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這天你不會想冷死我吧……

第36章 第 36 章 這天你不會想冷死我吧……

江浔知被親得缺氧, 下意識呢喃:“什麽?”

溫灼裴恍若不知,亦不願意再重複,這種近乎內心坦白的試探, 一次就夠了。

但江浔知也不太好糊弄, 抓着溫灼裴腰側的衣料不讓人避開眼神, “我真的沒聽清。”

溫灼裴手背繃着青筋, 開玩笑說:“這裏是辦公室, 随時都有人敲門進來,被看見了可怎麽辦。”

江浔知倉猝的松開手, 略微心虛的眼神看得溫灼裴忍不住想笑。

離開景陽大廈後, 江浔知手裏還多了一本書,翻頁時裏面還加了一張書簽,背面寫了一行字。

字勁有力, 落筆不夠延伸,戛然而止, 像是停留一抹遺憾。

當然也有可能是書簽空間有限, 無法發揮到極致。

“世界是肥皂劇,是歌劇,是歡鬧的荒唐。”

江浔知覺得眼熟, 應該是出自哪本書的句子,還沒待他仔細一想,溫灼裴踏進駕駛位,江浔知自然的合上書,将書簽夾在其中, 不讓發現。

江浔知将封面稍稍揚給他看,問道:“這本好看嗎?”

黑塞的荒原狼,溫灼裴沒看完, 不好做評價:“還可以,有幾句話寫得不錯。”

江浔知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下午沒事做,他們回了海林灣的家,江浔知換了件舒适的衣服,把書擱在邊上,在書房跟客廳選擇陪在bubu身邊。

今早跟溫灼裴讨論了水新工程,但沒說完,就被電話截斷,江浔知正意猶未盡,但溫灼裴拿到參考資料後正在忙,他不好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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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知把自己的問題打成報告形式,發給楚明衍。

十分鐘後。

楚明衍猝不及防被卷了一下,懷疑的說:“大年初一的時候,我是不是沒給你紅包?”

【江浔知:年後要用,我現在整理,能趕得上。】

【楚明衍:哪有這麽急TvT,你別卷我啊啊啊啊,我不高興了(-"-怒)】

對面小楚總發出邀請:【打游戲嗎?你來我家吧,我爸去夏威夷了,就我一個人。】

明晟的假期有十五天,每逢初八江浔知都會過去拜訪,偶爾楚董也在,大多數情況不在。

楚明衍大過年的不愛動,也不怎麽親近父親。

楚董就是個傳統粗漢,不會照顧兒子,楚太太難産去世後,多數情況都是保姆帶着的。

但楚董望子成龍心切,楚明衍還是一顆小苗的時候就被迫拔高助長,以至于發育得成熟又不成熟,穩重又不穩重,還保留着稚嫩的心态,現在偶爾也能獨當一面。

所以楚董找到他,懇求着商量着能不能看着楚明衍,江浔知當時想逃離B省的心蠢蠢欲動,簡直是迫不及待就答應了。

但今年情況有變,bubu枕在他大腿處,江浔知一邊撫摸着一邊朝書房的門口看去。

最後收回視線給楚明衍回複。

【江浔知:初八我再回複你。】

【楚明衍:好吧「小花蔫」】

微信停留在這句話結尾,江浔知打開mac,右上角的微信符號好多個數字,正要一個個點開來看,基本都是過年祝福,群裏搶紅包之類的,江浔知參與進去,意思意思的發了個一千塊的紅包。

書房咔噠一聲,溫灼裴取下細框眼鏡,坐在江浔知身邊,手肘搭在大腿上,手指勾着眼鏡腿一晃一晃的,“你好像都沒給我發紅包。”

江浔知偷偷的将裝着零食袋的垃圾桶踢在茶幾底下:你想要多少?”

溫灼裴毫不臉紅:“我是個俗人,我要520。”

江浔知拿出手機給他轉賬520,大方得不顯一絲暧昧,讓溫灼裴頗感無語。

江浔知推搡着他:“你快收。”

“……”

溫灼裴打量着他桌上的資料,都是江浔知拿不準的細節問題,忽然道:“我倒是希望年後你們能跟水新好好融合,明年景陽有個項目你們可以争取一下。”

江浔知眼睛微亮的盯着他看,是一種很認真的眼神,一點都不知道自己這種專注的态度到底有多吸引人。

溫灼裴耳尖泛紅,輕咳一聲,正要往下說時,江浔知将bubu搬到邊上,起身進廚房煮茶。

煮茶需要時間,mac待機時間長,充着電,屏幕一直亮着,微信頁面突兀的跳出來一條聊天框。

溫灼裴也不是故意偷看,他這個角度正好對着屏幕,很難不看到。

是榮清發來的一筆轉賬。

欠債還錢來了。

溫灼裴剛要垂眸瞥開視線,榮清的下一條彈出來——明天有時間嗎,社團同學組織了聚會,他……

後面的話看不到了,溫灼裴看了眼廚房的方向,指尖點開開——他們托我問一下你,可以嗎?

溫灼裴嗤笑,順手退出,屏幕頁面保持原狀。

十分鐘後,江浔知端着茶壺跟茶水走過來,頓時茶香四溢。

景陽的新項目算機密,溫灼裴人情透露了點:“景陽年初的重點會放在北區的那塊地上,這兩年已經完成了土地性質的轉變,根據評估,改建為旅游用地。”

江浔知一點即通,反倒擔憂起來:“年後明晟和水新正是整合的階段。”

新項目不能多說,溫灼裴給他了關于水新的補充內容跟細節修改建議,但皆是紙上談兵,要進行內部規範還要做好外部的業務營銷機制,更需要一位能夠擔此重任的執行者。

溫灼裴比他年長,也比他更早的接觸商業圈子,見解想法一針見血,也帶入了個人風格。

聽完後,江浔知記了滿滿兩頁紙。

畢業後,出國的那段時間江浔知最難熬,他不是沒錢,而是什麽都不懂,走到現在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面對過工作的困難,同事的針對,也有差點當了別人的替罪羔羊。

溫灼裴喝了口已經溫涼的茶水:“應該就這些了,其他的你們自己當面談。”

江浔知嗯了一聲:“謝謝。”

溫灼裴不知不覺喝完了,依舊覺得口幹舌燥,垂眸看他:“明天有時間嗎。”

江浔知明天暫時沒計劃:“怎麽了?”

溫灼裴道:“原臨的蔣總山莊新開業,給我發了邀請函,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去,算私人聚會。”

他們之前結婚協議寫過,那是溫灼裴唯一的條件,陪同參加私人聚會。

江浔知當時表示過困惑,既然不公開為什麽要帶着他到處見朋友,但最後也沒問。

怕籌碼不夠,溫灼裴直接釣魚:“原臨是做旅游的。”

願者上鈎,江浔知興致來了:“明天出發嗎。”

“嗯,兩天一夜。”

溫灼裴去洗澡,江浔知把剛才的整理輸入電腦裏,正巧看見榮清發過來的信息。

收了錢後,回複道:沒空。

榮清猶猶豫豫的發了句:是在躲我嗎,不是我邀請你的,是他們的,那些社團的同學。

【江浔知:我要出差。】

住一夜還是要收拾東西的,他們同居許久了,衣帽間裏的衣服基本不分你我,阿姨每次來整理都會把他們的衣服放在一堆,收拾起來也方便。

山莊在隔壁市,自駕游過去要開兩個半小時的車,次日清晨将東西放在後車廂裏,江浔知貼心的說:“如果累了換我開。”

溫灼裴輕輕反問:“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江浔知一噎,差點忘了這個人的大魔王作息時間。

溫灼裴開車速度其實不算平穩,反而急哄哄的,江浔知見過他開跑車時的樣子,很兇也很猛。

可能這一次是長途,所以反而開得又穩又靜,江浔知歪着頭睡了過去,醒來已經到了山莊腳下。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完全沒有那種中途被人打擾驚醒的感覺。

山莊是私人的,依山傍水,地理位置優越,外面是一大片五彩缤紛的花海。

有服務員幫他們把車跟行李放好,兩人并肩走了進去,蔣雪松笑着上前迎接:“來得剛剛好,好久不見。”

他跟溫灼裴擁抱了一下,然後看向江浔知:“這位是……”

溫灼裴攬着肩膀介紹:“我先生。”

蔣雪松克制的笑了下,跟江浔知輕輕地握了下手:“你好,我算是灼裴的同學。”

溫灼裴打臉:“不算,我跳級了,我是他學長。”

“……靠,你要點臉。”蔣雪松穿了件單薄的襯衫,紐扣打開好幾顆,袖口挽起,穿着背帶,整個人都很松散。

江浔知輕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

溫灼裴問:“人都到齊了嗎。”

“你們是第一個。”蔣雪松轉過身帶路,“你們先挑,想去哪個房間?”

溫灼裴面無表情,指尖撓着江浔知的掌心:“要隔音好的。”

江浔知:“……”

話音剛落,他的指尖就被某人捏了一下,很輕,癢癢的。

蔣雪松反應過來:“喂?我這裏可沒有你們要的東西,還沒正式開張呢!”

蔣雪松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在最南邊,打開窗戶就能看見一大片花海的,視野範圍很廣闊。

江浔知回過頭,正好對上蔣雪松的眼睛,下意識笑了笑。

蔣雪松愣了下,不自覺放輕嗓音:“有什麽需要的可以叫前臺。”

“暫時沒有,謝謝。”

整理好行李後,他們去二樓西餐廳吃飯,私人山莊環境深幽,空氣清新,遠離城市喧嚣,在這一片寧靜裏享受放空,惬意放松。

兩人一直在閑聊過往趣事,江浔知百般無聊的聽,直到蔣雪松說到關于旅游開發的事情。

“重點是在旅游兩個字上,但你好像不擅長做這方面的。”

溫灼裴是從技術工程轉過來的,目前手上的項目也只有一個,在蔣雪松眼裏,悠閑得像是要退休。

溫灼裴忙着內部改革擴展,心裏明白要做好全部準備才有幾分贏的勝算。

蔣雪松不明白這個道理,自然多疑問,但溫灼裴沒有耐心跟他解釋。

溫灼裴漫不經心的說:“總要多嘗試,誰沒有第一次。”

江浔知旁觀聞言一頓,餘光落在溫灼裴的側臉處,深刻立體,深邃得看不清情緒。

蔣雪松還想說些什麽,被溫灼裴截了話頭:“這麽些年還是一個人?”

蔣雪松果然被打敗了:“一見面就問這個,你很冒昧啊……我這個人一般看眼緣,要求比較高。”

說完,他看了眼正在低頭吃蛋糕的江浔知,意味深長的說:“你不也一樣,看眼緣的。”

溫灼裴淡淡的掀起眼皮:“你再看?”

蔣雪松不禁笑起來:“我就看你老婆,我就看了,怎麽着。”

溫灼裴給浔知倒了杯溫熱的水:“建議你入院。”

江浔知:“……”

江浔知什麽都不理會,實則暗暗記在心裏,反正他不要做拆穿溫灼裴的事情就好,當一個安靜又聽話的“愛人”。

吃過午飯後,他們去樓下草坪轉悠,經過大門時,一輛嚣張的大G停在門口,舒則甩了甩大波浪,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我沒來遲吧?”

蔣雪松切了一聲:“這都太陽落山了,你說呢,你老公呢?”

“在打電話!別管他了,我們先進去。”舒則活潑得簡直不像人,“你酒窖呢,我要去看看。”

蔣雪松忍不住說:“你酒鬼啊……”

舒則不以為然,像是注意到什麽,突然看向溫灼裴,暧昧的笑了聲:“以前叫你來都不來,結了婚就轉性了?還是你老婆調/教得好……你好呀,江先生,我叫舒則。”

江浔知被她的話驚悚了,禮貌的打招呼:“你好。”

舒則激動道:“你好你好你好,別待在門口了,我們去挑酒吧,一起啊,狠狠宰蔣雪松一筆的機會呀。”

溫灼裴生怕她把江浔知的手給甩爛,從她手裏搶回來:“他不喝,酒精過敏,你們去挑,晚上見。”

他們休息了會兒,六點半,山莊外一片暮色四合,天邊竟然泛起烈火色的雲朵,層層疊疊,景色壯觀。

要不是外面溫度太低,蔣雪松都想移到室外用餐,但要是出現大家一起感冒這種奇景,還是算了。

舒則的丈夫是個戴眼鏡,溫文爾雅的男人,形象上兩人差距很大,江浔知跟他聊了幾句,發現他竟然是A大畢業的。

林揚生挑眉:“你哪一屆的?”

江浔知算了算時間:“我是你學長。”

蔣雪松是負責活躍話題的,溫灼裴壓根不搭理他,有一下沒一下應聲,舒則喝得醉醺醺的,但看起來又很清醒的坐在江浔知身邊,隔開了這兩人。

她酡紅着臉頰,笑得很放肆:“你真的很好奇,你跟溫灼裴到底怎麽認識的?你們誰先喜歡誰的?”

他們之間直接跳過了各種步驟,真相是不能說的,那如果要編造的話,江浔知起碼是造謠起步的,可能會被溫灼裴告得傾家蕩産。

江浔知斟酌回答:“我追的他。”

舒則狠狠地皺眉:“怎麽追?”

“送花。”

舒則哇哦了一聲:“……你是追人還是殺人吶。”

江浔知突然記起來溫灼裴花粉過敏,解釋道:“是多肉的那種,比如仙人掌。”

“……有點土哦。”

“……嗯。”

溫灼裴忽然感應到什麽,朝他們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浔知跟舒則在說悄悄話。

舒則笑了笑說:“不過你很成功了,溫灼裴讀書那會兒大把人追他,他鳥都不鳥,我記得有個誰都堵在他家門口了,你看你,送盆仙人掌就到手了,是不是很劃算哈哈哈哈。”

“嗯嗯嗯。”江浔知覺得她應該醉了。

舒則捂住嘴:“你別吃醋啊,我說很多人追雖然是事實,但是你別吃醋。”

江浔知很平靜:“不會。”

溫灼裴看了他背影一眼,沉默着沒說一句話,只是多喝了幾杯酒。

“浔知,坐我身邊。”溫灼裴捉住他的胳膊。

江浔知回頭,聽話安靜的坐到他身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囑咐道:“別喝太多。”

溫灼裴湊在他後頸處,呼吸濃重的嗯了一聲。

江浔知被他的氣息拂過,弄得有些癢,但想到溫灼裴喝了酒可能不太清醒,又靠近了些。

聚會最後是以舒則醉得不省人事結束的,蔣雪松不滿的嚷嚷着:“下次你控制着點,她明天起來又要頭疼了。”

林揚生已經開始頭疼了:“你覺得我管得住她?”

“你老婆你管不住,還指望我來管啊……”蔣雪松知道她是個什麽性子,“我待會兒叫人送點解酒湯過去,你看着她喝下。”

林揚生撇嘴,扶着舒則的腰走去房間的方向。

蔣雪松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要人送你們回去嗎。”

溫灼裴擺擺手:“顧好你妹妹。”

他們的房間連接着一片寬闊的走廊,牆邊挂着壁畫,另一邊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月光皎潔的映着窗戶的影子。

夜裏寂靜,江浔知有點好奇的問:“蔣總跟舒小姐是親兄妹嗎。”

“嗯,同父異母。”溫灼裴邊走邊說,“舒則性格這樣,也是被他慣的。”

江浔知覺得她很活潑,很生動:“挺好的。”

不知不覺來到房門前,溫灼裴意有所指:“林揚生對她很包容,性格溫良,但就是這種人,在舒則攬着你肩膀的時候,他也會吃醋。”

房間沒開燈,窗簾被拉開了,一抹幽幽的光線悄然蔓延,像印花落拓在被褥上。

江浔知神思微動,覺得他大概聽見自己跟舒則的對話。

噠的一聲,門鎖上了,溫灼裴站在面前,江浔知替他解開領帶:“你是不高興嗎,但我那樣的回答也是為了顯得更體面些。”

溫灼裴微微蹙眉,察覺到問題所在:“我帶你來參加私人聚會,你同意是為了履行協議內容?”

江浔知擡眼:“難道不是嗎。”

溫灼裴沉下臉色:“不是。”

江浔知啞口無言,也有點不理解:“我們婚前協議也是說的清清楚楚的,難道不是……”

“對,是交易,但不妨礙我們親吻,互//慰,做這個世界上比任何情侶都要親密的事情。”溫灼裴撕開薄薄的紙窗。

江浔知聽得臉皮薄,有理有據的挑白讓他無所遁形,臉紅到滴血,他只是張了張唇,熱烈的氣息萦繞,靈活的濕軟的鑽了進來。

昏暗的房間內,浮動着燥熱與溫暖的氣息,呼吸糾纏,口腔裏被用力的吮吸着,唇齒相依的發出一些令人羞恥的水聲。

一條強/硬的腿在他中間牢牢卡死,褲子柔軟,如同隔着一道薄薄的屏障,膝蓋不斷地緩慢地摩挲着。

江浔知感覺自己像一塊奶糖,被滋滋的烤熱融化。

溫灼裴拎着他一條腿貼在自己的腰身,把人抱起來,很認真的問:“做嗎。”

窗外依稀的光線撒在他泛紅的臉頰處,江浔知被含吻着,嘴唇,臉頰,下颌,沒有一處被放過,整張臉仿若濕淋淋的,像被狗舔過,他害羞又直白:“你想的話……”

溫灼裴眼底浮動着燥熱的情/欲:“你知道我不會停下來的,是嗎……”

褲子很輕松的被剝落至膝蓋,江浔知微微蹙眉,痛苦的咬着自己的指節。

像是很沒有安全感一樣陌生地蜷緊身體,屈起的膝蓋不斷地收縮,夾緊。

溫灼裴嘶啞的呢喃着:“外套不是這件……”

江浔知一怔,眼角銜着的淚花遲遲不落。

溫灼裴拉開抽屜,一片空白,而後又拿出手機,顯示不在配送範圍。

“……艹。”

手機被随意丢在邊上,滾在了地面,委委屈屈的躺在地毯上。

江浔知輕輕地咕哝:“不要說髒話。”

溫灼裴好笑的抱着他,埋在他胸膛深吸一口氣:“怎麽辦呢……”

江浔知略微懵懂的說:“不可以不戴嗎……”

溫灼裴的手指還殘留着濕軟溫熱,聞言頓時呼吸一緊,還是忍住了:“不可以,對你身體不好。”

那江浔知也不知道怎麽辦了,低頭的安靜着,半晌道:“你去洗冷水澡吧。”

“……這天你不會想冷死我吧。”

江浔知為難道:“上次腿疼。”

“這次我輕點?”

江浔知不太信他,但也是最好的辦法了,膝蓋貼在他身側,溫灼裴握着兩邊腰側的肌膚,低頭親在喉結處。

比上一次更加的放肆,更加的能親密的接觸到隐秘而溫暖的角落。

溫灼裴問:“你能自己來嗎。”

江浔知就算什麽都不懂,也知道他得寸進尺了,惱羞成怒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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