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級級級(丹頂鶴小隊,慎買)
第70章 級級級(丹頂鶴小隊,慎買)
卿鳶下午要見的是臯離隊長, 就是那位沒有頭發,精神巢還需要随欲/望萌生才能顯形,精神體是丹頂鶴的哨兵。
随着接觸的哨兵越來越多, 卿鳶有時候也會感覺有點治不過來了,後來她想開了,她現在是學習階段, 就得“領略”各種各樣的哨兵,說句很利己也很無情的話,他們都是她升級,成為更全面, 更有實力的向導的“臺階”。
醫生會記住每個病人是誰, 和他們每個人都非常親密嗎?當然不會,那也太影響工作效率了。
哨兵們在她這裏得到了治療,已經和她“貨銀兩訖”, 她不需要刻意和他們培養感情,只需要從他們身上汲取經驗即可。
不過, 哨兵和向導之間也不像醫生和病人那麽* 單純,她也沒那麽理智冷靜,有些哨兵為她提供了額外的幫助,她也不會只把他們當做工具人,會在自己感到舒适的範圍內盡可能回饋他們,試着建立長期,穩定的關系。
總而言之就是把哨兵當做她工作的一部分, 認真對待, 但不會主動把他們帶入她的私人生活, 但如果他們足夠友好,她也不排斥和他們有更親密的關系。
把哨兵和她自己的定位搞清楚了, 卿鳶就不再那麽煩惱了,甚至有些膨脹,覺得她其實還可以再“領略”一些新鮮的哨兵。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卿鳶一再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太貪心,手頭上的哨兵還完全治療明白就惦記上別的了。
卿鳶正給自己開教育大會呢,看到臯離隊長走向她,說實話,她都有點忘記他的樣子了,還是通過他在哨兵中獨一無二的發型認出他的。
不是她渣,是穿越後遺症,卿鳶是胎穿,穿得很突然,說穿就穿了,但前世的記憶是随着她長大慢慢回到她的腦海裏的,這導致她的記憶力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沖擊,矯正,等到她完全想起自己穿越前的事情,腦子也不太好了,忘性有些大,關鍵是,她有時候都意識不到自己忘記了。
她覺得她學習不好,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卿鳶一本正經地分析着。
她看向哨兵,哨兵額頭中心帶着一點紅,五官深邃又秾麗的臉龐正常人見過就絕不會忘,甚至會在睡夢裏無意識地反複描摹這副堪稱神跡的容顏。
她卻忘得很幹淨,可見她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卿鳶這麽想着,也向哨兵快步走去:“臯離隊長,我是不是來得有些晚了?”
哨兵搖搖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後,示意她跟他來。
一個字都不跟她說啊,卿鳶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位接受過一次治療的哨兵似乎沒跟她說過話,上次他是用從他頸側彈出的光屏打字跟她交流的,因為他的嘴巴裏咬着不許他發聲的玉質口/塞,不,不應該叫口/塞,應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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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鳶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來能用什麽詞替換,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哨兵帶着她拐了好多彎,走向了深處的房間。
這個房間外的走廊裏有巨大的可視玻璃窗,卿鳶從窗口看到了房間內部,像個巨大的機房,牆面和天花板都被看起來就很難操作的機器設備占滿,每隔一段距離就伫立着一個粗大的閃爍光點,流轉電流的回路柱,纏繞的電線接管令人眼花缭亂,在擁擠的,科技感滿滿的設備中傾斜放置着兩個治療艙,艙體裏有全身赤果,只在腰間蓋着布,身上接滿管線的哨兵在皺着眉沉睡。
“隊長。”有人手裏拿着記錄板從房間裏出來,看向臯離,又看向被所見景象震撼到的卿鳶,微微颔首,“卿鳶向導。”
卿鳶看向他,她還記得這個額頭上有一撮頭發弄成圈圈形狀的哨兵,他的後腦勺有個機械假臉,腦袋可以像貓頭鷹一樣一百八十度轉圈,把她狠狠吓了一跳。
這次他仍然皺着像被刀切出來的淩厲眉毛,但沒再把腦袋突然轉一圈吓唬她,反而用種很奇怪的眼神凝視着她,沉默了一會兒低下頭,誠懇地說:“請向導幫幫我們的隊員,我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為上次冒犯向導的行為贖罪。”
卿鳶看向臯離,臯離看了她片刻,也低下眼睫,無聲地做出請求的樣子。
卿鳶并不是很觸動,她可能不記得他們的臉了,但她記得很清楚,上次和這些鳥族哨兵見面時,他們對她的态度輕挑冷傲,尤其是臯離這個當隊長的,從一開始就沒太看得起她,說着随便她怎麽引出他的欲/望都會配合,其實根本就不相信她有那樣的能力。
現在意識到她可能能幫上他們了,才改變态度,再真誠又有什麽用?
不過,作為向導,她不會讓自己受到這些情緒的影響,會把他們當做普通的患者對待。
她也不需要他們贖罪什麽的,卿鳶看了眼可視窗,皺起眉,進入工作模式:“跟我說一下他們的情況吧。”
臯離看向向導,頸間有微弱的藍光跳動,它代表着他疲憊的心跳,在感覺到她溫和卻又十分疏離的态度時,超負荷地加快加重地跳了幾下,接着微光徹底消失,他也将目光移開,沉默地跟在她身後走進房間。
貓頭鷹哨兵走在卿鳶身邊,輕聲為她介紹:“我們小隊的隊員從小就都接受過身體改造,頸椎到脊椎都由被終端控制的人造椎鏈代替,這樣做的好處是,只要在我們的終端輸入指令,再反科學的動作,不可能突破的身體極限,我們都可以做到,比如我們的終端接收到的指令是不會感到疼痛,那我們就可以變成沒有痛感,可以戰鬥到最後一秒的死士。”
那不就是機器人嗎?卿鳶眉頭皺得更緊,這個世界真的有好多開發哨兵的手段啊,好多都特別反人類。
貓頭鷹哨兵平靜地繼續:“我們是最不怕受傷的哨兵,一般受傷,都可以通過替換身體構件來解決,如果終端也受到了污染,除非将終端清理幹淨或者有新的終端,否則需要替換的就是哨兵的意識和精神力了。可是這種通過科技手段制造出來的終端都是随着哨兵的精神體、精神巢一起成長到完全形态的,無可替代,每個哨兵只能擁有一個。”
卿鳶等他說完後才慢慢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終端被污染的哨兵很大可能會被銷毀。
哨兵是什麽不值錢的耗材嗎?動不動就被銷毀?卿鳶想到差點沒了的汪汪大隊和瘋狼他們,感覺心裏堵了一團棉花。
她看了看治療艙裏的哨兵,又看向和他們相連的回路柱和其他設備:“我很想幫你們,但是我不會修這種東西。”她連電腦都不會修,別說這種控制哨兵的終端了。
看都看不懂。
“終端受損到一定程度就無法再接入其他設備檢查修複,只能通過轉換器,将向導的精神鏈接入哨兵的神經椎鏈進行淨化。”貓頭鷹哨兵看着卿鳶,鳥族天生的傲慢讓他很難低下頭去乞求別人,尤其是一名向導的幫助,但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向導只管嘗試,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會獻上自己,竭盡全力地讨好向導作為補償。”
似乎是怕卿鳶不動心,貓頭鷹哨兵抿唇,眼尾慢慢沁出屈辱的淡紅,本來很兇的眉眼也為一點異色變得特別可口,用過于嚴肅的聲音引誘她。
他盡力了,但刻意的語氣還是很笨拙生硬,反而是不自覺微微打顫的話尾,讓他的聲音達到了誘惑的效果:“向導聽過金絲雀嗎?鳥族哨兵在被當做玩物豢養方面有着與生俱來的天賦,尤其我們還都經過身體改造,一定能讓向導滿意的。”
金絲雀她聽過,金絲貓頭鷹她可聞所未聞,卿鳶看向臯離,想讓他管管他的隊員。
哨兵隊長的眉眼很濃,漂亮得很有攻擊力,既有不容許被人侵犯的莊嚴正氣,也有難以被人壓制的野性,本應該連聽都聽不得諸如“金絲雀”“豢養”這樣的侮辱性字眼,可此刻卻以默許的姿态看着卿鳶,甚至還微微點了下頭。
點什麽頭啊,你也想做金絲丹頂鶴?卿鳶無語,她都說一萬遍了,她是正經向導,不需要哨兵委身于她,才會給他們治療。
她剛要開口說,讓她試試看,治療艙裏的哨兵突然驚醒,扯着一片管子掙紮着坐起身,白色的羽翼從艙體裏炸開,紅着眼睛對她咬牙切齒:“隊長,副隊,不要求她,不要為了我們出賣你們的身體。”
卿鳶看向他,從他那截機械腰想起他是上次來時,跟另一個人讨論求偶舞的哨兵,根據他們的讨論,這個哨兵很擅長跳求偶舞,而且非常以此為傲,甚至願意只穿着一身鏈子跳好求偶舞。
很開放,也很無拘無束的哨兵,此刻卻紅着眼,一副被她玩弄了的樣子:“不就是終端被污染嗎?我們能忍得住。”
旁邊的治療艙裏也坐起一個哨兵,黑色羽翼慢收攏在治療艙裏,他對比毫不在意蒙在關鍵部位的布因為他的動作會掉到哪去的白羽哨兵,他要局促得多,反複調整布的位置,想找到能遮住胸肌腹肌,并遮住長腿的平衡點。
這就是和白羽哨兵讨論求偶舞的另一個哨兵,還被白羽哨兵嘲笑是着裝保守,扭個胯都會羞哭了的老古董。
現在,他倒是和白羽哨兵達成了共識,嗯了一聲表示贊同他的話。
白羽哨兵獲得了肯定,看卿鳶的眼神更加剛烈,寧死不屈:“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要出賣身體,那也應該我們自己來。”
黑羽哨兵僵了一下,轉頭看向白羽哨兵。
白羽哨兵理直氣壯地看向黑羽哨兵:“難道你要讓隊長和副隊為我們犧牲嗎?”
黑羽哨兵又是一怔,接着低下眼睫,卿鳶都沒說什麽,他好像自己便想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畫面,硬是把自己想得耳根紅起來,幅度極小地點了下頭:“是應該我們自己來。”
卿鳶:……這群哨兵能不能不要給自己加戲?
她,從來,沒說過要他們用身體換治療!
“都不許胡說了。”卿鳶忍無可忍地開口,聲音還是有點軟,但不知不覺間,她好像習慣了給哨兵發出命令的模式,溫柔但又很堅定的語氣讓房間裏的哨兵都看向她,閉上嘴巴,“幫助你們是我作為向導應該做的,人工智能會給我積分,不需要你們給我額外的……東西。”看向白羽哨兵,“躺好,從你開始。”
她決定了,就拿這個還對她不太禮貌的哨兵第一個練手。
被點到的白羽哨兵看着她,想要說什麽,想到她剛剛的指令,抿唇,像想要呲牙但又被主人圈住嘴筒子的狗狗一樣,委屈巴巴地不服不忿。
在安靜得只能聽到電流和機器泵動聲音的房間裏沉默片刻,問:“轉換器是什麽?”
貓頭鷹哨兵遞給她一個類似U盤的東西,卿鳶接過那東西,深吸了口氣,有點丢人地小聲說:“你們可以說話了……告訴我怎麽用。”
“将一到三根精神鏈送入這裏面。”貓頭鷹哨兵指了指“U盤”中間的凹槽,卿鳶按照他的話把精神鏈探進去,不需要他再多說,她感覺有什麽東西抓住了她的精神鏈,把她的精神鏈和這個“U盤”鉚合在了一起。
貓頭鷹哨兵頓了頓:“再把這個插入他的精神椎鏈接口。”
精神椎鏈……接口……卿鳶又一次迷失了方向。
貓頭鷹哨兵叫白羽哨兵:“越離,展示給向導看。”他叫的是白羽哨兵,旁邊按着面積有限的“遮羞布”努力坐得端正的黑羽哨兵的耳朵卻更紅了。
白羽哨兵也有一點遲疑,不過很快就想開了,輕哼了一聲,把腰間的布随便一圍,站起身,轉過去背對着卿鳶。
卿鳶第一眼看的是他的腿。
又直又長,夢中情腿中的夢中情腿。
接着她才把視線擡高,看向哨兵的後背,哨兵背部的肌肉很漂亮,稍微一動都會勾出縱橫交錯,深深淺淺的線條,從腰開始的機械部分出現的也不突兀,只是受到了被污染的終端影響,看起來灰白灰白的,只偶爾才會從濃稠的暗色調裏閃過一道微弱的電流光。
貓頭鷹哨兵有些不滿白羽哨兵的沉默,提醒他:“自己給向導介紹清楚。”
其實不用白羽哨兵說,卿鳶已經看到神經椎鏈是什麽了,它指的是從哨兵頸椎到被布圍着的尾椎處,如一條銀色蜈蚣嵌在他皮肉裏的金屬外骨鏈。
白羽哨兵聲音有些悶,但語調好像很不在意,将手繞到身後,捋着那條外骨鏈向下:“這是我的神經椎鏈,它的接口在椎鏈末端……”他的指尖停在腰間的布上邊緣,頓了片刻,把本來就很低的布又往下推了推,聲音更低,“的骨甲下面。”
他按的位置是正常人尾椎骨的位置。
卿鳶都能從布的上邊緣看到挺翹飽滿的肌肉了,按理說,白羽哨兵這種能穿着鏈子跳求偶舞,輕挑随便的哨兵,不應該為這點露/出度而特別在意。
但在他的指尖落下去,給向導說明接口位置時,他背部到大腿那一條的肌肉全部肉眼可見地繃緊甚至不受控制地動了動。
後背微微反弓,金屬椎鏈的人造骨節間拉開角度,最為明顯的就是,一道道細微的微光像流星雨一樣順着神經椎鏈滑下來,把“身體裏流過電流”這種比喻的手法非常具象地表現出來。
貓頭鷹哨兵皺起眉,低聲提醒快要失控的白羽哨兵:“站好,向導在看你。”
這句提醒一出,椎鏈劃過的微光就更密集了,卿鳶都怕它閃壞了,握着手裏的“U盤”上前。
接口的位置也太低了吧?卿鳶皺着眉,按在了白羽哨兵指出來的骨甲上面,它類似電池的蓋子,扣在金屬椎鏈最下方,卿鳶本來還想它和別的地方嚴絲合縫,就有一圈邊緣線,怎麽打開,卻不想,指尖剛落在冰冷堅硬的金屬骨骼上,它就震了一下。
哨兵悶哼了一聲低下頭,他受的傷其實很嚴重,強行從治療艙起來,已經耗費了他大多數的體力,本來還能為了臉面強撐,但此刻不行了。
他扶住治療艙的扶手,浮起的青筋從手背一直拉到手肘那裏,因為低頭而凸顯出來的頸椎棘突位置聚起一顆顫抖的光團,它黏糊糊地從椎鏈上方流下來,好像被她的指尖吸收掉了,接着椎鏈上最堅固,也最難撬開的骨甲又是急切又是克制地擡了起來,露出了裏面露出一把細鏈的接口。
卿鳶手裏的U盤感應到了接口,伸出一簇短短的,好像有生命一樣的觸須,與此同時,卿鳶也感覺到她的精神鏈受到了一股微妙的吸力,隐隐在催促她把U盤插到接口裏。
卿鳶怕自己對不齊,先伸出指尖摸索了一下接口邊緣,這才把U盤對上去。
一開始有些阻力,但對方很快就放棄了反抗,深深地咬住了U盤彈出的觸須,卿鳶按照一直有的習慣,稍微按了按U盤确認它是牢固的。
她這麽一按,靠外力支撐着自己的哨兵,腿一軟差點沒跪下,雖然及時止住,沒有那麽丢人,但仍然很狼狽,椎鏈包括其上的接口早就與他的肉/身融合在一起,成為他的一部分,和他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具有感知,甚至比那些地方更敏/感很多很多。
當向導用指尖撫過接口,他就已經要不行了。
一簇簇如水流般的微光争先恐後地順着金屬椎鏈淌下來,像條淤堵太久的河流,終于被疏通開,太急于噴湧,反而只能隔一段時間才能放出一點,而兩旁起伏痙攣的背部肌肉就像和河流一樣無措的山巒,沉重地興奮着,無法停下來。
白羽哨兵的樣子很失态,向導可能不知道那些流淌在人造構件的電流意味着什麽,但和他一樣的另外幾個哨兵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們現在自顧不暇,看到向導将手放到他們的同類的椎鏈上,他們的椎鏈仿佛也滑過了電流,看到她的指尖短暫地沒入接口,他們骨鏈末端的接口仿佛也像被觸碰一樣,緊張地微縮。
只是想象再怎麽逼真,還是要比真實發生的差一層怎麽也捅也捅不破的玻璃紙。
就是這層紙,磨得他們從裏到外都癢得要命,椎鏈隐隐發燙,可他們只能看着,甚至不能出聲打擾她。
卿鳶沒有察覺周遭的視線越發粘稠,她在認真做正事。
精神鏈連到哨兵的神經椎鏈後,原本在她進房間後就很有存在感的香味就更有濃郁了。
香味來自由不停滾動着的數據流鑄造而成的“數字堡壘”,通過數字的縫隙,她能看到堡壘裏面是哨兵的精神巢,但奇怪的是,她用精神鏈直接去找哨兵的精神巢,就看不到外面的“數字堡壘”。
必須通過哨兵的神經椎鏈才能看到把哨兵精神巢當做“人質”一樣,死死控制着的堡壘。
與其說是堡壘,不如說是枷鎖。
卿鳶想不明白終端的具體運作原理,但大概知道,它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控制住哨兵的精神巢和精神體的。
這真是好地獄的發明啊,卿鳶沒浪費時間多想,用精神鏈靠近堡壘,剛一碰到那些數據流,她就覺得精神鏈好像穿過了什麽膜,接着發現她進入到了堡壘的內部。
上下左右都是全是數據,晃得她頭暈,只好把精神鏈又拔了出來,來回試了幾次,才勉強适應,接着她發現,這個數字堡壘還類似哨兵的人造精神巢,她的小水珠不能在沒進入哨兵精神巢的狀态下穩定地呆在外面,但在數字城堡裏,她的小水珠可以,而且一點也不耽誤吃,小水珠看到這麽一大堆數字也暈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靠堅定的食欲逼着自己清醒過來,捂着自己的眼睛嗷嗷吃起來。
它有眼睛嗎?卿鳶無奈地摸摸小水珠,示意它好好幹,接着抽離意識,看哨兵的反應。
畢竟是第一次接這個類型的工作,她得多收集“患者”的信息,以免以後遇到類似的。
卿鳶睜開眼,正看到扶着治療艙的哨兵脫力,強用最後的一絲力氣,讓自己靠在治療艙上,慢慢滑坐在地上。
她站在他的長腿之間,低頭看他,他察覺到她的視線擡起頭,看她的眼神還是不服氣,但這份不服氣很難保持,很快就渙散開,變成一片片爽得只想對她五體投地的迷離失态。
下意識擡月腰,那段窄窄的,仿真度極高,甚至能看到肌理收縮的人造腰腹中亮起熔金般的光芒,那代表他的身體裏産生了強烈的生物電,它們極快地蹿高,又一股股極緩地流下來,沒入腰間松松圍着的,要掉不掉的布裏,不知最後落到了什麽地方。
“不許看。”哨兵在失神的間隙,發現了卿鳶在看他能把一切內在反應都如實反應出來的腰,紅着耳朵要她移開目光。
卿鳶本來沒想看,現在想看了。
看到卿鳶不聽他的,哨兵咬了咬牙,有氣無力地擡起手,對她比了個中指:“只是看有什麽厲害。”他挑釁又期待地看向她,“你敢摸摸嗎?”
卿鳶:……詭計多端的小燒鳥。
不服氣都是裝的吧?早就想好在這兒等着她呢是不是?怪不得好意思穿個鏈子跳求偶舞。
穿件衣服吧。
卿鳶懶得理他了,看向旁邊還沒輪到他就已經快要紅透了的黑羽哨兵,哨兵和哨兵間的差距怎麽這麽大,白羽那麽燒,看看人家黑羽,多老實巴交。
卿鳶不想讓他繼續在等待裏煎熬了,估計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鏈,很夠用,看向貓頭鷹哨兵:“能同時用兩個轉換器,給兩個哨兵淨化終端嗎?”
貓頭鷹哨兵看向她,舔了舔發幹的唇,點頭:“可以,只要向導沒問題,哨兵的數量沒有上限。”
卿鳶點頭,攤開手,示意貓頭鷹哨兵再給她一個轉換器,可貓頭鷹哨兵明明都把轉換器拿出來,手都懸在她的手心上了,卻一直沒有放開轉換器。
還是她出聲提醒他,他才把轉換器放在她的手心,卿鳶看向黑羽哨兵:“轉過去,把接口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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