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恨”是如何形成的

第12章  “恨”是如何形成的

原書記載江家遺子是姐妹倆，姐姐江鶴，妹妹江眠，江鶴與洛影有感情指向，按照劇情發展，江鶴應該會想方設法留住洛影。

然而目前沒看出來江鶴對洛影有感興趣的地方，在飯桌上兩人連幾句客套話都沒有。

月影斜照，在窗棂上反射出淡淡幽光，暗紅色的大門頂上不時落下幾簇竹葉，銅鎖這時哐當發出細碎動靜，段绫煙立即扭過頭。

“師……”

段绫煙拍了拍她肩膀，打手勢令她噤聲。

大門有微不可見的震動跡象，段绫煙狐疑地豎起耳朵挪步接近，沒走兩下，銅鎖猛然随門板劇烈搖晃起來，像是在門背後有股奇特力量在撼動它。

段白兩人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木門霎時便停止了晃動，恢複如初好似剛才那幕場景從未發生。

白悠雪劫後餘生般揉搓着胳膊，繞道段绫煙身後，“師姐，方才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說，那門後，會不會是鬼啊。”

段绫煙忍俊不禁，“修仙的也會怕鬼？”

話雖如此，其實段绫煙也有點犯怵，深更半夜，在別人家裏留宿，四周靜悄悄黑黝黝，冷不丁有不知名東西出現，任誰都會吓到寒毛直豎。

可面對異象她也不能放任不管，距門前一尺，她擡手輕叩木門，什麽都未發生，她又端詳着銅鎖，其上镌刻着青綠貔貅，眼珠子栩栩如生，轉瞬間，她眉梢收緊，竟捕捉到這只貔貅好似轉動了一下眼珠子。

種種跡象讓段绫煙好奇心更盛了些，她複又将目光投向面前這堵圍牆，高約兩米，竹葉稀稀拉拉地掠過牆頭，凡人墊幾個石塊即可翻牆。

“你別貼我這麽近。”段绫煙無奈道。

白悠雪恐是仍心有餘悸，依然巴巴地緊貼着她，被段绫煙訓斥了，只好委屈地退後，段绫煙也得以發力升到上空，朝下目視。

門的對面一片空曠，殘風吹裹地上敗落的枯枝落葉，唯有正東方向孤零零地立着個蕭索的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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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上來看看，有哪裏不對勁的地方。”

白悠雪比較務實，直接趴在牆頭向裏面張望。

“什麽都沒有啊？”

看來常年無人居住，可剛才之事也不是幻覺。

段绫煙覺得有必要進去一探究竟，前方卻憑空出現個形狀怪異的圈，有個小女孩從中跑出來，嘻嘻哈哈東張西望，明明和她們對視，卻視若無睹。

那鈴铛般的笑聲如鬼魅般攝人，蕩在兩人耳中揮散不去，轉眼間小女孩越跑越遠，進入幽暗深處沒了蹤跡。

段绫煙不假思索打算沖将進去，怎料空氣成牆，她欲揮劍斬斷，空氣牆依舊巋然不動。

“師師師姐，真見鬼了啊。”白悠雪腿肚子發軟，欲哭無淚。

段绫煙不耐道:“那又如何，小小女鬼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不怕被吃，怕被吓死。”白悠雪讪笑，“既然這裏有禁制，要不今天就作罷吧。”

段绫煙在她腦門上彈了下，“別東想西想的，今晚早點去休息，明天我們找江鶴問問再見機行事。以前撞見那呲牙咧嘴的高階魔獸都沒把你怎麽樣，現下反倒被小鬼吓得打顫，等我回去就向師尊悉數禀明你這等貪生怕死的行為。”

“師姐，你別逗我了，再這樣我不和你好了。”白悠雪故作不悅地跳回原地，快步回去房間。

“師姐，你還愣在那幹嘛？早點歇息啊。”

段绫煙還在研究這堵牆是何種禁制，要破除禁制或陣法，就要找到陣眼，而陣眼顯然不會簡單地設在她們周圍，許是被設在更遠處。

“好，明早見。”段绫煙才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一秒便将反常的場景抛之腦後。

洛影已經在此方幻境待滿一年，幻境內也有四季，景物随季節變幻，但她感受不到溫度差別，始終如一。白悠雪當初答應她，一年以後就将她放出去，只是...可惡，洛影此刻眼睛死死鎖住淩亂不堪的被褥。

誰曉得白悠雪居然是合歡宗的人，對她做如此下賤之法，那日她應約和白悠雪見面，自己只不過多問了兩句，白悠雪就定住她的身體，使她無法動彈，随後意識渙散，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唯有神識無比脆弱又深深地渴求。

白悠雪頂着張人畜無害的面容，毫不猶豫，欲念傾注，褪去所有遮蔽的衣物。

就好比現在，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白悠雪又在她身旁，在她唇畔呼氣，“洛師妹，今日要不要試試新花樣呢？”

洛影滿臉漲紅，和她四目相對，“我再說一遍，妖女，你完蛋了，待我出去之後絕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

太挫敗了，洛影金丹圓滿，但卻輕而易舉被白悠雪鉗制，她明知在幻境一年等同于在外不過寥寥數天，長時間的禁锢也令她愈加暴躁起來。

瞧見白悠雪那嚣張的笑容，她怒不可遏地掐住白悠雪脖子質問道，“你到底對我有什麽目的？！”

手上力道逐漸加大，白悠雪也未做任何反抗，只是痛苦地發出申吟聲，臉色也不複尋常轉為青紫，洛影毫不手軟繼續按壓，愠聲道:“說啊！你這該死的妖女！”

下一秒，白悠雪的身體幻化成煙霧，随後一具溫熱嬌軟的胴體貼近洛影，她極盡魅惑地舔了下洛影的脖頸，激起對方一陣震顫，勉強忍住身體的反應，洛影自暴自棄道，“你幹脆把我修為都吸走吧，只要能讓我離開這裏。”

“不呢，我們在這玩的不開心嗎，你要什麽有什麽。”白悠雪垂眸，底下早已氤濕一大片，她滿意地挑了挑眉，不安分的手一邊幫洛影解開沒有存在感的衣裳，一邊将手向下探去，:“口是心非呀，洛師妹。”

“滾！”洛影惱羞成怒，但白悠雪又給她加上定身法。

“我到底哪得罪你了，該死的妖女！這樣欺辱我有意思嗎？你們這些魔教真是無恥！呸！”

口水噴濺在白悠雪的臉頰，她笑着伸出手指抹臉，眸子沉了沉，“洛師妹，我還是喜歡你玩世不恭的樣子。”

不容洛影頂嘴，纖白長指便直直擦過豐潤的唇邊，重重碾壓着舌苔，并放肆地向裏攪和。

未等對方發出抗議聲，白悠雪面色如常，再度深入下去。

“嗯...”洛影眼角緋紅，嗆得溢出淚水。

渾身的力氣被抽空，只能卑微任她予取予求。

白悠雪心滿意足地将洛影的反應收入眼底，甚至拿出留影石将這一幅罕見場面記錄下來。

看到此物，洛影當下殺了她的心更為強烈。

抽出濕淋淋的手指。

白悠雪強迫她擡起下颌，居高臨下，“洛師妹，你知道我要什麽。”

洛影不住顫抖，身體反應劇烈，如今她渾身不着一物，被白悠雪毫無尊嚴地肆意玩弄，她只恨當時瞎了眼，以為白悠雪是個單純的雛兒，原本還打算作為她迷妹之一收入囊中。

她知道白悠雪看上了她早先提過的九重塔，那是她的機緣，九重塔是大能隕落留下的天外之物，高階秘籍和靈丹妙藥數不勝數，加之靈力充沛，長年累月待在裏面，修為可達一日千裏，是多少人可望不可求的寶貝。

送給白悠雪這妖女？做她的千秋大夢去吧。洛影不着一縷，雙手緊攥濡濕的被單，眼中的憤恨分寸不減。

“啧，洛師妹，你兇巴巴的樣子好像那什麽，哦，一只喪家犬呀，哈哈～”

白悠雪手指上的液體流滿了整個掌心，其實她還是挺佩服洛影的，在這裏的時間度過一年，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的人并不多，多數情況恐怕堅持不過三個月就繳械投降了。

洛影到如今都不肯求饒也不願意交出九重塔，足以證明那個寶物的珍貴性，她将她裏裏外外上下扒遍都沒搜到塔，簡直将白悠雪愁壞了，宗主給她的時間也有限，她知道不能讓對方等待太久。

況且，再不放洛影回去，雖說段绫煙倒還好交代，盡管不知為何但她似乎不太想管洛影的事，可要是被其他人看出在外的洛影是個傀儡，她也不得不放人出來。

洛影身體綿軟地癱在淩亂床榻，身上的水漬分不清是熱汗還是津液的痕跡，被褥早已被浸濕，洇了一大片，“殺了我吧！你這妖女，想要我的機緣，告訴你門都沒有！”

話音剛落，她的臉瞬間被踩在白悠雪足下，随後來回反複碾壓蹂躏起來，她一頭長發胡亂散開，眼裏燒得炙紅。

白悠雪興致高昂，清純俏麗的臉龐上泛着殘忍的笑意。

洛影俊逸的臉上多了數條紅痕，讓人更想侵犯，“小破孩話可真多，誰教你這麽沒禮貌，沒大沒小的。家裏沒長輩教過你待人禮節嗎？”她又嘻嘻一笑，“我忘了，你一出生就把母親害死了，真是個小禍害呢。”

她怎麽會知道？！

洛影剎那間失去了所有力氣，緊緊咬住下唇，直至出血，鹹濕的淚斜淌到鬓角，渾身沒有一處不是黏黏糊糊的。

她還是被迫屈辱地在妖女身下承歡，心裏暗中不斷發誓定要殺了她！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