當的氣勢。
他離劍很近,正是看的入迷,欲拿起昆侖雪揮舞一番。
不好,若是劍被拿去,行刺就難了!青衣看向二人,眼中閃過一絲催促。天香離雷行更近,此刻正是她下手的好時機!
天香心裏打着鼓,看見青衣的神色,躊躇不敢向前。看一眼游奕陵,他微微蹙眉。雷行一雙眼目不轉睛正盯着昆侖雪,時機稍縱即逝,此刻不下手怕是沒機會了。
游奕陵沉沉看着雷行,伸手欲向昆侖雪。但他的位子容易暴露,不是最佳選擇,可時機耽擱不得。關鍵時刻,最終天香拿起昆侖雪,閉上眼一咬牙,向平等城王刺去!
游奕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在場衆人無一不駭然。平等王身後的下屬瞬間圍上來,欲制服天香,宴會上竟有人膽敢行刺城王!
那奴仆離太近,他險些避讓不及,還好他早有防備。雷行眼中閃過不屑,嘲諷笑道:“哼,青衣,我早知你意欲行刺。你找的那幾個賣命魔修已被我殺了,原來是你又找了兩個願意送死的!”
雷行陰陽怪氣道:“青衣許你們什麽好處,不會是放你們一條生路吧,哈哈哈。這個女人的話半句信不得。”
天香一驚,一雙手握着昆侖雪微顫。她修為堪堪,雷行輕易從她手中奪劍,邊出劍劃傷她手臂,天香受傷摔到在地。游奕陵本可将劍奪回,卻選擇抱住天香摔滾至一旁。
游奕陵上前抱住她,誰知觸碰到血的一刻,二人身體又換了回來。他們對視一刻,才發現異常。天香瞪大了眼睛,難掩欣喜道:“我們,我們居然變回來了!”
雷行不知所雲,只是心中嗤笑,這兩人還玩起互幫互助那一套。一掌帶風拍出,下令,“來人,把這兩個刺客殺了!”
天香微微一怔,幾名魔修圍上前來。游奕陵眸中似有清輝閃過,抱着她躲過致命殺招。
她一晃神,明明是生死危機時刻,在他懷裏竟有一刻忘記害怕。
若是平常,對戰雷行他二人修為尚淺,怕是毫無勝算,插翅難飛。但今日雀南閣裏突遭大便,雷行一心奪劍,沒空管這兩只老鼠。
轉輪王眼看刺殺不成暴露,揮手讓雀南閣外的下屬沖進了曲徑堂。雷行也臉色一沉,拍拍手湧上一群魔修弟子。
“怎麽,堂堂轉輪王出爾反爾,要奪回昆侖雪?”
果然,轉輪王不可能輕易将魔君位子拱手讓人。他假裝獻劍實則借機除去平等王而已,如今敗露,就直接挑明吧。
衍訣面若冠玉,表情看不真切。此刻忽的眸色一暗,唇角勾起一個弧度,但他越是笑,旁人看了越害怕,“我反悔了,你能如何?”
然而此時,昆侖雪上沾染了那名奴仆的血,劍身緩緩發亮,居然開始微微顫抖。
一道血線陡然穿過劍身,将上萬片鬼眼暗紋緊緊鎖在一起。劍身原本暗淡無光,此刻萦繞黑氣。
劍身微微顫抖,發出铮鳴。仿佛回到混沌初開,濁氣中還沒有生靈,彼時魔界一片魔障。
直到此劍摧枯拉朽般将魔障劈散,揉的粉碎,從此有了魔界。毀天滅地的氣勢讓所有魔族都心神一震,而後一陣輕響,黑氣散盡,這把劍又散發出淡淡白光,為數不多的原始清氣在劍身流轉湧動。
雷行大驚,此劍開形了,誰能料到,昆侖雪竟然在他手中重新認主了!
在做其餘城主皆是大驚,無數人私底下竊語,平等城主竟引得昆侖雪認主!有人不信,有人畏懼。
更有甚者露出貪婪之色,企圖趁亂奪劍。但雷行此刻手持神劍威風無比,雀南閣又本就是平等王的地盤。各城主無一人敢上前造次。看來這魔君位子,非他莫屬了。
衍訣登時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不可置信。面上冷若冰霜,陰沉的要擰出水來,長眸透出冷峻之色,周身氣息夾雜一絲霜意。
雷行滿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神劍擇主,衆望所歸啊!看來這把劍,只能是歸我了。”
上萬年過去,除了前魔君再無人能拿起此劍,今日他雷行不愧為人心歸向,竟能讓昆侖雪重新認主,還有誰比他更适合這魔君的位子?
衍決用力過大,骨節分明的指尖微微顫抖,單手幾乎把翡翠盞捏碎。語氣還是淡淡的,讓人聽了卻陡然生寒,“殺了平等王,奪回昆侖雪。”
雷行為何能觸發劍鳴,不可能,這把劍只認主無奕。他為什麽能引發劍鳴,他一個不解大局的莽夫,自己都拿不起昆侖雪,憑什麽?!
青衣大驚失色,看出他眼中仿若驟來的雨,似是有些擔憂。急切走上前安撫,想觸碰他,被面無表情将手打到一邊。衍訣忽的把酒杯一摔,起身重重的哼了一聲。
為什麽他總是差人一步,千百年來,他無數次握這把劍,沒有任何反應。既然,他拿不起來,誰也別想得到這把劍。
轉輪城的弟子瞬間湧入雀南閣,曲徑堂兩芒交鋒一觸即發。衍訣手上魔息萦繞,天铩業火陡然而生。掌心魔焰在回廊中央劃下一道縱橫,那溝壑極深,幾乎将回廊一分為二,令人看着怵目驚心。
他冷笑道:“把劍留下,否則今日誰都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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