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28.make me wanna die……
第28章 28.make me wanna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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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遙在浴室裏折騰了一通, 吹完頭發已經是午夜。
她點開手機看到關頌青給她發的消息,問她放假之後的打算。
從私心上來說,她并不想離開明庭, 特別是這段時間,明麗的狀态又見好轉,已經能在腦部測試的過程中給出蹙眉和睜眼的反應,雖說她的意識還沒恢複, 但她的神經細胞狀态良好,受損的神經系統也有明顯的好轉, 醫生說她随時都有可能醒來。
在這樣關鍵的時期, 她更應該留在國內,守在明麗的身邊,為她醒來做好準備,而不是跟着關頌青一起去瑞士。
可她又很害怕。
她害怕明麗醒來知曉這些年發生的事,害怕明麗知道她喊了她那麽多年“媽媽”,害怕明麗知道她“居心叵測”, 害怕明麗知道她這個“女兒”一直愛着她的兒子。
她不敢面對這一切,她只想逃。
可她又能逃到哪裏去?
她和明庭還是衆人眼中“同母異父”的親兄妹,當年僞造的親子鑒定和就診記錄已經成為衆人認定的“事實”,她已經沒有辦法逃離這段“兄妹關系”。
也沒有資格逃離。
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她貪心,貪心到想做明庭一輩子的妹妹,卻又在這過程中摻雜不該有的愛。
她此刻的痛苦越清晰,她當年的貪心就越諷刺。
她的心很亂,也暫時做不了去與留的決定, 只好回複關頌青說,再考慮一下。
她走出浴室往卧室門口挪了幾步,站定, 聽外頭的動靜。
一整個三樓都很安靜,估計明庭已經睡了,她也沒多想,直接關了燈。
她幾步走到床邊,一坐下就忍不住“嘶”一聲:“蠢死了!”
她真是蠢死了!
竟然真的這麽用力打自己!
這世上還能找到比她更蠢的人嗎?!
她氣得不行,喪氣往床上一趴,心裏一直在罵明庭。
惡魔!
暴君!
混蛋!
一點都不溫柔!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想哭,但哭不出來,想罵,又不敢出聲,她只好将自己埋在枕頭裏,像只鴕鳥。
窗外不知何時開始下雨,細細密密的雨絲落入林間,輕柔敲擊葉片帶起沙沙聲響,像一首催眠曲,緩緩哄着她入睡。
世界正安寧,她卻隐約聽見腳步聲響,她微微偏頭,卧室門被打開,身穿白色睡袍的男人毫無預兆走了進來,她還沒來得及撐起身,明庭就已經坐在她床畔。
“疼麽?”
沉靜又溫柔的一聲詢問,一撫舒遙酸脹的心。
夜燈光源很暗,她還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勢,根本看不到明庭的臉。
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很賤,每次受點兒委屈自己一個人消化反倒好得快,一有人安撫她就想作。
“不疼。”
她往另一邊偏頭,壓根兒不想看明庭。
又是跪又是打,剛才那麽狠心罰她,現在幹嘛又要來關心她?
不疼!
疼也不說。
她倔強着不說話,但明庭并沒有給她任性的空間,他伸手拉開搭在她腰間的薄被,夜燈昏黃的瑩光從她身側而來,悄悄勾勒那圓潤的曲線,珍珠白的真絲睡裙太短,僅僅遮住她傷處的一半,被打過的地方冒着血色的紅,竟與她本身的白相得益彰。
舒遙身後一涼,趕緊撐起身遮掩:“我不疼!你快走!”
趕他走除了是她耍性子以外,還因為她洗完澡嫌那些蕾絲款又紮又勒,所以裏面什麽都沒穿。
而他剛才那一撥.弄,她分明感受到他指腹匆匆劃過她的傷處,那一條很輕的軌跡此刻正在瘋狂發燙。
她別開眼:“寒假我要和頌青哥哥去瑞士。”
不是詢問,只是通知。
話說完,她想重新拉回被子,卻被明庭擡手阻止。
他沒有表态,只是沉默,看起來好像沒什麽情緒。
但一垂眸,緊攥着薄被的那只手早将他的情緒出賣,凸起的脈絡,發白的指節,他在強忍。
舒遙內心幾分慌亂,卻也沒有多說話,好一會兒,明庭才說:“我幫你上藥。”
“不要!”
舒遙仍是憋着氣拒絕:“我自己知道,你出去!”
盡管她內心逃避,這時候也不得不說:“我已經成年了,有自己的隐私,你以後不要随便進我的房間。”
話說完,她一把拉過被子将自己蒙住,既不敢面對明庭,也不敢面對自己。
這根本不是她的本意。
她很想明庭能抱抱她,安撫她,幫她上藥,再陪她一起睡。
可她不能。
他是哥哥,她是妹妹,哥哥和妹妹怎麽能一起睡?
靜坐在床畔的人并沒有接她的話,舒遙在午夜的寂靜裏聽見他沉緩的呼吸聲,每一次惹他生氣,他都要調節呼吸才能壓下情緒。
時間一秒一秒走,似是妥協,明庭漸沉的嗓音帶了絲啞:“幫你上完藥我就走。”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舒遙是猶豫的,他們以前互相上過那麽多次藥,再多這一次又如何?
可她不能。
不能。
“不......”
她這個“不”字只發出了很輕的一聲,緊接着他掀被子的聲音就把她之後的拒絕全部淹沒,她來不及遮掩,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他掐住了大腿。
她動彈不得,氣惱質問:“你怎麽可以這樣?!我是你妹妹!”
“我怎樣?!”
明庭愠怒的一聲低吼讓她猛地一怔,她剛才高漲的氣勢立馬減半,連聲音也帶着哭腔:“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你怎麽可以給我的隐私部位上藥?你剛才那麽狠心罰我,現在又來心疼我做什麽?!”
她的睡裙輕薄柔軟,早在他掀被子的時候就滑至腰間,她的傷處此刻正暴露在他眼前。
一想到這裏,她心髒狂跳,又羞又惱,不自覺絞緊了雙.腿,可剛一用力她就感受到他的指節,正霸道地存在于她的雙.腿之間,她又逼自己放松,可一放松,他就什麽都能看得到。
她嘗試從他的桎梏中脫困,扭腰,蹬腿,卻無濟于事。
“你混蛋!”
她哭着罵了出來:“明庭你混蛋!”
身後的人不為所動,還很冷靜地問她:“你第一天知道我混蛋麽?”
話音落,她被明庭單手拖到床邊,靠近夜燈光源,他更方便上藥,也可以将她的傷處看得更清楚。
舒遙反抗不了,從來就反抗不了,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她羞憤委屈至極,趴在枕頭上哭了起來。
明庭沒理她,只是拿過藥膏幫她上藥。
微涼的膏體在他指腹間融化,一消她傷處的脹與熱,他輕柔撫過,讓她又痛又癢,她委屈的哭聲莫名轉了調,像雨紛紛灑落靜潭,蕩起陣陣漣漪。
他的手在接近,她一緊張又是用力一夾。
一聲輕咛,她正正好把明庭的手夾住,感受到異樣的瞬間,她渾身的溫度都在升高。
她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愣怔着僵在原處,甚至忘了哭。
明庭也配合着沒動,既沒嘗試抽走,也沒再靠近。
世界好像在瞬間靜止,直到......
熱流淹沒他的指節。
“還疼麽?”
明庭的聲線毫無波瀾,就好像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他也什麽都沒感受到。
舒遙就這麽愣着,直到明庭喊她的名字:“舒遙。”
“疼......”
她本來想說“癢”,到嘴邊卻生生轉成了“疼”。
她的身體好像已經開始不聽話,好像已經無法準确傳達她大腦的信號。她剛才又哭又鬧,柔軟的長發就在她腰間散亂,僵住的這瞬間,她的發梢好像都活了過來,像一根根纖細的觸手,在她腰上緩緩地爬,她被瞬間的癢意激得渾身一顫,軟軟的兩片唇就這樣将他的指節全全包圍。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感覺身體發燙,發燙,燙得她快死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打樹葉的沙沙聲響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瘋狂擊打她的理智。
她匆匆回頭,在昏影晃動之間,迎上他接近的唇。
她被明庭傾身壓住,扭着軟腰被動承接他的吻,他的手不抽離,反倒更接近,他的唇不溫柔,霸道将她占有。
一瞬間,所有外界的聲音都消失,只有她的心跳震耳欲聾,擂鼓一般震動她的身體。
窗外的雨水在地面彙集,上漲,滿溢。
混亂的瞬間,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他在掠奪還是她在侵占。
上下攻守相反,是她的貪婪和他的瘋狂在打架,理智崩壞,誰勝誰負難以區分。
她收緊,侵吞,獲得他的标記;他放肆,穿透,沾染她的鮮紅。
纏綿如墜深淵,紛亂不休不止;洶湧如期而至,收放皆是歡愉。
“疼麽?”
他貼在她唇邊,氣息滾燙,如仲夏熱浪,從她皮膚表層翻湧而過。
疼麽?
舒遙此刻的感官世界裏已經沒有疼這個詞,她癢,癢到發慌,癢到窒息,癢到渾身顫抖。
她匆匆別過臉,嗓音帶顫:“你出去。”
明庭沉默着,抽離,指節牽扯水絲長長,溫熱,透明,在半空中斷裂,落回舒遙腿上,像窗外的雨落地,一瞬冰涼。
雨在下,沉默在持續。
直到他輕輕喚她:“寶貝。”
舒遙并不知道明庭要跟她說什麽,卻莽撞地搶在他前頭說:“我不怪你,哥哥。”
她不會怪他,無論他對她做什麽。
“是麽?”
很輕的一聲疑問,像忽而吹來的一縷輕風,舒遙沒有聽清,撐着身子回頭。
他的氣息再次接近,潔淨清涼的香氣,是冬日的雪松,是凜冽的霜雪,她腰上一涼,是他還濕潤的指.尖覆上,像雪花輕輕落下,又被她的體溫融成一灘粘稠。
她沒有再一次詢問的機會,她的唇被他占滿,她的心在他掌中燃燒。
那灼熱的溫度将她所有的神思都焚燒殆盡,她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像一只任人擺弄的娃娃,他要她擡高就擡高,他要她抱緊就抱緊。
直到他再一次問:“疼麽?”
她緊繃的身體和神經都在朝她大聲呼喊,疼,好疼。
明明指節就可以将她占滿,她此刻卻在承受比之龐大數倍的他,夜燈的昏黃穿過縫隙,她清楚看見緊緊相嵌的他與她,毫無阻隔的他與她。
眼淚奪眶而出,她顫抖着抽泣,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她纖弱的脖頸就被他單手圈住,再收緊。
他沉熱的氣息就在耳畔,每一次呼吸都讓她顫栗。
“現在呢?”
“怪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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