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真相 她是他嫂嫂

第37章 真相 她是他嫂嫂。

那日之後, 蘭珩便再也不提歙州之事,霍嬌幾次主動問起,他都故意岔開話頭。

原本她不想同他深交。

但他那日一番話, 成功的将她一顆心吊起來了——

他說在歙州居住的是他弟弟。

為什麽小時候,謝衡之會代替蘭珩去歙州?

幾日之後,他們第二次去公主府。

路上霍嬌留了個心眼, 同蘭珩說話間, 忽然夾雜了一句歙州話。

蘭珩本能地眉頭輕皺, 接着了然看着霍嬌一笑:“娘子試探我。”

霍嬌這下相信了:“你真的從沒久住過歙州?”

蘭珩嘆氣:“問我, 我如實答了,又要試探我。”

他輕笑:“想要試探出什麽結果?”

霍嬌問:“我想知道……你們小時候就認識?所以你才會知道我和他是娃娃親, 對嗎。你們兩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蘭珩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他總算知道, 霍嬌一開始是怎麽會誤以為,他弟弟是蘭家大娘子的私生子了。

本以為是弟弟哄她的托詞, 敢情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吧。

幾年沒有好好相處了。霍嬌看起來已經是個精明幹練的女東家了, 其實還是同小時候一樣是個實心眼的孩子。他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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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事情瞞着娘子,但我怕知道真相, 會讓娘子難以自處。”

霍嬌一怔。

流玉本在前面搬着箱籠和妝奁,見兩人不說話了, 才過來插嘴:“聽說今天公主也請了許多西州貴族女子來,咱們帶得首飾都不夠貴女們挑的。”

霍嬌擰着眉琢磨蘭珩說的話,她喃喃應道:“沒事, 除了首飾還有別的。我還帶了詩集和筆墨紙硯。”

幾人在外間廳堂裏受檢等候,有些無聊。

蘭珩忽然道:“上回聽了個奇事,要不要聽聽。”

霍嬌知道他說的事情,必然與謝衡之有關系, 她抿着嘴,沒說話。

流玉還是熱情,順着蘭珩意思道:“官人說呀。”

蘭珩道:“我家鄉那裏有對兄弟,兄長去邊疆打仗,沒多久便傳回來噩耗,死在外面了。可他還有個年輕貌美的未婚妻子。”

霍嬌心裏發緊,擡起頭看他。

蘭珩繼續道:“這未婚妻子父母貪財刻薄,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将她發賣給鄉裏的土財主。于是弟弟為了保護她,假裝自己是哥哥,娶了嫂子回來。可是沒過多久,發現哥哥沒有死,活着回來了。你們說,他們應當怎麽辦?”

流玉糾結地摸着下巴:“那弟弟自然應當,将嫂嫂還給哥哥的。”

蘭珩也道:“是啊,可是此時嫂嫂已經動心,與弟弟有了夫妻之實。”

流玉苦惱思索道:“那哥哥就該成人之美。”

“但是哥哥從小就喜歡他的未婚妻,他試過,實在割舍不下。”

流玉看了一眼沉默的霍嬌,和含笑看着她的蘭珩,覺得氛圍實在有些不對。

“請幾位入內!”好在公主府的內侍過來通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蘭珩認為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她看着霍嬌心不在焉,心中總算舒展了。

有些話他無法說得那樣明白清楚,因為有些事,他法理俱虧,不敢細講給霍嬌聽。

所以這真相,得靠她自己琢磨出來。

流玉捧着妝奁走在前面,霍嬌轉身壓低聲音對蘭珩道:“官人講這個故事給我聽,是想暗示什麽?我本就是和弟弟有婚約,也不曾與你有茍且,跟你說的故事沒有一點關系。”

這故事惹惱了霍嬌,什麽嫂嫂和弟弟好上了,盡說這些不找邊際罔顧人倫的嚼舌根故事。

她像是說服了自己:“你們歙州的事,若是不說就算了,我今後自去問我夫君。你不要總想着說些模棱兩可的話,離間我們。”

蘭珩張了張嘴。亂拳打死老師傅。

再多的心機,在遲鈍的人面前毫無用處。

霍嬌扭頭走了,绾起的青絲落下一縷。蘭珩擡手,那縷烏發逃跑似的從他指尖溜走。

西州幹冷,鋪開胭脂水粉,揚州的凝香脂滋潤清香,最受歡迎,一罐能賣出汴梁十幾倍的價錢。

流玉給夫人們束發,試首飾。霍嬌還帶了一本線裝圖樣,裏面都是京城的漢女們時興的款式。

她給公主和幾位貴女欣賞了圖樣:“殿下喜歡這件?這件是我們漢人女子特意仿西州款式的,外層是鎮江産的兩層上好江綢,內裏玄狐毛皮,領口做了出鋒,既保暖,又含蓄好看。”

公主意外:“你們汴梁人,也會做西州女子的衣裳嗎?”

“會的,西州女子服飾潇灑利落,很受追捧。這用料,在汴京,也只有皇族女子用得,”霍嬌溫聲道:“我們都期待有兩國互市的那一天。”

“我也期待。那下次帶來我看看,”公主道:“還有,這圖冊賣嗎?甚是精美,我很喜歡。”

霍嬌笑道:“自是賣的,除了衣裳圖樣,還有脂粉,衣飾,甚至還有這圖冊的紙,印字的墨,我都賣。”

“都是什麽紙和墨?我表妹一定喜歡。”

“回殿下,是澄心堂紙和龍涎油煙墨,”她看了蘭珩一眼,小聲道:“墨有的吧?”

蘭珩點頭,若有所思地一笑。

霍嬌總覺得他眼珠子一轉,就在冒壞水:“你又打什麽心思。”

蘭珩只得苦笑,他只是還沉浸于懊惱中,無奈至極:“你剛才在貴女之們間左右逢源的那個聰明勁兒哪去了?”

出來時,他們碰巧遇上小林和其餘夥計一起壓貨。小林西州人打扮,霍嬌差點沒認出來。

小林同他們招呼:“蘭官人,蘭夫人。”

流玉拿一把沒賣出去的扇子撲他:“好呆的小郎君,是開後門進的商隊嗎?”

小林:“……?”

“我們高娘子是黃花大閨女,沒有婚約啊,那句話明顯是騙騙守門官差的。”

小林不好意思:“得罪高娘子了。”

霍嬌擺手,示意無礙。但見他抱拳,動作有力,再看他走路,步履無聲。

這人十有八九是個練家子。

商隊裏請武藝高強的镖師跟随,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霍嬌細看,其他幾個夥計也身形健碩,但她就是有種感覺,這人是劉雪淮,甚至就是謝衡之身邊的人。

等第三次進公主府,烏曼将軍夫人終于入府了。按蘭珩安排,事先得知她喜好風雅,霍嬌故意缺帶一些東西。

流玉見夫人對一疊古紙愛不釋手,對霍嬌道:“我記得這東西你帶了許多來。”

夫人聽不懂官話,側着臉看霍嬌。

霍嬌趕忙道:“我的朋友,她說我們帶來很多這種紙。如果您喜歡,您可以付定金,我們讓夥計送到您府上去。”

烏曼将軍夫人見這兩個漢女滿腦子都是銀錢,反倒安心些:“盡快送來。”

她讓随侍給霍嬌定金。

霍嬌假做欣喜若狂,去找一旁的蘭珩和小林,納罕道:“這黃不拉幾的東西,還真有人喜歡啊。”

蘭珩看她:“你一個賣紙的,說這話合适嗎?”

霍嬌本也沒指着他附和,讓他們拿着夫人寫的字據先行離開。

待霍嬌回來,蘭珩和小林都已經折返了。

“順利嗎?”

蘭珩:“嗯。”

小林回來後就匆匆離去,霍嬌張望:“小林哥呢?”

蘭珩看不得她那個緊張的模樣:“你問他做什麽?”

霍嬌默了默,道:“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這一刻兩人之間忽然有了默契。蘭珩明白霍嬌看出小林的身份,霍嬌也猜到他們這趟将軍府沒有白去。

流玉還在一旁巴巴地看熱鬧,蘭珩沖她羞赧一笑:“我有幾句話想對高娘子說……”

流玉立刻意會:“你們說,我先去吃點東西。”

她一走,霍嬌便心急如焚:“怎麽了,是不是謝衡之出什麽事……”

“他好的很,”蘭珩不耐煩地打斷她:“任經略在将軍府有內應,但他出不來,只能我們過去。”

他冷笑:“另外,我這弟弟倒是有些本事,王行檢在延州,不知是喝了什麽迷魂湯,也聽從他的安排。這可急壞了烏曼,他打算一邊往慶州請求和談互市,一面籌劃奇襲延州郊外的城寨。”

霍嬌見他眼含嫉妒,很擔心他中途倒戈。于是心驚肉跳地為謝衡之解釋:“能有什麽迷魂湯呢,他不過是勉強維持住于運使,番族首領們和王行檢三方如履薄冰的平衡。實際上這些人,又有哪個是真正聽從他的呢?”

這話聽在蘭珩耳中,無異于火上澆油,他咬牙:“你就這麽心疼他。他現在延州重權在握,如同土皇帝,卡了我多少生意你知道嗎?”

霍嬌想到那些夜裏,謝衡之一臉自毀地陪酒陪玩,他是個孤僻性子,做這些只會讓他痛苦壓抑。

她同他争辯:“他在延州,恐怕一個好覺都沒有,我不該心疼他嗎?他也是你親弟弟啊。”

蘭珩閉上眼,心中扭曲,聲音卻還算平和:“霍嬌,你就這麽了解他,你是不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他?”

對于蘭珩怪異地表現,霍嬌莫名其妙:“想我自家男人都不行?我當然了解他,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霍嬌,”蘭珩打斷她,他似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終于下了決心:“你還記得你的西州話,是怎麽學的嗎?”

霍嬌的西州話是和謝衡之一起學的,他的窮書生外公教的。

“你為什麽問這個。”

蘭珩睜開眼,一對灰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我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的人,究竟是與你青梅竹馬的小郎君,是你的夫君這個身份,還是謝衡之這個人?”

謝衡之也問過她一樣的問題。

霍嬌覺得自己應當結束與他對話,離開這裏,回到客棧,同流玉閑聊幾句便睡下。

但她在原地沒有動。

這個問題,仿若一點點揭開了他與他之間的秘密。

她不得不承認,她很害怕,很怕知道。卻又被一雙手抓住,她很想知道。

“你究竟想說什麽?”霍嬌說:“如果謝衡之不是我的未婚夫,我沒有機會了解并且喜歡上他。”

蘭珩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

他擡頭望着西州的天空,蒼穹碧藍。他說:“你還記得嗎,剛開始學西州話時,我們兩個都把打招呼的話,念成了諧音讨厭。被外公笑話了好久。”

霍嬌愣住:“你怎麽會知道。等一下,你說,我們?”

蘭珩殘忍地看着她,他下了決心要讓她知道真相:“對,我們。霍嬌,與你一起學西州話的是我,與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是我。從小錦衣玉食鐘鳴鼎食,生于汴梁,長居歙州的是我弟弟。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與我青梅竹馬的是你?”霍嬌茫然地原地轉了一圈,她沒看他。

她想起了歙州的木經,汴梁的永寧酒館。

還有被她忽略的,謝衡之吃菜時隐隐委屈的神色。

她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那從什麽時候開始不是的?”

但是蘭珩聽懂了:“隆佑三年,永寧鎮一場歹徒血案,我父親身死,我和他都受了重傷。”

他冷言道:“我和他,換了臉。從此我去了汴梁,成了京城墨商的嫡長子。而他留在永寧,做了無父無母的窮秀才。”

霍嬌退後了半步,她笑起來:“你在開什麽玩笑?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

“換臉?誰給你們換的,血淋淋一張肉皮換下來,人還能活?”

她說到一半忽然頓住,想到謝衡之重傷時,滿臉的血跡和刀口。

“我暫時不能回答這個問題,”蘭珩道:“但你要知道,我有苦衷,之後會慢慢給你解釋。”

他說罷,要去拉住霍嬌,被她躲開了。

她像是總算想通,又像在安慰自己:“你看不得我和你弟弟感情好,故意說來挑撥我們的對吧?我和他小時候的事,你想知道總有辦法,別當我是傻子。”

她說到最後,眼眶已經濕了。用袖子倔強地抹掉眼淚,她喃喃道:“我不信,我會去問他。”

蘭珩心疼地柔聲道:“對不起,不該同你說這些。”

就如同那個出征回來的哥哥,他應當和弟弟一起,瞞着未婚妻一輩子。

但他向來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好人,要他看着霍嬌同弟弟百年好合,他做不到。

小林一路狂奔,累死幾匹馬,總算連夜趕回了延州。

送信的驿使也剛好回到延州,他聽說小林回來,便踏着星夜,匆匆去回複口信:“林虞侯,劉将軍夫人說祖母的病好了,一頓能吃一碗飯。何虞侯的女兒踢毽子了得,在京城武官的孩子們那裏出了不少風頭。”

小林都記下來。打算一會兒一起通報了。

驿使又道:“還有謝大人的夫人,下官沒見着她的面。聽謝大人的岳丈說,她又去外地做生意了,行程保密,誰都不曉得。對了,他們說她上回去的地方,叫歙州。”

天還沒亮,內侍說謝衡之已經起來了,小林如是都彙報給謝衡之。

近來天氣暖和了,他常同王行簡等武将厮混在一處,穿着單薄的玄色勁裝,頭發束得利落,身形更顯結實挺拔。

他一個人時向來安靜,想事情也慣不出聲。小林已經習慣了,站在不遠處等着他發話。

“我去湯家寨見王行簡一面,你留在城內,點檢壯城兵,把換防,巡防時間減半,”謝衡之将手擱在案上:“再看一下,近來可有從汴梁到延州的商隊。”

夜幕籠罩時,謝衡之從湯家寨回來。王行簡是個極度難搞的人,他每次與他打交道,都像是翻了兩座山那麽累。

一路奔波,他熱得将外袍脫下,單在椅背上:“有消息了?”

小林道:“有,這幾日沒有商隊來,最近的一回,商隊已經來延州一個多月了。”

他學乖了,名單已經提前準備好,還叫了商隊的帶頭大哥在外候着。

謝衡之目光掃過,沒有人姓霍,但有個熟悉的名字。

“這個高氏,帶了位叫春杏的女使。”謝衡之思索道:“和走暗路去西州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小林讓帶頭大哥進來回話。

他以為被流玉牽連,才被抓來盤問。畢竟走暗路行商,若是運了違禁品,是殺頭的死罪。這次雖然得以放行,但難保不會欲擒故縱之計。

他瑟瑟發抖進來,問得竟是高娘子。他話都說得結結巴巴:“對,對,高娘子後來是随蘭行首去了西州。”

謝衡之這時,還未将她與霍嬌聯系起來,他只是覺出奇怪,繼續道:“高氏什麽來頭。”

帶頭大哥道:“她是歙州紙坊的少東家。”

小林道:“對,這我也有印象。”

謝衡之揮退帶頭大哥,皺眉望着小林:“你方才說,我夫人先前去外地做的是什麽生意?”

小林翻看記下的筆錄:“歙州……高氏紙坊?”

他擡頭看着謝大人:“這麽巧,這高氏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歙州?謝衡之腦子嗡了一下,霍嬌去過歙州了。

這些紙墨商戶聯系緊密,他一顆心懸着:霍嬌會不會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所以近來才對他這樣冷淡。

小林看他臉色不好,關心道:“你可還好?昨晚是不是沒睡。”

謝衡之不願讓小林看出端倪:“沒事。這個高氏,是什麽樣子的人?”

“嗯……大約二十歲出頭,穩重聰明,也挺能吃苦。西州話說的很好。個頭瘦高,長得非常标志。”

他撓撓頭:“算是過目難忘的那種大美人。”

是霍嬌。

她知道了。

謝衡之如墜深淵,霎時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知道了什麽,所以将他的信視若無睹,所以來了延州,卻沒有見他。

不止如此,甚至她或許已經做出選擇——

譬如,與蘭珩一同去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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