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野鴛鴦戲水

第68章 第 68 章 野鴛鴦戲水

馬場的事剛了, 老郭正賦了閑,有時杭錦書疲倦歇息,是他陪床照看荀野。

荀将軍身體健全的時候, 在戰場上讓敵軍聞風喪膽, 很不省心, 當他纏綿病榻, 被毒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時候, 在病床上讓陪床心驚肉跳, 夜不敢寐。

總之橫豎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老郭是個碎嘴子, 一天不說話可憋壞了, 他找點兒與荀将軍能說的話題, 但話題又不能涉及長安, 天聊得很憋屈。

天南地北地一通胡吣後, 老郭發現荀将軍已經昏昏欲睡, 可這時辰還是青天白晝的, 苦慧又交代過, 要讓病患順應自然之理, 日出而醒日落而息, 才能方便固本培元。老郭一時沒個轍, 話題驀然間拐到了“小個子”身上。

“将軍見過那個小個子麽。”

荀野揚起一側長眉:“沒見過。”

耳藥和舌下藥的藥力剛過,他現在能聽到聲音, 也能與人交談,是一天當中最自由的時刻。

雖然嘴上不說, 但荀野心中也不免對來路不明的小個子感到些微好奇, 一個長着一副“老鴨嗓”的“很嫩”的孩子,是什麽模樣。

老郭見将軍總算有些探知的欲望了,他忍不住眼角零星擴散的笑意, 将黧黑大臉湊近一些,挨着荀野的耳朵悄聲道:“小個子長得實在俊秀,而且漂亮。苦慧那個六根不淨的大和尚真有能耐,上哪兒為将軍物色了這麽一位好人物,這在我們北疆可不多見吶。”

荀野現在對男人“漂亮”的觀感因為某些人變得很嗤之以鼻。

大抵越“漂亮”的男人越會騙人。

老郭湊得更近一些,将軍聞不着味兒,所以也沒伸手打自己,老郭難得得到這麽一機會和荀野咬耳朵。

“等将軍拆開繃帶瞧上她一眼,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荀野輕嗤推開老郭的臉:“我沒你想得那麽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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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他略含嘲意地仰躺回榻上:“何況,男人要那麽漂亮做什麽?長得幹淨一點愛整潔一點,不招讨厭就已經不錯了。陸韞倒是漂亮,呵。”

老郭搖頭說那不同,“陸韞那厮怎能給将軍你的小個子提鞋。”

“什麽‘我的’?”荀野故意板起臉。

陸韞是荀野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這都還不夠提鞋的?

那個小不點生得究竟是有多美?老郭那審美正常麽?

而且又美又嫩的少年……苦慧怕是也沒安好心。

但荀野自忖年紀已經一把了,現如今對少年男女們之間的風花雪月、春心萌動早已經變得很遲鈍。

對男人則更是無感,小個子美貌與否,作為一個陪床侍疾的長工并不重要。

老郭笑道:“算着時辰,他一會兒就來了。”

他陪床的時辰快要到了,等黃昏一過,荀野就要休息,那伺候他洗澡的人就要來,按照苦慧的安排,那個人可不是自己。

畢竟他們幾個有時候連自己都懶得料理,別說還耐心細致地替別人沐浴擦身。

将軍規矩還大,現在洗澡還要擦香膏,保證全身潔淨的同時,還要散發出一種類似天然的體香。

老郭避之唯恐不及,一激靈爬起身:“将軍好好享受。末将就先告退了!”

荀野抿緊了薄唇。本以為小個子只是清瘦秀美一些,按照老郭的說法,竟是個美得禍國殃民的少年,再讓他伺候洗澡,荀野有點心裏也莫名其妙起毛了。

倒不是怕自己有所動,畢竟他對那種龍陽之好非常避諱,而且心早已經都不在自己這裏,不由自己做主。但讓小個子伺候自己洗澡,把那畫面若是一想象,還是有種狎玩娈童的混亂禁忌之感。

待小個子來了,在他身旁淅淅索索地準備香膏巾栉等物時,荀野心一抖,唇一陣顫:“要不還是算了。”

杭錦書連熱水都準備好了,聽他說算了,怎能行,一錯眼,正要回駁,卻不期然瞥見荀野被銀燈烤得有些發燙的臉,像初染了兩團新鮮的胭脂,她把這自動視作欲拒還迎,神情十分平常自然。

“不太好,我收了将軍的錢,為将軍辦點事也是應該的。”

“咳咳。”

荀野臨了時才發現自己沒那麽放得開。

他是從小投軍,但畢竟貴為荀家嫡長子,在營地裏還是能拿到單獨一帳的優待,從小便忌諱把光溜溜的身子給人看。

就連錦書都……

看得很少啊。

他的身體也還,不太好看。

那些坑坑窪窪,連他自己都摸得到,遑論肉眼去看,誰看了不嫌棄。

荀野越咳臉越紅,像是氣不通順,杭錦書适時遞上一盞茶送他手裏,他也不喝,反正再三委婉地下逐客令:“其實苦慧逗你的,他喜歡促狹,我不需要人伺候洗澡,我自己也還可以。”

他沒聽到小個子的回答,對方或許是消沉了,不過片刻之後,他聽到那小個子竟敢一本正經地戲谑他:“将軍若是害羞,我可以閉眼。”

“……”

“同為男子,大家身上長得都差不多,将軍何故羞臊惶恐。”

這自然是因為,雖然大家都差不多,但我看不見你光溜溜,你卻能瞧見我一絲.不挂。

分明不對等,更不知你心底打的算盤。

“無妨的将軍,病患對病體無需避忌。”

小個子“嘎嘎”的聲音由遠及近,屈膝跪坐在他的身後,纖細如蔥的手指搭在了他外氅的領沿。

不怎麽費力地往後一撥,荀野便已經被她剝掉了外邊的一層氅衣,腦子一混沌,人呢,已經渾渾噩噩到了淨室裏。

見對方的态度大方自然,荀野懷疑是自己矯揉造作,心裏對自己譏嘲了幾聲。

都是男人他還在矯情忸怩,洗就是了。

沐湯會加速氣血湧動,所以荀野不能沐湯,只能用毛巾擦洗,再加上雙眼不能視物,的确有諸多不便之處。

比起身體的不便,些許羞恥,也能忍得。

荀野終于說服了自己不再推辭了。

他站到了屏風後頭,小個子站在他面前,荀野看不見,只覺得有一雙小手勾搭住了他的鞶帶。

那手……小得有點兒明顯。

他本能地微顫,無奈地勾了一下唇角。

鞶帶被摘落,杭錦書靠近了一些,雙臂環繞過他的腰身,将他的中衣也剝掉,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寝衣。

空間很窄,荀野被她服侍着脫衣時,擡高了臂膀,她便伶俐地從荀野的腋下鑽到了他的身後。

這一次,她的手指抵住了荀野的寝衣邊沿。

素手輕輕一探,将荀野最後一重輕衣脫下了,露出了他精壯有勁的背。

流暢起伏的脊骨宛如會呼吸一般,肌肉一起一伏。

荀野的嘴唇拉成了一條線,些許冷意爬上脊背,骨骼微微僵硬。

很難看的一具身體,不慣任何人打量。

小個子此時也停了動作,身後很安靜,慢慢地,似乎有一縷微弱的氣流,濕潤且溫熱,緩慢地拂到他背部的皮膚上,這種感覺讓荀野更加不适,他扭了一下身體。

杭錦書見過荀野的上半身,但這一次見又有不同,曾經便傷痕累累的一具身體,不知何時起又添了無數狼牙交錯的瘡疤,這具身體就像一只被拆解得支離破碎後又用絲線銀針勉強拼湊起來的破布娃娃。

在他看不見的肩胛骨上,有一道傷洞最為淩厲致命。

傷口有大拇指甲蓋大小,是被箭矢貫穿入肉後留下的疤痕,迄今沒有恢複原狀,因為毒素的侵入,皮肉顯出泥濘翻亂之感,讓人觸目驚心。

杭錦書身不由自主地靠近那道傷洞,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猙獰可怖的疤痕猶如融化的肉色酥山,緊緊黏在他的骨骼肌理之上,可以想象,當初被孟昭宗一箭射傷時,那威力有多大,會對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她不了解武學,更不了解大宗師,可荀野了解,他一定知道如果用身體硬接這支箭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可他還是想也沒想便撲了上前,用身體為她擋了這一箭。

傷得這般慘重。

在長安的時候,她竟不曾……

食指的指腹顫動地碰了一下荀野的背骨,只輕輕一點,荀野忽“嘶”了一聲,裹住剛剛脫下的寝衣往前走了一步,逼仄的淨房內只容許他走這一步。

甚至對他的長腿來說這距離只有半步而已,前頭便是一堵無法逾越的障壁。

他皺眉問:“小個子,你打過仗沒有?”

杭錦書唯有實話實說:“沒有打過。”

他從她的聲音裏聽出一絲顫抖,抿了下唇,将自己裹得更嚴:“有點吓人。你沒見識過,被吓到,很正常。換個人做吧,我明日讓他們找個不害怕的人來。”

杭錦書艱澀地說:“我不害怕。”

她握住了荀野的衣領,将衣領慢慢地往下拉扯,荀野沒掙紮,聽她這樣說,便放任了她去,杭錦書重新将他的裏衣褪下,堅持且固執:“将軍的箭傷……是為了救人留下的吧。我,我聽大和尚說過。”

荀野沒打算隐瞞,坦然地輕點下颌:“孟昭宗的那一箭,我避不開。他的精鋼箭再近一些,便能将我的骨頭震粉碎。還好,當時只是骨裂。”

但他身後的小個子要問的壓根不是這個,遲滞一息,她忽道:“将軍沒考慮過自己的生死嗎?不後悔嗎?”

荀野無聲地揚唇笑了一下,“沒空考慮,千鈞一發,不是我死,便是她死,沒有準備的,身體的本能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所以也談不上後悔不後悔。”

小個子又不說話了。

荀野覺得,這個小個子大抵娶了妻之後對她的夫人也不好,所以羞愧了。

但沉默的空隙裏杭錦書只是換了一個地方放自己的手,荀野身子忽地一僵,因為小個子正從他身後繞過了一雙臂膀,開始脫他的綢褲。

“……”

他的牙齒一下磕碰了舌尖,胡亂地抗拒了一下,身體一扭。

這一扭腰,恰恰好将最關鍵的把柄送進了小個子手裏。

驚得他嘶嘶地倒抽一口涼氣,慌不擇路避開,但小個子早有防備似的,就等他這個沒頭蒼蠅自投羅網,早已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

荀野是虎落平陽,剛經歷了兩次鸩羽長生的毒發,力氣還沒恢複,竟落入了小蝦米的手裏,天知曉從前小個子這樣的人在他眼底連喽啰都不算,他一只手便可以像拎雞崽兒似的把小個子提起,投石般将她一把扔出去。

然而現在,他竟然要受她擺布,猶如砧板魚肉聽憑她的處置。

簡直是奇恥大辱。

荀野不安地掙動了幾下,猶如被網縛住的泥鳅,卻無論如何也翻不過大浪了,小個子将他擒拿,一不做二不休地抽掉了他綢褲上的系帶。

眨眼之間,寬大的綢褲沿着腿唰地筆直地掉落在地,露出一雙精幹粗壯的長腿。

涼風打在腿肚上,嗖嗖的。

“小個子——”

“将軍可喚我聽雨。”

荀野故意板起臉要訓斥她膽大妄為,“聽雨”将他最後一道護身符給抓住了,毫不給他面子地扯掉。

很好,他現在什麽也沒穿了。

荀野呆了一下,過了半晌,才從緊咬的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你大——”

還沒等“膽”說完,毛巾擰幹的水聲響徹耳畔,他一瞬偃旗息鼓失了聲息,直到滾燙的毛巾貼上了他的後頸。

杭錦書到現在才覺得自己虧了,她的身子早在三年夫妻關系裏被荀野看得清清楚楚,恐怕連自己身上有幾顆痣某人都能如數家珍。

但一派正經的自己,就從來沒這麽審慎打量過某人。

這具身體很完美,很……漂亮。

像是古畫裏操戈健舞的勇士,流暢的肌肉線條,随着呼吸而起伏,暗暗贲張出旺盛野蠻的生命力,從視覺上沖擊着人的眼膜。

杭錦書用擰幹了水的熱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先擦後面,再擦前邊,到了要繞他身前去時,荀野一緊張,脫口而出:“前面我自己來。”

杭錦書沒為難他,将毛巾遞給了他。

荀野三下五除二就擦好了,将毛巾還給了杭錦書,杭錦書突然輕聲地道:“北疆天氣嚴寒,将軍整日卧床,沐浴擦身可以放寬時限,改為兩日一擦洗,也方便。”

荀野輕嗤:“不愛幹淨,你夫人不嫌棄你?”

杭錦書一愣,突然明白荀野是為什麽在堅持,她默默地往酸澀裏沉浸了片刻。

替他擦幹淨後背,抹上香膏,可以避開了受傷的肩胛骨,指尖只在傷洞四周緩慢圍繞,将沾了松柏木香的手指劃過他身上近乎每一個角落。

繁瑣地給他上了香膏,洗得香噴噴了,荀野才說“可以了”,他要更衣。

他的衣服搭在屏風架子上,那架子很高,杭錦書替他拿,才發現夠不着。

她得跳起來伸臂去夠。

跳了一下,不曾夠到。

落地後,身後傳來一道輕輕的笑語。

杭錦書被嘲笑得體無完膚,不肯服輸,鼓足一口氣,繼續跳,這一下仍是沒跳到準确的位置,倒是落下來時,腳底心踩住了方才洗澡時留下的一灘水,鞋底往前呲溜一滑,身子便後仰去,要跌跤的一刻,荀野眼疾手快地扣住了她的腰身。

杭錦書的後腦重重地撞在荀野的胸肌上,嘭一聲,荀野掐着她腰的手驀地僵住了。

血流運行中突然沖破了某種阻攔關隘的嗅覺,猶如強風戳破了牆縫之間的豁口,勢如破竹地鑽入了他的鼻中。

水霧氤氲,周遭蔓延着松木恬淡濕潤的氣息。

以及,一縷清幽而隐蔽的鵝梨香。

*

荀野的嗅覺只恢複了一炷香的時間。

因為洗身過後,苦慧來得很及時,重新給他的鼻竅、耳竅都塞了藥,舌下也給了藥。

他又變得不能說、不能聞也不能聽了。

苦慧處理完荀野一刻也沒多待,快步流星地便步出了寝房,走進了洶湧無邊的夜色。

荀野無奈地仰躺回榻上,小個子正為他蓋被,她彎折着細腰,單膝跪在他的床榻上,将床榻的外側角落壓得微微塌陷。

內裏的一側被角被她輕快地掖得嚴嚴實實,将他一絲不漏地包裹在被褥間,荀野被裹得像一只坐落在繭蛹裏的蠶後,彙聚的暖意沿着四肢百骸湧入了胸口那個最滾燙的地方。

等小個子料理完了,要走時,被子裏忽地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小個子瘦骨嶙峋的手腕。

杭錦書被荀野拉住了手腕,霎時便呆住了,可是看荀野的神情,一切又都如常,她稍寬了心神,但不知荀野這般要如何交流,正往回抽了一下手,荀野卻固執拉扯她不松。

微微驚怔時分,荀野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心往上翻開,指尖落在掌紋裏,如羽毛輕輕瘙着肌膚,杭錦書耐不住那股癢意。

但沒有再抽離。

荀野用食指在她的手掌心裏徐徐地寫:

回、房、歇、息、今、晚、不、要、再、過、來。

杭錦書一字字地讀,讀完了擡眼看向被褥裏的荀野。

猜測他今晚應當是想睡安穩一些。

于是她提起手指,輕輕地在他的手心寫下幾個字——

明、早、我、來、叫、你。

荀野咧了一下嘴角,臉頰上挂滿水珠,笑得模樣看起來有些異乎尋常的乖巧。

杭錦書摸了摸他的額頭,試探了荀野的溫度,隐隐有些燙,不過這是方才洗澡被熱氣熏染的緣故,想來正常。

她呼出一口氣,将被褥為他整理得四平八穩,起身出門去了。

黑夜裏,炭火在火缽子裏燃燒着,發出哔哔啵啵的輕響。

蓋得穩穩當當的被子,因為底下的人的蜷縮,褶成了一團被揉皺的草紙,毒發的疼痛再也壓制不住,侵襲向他的理智,似原野上燃燒的野火,有着熊熊不盡之勢。

然而荀野卻是在笑,任由它肆意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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