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級級級級級級(蛇,慎買)
第98章 級級級級級級(蛇,慎買)
去看蛇族隊長前, 卿鳶先去食堂填飽肚子,這個時間食堂沒什麽人,卿鳶很随意地逛了一圈, 端着滿滿的托盤坐在角落裏埋頭苦吃,吃完擡起頭,目光頓住。
那不是哨兵表哥嗎?這麽早, 他就開始跟蹤她了?她今天是臨時決定這麽早出門的,他要麽偷偷在她身上安了什麽定位器,要麽就是在她的宿舍下面蹲點,不然不可能知道她會在這個時間出門。
這個變态, 卿鳶很生氣, 她這次必須得找他問清楚了。
卿鳶端着空托盤,大步走向站在窗口前的哨兵,等她靠近, 聽到從後廚來到窗口前的工作人員問哨兵:“無獄隊長,今天還是這麽早啊?”
卿鳶絲滑地轉了個彎, 把空托盤交給滴溜溜跟了她一路,想要回收托盤的小機器人。
好吧,她誤會了,哨兵表哥應該是有早起吃飯的習慣,不然工作人員不會這麽問他。
今天是誤會,那以前會不會也是誤會?卿鳶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心虛地看了眼垂眸看窗口裏有什麽的哨兵。他看都沒看她這邊一眼, 好像根本沒發覺她也在, 或者說, 他根本不在乎附近有誰。
這麽看,她好自戀啊, 卿鳶捂着臉轉身離開,還好,她反應夠快,剎車及時,不然就要丢大臉了。
“還按以前的準備嗎?”工作人員讓機器人挪開,準備親自給哨兵準備餐食。
“不。”哨兵報出幾個名字,工作人員聽得有點茫然,這也不是無獄隊長的口味啊,看了眼懸浮面板,愣一下,這些不都是上一個客人點的東西嗎?
工作人員腦袋裏冒出一串問題:着是巧合嗎?還是上一個客人點餐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呢?可如果是,他怎麽才看到他?他在後面的監控裏只看到了一個向導在點餐啊。
他擡頭想再跟哨兵确認一下,卻看到哨兵看着外面,他順着哨兵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一道纖細的背影。
——
卿鳶來到蛇族隊長的住所,刷了生物信息走進去,先到一樓,一樓天花板上有個透明箱子,讓人能從一樓看到蜷縮在裏面的蛇族一點點褪下蛇蛻的樣子。
這個“人”專指卿鳶,除了她,沒有人有權限在這個時間來打擾蛇族隊長,他也是特意為了讓她欣賞他蛻皮的樣子才特制了那個玻璃箱。
卿鳶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擡頭看過去,本來打算看到不該看的就收回目光,但并沒有什麽不能看的。
箱子裏只蜷縮纏繞着一條銀白色的蟒蛇,漂亮但對怕蛇星人還是有些驚悚,卿鳶做了會兒心理建設才往樓上走。
蛻皮期的蛇族五感應該很遲鈍,她都站在玻璃箱前了,他還沒發覺她的存在,一動不動地泡在透明的膠質裏,箱子對于銀白的蟒蛇更小了,柔軟粗長的身體被迫擠在一起,排列整齊的堅硬蛇鱗外蒙着一層薄膜,膠體将那層薄膜浸泡得微微皺起,濕淋淋的褶皺莫名有些誘人。
卿鳶擡起手,指尖隔着玻璃描摹裏面蛇族的輪廓,玻璃冰冷的觸感,讓她有種真的碰到他的感覺,裏面的蛇族也的确動了動尾巴尖,接着緊密的鱗片彼此錯動,碾開箱中有些凝固的膠體,緩緩劃過玻璃。
看到蟒蛇動起來,卿鳶還是有點害怕的,剛要收回手,從緩緩盤纏扭動的蛇身間探出一只修長的手,貼在玻璃與她位置相同的內側,接着蛇身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光果着的哨兵。
他的頭發在蛻皮的時候長長了很多,被蛇膠打濕都攏在腦後,光潔的額頭、精致的五官全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冷白的皮膚蒙了層蛇膠看起來水光粼粼的,可能是因為蛻皮需要消耗能量,肌理輪廓變得沒那麽清晰,但腰腹顯得更平坦清瘦,蛇膠可以更流暢地順着他的身上流下來,滑過腰間星星點點的鱗片,到更下面盤繞着的……蛇尾?
“我現在有些虛弱,沒辦法保持完整的人形。”蛇族隊長趴伏在玻璃邊沿,長發粘膩地鋪在他肩胛突起的後背和手臂上,“主人如果覺得惡心,就閉上眼睛不要看我。”
惡心倒是不惡心,就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半人半蛇有些不習慣,卿鳶總想看他人身和蛇尾是怎麽過渡的,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不該放的地方去。
蛇族隊長确實很虛弱,聲音輕飄飄,眼皮也有些擡不起來,狹長的* 眼耷拉着,顯得眼尾很長,像古風畫裏的妖精,氣息吞吐也很妖魅,在昏暗的空氣裏非常抓卿鳶的耳朵。
卿鳶想讓他躺回箱子裏好好休息:“那你繼續睡吧,我在旁邊看會兒書。”
他稍微擡起眼,眼底流過異色的光,那是哨兵和精神體高度同步的象征:“我不想忤逆主人,可我……舍不得。”他偏頭,眼皮落下的時候,眉眼滿滿缱绻眷戀,貼着玻璃的手指微微蜷起,像是要抓住她的手。
舍不得睡嗎?可他看起來都要坐着睡着了,她真的怕會影響他蛻皮。
“好吧,那就讓你醒一會兒。”卿鳶跟蛇族隊長強調,“就一會兒。”
蛇族哨兵低低嗯了一聲,微微皺起眉:“主人身上還是有好多屬于別人的味道……”
卿鳶記得上次他說過,蛻皮期的蛇族對其他哨兵的味道很敏感,很容易被激怒,早上起來後特意狠狠洗了個澡。
怎麽沒用啊?卿鳶有些擔心地看着玉京隊長,怕他又失控,但他只是顫了顫眼睫,低下頭,将唇貼近玻璃,她手放的位置:“很嫉妒,但…還是很喜歡主人的味道。”
都說哨兵瘋,可卿鳶卻覺得她前世見過一生氣就使用暴力的男人情緒穩定多了,更多的還是自我忍耐和懲罰。
比如此刻,蛇族的聲音那麽輕,還是能聽出濃郁粘稠的嫉妒,但他依然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沒有什麽過激行為。那些男人總用酒精什麽的找借口,而哨兵困在這麽折磨的蛻皮期中也沒有以此為由放縱自己。
“可以嗎,主人?”蛇族哨兵征求她的意見。
卿鳶以為他需要她的接觸,得到她的氣息幫他蛻皮,這一點,在她答應幫他蛻皮前,他就跟她說過。
“嗯。”卿鳶點頭,踮起腳,正要把手伸到玻璃箱裏,摸摸蛇族,卻見他潛進膠體裏,把唇貼在她手放的地方,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停下來看看她,确認她沒有排斥,這才小心地伸出一點分叉的舌尖,舔了舔。
紅潤的唇舌貼在玻璃上,被擠壓得扁平,邊緣處溢出些水痕,有玻璃相隔,水痕明明在她的指尖處卻蔓延不到她的手上,卻能讓她清楚看到他依賴地想要汲取她的氣息的全過程。
這是赤果果勾引人的行為,可本性妖淫的蛇族卻做得非常虔誠,搞得氣氛更加暧昧炙熱,卿鳶感覺房間裏一下就升溫了,甚至都有點熱暈了,生出一種隐隐聽到有鈴铛在響的錯覺。
不是,他要不要這麽禮貌,隔着玻璃舔舔她的手還要問她?
卿鳶把手拿開,蛇族哨兵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擡起眼看向她,緩緩從蛇膠裏直起身:“主人不喜歡……”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卿鳶把手遞到了他的唇邊。
哨兵足夠聰明,不需要卿鳶頂着尴尬邀請他,看了她一下便理解了她賜予給他的權利,安靜地低下眼睫,探出舌尖從她的手心汲取他在痛苦蛻皮中每分每秒都無比渴求的味道,那是讓他堅持下來的唯一動力。
卿鳶能感覺到他的舌頭越來越像蛇類,甚至能感覺到細長的分叉在她手裏彈動,哨兵的手也松松抓住了她的手,似乎覺得這樣親密的舔舐還是不夠“解渴”。
想要更多……
小水珠也是一樣,從進來就精神空間裏吵着要吃玉京隊長蛻皮時分泌的蛇膠,還有他身上還沒完全成熟,仍和鱗片血肉長在一起的蛇蛻。
卿鳶當然不會同意小水珠為了吃破壞蛇族隊長的蛻皮期,還給小水珠禁言了,小水珠只好帶着滿滿怨念,用水流捏字,發彈幕吐槽她這個壞心的主人虐待童精神體,不給它吃飽飯。
幹脆把精神空間都屏蔽了,看着蛇族哨兵。
叮鈴鈴……卿鳶又聽到鈴铛的聲音了,這次她确定不是錯覺,聲音好像是從玻璃箱裏發出來的。
蛇族哨兵感覺自己的獠牙被主人的氣息勾了出來,咧了咧唇角,壓抑着想要咬開她手心的欲念,最後輕吻了她掌紋一下,擡起頭,看到卿鳶在向他的箱子裏看,尋找她聽到的鈴铛聲,輕聲開口:“蛇族蛻皮後有千分之一的概率長出一截藏着鈴铛的尾巴,後面如果還能繼續蛻皮,每多一次,就會再多長出一截,也會再多一顆鈴铛。”
那不和響尾蛇差不多了嗎,都是尾巴尖會發出聲音,卿鳶有點好奇,但又不太好意思讓蛇族給她看,蛇族哨兵對她想要的東西,不分大小,都能很敏感地感知到,稍微後仰,擡起尾巴,挂在玻璃邊緣。
哦,這個姿勢換成人不就是把腳踝搭在高出一截的玻璃邊緣麽,卿鳶感覺更熱了,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只有千分之一的蛇族才會長出的尾鈴上。
肉眼能看到蛇族原來的尾巴尖端又長出一截更嫩,鱗片都是軟軟的小尾巴,卿鳶試着比對了一下手感,這截新生的尾巴尖要更肉一點,而且可能是因為剛長出來,哨兵對它的控制沒那麽好,它會很“不聽話”地自己勾纏蜷曲,在她的指間繞來繞去,躲着她不給她捏。
可惜它又那麽弱小,一下就被卿鳶抓住了,她收緊手指怕它再跑掉,卻感到蛇族的尾巴向後縮了一下。
“弄疼你了嗎?”卿鳶也要松手。
“沒有。”蛇族哨兵搖頭,頓了一會兒,“蛇族的尾巴比較敏感,一般不會有人觸碰,所以反應可能會有些大。”
不能碰的尾巴,她抓着玩了這麽長時間?卿鳶雙手捧着蛇尾,打算把它放回原位。
“是主人的話,就沒關系。”蛇族哨兵向前傾身,把尾巴塞回她的手裏,他的手本來就很好看,覆了層亮晶晶的蛇膠,顯得指骨更突顯,手也更漂亮了,他的長指帶着她的手,挑開新生尾巴內側的一道隐蔽縫隙,把它撥開,請她将手指探進去。
卿鳶怕他會不舒服,動作放得很輕,但還是叫蛇尾顫抖,那截格外柔弱不可控的小尾巴可憐巴巴地卷來卷去。
哦……裏面真的有小鈴铛,外殼有點肉肉的,但裏面應該長着一層脆骨,往裏面捏就會感覺是硬的,卿鳶沒敢過多刺激它,只是碰了兩下,她就感覺藏着尾鈴的小口收緊,咬着她的手指,新生尾巴從“憤怒”也變得無力,費力地往她手腕上勾,想求她停下來。
可卿鳶把手指都拿開了,那顆小鈴铛卻自己動了動,發出了脆響,她看向靠在玻璃箱壁上的蛇族哨兵,他柔韌平坦的小腹在輕微起伏,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比最開始還要焦渴。
看她檢查好他的尾鈴,尾巴慢慢順着玻璃滑下來,他重新趴在卿鳶面前,輕聲給她解釋:“蛇族的尾鈴只會在情/動的時候響起,也只會讓主人聽到,這樣主人就知道我有沒有好好守節了。”
原來是這個作用嗎?卿鳶靜了片刻,搖搖頭:“你不需要為我……”守節。
蛇族哨兵的眼睫一點點低下去,沒說什麽,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主人不用擔心它會煩到你,我會控制好它。”他重新擡起眼看她,“蛇族的尾鈴可以發出好聽的聲音,數量多了,甚至可以連成旋律,它們的聲音是以我們的欲/望為基礎産生的,所以有些人覺得它是靡靡之音,可它确實會讓主人感到放松,甚至可以讓精神力得到增強,以前會有人特意培育有尾鈴的蛇族,讓他們情動以此取樂……”
卿鳶聽到後面終于明白過來,蛇族哨兵這是在向她“安利”自己尾鈴的用處,免得她嫌棄他。
她不嫌棄他呀,她只是覺得都星際世界了,有什麽必要守節?她自己都不可能做到,為什麽要要求哨兵這麽做?
她擡起手,摸摸蛇族哨兵的頭發,他本就因為沒什麽力氣聲音越來越輕,感覺到她的手在輕輕揉捏他的頭發,就更難咬清字了,只剩下微重的嘆喘,鈴铛聲倒是比他的聲音要大一些。
“确實很好聽。”卿鳶聽了一會兒,點頭,“我很喜歡。”她不是為了安慰哨兵這樣說,鈴铛聲确實悅耳,小水珠也喜歡,甚至在她的精神空間裏無聲地旋轉跳躍,滾圓但靈活地舞起來了。
蛇族哨兵睜開狹長的眼看了看她,接着安心地阖上長長的眼睫。
“時間到了,你得好好休息了。”卿鳶看哨兵又要睜開眼,補充,“我等到中午再走,就在旁邊看書。”
哨兵還是睜開了眼,深深看了看她,這才放松力氣,沉進充滿蛇膠的玻璃箱裏。
卿鳶看着睡在箱底的哨兵,一層薄膜把他包裹起來,讓他看起來像是放在包裝袋裏的洋娃娃,有種非人的美感和恐怖感,她沒再出聲打擾他,坐在旁邊打開資料。
鈴铛聲深深淺淺,沒停下來過,卿鳶離開時,看到玻璃箱的哨兵又化成了蛇形,緊緊地自己纏繞着自己。
蛇族的尾鈴好像真的有什麽buff,學了一上午,卿鳶仍然神清氣爽,小水珠都長出了兩塊水流肱二頭肌和仿佛玉米成精的好幾十塊腹肌(當然是它自己捏的),鬥志滿滿地要卿鳶安排哨兵,它要一口氣治十個。
它就是餓了,想吃人家哨兵精神巢裏的“好吃的”,卿鳶還能不知道這個詭計多端的小水珠。
不過,卿鳶下午确實安排好了哨兵,沒打算讓自己閑着。
她先去食堂快速吃了頓飽飽的午飯,坐上來接她的飛行器,來到美人魚小隊所在的領地。
是的,自從卿鳶知道赫溟隊長能變成美人魚,她就把他的小隊名稱從海鮮小隊改成了美人魚小隊。
飛行器降落,卿鳶從窗口看到戴着金絲邊眼鏡,一看就很精英的赫溟隊長早早站在那裏等着她了,他的腿上仍然纏着骨頭尾巴,為他周身的學神氣場中添加了料峭肅冷的感覺。
卿鳶下了飛行器,走向人魚哨兵,她記得上次治療最後,這位面癱學神被她治得軟綿綿,珍珠噼裏啪啦地往下掉,魚尾變了好幾種顏色,人魚的媚态凝成實質流了她一身,現在卻這麽嚴肅地看着她,搞得她都有點混亂,懷疑那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場夢。
應該不是,這位外冷內裏卻很會的人魚給自己拍的水下大尺度照片和視頻還在她的光腦裏保存着呢,而且這位人魚隊長還會定時給她發來新的,很自覺地給她更多拿捏他的把柄。
不過,現在是工作時間,确實應該嚴肅一些,卿鳶想着,把腦袋裏的有的沒的趕出去,也一臉正色地和他打招呼。
“小隊的訓練還沒有結束,卿鳶向導可以等我一下嗎?”哨兵的眉眼仿佛是畫上去的,漂亮是漂亮但一點動态變化都沒有,顯得很冷漠,可他腿上的尾巴卻與他冷淡的神情不同,在看到向導的時候,便開始收縮蜿蜒,向退根處勒緊,腿部的肌理再繃緊還是被箍出一道道肉痕。
“可以。”卿鳶正好也想看看人魚小隊是怎麽訓練的,她跟着赫溟走進訓練館,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了水的潮氣,再往裏面走,能看到波光映在牆上,形成了一片夢幻的光影海浪。
果然是人魚小隊,訓練館裏有一個很大的泳池,看不到哨兵的身影,只能偶爾在水波中看到背鳍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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