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來啦!感覺寫的不太順,改了好幾遍
別人未了的心願,作為交換,我們要抽取他們的靈魂體。”
“哦,那我什麽時候去完成別人的願望?”
“你先休息兩天,總是泡在營養液裏你身體會吃不消。我以後做你的系統,這兩天我正好給你選個适合你的世界。”
洗了一個熱水澡,桑榆炖了一鍋白菜豬肉粉條的大亂炖。安子皓坐在屏幕前忙活,桑榆給他端了一碗菜,又塞給他一碗白米飯。
“先吃點東西吧!嘗嘗我的手藝。”
安子皓夾起一根粉條吸溜進嘴裏,眉毛一挑,滿意地唔了一聲。
“你手藝不錯啊!”
桑榆驕傲地揚起脖子,“我就是如此的勤勞勇敢!”
安子皓嚼着肥瘦相間,軟糯不膩的豬肉,指了指屏幕,“現在任務挺多的,我選的眼睛都花了。”
桑榆問:“任務一般都是什麽類型的?”
“嗨!大多是男歡女愛,老公出軌,老婆出軌,老公和老婆一起出軌。愛而不得就想報複,虐人家,大概就是這樣吧!”
桑榆端起菜碗喝了一口湯,她拿紙巾擦擦嘴,“被人出軌,這個我熟,報複嘛……我就不太熟了。”
安子皓點頭,“那就先給你選一個位高權重的世界吧!你欺負人也方便。”
他拿着遙控器點開一個屏幕,“我覺得這個世界适合你這樣的新手。”
屏幕上是一個面容妩媚,又風流多情的成年女子。她一雙杏眼含着冷意,但是嘴角含笑,好像看到誰都開心。她臉蛋微圓,皮膚雪白,白皙細嫩的手指搭在腮邊,眼睛看着你的時候,好像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桑榆問:“我要變成她完成任務嗎?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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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皓說道:“她是女皇陛下。”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別睡啦!來看小說啊!明天繼續穩定更新,最近是有丢丢卡文了。
接下來就是女皇陛下的世界啦!
☆、請叫我女王
桑榆長大了嘴巴,安子皓都能看到她嗓子眼的小舌頭了。
“你剛才說啥?女皇……陛下?”
安子皓點頭,“是,她是女皇,所有的人都要聽她的,你到時候想禍害誰就禍害誰,想怎麽虐就怎麽虐!”
桑榆放下筷子,“那還等啥?我們現在就走吧!”
“這麽迫不及待?”
桑榆像小雞啄米那樣點頭,眼睛裏閃着小星星。
安子皓放下飯碗,“那走吧!”
桑榆躺進了營養倉裏,閉上眼睛昏睡過去,再睜開眼睛世界就變了。
桑榆用手支着額頭,她睜開眼就看到一堆奏折,“安子皓,安子皓,你過來了嗎?”
“叮——301號系統為您服務。我過來了,先給你傳輸這具身體的記憶,你接受以後梳理一下。”
桑榆感覺腦袋一懵,一大堆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出現在腦海中。
過了一會兒,桑榆嗓音發抖地問:“這是……女尊世界?”
“對啊!”
桑榆說:“你之前怎麽沒告訴我?”
“你也沒問我啊?”
“好吧……是我的疏忽,我得緩緩。”
桑榆晃晃頭,覺得身體和心靈受到了巨大沖擊。這時候一個內侍怯生生地說:“陛下,您不舒服嗎?”
桑榆打量他一眼,長得白裏透紅,嬌嬌弱弱的,很娘。她搖搖頭說道:“朕沒事,你們先下去吧!有事了朕會叫你們。”
內侍們都退下去了,桑榆放松下來,她橫躺在寬大的椅子上,兩只腳搭在椅子扶手上。
“子皓大大,我怎麽覺得那個內侍給我抛媚眼了呢?”
“對啊!這屋子裏的內侍都想爬上你的床,只要有機會就要給你抛媚眼。”
“……”
安子皓繼續說道:“說一下這次的任務吧!這次任務非常艱巨,想睡你的男孩子可多了,請桑榆同志把持住。不要沉溺于虛僞地肉體的歡愉,争取早日,圓滿地完成任務。”
“……請組織放心,我一定不沉溺于……呃,肉體的歡愉,早日完成任務。話說……我的任務是什麽?”
安子皓說道:“女皇陛下覺得身體越來越虛弱,偷偷找來太醫,太醫說她中毒已深,救不回來了。所以她想讓我們幫她找出殺害她的兇手。我屏蔽了你的病痛,但是你現在這具身體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記住,要抓緊時間。”
“有沒有嫌疑對象?”
安子皓查了下資料,“嫌疑人确實有幾個,嫌疑最大的是她頗為寵愛的四個貴君。封號分別是文、成、武、德,不得不說,這封號挺傻的。還有就是她的兩個姐妹了,女皇還沒有孩子,如果她死了,最大受益人就是她的兩個姐妹,她這樣懷疑也是有道理的。”
“鳳君呢?”
“陛下您頗為寵愛鳳君,而且特別相信鳳君,甚至認為鳳君是天底下最純潔無瑕的人兒。”
“……哦。”
安子皓繼續說道:“原主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宿主完成任務期間請不要睡了鳳君。我們要尊重原主的意見,希望桑榆同志能把控自己,不要沉溺于肉體的歡愉。”
桑榆:“……哦。”
桑榆想了想,“其他的君啊什麽的,我可以睡嗎?”
安子皓:“原主沒有特意提起應該是可以睡的。”
“但是我覺得其他人我也不能睡,你想啊!鳳君進宮以來,每個月,他一個人占一半,其他人平分剩下的半拉月。我如果把別人都睡了,不睡鳳君,那不就引人懷疑了。”
安子皓:“桑榆同志想得很周到,那正好,其他人你也不要睡了。這樣正好可以使你不再沉溺于肉體的歡愉,集中精力完成任務。”
桑榆捂臉,“求求你別再說什麽肉體的歡愉了,我從來就沒沉浸過。”
安子皓來興趣了,“啥,啥?你談了那麽多次戀愛,不會就牽牽小手吧?”
桑榆說:“你想想,我從大學開始談戀愛,加上工作那幾年,我談了二十多個,再加上空窗期,你覺得我一段戀愛能談多久?我還沒來得及睡他們,他們就迫不及待得把別人睡了!”
安子皓啧啧兩聲,“真可憐,戀愛經驗豐富的小桑榆居然是個魔法師。”
“你還是魔導師呢!連戀愛都沒談過!”
安子皓一下就炸毛了,“你怎麽知道的?”
桑榆呵呵笑,“略略略,被我炸出來了吧!”
安子皓惱羞成怒,“快點批奏折,批不完不許吃飯!”
“遵命,女皇陛下都聽您的。”
桑榆從椅子上站起來理了理衣服,剛才躺下把衣服壓出褶子來了。理好衣服,她坐下開始認真批閱奏折。安子皓說過這些世界都是真實的,既然她做了皇帝,她就要對這裏的人負責。
有女皇本人的記憶,批閱奏折剛開始還有些難,到了後來找到規律了就好多了。
桑榆一邊幹活,一邊跟安子皓叨咕,“這奏折都是什麽玩意兒啊!寫的羅裏吧嗦的。”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人家就那個格式。”
桑榆摳摳耳朵,“當皇帝真的好難啊!每件事都要我做主。”
“所以桑榆同志,你要盡快完成任務……”
“不要沉溺于肉體的歡愉!”
安子皓:“……你能明白就好。”
這時想起了敲門聲,桑榆讓他們進來。
內侍行禮說道:“陛下,文君和成君求見。”
桑榆想了一下,按照往常日子的規律,他們倆這個時候過來,應該是想讓自己去他們那裏用晚膳,用完晚膳就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了。
安子皓說:“按照平時的規律來看,原主都會召見他們的。”
桑榆點點頭,對內侍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文君和成君一起進了大殿,拱手行禮,“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桑榆威嚴地說道:“免禮。你們來做什麽?”
文君身材嬌小,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裳,嬌嬌怯怯地說:“臣妾熬了一鍋雪梨湯,想請陛下去嘗一嘗。”
成君歪嘴一笑,看起來壞壞的,“你熬的?那雪梨湯估計就喝不得了,還白白浪費了雪梨。”
文君眼睛一眨,淚花在眼眶裏打轉。
成君沒管他,轉頭對桑榆歪嘴笑道:“陛下,臣妾近日學了一首新曲,想要彈給陛下聽。”
桑榆看看文君,又看看成君,這都是在邀請自己啊!好害羞!但自己是不會被美色所迷惑的!
她指着桌上的奏折說道:“今日奏折太多了,改日再喝湯、聽曲吧!”
文君含在眼眶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下來了,他趕緊擦擦眼淚,吸吸鼻子故作堅強地說道:“陛下好久沒來看臣妾了,臣妾今天能來看您一眼就心滿意足了。臣妾告退,不打擾陛下了。”
成君跑到桑榆身邊,趴在她耳邊說道:“最近臣妾學了點新玩意,陛下記得來試試啊!”說完行禮退下了。
文君看着成君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咬牙,桑榆都看到他咬肌鼓起來了。
文君看到桑榆在看着自己,趕緊調整表情,羞羞怯怯的行禮退下了。
桑榆扔下筆,跟安子皓嘆道:“一個柔弱小白兔型的,一個壞壞的妖豔型的,原主豔福不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文君是柔弱白蓮花,頗有小心機
成君是壞壞的,床上非常放得開
桑榆:好難選擇啊……
安子皓:請宿主不要沉溺于肉體的歡愉!!!
☆、請叫我女王
桑榆感嘆完了,繼續在奏折的海洋裏奮鬥,還沒看完兩本,內侍又來禀報,說武君和德君求見。
桑榆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武君和德君關系很好,很少主動争寵,也很少來這裏。
“宣他們進來吧!”
武君和德君進來後,桑榆眼睛一亮。武君身材高大,腰細腿長,德君身材矮小一些,走起路來有些跳脫,臉上帶着純真的笑容,是個可愛的小正太。
德君一不小心被袍角絆了一下,武君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他的腰。
“好好走路,別摔倒了。”武君冷着臉說道。
德君點點頭,兩人站好,拱手對桑榆行禮,“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免禮,今日怎麽過來了?”
德君歡快的說:“臣妾今天吃到一個小兔子糕點,特別好吃,還特別可愛。所以要帶來給陛下嘗嘗。”
武君招招手,他身後的內侍把食盒遞給桑榆的內侍。
桑榆笑道:“你們有心了。”
德君看她桌子上的奏折很多,于是說道:“陛下好忙,那我們先回去了,不打擾您了。”
桑榆笑着點頭,武君和德君便退下了。
桑榆在心裏感嘆,“武君是個大冰山,德君是個可愛正太,莫名覺得他們CP感滿滿。”
安子皓唾棄她,“你可長點心吧!現在他們都是你的男人,他們CP去了,那不是給你戴綠帽子嗎?”
桑榆搖頭,“他們可不是我男人!只能看,又不能睡!”
安子皓說:“……”
過了一會兒,鳳君派人相請,說是有事相商。
安子皓說:“今天還真是巧了,怎麽一個個的都要見你?”
桑榆摸摸鬓發間的金簪,“可能是他們想見我的絕世美顏吧!”
安子皓:“……你不是從前那個桑榆了。”
桑榆對派來的內侍說道:“你先回去吧!朕這就過去。”
桑榆把手上這本奏折批完,便擺駕鳳鸾宮。
鳳君早已經帶着宮人們在門口等着,他穿着淡藍色修身長袍,頭戴白玉冠。他長得沒有四位貴君好看,但勝在氣質溫和讓人覺得舒服。
“參見陛下,陛下萬安。”鳳君拱手行禮,聲音低沉溫厚。
“鳳君不必多禮。”兩人攜手進了殿裏。
桑榆剛洗完手,鳳君已經帶着宮人擺好了飯菜。
“今天請陛下來用晚膳,特意做了幾個您喜歡的菜。”
鳳君給桑榆布菜,口中說道:“再過三日陛下就要去祭天了,不知道宮中陛下有什麽安排嗎?”
桑榆翻了翻原主的記憶,想起春日以來,京城地區久久沒有降雨。女皇陛下決定過幾日去祁年宮祭天求雨,祁年宮離京城有一段距離,來回需要幾天時間。
桑榆說道:“宮裏有什麽可安排的?”
鳳君笑了,眉眼愈發溫柔,“您啊!真是!祭天要出宮幾天,陛下要不要帶幾個可心的君侍伺候?還有,這次祭天,陛下要不要帶臣妾一起去,要是臣妾去了,宮中這幾日的宮務要交給誰?”
桑榆拍怕額頭,“差點忘了,多虧你提醒。”桑榆想了想,“祭天是大事,帶着君侍顯得朕心不誠。這次你先留在宮裏吧!宮務就勞煩你多操心了。”
鳳君還是溫柔地笑着,“陛下怎麽客氣起來,掌管宮務是臣妾的本分,有什麽好謝的。”
桑榆擦擦嘴,“恩恩,你最好了。”桑榆不小心把平時哄對象的話,一禿嚕嘴就說出來了。鳳君愣了一下,陛下雖然寵愛自己,但是從沒有說過這樣像是撒嬌的話。陛下好像從來都是威嚴的,若是想誇獎自己大多時候是送些金銀玉石。
桑榆說道:“朕還有一大堆奏折沒有批複,過兩天出宮,更沒有時間了。朕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鳳君緩過神來,他勸道:“朝政繁忙,奏折天天都有,今天批完了,明天還有,陛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
桑榆點點頭,吃飽喝足後離開了。
鳳君把她送到門口,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漸漸遠去。
桑榆回了禦書房,把桌上小山一樣的奏折都批完了。洗漱過後,她穿着輕薄柔軟的中衣躺在了床上。
內侍放下床帳,桑榆閉上眼睛和安子皓說話。
安子皓問:“今天,最重要的幾個老公都見過了,你覺得他們誰比較有嫌疑?”
桑榆說:“這個問題好難啊!我是标準的識人不清。”
“好好動動腦子嘛,看人也是需要鍛煉的。”
桑榆回想了一下今天見到的幾個男子,“首先是文君,他看起來是個柔弱的白蓮花,但是她看成君的眼神可帶着刺呢!而且真正柔弱的小白花,可當不了貴君。所以他應該是一個有心計愛争寵的貴君。”
安子皓鼓勵她繼續說。
“成君嘛!看起來壞壞的,應該是妖豔那一類的。武君和德君關系好,看起來不愛争寵。四個貴君加上鳳君,只有文君的嫌疑最大,其次是成君,再次是武君和德君,嫌疑最小的應該是鳳君。”
安子皓問:“你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
“鳳君家世普通,娘家沒什麽助力,他要想過得好,就要依靠女皇。而他的寵愛也是最多的,他的現狀比較好,沒理由去害女皇。
武君和德君家世好,不必靠着女皇的寵愛過日子,他們的行為模式就是把女皇當成了可有可無的擺設,來了就來了,不來也挺好。
至于成君和文君,他們倆的寵愛比武君、德君多,但是比起鳳君是遠遠不如。家世卻比武君,德君還有鳳君都要好。如果害死了女皇,讓家族扶持女皇的姐妹上位,也是可以的。”
安子皓沒說話,桑榆忍不住問:“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嗯……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哪裏漏掉些什麽……算了,你先睡吧!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什麽。”
桑榆團團被子,把柔軟的錦被摟在懷裏,“那系統大大,晚安啦!”
之後三天,桑榆每天都忙着上朝、批奏折,根本沒有時間與後宮美男們接觸。三天後,桑榆起駕出宮,去距離京城三十多裏的祁年宮,舉行祭天大典。
天邊才微微發亮,桑榆已經坐進了寬大舒适的馬車裏。馬車行到了乾元殿,這裏是平日裏上早朝的地方。桑榆的兩個姐妹,還有諸位大臣已經在乾元殿候着了。
大臣們給桑榆行禮,桑榆叫起之後,衆人往皇宮外走。一直走到皇宮外面,那裏停着一溜青棚馬車。這些馬車才是為大臣們準備的,大臣們上了馬車,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才往京城外行去。
桑榆掀開馬車簾子,負責保護她的禁軍統領立刻過來問:“陛下,有何吩咐?”
桑榆說:“坐在馬車裏實在是悶,去請兩位王爺過來說話。”原主懷疑兩個姐妹有不軌之心,她正好趁此機會見見兩個王爺。
桑榆放下簾子等了一會兒,女皇的兩位姐妹,慶王和景王就坐進了桑榆的馬車裏。
慶王爬進馬車行完禮,立刻就湊到桑榆身邊。“還是皇姐這裏待着舒服,座墊軟,車還穩當。”她長得乖巧可愛,眼神靈動活潑,一看就是個心思活泛的小丫頭。
景王行完禮說道:“三妹!你都已經是孩子的娘了,怎麽行事還是如此跳脫?”比起慶王,景王沉穩的多,訓人的話說出來也是慢條斯理的。她穿着藕荷色繡折枝梅花的蜀錦長裙,發髻高高挽起,梳的一絲不茍,給人感覺非常嚴肅。
慶王捏了一塊小點心扔進嘴裏,“我從小就是這種性格,哪裏是說改就能改得了的?”
桑榆也笑了,“她還小呢!別拘束她。”
景王嘆氣,“陛下太寵着她了!她的長子剛出生,前兩日居然還跟鎮西将軍家的小公子糾纏不清,鬧得滿城風雨。”
慶王把點心扔進盤子裏,“我可沒有招惹那個什麽小公子,是他非要纏着我!”
桑榆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慶王搶着說道:“前幾日,臣偶遇了鎮西将軍的小公子,聽說他素有才名,于是和他喝了兩杯酒。誰知道京城裏傳得風言風語,竟然說臣和他私定了終身。為了這事,愛蓮都和臣吵架了。”
愛蓮是慶王的大老婆,呃,大老公。慶王雖然也娶了幾個君侍,但對愛蓮一直是非常敬重的。
景王語重心長地勸:“誰家正經公子會抛頭露面和女人喝酒,你怎麽不警醒些?”
慶王不高興了,“二姐怎麽回事?一見面就教訓我,皇姐還沒說什麽呢!”
景王氣結,“你不聽勸就算了!”
桑榆勸道:“好了,好了,你二姐也是關心你。鎮西将軍家的小公子和青樓楚館的男孩兒不一樣,小心過幾日鎮西将軍逼你娶他。”
慶王急了,“皇姐可要幫幫臣,才不要娶她家的兒子呢!武将之子,一定是個潑辣的。”
桑榆一口回絕:“幫不了!鎮西将軍要是求到朕面前,頭發花白了的老臣,朕能回絕的了嗎?”
景王嘆氣,“可這小公子實在不是良配啊!”
慶王說:“二姐說得極是,皇姐,二姐看人最準了,你可要幫幫臣。”說着就拽着桑榆的袖子晃來晃去。
桑榆把自己的袖子拯救出來,“別跟朕撒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桑榆轉頭問景王,“前些日子禮部實在是缺人,朕這裏沒有可靠的人手,只好把你調了過去。你剛到禮部可還習慣?”
景王臉上有一絲赧然,“說實話,臣初到禮部,對于禮部的事物還是一頭霧水,而且……”
“有什麽困難,但說無妨。”桑榆說。
景王說:“而且臣現在雖為禮部尚書,但是禮部還在兩位侍郎手中把持,臣做事總是有些束手束腳。比如這次祭天大典,大多是兩位侍郎在打點,臣很難插手。”
桑榆低頭沉思,“朕知曉了。你自己也要盡早熟悉禮部的政務才好啊!”
景王點頭微笑:“臣知道了。”
桑榆轉過頭對慶王說道:“朕讓你去工部當差,你做的怎麽樣啊?”
慶王愁眉苦臉地說:“皇姐,可不可以不要讓臣在工部待下去了。工部就算推平一個小土坡都要跟戶部要錢,來回扯皮,好麻煩啊!”
“可以啊!既然你不想去,那朕也不勉強。”
慶王笑得見牙不見眼,“皇姐最好了,皇姐吃糕點。”慶王滿臉谄媚地給桑榆夾糕點。
桑榆把糕點推開,“不想去工部,那朕給你安排到戶部,去了戶部先安排你把國庫的銀子都點算清楚。”
“啊?”
“啊什麽?去國庫點銀子,多好的活,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慶王苦着臉,漂亮的臉蛋都要皺成菊花了。桑榆和景王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有人陪着說說笑笑,時間也不難熬了。太陽剛剛下山,桑榆就到達了祁年宮。
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一章來啦!
☆、請叫我女王
祁年宮非常大,從正門到正殿,坐着馬車也要走兩刻鐘。
到了正殿,下了馬車,桑榆對兩個王爺說:“天色不早了,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慶王和景王行禮告退,桑榆吃了晚飯,泡了一個熱水澡就躺在了床上。
桑榆反複思考着白天兩個王爺的舉動。女皇排老大,景王是老二,慶王是最小的。
因為從小受寵,慶王做事有些随心所欲,反正不管捅什麽簍子,兩個姐姐都會替她兜着。與慶王相比,景王就成熟許多,平時辦事兢兢業業,朝中風評也很好。
安子皓說:“兩個王爺看起來好像都沒什麽問題。”
桑榆說:“要是那麽容易就看出來問題,原主也就不用找我們了。”
桑榆想了想,“我想趁着夜黑風高的時候,去他們的住處刺探一下。”
安子皓立刻否定,“不行,讓那兩個王爺發現了,你怎麽解釋?”
“原主是會武功的,輕功更是不錯。我再找幾個暗衛陪着,不會出事的。”
安子皓猶豫了一下,“那、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啊!”
桑榆突然問:“你能看到我這邊的情況是吧?”
“恩,我看到畫面和你的視角是完全重合的。”
桑榆掀開被子快樂地跳到地上,“那姐姐帶你去飛高高。”
自從桑榆來了這個世界,從不讓宮人或者內侍留在殿內守夜。她喊來暗衛,暗一帶着幾個年輕女孩子出現在宮殿裏。
“朕要去景王和慶王的殿裏偷窺,你們有什麽好辦法?”
暗衛們面面相觑,女皇陛下近來身體欠安,曾經讓她們暗中調查後宮的君侍還有兩位王爺。沒想到今天陛下來了興致,要親自去偷聽。
暗一覺得女皇威嚴,去偷聽實在欠妥,但暗衛的職責是聽從女皇陛下的命令,提出質疑可不是一個暗衛的本分。
“陛下,侍衛巡邏的規律屬下等都牢記在心,屬下等可以帶着陛下避開巡邏侍衛,去兩位王爺的宮殿巡視。”暗一說道。
安子皓聽了贊嘆,“哎呦!看看!看看人家暗衛小姐姐的素質,把你這個偷窺狂直接說成了要去巡視的領導人。”
桑榆甩個冷臉,“你還要不要去聽牆角?”
安子皓:“去去去!”
桑榆換上一身緊身黑衣,臉上蒙着黑紗,和幾個暗衛悄悄離開了正殿。
她們躲着巡邏的侍衛,撿着黑影的地方走。到了慶王住着的偏殿,桑榆和暗衛們飛上了房頂。
房頂鋪的光滑的琉璃瓦,桑榆差點滑了一跤,幸好暗一把她扶住了。
安子皓問:“飛起來的感覺怎麽樣?”
“神清氣爽!”桑榆回答。
暗一輕輕掀開幾塊琉璃瓦,桑榆趴在房頂往下面看。
慶王躺在軟塌上,一個瘦弱纖細的小男孩跪在她腿邊,給她捏腳捶腿。還有一個小男孩跪坐在她身邊給她喂葡萄吃。
“王爺,這個力度怎麽樣?”
慶王閉着眼睛點頭,“恩恩,不錯,不錯。”
“王爺,葡萄甜不甜。”
慶王張嘴吃了顆葡萄,連連點頭,“恩恩,甜,特別甜。”
“王爺,那……是我喂得葡萄好,還是他捏腳捏的好?”
慶王傻笑:“恩恩,都好,都好。”
“不行,一定要分出哪個好!”
桑榆趴在房頂上捂眼睛,慶王看起來年紀不大,那兩個男孩兒年紀就更小了。三個小孩兒調情,還帶着争風吃醋,畫面簡直是辣眼睛。
桑榆又在房頂上趴了一會兒,等慶王洗漱睡覺了才離開。
桑榆和暗衛們從宮殿房頂飛下來,暗一說:“陛下,時候不早了,明早還要早起沐浴焚香。陛下,回去休息吧!”
桑榆搖頭,“不急,帶我去景王的宮殿裏看看。”
桑榆的話不能不聽,暗衛們又護着她跑到了景王的宮殿附近。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回桑榆輕飄飄地落在了宮殿房頂,一點聲音都沒弄出來。
暗一掀開琉璃瓦,景王的宮殿裏,居然還有幾個中年女子。桑榆撅着屁股,伏低身體往裏面看。
“本王知道諸位大人車馬勞頓,已經很累了,但是祭天是大事,希望諸位大人能體諒。咱們再把祭天大典上的細節和禮儀讨論一下。”
坐在下首的大人跟着附和點頭,桑榆又趴着看了一會兒,她們商量的都是關于祭天的事。桑榆沒看出什麽異常,反而撅得屁股疼。
桑榆從房頂上爬起來,潇灑地揮揮手和暗衛們回正殿了。
換下黑衣躺在床上,桑榆躲在床帳後面龇牙咧嘴。
“哎呦!腰疼,後背疼。”
安子皓幸災樂禍,“該!說了不要去嘛,趴那兒撅半天,可不是腰疼屁股疼嗎?”
桑榆趴在床上揉揉後腰,讪讪地說:“只是我今天運氣不好,人家做壞事也是要分時候的,我沒趕上而已。”
安子皓說道:“你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桑榆趴在床上,蓋上錦被。慶王和景王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王爺。景王兢兢業業,一本正經,慶王是個閑散王爺,每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到底想殺女皇的是誰呢?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桑榆慢慢睡着了。第二天,桑榆和大臣們進行了一次演練,讓大家都熟悉一下禮儀和站位。
晚上的時候桑榆又去趴在房頂上偷聽,暗衛們看她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
安子皓說:“你看看暗衛的眼神,人家得尋思陛下吃什麽髒東西了!”
桑榆毫不在意,“她們都是我忠誠的暗衛,就算心裏嘀咕也不會往外說的。不就是一點奇怪的眼光嗎,朕豈會在意?”
在房頂吹了很久的冷風,還是毫無發現的桑榆怏怏地回了寝殿。
躺在床上,桑榆毫無形象地把自己擺成一個大字。第一次任務就跟破案似的,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桑榆根本沒看出周圍的人有什麽破綻。
桑榆忍不住心中哀嘆,上大學的時候為什麽不選刑偵專業呢?
“陛下,暗五有事禀報。”
桑榆精神起來,冷聲問道:“什麽事?”
暗五單膝跪在地上,“按您的吩咐,屬下一直盯着慶王。就在剛剛,慶王宮殿附近,屬下聽見有人說,祭天大典後,會在半路設下埋伏。”
作者有話要說: 女皇的世界,真是難啊,為什麽好好的小說,寫着寫着要讓我家女主去破案呢?我得到這個小故事結尾的時候給圓回來!!!嗯!!!握拳!!!
☆、請叫我女王
桑榆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掀起床帳問:“人抓住了嗎?”
暗五低下頭,“屬下無能,等屬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既然說是半路設伏,有沒有說是在哪裏?”
暗五更小聲地說:“臣沒有聽清。”
桑榆:“……”
桑榆對安子皓說:“突然對暗衛的辦事能力産生深深的憂慮……”
暗五繼續說道:“屬下以為這些人可能與慶王殿下有關。”
桑榆嘆氣側躺在床上,左手支着腦袋,“今晚先是朕,然後是你盯着慶王,這之間你有沒有看到有誰從慶王的房裏離開?”
暗五頓了一下,“……沒有,呃,但屬下以為,他們出現在慶王殿下的宮殿附近,那一定與慶王殿下有些關系。”
桑榆心想:真是樸實的想法……茅房在你家附近,難道shi都是你拉的嗎?
暗一聽不下去了,她從房梁上跳下來,跪在地上說道:“啓禀陛下,暗五還是新人,缺少經驗,屬下會好好□□她的。”
桑榆問:“暗五,你多大了?”
暗五小聲說:“屬下今年十五了。”
桑榆想起自己的小外甥女,今年也是十五,馬上就要上高中了。在家的時候,小外甥女還對自己說過,找對象可不能遷就。明明就是個小屁孩,說話比誰都頭頭是道。
想起小外甥女,桑榆看到暗五不免有些移情的心理。“發現情況能及時回來禀報,做得很好。她年紀小,暗一不要管她管得太緊。”
女皇沒有責備暗五,暗一心裏松了口氣,“謝陛下,屬下這就帶她下去,您早點休息。”
桑榆點點頭,把床帳放下了。
安子皓問:“假若回程時候真的有人刺殺你,你可要早做準備。你現在的身體機能已經很差了,是我一直在屏蔽着病痛,支撐着你的身體。要是有人一刀把你捅了,我可真救不了你了。”
桑榆點頭,“我知道。假如這具身體死了,任務是不是算失敗?”
“當然了,如果失敗了,咱們要被扣工資的。咱們那個分點啊,可窮了,所有宿主都不願意去,所以分點就我一個系統。哦,現在多了你這麽一個宿主。要是你的任務失敗,你要被扣工資,至于我……我身上的錢連外賣都買不起了。”
桑榆皺眉,“這麽慘嗎?不對吧?上次我還看到冰箱裏好幾顆大白菜,還有豬肉!不然我拿什麽做的豬肉炖白菜?”
安子皓嘆氣,“白菜便宜又有營養,我可不得多囤一些?”
桑榆也跟着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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