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來啦!感覺寫的不太順,改了好幾遍
,“好像知道很了不得的東西,原來跟着你會過得這麽慘……”
桑榆想着應該怎麽躲開刺殺,滿腦子堆着亂七八糟的想法就睡着了。第二天,天剛微微亮,桑榆就從床上爬起來焚香沐浴。她萎靡不振地洗着澡,閉着眼睛直打哈欠。
昨晚睡前想着怎麽躲過刺殺,結果夢裏都是刀光劍影,在夢裏她一直跑一直跑,醒了覺得特別累。
雖然身體很累,但是祭天開始以後,桑榆的注意力就集中起來。大臣們入場後分別站在兩側,桑榆穿着紅黑色相間的朝服,頭頂上戴着冠冕,前後有東珠穿成珠簾。
桑榆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圓形祭臺,點燃神案上的蠟燭,焚香迎神,敬三次酒,祈求蒼天能降下雨來,保佑百姓五谷豐登。
做完了這些,桑榆沒有走下祭壇。下面已經跳起了祭天的舞蹈,穿着紅白相間衣服的健碩女子,手裏捧着五谷,祈求上天能讓他們獲得好的收成。
桑榆的眼睛擋在珠簾後面,她盯着慶王和景王看,別人也發現不了。兩個王爺都是一副嚴肅恭謹的樣子,尤其是慶王,楊柳細眉微微一蹙,好像在憂心天下大事。一點都看不出晚上跟小男孩兒調情的浪蕩樣子。
祭天結束後,桑榆已經很累了。她把沉重的朝服脫下來,舒了一口氣。
她喝了一杯茶,一個內侍拿了一件輕便的常服過來。
桑榆說道:“把衣服拿下去吧!朕不太舒服,想睡一會兒。你們都出去,誰來了,朕都不見。”
內侍們下去了,桑榆叫來暗一。
“準備馬匹,朕現在就回宮。記住!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還有,禦駕回程的時候要密切注意慶王和景王的舉動,看看她們有什麽異常。”
暗一勸道:“陛下,先用了午膳再走吧!”
桑榆搖頭,“不行,已經這麽晚了,如果吃了午飯,天黑之前進不了城。”
桑榆換上輕便的窄袖衣裳,帶着幾個暗衛往京城趕去。騎馬比坐馬車要快很多,天剛剛擦黑,桑榆已經帶着人回到了京城。
到了皇宮門口,暗一拿出一個暗黑色的,似玉非玉的令牌,看守城門的侍衛立刻放行了。因為暗衛們都穿着常服,桑榆混在暗衛中間,沒有侍衛認出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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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問桑榆:“陛下,您要直接回寝殿嗎?”
桑榆搖頭,“回了寝殿,別人不就知道朕回來了?這兩天朕就住在你們那裏,幹脆咱們倆住在一起吧!”
暗一的臉瞬間就漲紅了,“陛下不要開玩笑。”
桑榆看她的紅通通的臉頰滿頭霧水,“我說什麽了嗎?她臉紅什麽?”桑榆問安子皓。
“啧啧!可能是她怕你潛規則呗!畢竟你現在的表情很猥瑣。”
“……”
桑榆轉頭對暗一說道:“你不用想太多,朕只是要找個睡覺的地方。你要是覺得朕跟你睡在一起,你會不自在,那就去別人的房裏擠一擠,把你的房間給我。現在,帶朕去你的房間,給我準備晚膳。”
皇宮裏,暗衛有專門的院落。暗一帶着桑榆來到自己的房間,桑榆打量一下這個屋子,生活用品應有盡有,但是房間有些空蕩蕩的,屋內一點擺設都沒有。
暗一說:“此處簡陋,還請陛下将就一夜。”
桑榆搖搖手指,“錯了哦,不是将就一夜,祁年宮的禦駕要後天才回來,所以朕要住兩個晚上。”
說完,桑榆立刻轉過頭去,暗一的表情,她已經不忍心去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暗衛小姐姐見過的黑暗太多了,所以忍不住想得比較多,她以為女皇陛下要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從此男女通吃了。
接下來的一章就精彩了,桑榆小姐姐要去捉奸了,當然捉奸的劇情不會太激烈,就是很和平的,love & peace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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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起的名字好!!!作者名是稀飯饽饽
☆、請叫我女王
暗一的表情一言難盡,她從當上暗衛那天起就沒想到過女皇能住在自己的卧房裏,還是住兩夜。
安子皓有些憂慮地說:“你這樣會不會崩人設啊!”
桑榆不太在意,“這具身體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我得抓緊。再者說,我現在所有生活習慣和女皇沒有區別,暗衛天天跟着我,不會懷疑我的。”
暗一端來飯菜,桑榆坐在桌邊一看,跟自己平時吃的差不了什麽。
“宮裏的飯菜都是有定份的,桌上這些你從哪弄來的?”
暗一低頭小聲說道:“回禀陛下,屬下給禦廚一些銀子,所以……”
桑榆點頭,“哦,原來是這麽回事。銀子過後填補給你,不能讓你吃虧。你去吃飯吧!這裏不用你伺候。一會兒跟我去幾個地方。”
暗一問:“陛下,吃完飯了去哪裏?”
桑榆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吃完了飯,桑榆帶着暗一趴在了後宮的房頂。
安子皓說:“暗一此時心想,陛下一定是吃了很多很多的髒東西,不然她不會領着忠實的臣子趴在後宮君侍的宮殿房頂。”
桑榆在心裏怼他,“你閉嘴,不要念人物內心獨白了。我要是從房頂掉下去,做鬼也不放過你。”
安子皓矯揉造作地說:“哎呦!人家好怕怕呢!”
暗一給桑榆掀開大殿頂上的琉璃瓦,桑榆趴在房頂往下看。
成君穿着中衣,拿着一本書側躺在軟塌上,他擡起手輕輕捂住嘴,秀氣地打了個哈欠。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睡了。”
一個長得有些刻薄的纖弱少年說道:“貴君,要不要安排人守夜?”
“不用了,你們都去休息吧!”
成君放下書,脫了薄薄的中衣扔在地上,渾身□□地上了床。
桑榆心裏激動地說道:“嘿嘿嘿!你看這哥們嘿!”
“你嘿什麽!”安子皓沒好氣地問。
“你看這哥們嘿!真白!”
安子皓鄙視她,“你那麽點出息!人家就是光個膀子,連褲衩都沒脫,你瞎激動什麽?白就白呗!我比他還白!”
桑榆撇嘴,“略略略,有本事你脫光了給我看看!”
桑榆興致勃勃地趴在房頂看美男裸體,但是成君把床帳放下了,桑榆心裏遺憾地嘆了一聲。
“怎麽把簾子放下了?身材真好,長得還好看,我還沒看夠……”桑榆對安子皓說。
安子皓怒道:“別看了!你這個花癡,人家都睡覺了,再看下去,你就是變态!”
桑榆依依不舍地擡起頭,剛想讓暗一把琉璃瓦蓋上。暗一卻按着她伏低了身體。
暗一直接把桑榆的頭按在了房頂的洞裏,桑榆正在奇怪暗一為什麽這麽‘大逆不道’,就看到一個女子閃身進了成君的寝殿。
這女子看到成君扔在地上的中衣,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光了。她撲到床上,床帳裏立刻響起了暧昧地聲音。
桑榆把臉從洞裏□□,打個手勢讓暗一把房頂的洞補上。
暗一打量着桑榆的臉色,心裏慶幸今天只有自己跟着陛下,要不這樣的醜事被好幾個人知道,陛下只怕要惱羞成怒。
桑榆飛下宮殿,暗一看她面無異色,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接下來去哪裏?”
“去文君那裏看看。”
暗一心中忐忑,繼續護着桑榆往文君的住處走去。路上碰見侍衛,暗一亮出屬于暗衛的令牌,侍衛們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桑榆趴在文君的房頂往下看,文君正拿着鞭子往一個渾身□□的女子身上抽去。每抽一鞭子,那女子就抽搐一下。因為嘴被堵住了,連喊都喊不出聲來。文君眼裏充滿了瘋狂,越抽精神就越亢奮。
桑榆一眼都看不下去了,她從房頂飛下來,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不太友好。
暗一已經不敢去看桑榆的臉色了,她已經在想,今晚知道了這麽多秘密,她是不是要被桑榆秘密處理掉了。
“這兩位貴君的事,你們沒發現嗎?”
夜風很涼,但暗一滿頭滿臉都是汗,她跪在地上說道:“啓禀陛下,是屬下失職。暗衛數量少,平時要保護陛下,還有一些要輪班休息,還有一些要留下來□□新的暗衛。所以人手不足……請陛下寬恕屬下等失職之罪。”
桑榆擡手讓她起來,“跟我去武君那裏看看。”
安子皓說道:“四位貴君,一個紅杏出牆,一個是變态,我為什麽覺得這都是你的錯?”
桑榆反駁:“對不起,系統大大,這個鍋我不背!一定是女皇之前就被綠了,這是巧合!而且我相信德君、武君還有鳳君一定不會背叛我的!”
桑榆偷偷摸摸趴在武君的窗戶下面,武君的寝殿還是燈火通明的,窗上糊着水綠色如同水波一樣的窗紗。屋裏燈光很亮,窗紗又很薄,趴在窗子下就能看清屋內的情形。
武君坐在椅子上,德君坐在他的懷裏,兩個人親昵的接吻。德君覺得歪着脖子不舒服,撒嬌地說:“脖子好累哦!”
武君讓他轉過來,德君跨坐在武君腿上。兩人像是争着從對方嘴裏搶東西似的,親的啧啧有聲。
德君用清亮的正太音說:“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是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陛下多一些。”
武君嗓音低沉,還微微喘着粗氣,濕熱的呼吸吹在德君的脖頸,讓他敏感地瑟縮了一下。
“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兩人又激動地親了起來,桑榆蹲在窗戶下,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好了。
暗一不流汗了,她已經在心裏打好了遺言的草稿。今天目睹了四位貴君的醜事,她只能期盼下輩子投個好胎,做豬做狗也不要再做暗衛了。
桑榆面無表情地帶着暗一離開了,她覺得內心一片荒蕪,“子皓大大,也許成為宿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以前我好歹只有一頂綠帽子,但是現在,我頭上是一片草原。”
安子皓也被驚到了,“呃……這不是你的錯,一定是之前女皇的鍋不小心讓你給背了。”
桑榆站在輝煌宏大的皇宮內院,對自己一定會被綠的體質感到深切的悲痛……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不喜歡我,要記得我啊!要來看我的書啊!掉收藏我好寂寞啊!
☆、請叫我女王
桑榆吩咐暗一,“我們去鳳鸾殿。”
暗一內心一片平靜,如果鳳君也跟其他女子糾纏不清,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意外呢!
鳳鸾殿很安靜,夜已經深了,但是鳳鸾殿還是燈火通明。
桑榆趴在房頂,看到鳳君坐在軟塌上縫衣服。
“鳳君,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一個小內侍說道。
鳳君微笑,“再等等,我把領子的花紋繡好就睡了。”
“鳳君,燭火還是不夠明亮,這樣做衣裳,多傷眼睛啊!”
鳳君搖頭,“白天宮務繁忙,哪裏有時間做衣裳呢?”
另一個內侍看着鳳君手中的布料不禁豔羨地說道:“鳳君的手藝真好,這樣的針法,奴婢還從來沒有見過呢!”
鳳君放下針線,低頭回憶着,“這還是我的祖父教我的呢!這樣繡出來的花紋比平針好看,就是有些費時費力。”
內侍笑着說道:“過兩天陛下就回來了,您要是把這件衣裳送給陛下,陛下一定會高興的。不說別的,光是這份心意就是最珍貴的。”
鳳君笑了一下,“你們先回去睡吧!這裏不用你值夜,也不用你們陪着,我也很快就睡了。”
殿裏的內侍不肯答應,一定要陪着鳳君,後來鳳君有些生氣了,他們才退了下去。
內侍們退下後,鳳君放下手中杏黃色的布料,在櫃子裏翻出一件月白色的衣裳。桑榆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貼身中衣,他愛惜地摸了摸這件衣裳,拿出針線,在衣袖和領子上繡出一樣顏色的暗紋。
線和衣服都是同一個顏色,要想繡出精美的花紋就很費眼睛。燭火又有些暗,他縫一會兒衣服,就放下針線揉揉眼睛。
桑榆欣慰地說:“看看,看看!還是有人愛我的,給我做衣裳呢!真賢惠啊!我只會縫扣子。”
安子皓也贊同地說:“是啊!那件杏黃色的雖然挺好看,但是這件月白色的可真是費功夫啊!”
桑榆心滿意足地從房頂上跳下來,感嘆總有人是愛着自己的!
回到暗一的住處已經是深夜了,雖然被四個貴君綠了,但是沒心沒肺的桑榆還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桑榆沒有去別的地方,一直在暗一的屋子裏待着。第三天的時候,桑榆剛剛吃完午飯,暗一就來禀報,禦駕回程的時候果然遭到了刺殺。
桑榆問:“具體是怎麽回事?”
暗一叫來暗五,暗五一直留在祁年宮,禦駕回程時出了事,她最先跑回來禀報。
暗五跪在地上說道:“回程時,走到第一個驿站稍作歇息,驿站裏的驿丞都是假的。慶王殿下第一個發現了異常。
因為陛下不在馬車內,所以不讓所有人靠近陛下的馬車。慶王殿下于是就告訴了陛下的貼身內侍,讓他上車禀告。假扮做陛下的暗三姐姐下令把驿丞拿下,驿丞準備的茶水大家都沒有喝,所以沒有釀成大錯。”
“那些假驿丞呢?”
暗五說道:“假驿丞反抗不過,都服毒自盡了,沒有留下活口。”
“所以……不知道誰是幕後指使者喽?”
暗五小聲說道:“是……”
桑榆嘆氣,“朕想單獨待一會兒,你們下去吧!禦駕進皇宮的時候說一聲,到時候朕回寝殿。”
暗一和暗五下去了,安子皓對桑榆說道:“要麽是慶王安排的刺客,要麽慶王真的是個很聰明的人。”
桑榆點頭,“昨天發現了四個貴君的出軌對象,我們基本可以排除貴君們和兩個王爺勾結的假設。如果慶王想暗害女皇,那麽我身邊一定會有慶王的爪牙。除了女皇的枕邊人,內侍,還有就是暗衛了。”
安子皓分析,“女皇一直有派暗衛看着兩個王爺,暗衛一直禀報兩位王爺并無異常,那麽派出去的暗衛應該是被收買了。”
桑榆問:“你覺得暗一可信嗎?”
“目前來看還是可信的,此人可用。”
“那麽就讓暗一查一下派出去的暗衛吧!”
天黑了,浩浩蕩蕩的禦駕才進了皇宮。桑榆在自己的寝殿長樂宮召見了慶王和景王。
“朕已經知道了今日發生的事情。事實上朕前兩日已經知道有人在路上設伏,所以朕就先行回到了京城。”
慶王大松一口氣,“哎呦!皇姐早回來了啊!臣今日發現驿丞有問題,可是吓壞了呢!”
桑榆笑道:“你今天做得很好,一場危機被你消弭于無形。你救駕有功,朕要好好賞你,看朝中大臣誰還敢說你不學無術!對了,朕提前回宮的事,你們不要告訴別人。”
景王皺眉道:“皇姐提前回宮實在有些冒險,要是路上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桑榆不在意地擺擺手,“二妹就是太小心了,誰都不知道我離開了,能出什麽事?”
景王搖頭,“那陛下回來了有沒有回寝殿?沒回寝殿住在哪裏?吃的什麽?”
慶王把手搭在景王的肩膀,“二姐,你怎麽這麽愛操心?皇姐難道還能餓着?”她突然滿臉壞笑地說,“你不知道吧!皇姐在皇宮外有個相好的!這次回來說不定是找機會,會情人呢!”
景王拍掉慶王的手,“沒大沒小,淨胡說!那都是流言蜚語信不得!”
桑榆摸摸額頭,好像心虛的樣子,她轉移話題,“呃……忙了這麽晚了,你們都沒吃飯呢吧!來人,設宴,朕要和兩位王爺喝幾杯。”
宴席很快就備好了,桑榆和兩個王爺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小時候的事,桑榆一邊喝酒一邊擦汗,要是沒有女皇的記憶,她現在就露餡了。
喝着喝着,三個人都有點喝多了。本來三人每人占着長桌一側,離得不近,後來喝得多了,桑榆叫慶王和景王都挨着自己,三人都坐在桌子一側。
桑榆摟着她們倆的肩膀,大着舌頭說:“想想時間過得真快,咱們都長大了。你們說,朕才是老大,怎麽三妹第一個生了孩子呢?還有二妹,你要抓緊,你連王妃都沒娶呢!朕最近給你尋摸尋摸,給你找個合你心意的。”
景王紅着臉搖頭,“陛下不用擔心臣,臣還不想……不想成親。”
桑榆把臉湊過去挨着她說道:“不娶妻怎麽行?回了家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你看看你嫂子。鳳君!鳳君多賢惠!”
景王臉上的笑有些勉強,桑榆躺在她肩膀上,“你……你要是相中了誰,就跟姐姐說!”
桑榆下巴壓在景王肩膀,睜開迷蒙的醉眼,從這個角度能看到景王微開的領口。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鎖骨,甚至能看到下面的豐潤。桑榆看着看着,突然喝進肚子裏的酒好像從汗毛孔裏一下子冒了出來。
慶王看她好半天沒說話,忍不住問:“皇姐,你幹嘛呢?怎麽不說話了?”
桑榆閉上眼睛,“朕突然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吃了涮羊肉,中午吃的,晚上沒吃飯……有點沒出息的樣子,不說了。
☆、請叫我女王
慶王和景王扶着桑榆躺在了床上,桑榆像醉成了一灘爛泥,一動不動地任別人給她擦臉,換衣服。
桑榆的貼身內侍說道:“天色已晚,宮門都關了,還請二位王爺在宮中住一夜吧!”
慶王點頭,“嗯,本王也喝多了,也累了,快帶本王去睡覺吧!”
內侍帶着慶王和景王離開了,等屋裏的人都出去了,桑榆睜開了眼睛,眼裏一點醉意都沒有。
安子皓問:“哎?你沒喝醉啊!”
桑榆揉揉額頭,“發現點事情,都被吓醒了。”
“你發現了什麽?”
“這個等等跟你說。”
桑榆躺在床上喊暗一出來。
暗一跪在地上,“陛下有何吩咐?”
“今晚,你親自去盯着景王。不用陪着朕,景王有什麽異動,立刻來報我。”
暗一低頭答應了,身影消失在宮殿裏。
桑榆閉着眼在床上躺着,但是顫動的眼皮和轉動的眼珠,說明她沒有睡着。過了不知道多久,暗五輕聲叫她。
“陛下,陛下?”
“什麽事?”桑榆睜開眼睛問。
“請陛下移駕禦花園,暗一姐姐發現了一些情況。”
桑榆下床,穿上鞋子,套了件外套就随暗五離開了。
夜裏的禦花園黑影重重,白日裏顏色鮮亮的花朵,顏色已經黯淡了。樹木青翠明亮的綠色到了夜晚也變成了黑色。夜風一吹,樹影搖擺,漆黑搖擺的樹影像是人們心底的惡魔,散發着陰森的氣息。
低沉的談話聲從假山後傳來。一個女人說道:“你不該傳信叫我的。”
一個男人說:“可……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
“今日就算了,陛下醉了,應該沒事。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下次不許這樣。”
“我知道了……”男人失望的說道。
“那藥,你難道沒給她用嗎?”
“用了啊!你讓我做的事,我都為你做了。”
“那她為什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小聲說道。
“加大劑量,我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再等下去我怕出事。”
“恩……我知道了。”
女子的聲音緩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在這裏受了很多委屈,宮裏的日子很難過。但是為了我,你再忍耐忍耐好嗎?再給我一段時間,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
男子小聲地“嗯”了一聲。
月亮突然從雲層裏竄了出來,月光照在禦花園裏,把大地上的一切都照成了銀白色。
桑榆蹲在不遠處的大樹上,看到鳳君和景王抱在一起。兩人都穿着月白色的衣裳,月光給兩人又渡了一層銀色,看起來兩個人般配極了。
兩人沒呆多大一會兒便離開了,過了很久,桑榆才從樹上跳了下來。在樹上蹲的時間太長,桑榆落地的時候差點摔倒。暗一和暗五扶住了桑榆。
桑榆說道:“今晚的事,誰都不許往外傳。朕自有主張,要是敢妄動,別怪朕不客氣。”
暗一和暗五低頭答應了。
回去的時候,安子皓問:“你怎麽發現景王和鳳君有問題的?”
桑榆說:“今晚喝酒的時候,我趴在景王的肩膀看見了他的中衣。月白色的,領口有精致的暗紋。燈火一照,暗紋閃着光,很漂亮,跟鳳君現在縫的那件差不多。”
“你怎麽猜到景王和鳳君今天會見面的?”
桑榆冷哼一聲,“這兩天費勁巴力地給情郎縫衣服,他能不急着把衣裳親手送給人家嗎?”
安子皓想到景王走的時候,手裏拿着的那件卷起來的衣裳,在心裏點了點頭。
桑榆說道:“聽他們的談話,一直是鳳君給女皇下的藥。只是我還不清楚鳳君是怎麽下的藥。”
回到寝殿,桑榆讓暗一點起燈火,她按照女皇的記憶,從暗格裏找到了女皇的日志。
女皇每天都寫一篇日志,這個習慣是從認識鳳君才開始的。她把他們從相遇到大婚,再到婚後生活,每一天的點點滴滴都記錄了下來。
桑榆抽出一篇,默默讀着,字裏行間都是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日常。但是桑榆想象着女皇嘴角含笑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桑榆對安子皓說道:“鳳君既然不喜歡女皇,為什麽不早說?為什麽要嫁給她?女皇大婚之前就偷偷跟他說過,如果不願意,她不會勉強的。”
安子皓看到女皇的日志心裏也有些嘆息,“我猜,鳳君是喜歡景王的,他嫁給陛下也是景王安排的。這事也不能光埋怨鳳君,我看都是景王撺掇的。”
桑榆把日志放回去,“嘭”地一聲關上暗格的門。
桑榆咬着嘴唇,心裏對安子皓說道:“自從女皇和鳳君大婚後,她就沒有和其他貴君睡過。就算是去了四個貴君的宮裏,她也沒做什麽。她已經做到最好了,我不能放過鳳君。”
安子皓勸道:“我也看不慣鳳君吃裏扒外的樣,但是當初女皇說了,不許傷害鳳君。你要是對鳳君做了什麽,就算你出發點是好的,系統也會判定你任務失敗。”
桑榆快步在殿裏走來走去,“可是不收拾了他,我這心裏不舒服。真是看錯他了,長着一張賢惠的臉,居然下毒,還出軌!你知道嗎?他比其他四個貴君都可惡!那四個貴君失了寵,出軌可以理解,但是他憑什麽?女皇哪裏對不起他了?”
安子皓說:“你別氣了,趕緊找出來鳳君是怎麽下毒的,可不能繼續吃□□了,這個身體受不住了。還有就是趁早把景王收拾了,咱們做任務要緊啊!這個任務失敗了,下個任務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來。你再想想冰箱裏的大白菜,就剩下三顆了,夠咱們倆吃幾頓啊?”
桑榆有氣無力地點頭,“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要想想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半夜好,我是存稿箱君~~~
☆、請叫我女王
一夜沒睡的桑榆到了第二天早上還得去上早朝。五天沒有上早朝,政務堆積成山,這讓桑榆有些焦頭爛額。
下面的大臣分站兩列,慶王和景王一左一右,站在最前面。桑榆看了她們一眼,低頭思索:雖然現在已經知道景王是毒害女皇的幕後黑手,但是也不能排除慶王的嫌疑。萬一她也摻了一腳,那該怎麽辦?
“陛下啊!求陛下給老臣做主啊!”一個頭發花白的大臣突然跪在殿中央呼喊道。
桑榆吓得一個激靈,她正想事情呢,這人嗷一嗓子吼出來,她心髒病都快被吓出來了。
“朝堂之上,大聲喧嘩成何體統?”
老大人嗚嗚地哭了起來,“陛下,老臣已經顧不上體統了。老臣教子無方,臣的小兒子愛慕慶王,為此茶飯不思。老臣本來無顏開這個口,但是犬子已經絕食好幾天了,每天就看着慶王送給他的一片枯樹葉。
老臣實在不忍心看他就這樣消沉下去,求陛下成全小兒的一片癡心,就算讓小兒給慶王做妾都行啊!”
慶王一臉震驚加無辜的樣子,桑榆偷偷瞪了她一眼,淨給她惹事。
桑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大殿之上,是讓你說這些私事的地方嗎?淮南水患,贛南還有匪患,這裏是你為民請命的地方,不是你家的飯廳!”
桑榆喊來侍衛,“來人,把她拖下去,關在偏殿,讓她清醒清醒。”
侍衛們把老太太拉下去了,桑榆突然想起,這老太太是鎮西将軍。去祈年殿的路上,景王還特意提起過她家的小公子,說是京城裏慶王和鎮西将軍小公子的風流韻事傳得有模有樣。
桑榆看了眼景王,這人正皺着眉頭看着慶王,好像在替自己的妹妹憂慮。但看透景王真面目的桑榆突然有些懷疑景王當時提起鎮西将軍家小公子的用意了。
桑榆對慶王說道:“你!去偏殿面壁思過!”
慶王委委屈屈地說:“啓禀陛下,臣真的什麽都沒做……”
“無風不起浪,你去偏殿面壁思過!此事等退了早朝再說!”
慶王噘着嘴走了,接下來不管是哪個大臣有事禀報都要被桑榆臭罵一頓。大家知道陛下心情不好,一些不太要緊的事就先不說了,她們可不想平白無故挨一頓罵。
本來可能要開一上午的朝會,結果沒有多長時間就退朝了。桑榆拂袖離開,景王快步走過來,“皇姐,您別生氣。這事不全是三妹的錯,鎮西将軍家的小公子行事太出格了……”
桑榆假裝生氣的樣子打斷她,“你別給她找借口!她要是不去勾搭人家,一個大家公子能要死要活地要嫁給她嗎?”桑榆背着手嘆了口氣,“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你也累了。”
景王行禮謝恩,“謝陛下體恤。陛下不要太煩惱,大不了将鎮西将軍家的公子賜給慶王做側君。不過是個側君,不算辱沒了那位公子。三妹要是不喜歡人家,就把他當個閑人養着,反正那麽大的慶王府,又不是養不起一個閑人。”
桑榆看起來頗為贊同,“你說得有理,朕想想吧!畢竟側君是要記在玉冊上的,跟普通的君侍不一樣。再者慶王已經有兩個側君了,總不能再給她封第三個側君。”
景王點頭稱是,“陛下想得周全,是臣疏忽了。那臣先回去了,您不要太憂心。”
桑榆點頭,“恩,退下吧!”
安子皓說:“感覺她非常想讓慶王娶那個什麽什麽小公子。”
桑榆也有同感,“沒錯,感覺什麽什麽小公子像是要騙婚的樣子。”
“嗯……保護你妹妹的貞操就交給你了。”
桑榆:“……與其擔心慶王,不如去擔心其他男孩子的貞操。”
安子皓想想慶王小小年紀就是調情高手的樣子,“……你說的對,需要擔心的是那些可愛的男孩子。”
桑榆先去見了鎮西将軍,一個頭發幾乎都白了的老太太,如今萎靡不振地縮在椅子上,眼睛幹涸渾濁,一點也看不出以前征戰沙場的威武模樣。
鎮西将軍看到桑榆來了,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陛下萬安。”
桑榆沒有理她,徑直坐在了椅子上。
鎮西将軍跪下開始哭訴:“求陛下為臣的兒子做主,他現在像是魔怔了似的,非慶王殿下不嫁。這事鬧的滿京城風言風語,他的清譽都給毀了。除了嫁給慶王殿下,他也嫁不了別人了。求求陛下,成全臣的一片愛子之心吧!”
桑榆看着她不出聲,鎮西将軍哭了一會兒,偏殿安安靜靜的,女皇像是看笑話一樣看着她,鎮西将軍抹抹眼淚,哭不下去了。
“慶王……是什麽人?”
鎮西将軍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道:“她是陛下的妹妹。”
“她不只是朕的妹妹,她還是親王。她的正君和側君的母家都是位高權重的家族。你家的兒子要入府,你想過将來怎麽見那幾位大人了嗎?你覺得你的兒子入了府,會過上怎麽樣的生活?”
鎮西将軍又哭了,“臣何嘗沒有想過,但是犬子已經絕食好幾日了,若是再這樣下去,臣怕他會撐不下去啊!”
桑榆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朕了解你的苦衷。正君和側君的位置已經滿了,朕不可能把正君或者側君廢了,給你的兒子騰出位子。但是納為普通君侍又辱沒了你家公子,朕會再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
得到這個結果鎮西将軍已經很滿意了,她心滿意足地告辭了,心裏想着,要是陛下能給自己的小兒子冊封一個君位那就更好了。
鎮西将軍離開了,桑榆沖屏風後面喊道:“出來吧!”
慶王從屏風後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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