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疑似失去任何道德
第37章 第 37 章 疑似失去任何道德
溫灼裴手指靈活的捏着出水的端口, 直到巅峰的感覺刺激而來,如同水龍頭般傾瀉。
他們貼得太近了,幾乎就是怼在裏面的程度, 三過家門而不入, 兜來轉去的在邊緣磨蹭着。導致這次可不止江浔知一人濕透, 連溫灼裴也不能幸免。
溫灼裴喘着粗氣, 動作卻輕柔的舉起江浔知的雙腿, 慢慢的脫掉褲子,再将人橫抱起來。
走去浴室的過程, 滴滴答答在地毯上, 洇濕成一團團的水痕。
江浔知被沖洗幹淨下身,微微閉着眼,唇瓣泛着一股水紅色, 瓷白的肌膚猶如覆上一層光芒,溫灼裴低頭在他腿側咬了一口。
江浔知着急忙慌的潑了水過去:“誰叫你咬的。”
溫灼裴鼻尖在他屁股下方柔軟的地方又蹭又拱:“嬌氣, 咬一下都敏感。”
房間有安排好幹淨的浴袍, 兩人這次洗得很快,溫灼裴也怕失控,畢竟浔知是可以說出, 不戴也沒關系這種話的人。
忙活了一天,消耗了不少體力,江浔知沾枕頭就眯着眼睛睡過去,五指微微蜷縮的放在臉頰邊,安靜乖巧的模樣。
溫灼裴借着窗外依稀的月光盯了一會兒, 用手輕輕撥開臉頰的碎發。
接着手往被子下面延伸,□□檢查了一下,只是稍稍紅印, 看着沒有上次那麽嚴重,如果疼的話,浔知可能會睡不着,翻來覆去的。
江浔知呼吸軟軟的,溫灼裴沒忍住低頭親吻下去,對方無意識的張開唇,方便了某人,舌頭靈活的鑽入舔舐,吮吸口腔內部軟肉,輕輕的嘬,發出一些黏膩又可愛的水聲。
把人吻得輕輕蹙眉,溫灼裴這才放開,貼在他頸窩處,姿态深深的缱绻迷戀。
大概是昨晚太累了,六點半時江浔知還蜷在被窩裏緊緊閉眼,溫灼裴起床的動作很輕,也不在乎形象,撸了撸頭發,穿了件薄外套就出門了。
來到三樓正廳,蔣雪松正站在露臺邊吹風,清晨的寒風更是刺骨的冷,這男人只穿了單薄的襯衣,手裏夾着煙,轉身看到溫灼裴過來,習慣性的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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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灼裴也不覺得冷,反而平息內心的躁動,蔣雪松看了眼:“你老婆呢?”
溫灼裴緩慢的吞雲吐霧:“你覺得呢?”
蔣雪松哈哈大笑,看着遠處起伏的山峰,白霧蒙蒙:“我挑的地理位置很好吧,我都不想對外開放了,就這樣,每年跟朋友聚聚會也不錯。”
溫灼裴想起昨晚的不在配送範圍,刻薄道:“一般,适合用來參加變形計。”
“?”
今天蔣雪松還有別的計劃,山莊不遠處是一處剛開發的風景區,設施不夠齊全,游人也不多,靠近大自然的山岩峭壁,聽說最出名就是落山時漫天火熱的晚霞。蔣雪松正好想去徒步考察。
所以其他還在睡夢中的被強制喚醒了,溫灼裴回房時江浔知已經穿戴整齊了,一套暗色西裝,他打量了會兒說:“換了吧。”
“嗯?”
“今天徒步,換套休閑的。”
江浔知衣帽間裏除了睡衣跟運動裝愣是挑不出別的風格,他無奈的坦誠:“我沒有。”
“給你買了。”溫灼裴提前知道行程,把早就買好的秋冬季套裝給了他。
江浔知不太自然的拿去浴室裏換掉,出來時,整理了衣服下擺,躊躇的問:“還可以嗎。”
柔軟寬松的套頭針織衛衣,扣子是全打開的,露出精致的鎖骨,下身是牛仔褲跟一雙球鞋。
袖子累贅寬松,江浔知下意識的撈起來,露出手肘。
溫灼裴目不轉睛,上松下修身,一條腿筆直又長,腰細肩寬。
他手裏撈着羽絨外套,誇獎道:“很好看。”
江浔知點了點頭:“不覺得奇怪就好,圍巾要戴嗎。”
“到那邊吹風再戴,今天太陽不錯。”
陽光明媚的天氣,一聽就讓人期待,江浔知笑了笑跟着出門。
蔣雪松準備了兩輛車,他跟溫灼裴,江浔知他們一輛車,舒則睡得迷迷糊糊的,頭發也是亂七八糟的,懶洋洋的搭在車門上,“你為什麽不跟我們一起?”
“你太醜,看膩了。”蔣雪松怼他妹妹。
舒則對他比了個中指。
蔣雪松回頭,目光正好落在江浔知身上,很快移開視線,問道:“咱三,誰開?”
江浔知自薦:“我來吧,反正也不遠。”
溫灼裴坐在副駕駛,餘光瞥到蔣雪松正在搗鼓他的佳能跟索尼。
這時,溫灼裴說:“我們不上鏡。”
“知道,不會拍到你們,就算拍到後期也會打上馬賽克,你擔心什麽。”
江浔知略微好奇的問:“是拍vlog嗎。”
蔣雪松笑了笑說:“算吧,我是記錄每個旅游的日常,然後發在平臺,變現,算兼職吧。”
蔣雪松剛玩自媒體那會兒就比其他人輕松多了,他出身富貴,不經意露點財富象征,起號也比普通人容易。
很好的驗證了,錢只會流向有錢人的道理。
到了目的地山腳下後,他們一起下了車,江浔知沒來過這些地方,陌生的游玩設施讓他有些驚奇,也有不少來露營的帳篷。
不過他們今晚是不在這裏過夜了,可能天色一暗就踏上回家的旅程了。
舒則去玩極限挑戰的游戲,林揚生擔心着陪她過去,其餘三人則來到小溪邊,前面是一處小型又壯觀的瀑布。
這樣親近着大自然的空氣與傾聽着輕柔的風,伴随着陽光一起落在江浔知的眼底裏。
溫灼裴從身後覆上來:“悶在家裏無聊,到處走走也好,我不想你被工作占據了所有的生活。”
可他也不像是經常出來玩的,江浔知彎着眉眼笑:“你經常出來玩嗎。”
“陪你的,我是沾了你的光。”
江浔知愣了一下,随即低頭一笑,其實他也有想過,像他們這種悶悶無趣的人到底要怎麽相處,各自關在書房裏誰也不理誰,只有吃飯時才能說幾句話,連遛狗的活兒都要麻煩阿姨。
蔣雪松拎着鏡頭到處晃,拍素材,轉來轉去,最後定格在江浔知的側臉上,他翹着唇角,神情靈巧又溫柔,笑如春風。
指腹按下快門,保存下來,下一秒,另一個人闖入鏡頭中,溫灼裴低眉替他系上圍巾。
很快,某人靈敏的擡眼看來:“拍了什麽?”
蔣雪松聳聳肩:“你們啊……到時候發群裏,哦,對了,我好像沒加你微信吧。”
江浔知順手掏出手機:“我掃你。”
蔣雪松看着驗證信息的江浔知三個字,忽然道:“叫你浔知可以吧。”
江浔知點頭:“可以的。”
午飯他們找了個家本地的農莊,菜都是新鮮剛從土裏摘的,清甜爽口。
原本預定要好走的時間延遲了,舒則非要說看看火紫色一片的晚霞到底長什麽樣,她要拍照發朋友圈。
其實江浔知也挺好奇的,于是幾個人站在視角最佳的位置,一直等着太陽落山。
林揚生跟溫灼裴去買飲料,手裏多了兩瓶礦泉水,溫灼裴忽然問:“我聽浔知說,你是他大學同學?”
其實昨晚江浔知也就提了那麽一嘴,只是溫灼裴對他過往了解甚少,江浔知看起來神情恹恹的,似乎對此不感興趣,他便沒繼續。
林揚生說:“不算吧,他大我一屆,雖然是一個學院,但不是一個專業,按理說我應該叫他一聲學長,換做那時候我就不可高攀了。”
這話沒有諷刺意味,溫灼裴卻聯想到不好的事,明知道聽了會心情不好,但他還是要知道。
“為什麽?浔知大學的時候人際關系不好?”
林揚生笑着擺擺手:“怎麽會,他就是太好了,才沒人敢跟他玩在一起,不過性格好像也挺冷的,反正那時候聽見江浔知要脫單了,大家都很奇怪呢。”
剛說完,林揚生小心翼翼的說:“事情過去很久了,也沒什麽。”
溫灼裴開啓找虐模式:“他們很早就在一起了?”
林揚生昨天初見江浔知時,他沒認出來,也記不清,只是昨晚睡前回憶過,才明白原來他就是江浔知的那種感覺。
林揚生見他不介意才繼續說的:“江學長長得好看,性格也溫純,追他的人特別多的,我們當時學校還流行論壇貼吧校園牆什麽的,當然現在就很少了,學長的名字每天都能上牆,一點小事都能發酵在網絡上。”
“不過據我所知,脫單這件事好像是大四快畢業的時候,我們當時都感嘆,居然有人能堅持追這麽久,他們在一起的帖子估計還能搜到,如果論壇沒關的話。”
林揚生說得太多了,“你別介意。”
溫灼裴輕描淡寫:“沒事。”
林揚生有點理解他這個心态:“其實心裏不好受的,我就不願意這樣直接問舒則她的前任,但自己又想了解多點,只能問問蔣大哥。”
溫灼裴被剖白了,無差別攻擊:“那你還說這麽多?”
林揚生:“……”
江浔知感覺到到手背冰涼,轉頭一看,小聲的問:“你怎麽去了這麽晚。”
溫灼裴嗯了一聲:“跟你的學弟聊了會兒。”
他臉色一般,江浔知懷疑他肯定是聽到什麽不好的:“他說了什麽。”
“你很受歡迎,大學很多人都在追你,但你都沒答應,除了快畢業那一年。”
都是些衆所周知的事,江浔知垂眸看着細沙石粒,搶先一步截住話頭:“你大學也是這樣,不,你高中就這樣了,參加競賽都有人給你拉橫幅喊加油。”
溫灼裴:“誰跟你說的。”
江浔知:“蔣大哥。”
溫灼裴若有所思:“你們關系還不錯,這麽快就改口了。”
“他叫我浔知,我也要活靈活用。”江浔知眼神亮晶晶的,“年後肯定繼續打交道的,你帶我來不就為了新項目。”
溫灼裴不知道說什麽,擰開礦泉水瓶遞過去,“出來玩就別想這個。”
江浔知接過喝了一口,“你以後想知道什麽就要直接問我,我在大學性格不算太好,沒有主動交友的意識,但是我也挺喜歡有人能陪着我去圖書館寫論文,去食堂吃飯,在操場散散步。”
所以這些事都有人陪他做過。
溫灼裴安靜地聽着:“早知道當年參加高考,去A大,還能當你學長。”
江浔知算了下時間:“當不了,你比我大五歲。”
溫灼裴捏他的掌心,面無表情的:“……你是故意的嗎。”
江浔知遷就的哄他:“如果那時候遇到我了,你想做什麽?”
溫灼裴疑似失去任何道德:“當小三。”
“……”
在身後的林揚生聽到了這句話,心想:哥,你真的超在意的。
太陽漸漸落山,晚霞一束束穿刺雲層,灑滿天際,漫天火紫,染紅了半邊天,身邊越來越多人拿起相機開始拍照。
夕陽的晚風輕輕拂在他臉頰處,周圍依次亮起點點星光,所有人都在仰望晚霞天空。
惬意舒适,是自由的味道。
江浔知的手被牽着,肩膀互相緊貼,他微微恍惚着,不知今夕何年。
身邊這個人帶着他初嘗各種新奇的體驗,打破了他一成不變的生活方式,像黑白照片裏緩緩注入了一道彩色的光芒。
晚飯不留了,他們回到山莊門口,服務員把溫灼裴的車開過來。
跟他們幾個人說再見後,兩邊車門一關上,落下一片寧靜。
回程的路上,前面發生重大交通事故,新聞電臺預測這條路要塞一個小時以上。
溫灼裴熄火等待,不太耐煩的皺眉:“這個點回家趕着吃飯的都快餓死了。”
公司裏有個詞叫畫大餅,一般是老板pua下屬的說法,江浔知幾乎沒用過,第一次給了溫灼裴:“你放心,半小時就好了,不會餓死人的。”
溫灼裴沒覺到安慰,擡手碰了碰他的手背,剛才在風裏受涼,現在溫度回來,熱乎乎的柔軟又好摸,心一下子平靜了。
溫灼裴說:“我記得抽屜裏有面包,你餓了就吃。”
江浔知抿唇嗯了一聲。
剛才在山頂看晚霞,有個小孩給江浔知一顆糖果,此時他拆開來,問了句:“你要吃嗎。”
糖果包裝還印着蠟筆小新的圖案,真幼稚,溫灼裴低眸道:“要。”
江浔知捏着包裝紙送過去,溫灼裴低頭,含住了圓滾的糖果,咬住了江浔知的指尖。
不疼,牙齒上下磕碰輕輕咬着指甲,江浔知沒及時抽手,而是忽然說:“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溫灼裴挑眉,松開唇:“你又知道了?”
不知多少次,江浔知好像都能準确看出他的心情變化,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有點陌生,有點不可思議。
“知道,看得出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麽事,但你想說的話,我會聽。”
江浔知那樣認真,看得溫灼裴用糖紙輕掃在他手背上,江浔知嫌癢,奪了過去,“你要說嗎。”
溫灼裴決定:“不說。”
他比江浔知年長五歲,過往的經歷誰也沒有參與誰的,這是很正常的事,倒也沒必要為了這些發生過的小事斤斤計較,還惹人厭煩。
他擁有的是現在以及未來的江浔知。
江浔知見他真的不說,湊過去安慰:“我不會讨厭你的。”
完全被猜中了。
溫灼裴抿了下唇,漫不經心的溫柔的笑:“浔知好聰明。”
江浔知聽得一愣,這種哄小孩的誇獎,仿佛從遙遠的記憶裏響起,陌生又熟悉。
在母親去世後,家裏人的誇獎再也不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江浔知有點被燙到了,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後知後覺聽見胸腔發出的咚咚響,掩飾道:“我還知道你現在又高興了。”
溫灼裴若有所思:“那我是不是應該獎勵你一顆糖果?”
江浔知兩手空空,幹脆道:“沒了。”
溫灼裴低低的嗯了一聲:“我這裏還有。”
堵塞的道路如一條長龍,車門依舊隔絕外面的喧嚣,有人在車裏等得不耐煩,出來走兩步解悶,窗外嘈雜聲不斷,黑夜在看不盡的道路蔓延。
他們車裏在接吻。
被含得黏膩又香甜的糖果滾到江浔知的舌尖處,酸甜的青蘋果味在唇齒間愈發濃郁。
那顆糖最終落在江浔知口中。
他們七點從山莊出發,接近十一點半到家,打電話給阿姨留飯,回到家熱乎乎的填了五髒廟。
吃完後,江浔知盯着手機,指尖懸着回複的态度很是遲疑,溫灼裴見過他冷漠無情,公事公辦回郵件的模樣,此時像是被什麽困住了,主動問什麽事。
江浔知也是想說給他聽的:“明天是初八,我要去一趟楚明衍那。”
誰家下屬過年還要去老板家裏拜年的,溫灼裴道:“你跟他關系匪淺,想去就去,皺眉做什麽。”
江浔知揶揄道:“丢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
溫灼裴說:“還不至于見不到你就活不成的程度。”
誇張了,江浔知接受了他的揶揄:“其實我想帶你一塊去,但不好在楚明衍面前公開。”
溫灼裴等的就是這句話:“我可以錯開時間過去。”
江浔知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龃龉,可避免沖突,他還是打起了預防針:“到時候他說錯什麽做錯什麽,溫總多多擔待。”
溫灼裴反問:“這話你怎麽不跟他說?”
江浔知目光一動,慢慢說:“因為現在跟我回家吃飯的人,是你。”
溫灼裴微愣,斟酌片刻後,笑起來:“所以在你心裏,我比他重要。”
江浔知回複完信息了,利落道:“不是。”
溫灼裴:?
阿姨正好過來收拾碗碟,很有眼力的不發出一絲聲音,直到溫灼裴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路途還踢了下bubu,說他擋路了。
bubu嗷嗷了兩聲,委屈巴巴的湊在江浔知腳邊。
江浔知納悶的看着某人的背影,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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