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五十一 我信你

第51章 五十一 我信你。

時清歡有孕, 武虹漣歡喜得很,不僅贈予雪狐裘,還命人準備了許久補品送去陵王府。她正是需要補身體的時候, 這些東西可缺不得。

但即便如此, 武虹漣還是覺得不夠,還想要送時清歡更多。

眼看武虹漣清點着這個要送那個也要送的時候,時清歡連忙出聲阻止:“太後娘娘, 您送的已經夠多了,不用再送了。”

“無妨,”武虹漣笑着:“這些東西哀家這裏多的是,平日裏哀家也不吃, 正好你用的上,都給你。反正過段時間後,還會再有的, 你不用擔心哀家。”

言語間, 素蘭已經将武虹漣所說的東西清點好裝入箱子裏, 讓人在時清歡離開皇宮之前就将這些東西送去陵王府。

武虹漣看了眼還在這裏的皇後和幾位嫔妃,神色一改, 道:“今日已無事, 你們退下吧,哀家要和陵王妃說說話。”

皇後和嫔妃們立即行禮,離開慈寧宮。

回各自寝宮的路上,嫔妃們壓低聲音議論着:“那陵王妃真是好手段啊, 這麽快就懷上了, 看太後娘娘那歡喜的樣子,一旦她生出個兒子,這陵王妃的位置怕是無人能撼動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得到陵王殿下的心的, 我看她也就平平無奇,又不是出自名門,我看她根本就配不上陵王殿下。”

“就是就是……”

“我看啊,陵王殿下對她未必是出自真心,不過是新奇罷了。等那陣興致過去了,看她一個鄉野丫頭還能不能坐穩那陵王妃的位置。”

其餘幾人附和的八卦着,一副看不起時清歡,也不覺得她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不過是一時運氣好才得到如今的地位。

見皇後沒有說話,一個穿紫衣的妃子小心的開口:“皇後娘娘,您說是吧?”

皇後根本沒在聽她們說的話,只想着時清歡懷孕的事,斂回神後,也沒有接話,只是冷眼瞥過去一眼,嫔妃們立即噤聲,不敢再多言。

她抿唇,衣袖中的手緊握成拳,随即大步離去。

Advertisement

見她走遠了,嫔妃們才松了口氣。

至岔路口,幾人分開,向不同方向走去。

等周邊沒有其餘人了,紫衣妃子才開口跟身邊與她交好的妃子說:“皇後娘娘今日好生奇怪,怎麽與她說話都不搭理的?”

穿綠衣的妃子瞧了瞧周邊,輕着嗓音提醒:“我聽說啊,皇後娘娘以前愛慕過陵王殿下,本來她是想嫁給陵王殿下的……”

紫衣妃子驚訝:“真的假的?”

綠衣妃子小心翼翼的說:“我聽說的,也不知真假……你可別在別人面前亂說啊。”

紫衣妃子連連點頭。她膽子小的很,聽聽八卦還可以,哪裏敢去跟別人說這種事?

不管是陵王殿下,還是皇後娘娘,她哪個都得罪不起啊!

另一邊,诏獄內。

昨日抓來的人犯咬牙不承認任何事,多次試圖以自盡的方式銷毀自己這個人證,若非蕭翎胥叮囑過必須要時刻盯着他們,此刻怕是他們早已沒命。

可即便活着,蕭翎胥也難以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來。

看他們的樣子,要不是以死士培養,要麽就是有比他們性命更重要的東西在其幕後之人手中,否則,他們斷不會如此決絕,全然不将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蕭翎胥的耐心快要用盡,不悅之色顯然浮現在面龐,臉色越發的冷,眼神更是凜冽。

此案不破,這個年他怕是難以在家中陪伴時清歡和孩子們了。

正煩愁時,謝長宇着急忙慌從外跑來,氣息尚未喘勻就站定在蕭翎胥身前:“殿下!”

蕭翎胥蹙眉:“何事如此慌張?找到別的線索了?”

“不是!”謝長宇緩了口氣:“太後娘娘那邊派人來傳消息,今日王妃在慈寧宮身體不适,請來太醫為她診脈,結果發現——”

“王妃有孕了!”

蕭翎胥一愣,面上冷冽之色瞬改,錯愕着站起身來:“什麽!”

他着急确認:“當真?”

“真的!”謝長宇笑着:“聽說是張太醫給把的脈。張太醫在太醫院當差二十餘年,不會出錯的!”

蕭翎胥笑出聲來,連忙轉身向外走,要去慈寧宮見時清歡。謝長宇交代讓人繼續看好那兩個人犯後,跑着跟上蕭翎胥的步伐。

去皇宮的路上,蕭翎胥有點緊張。

先前時清歡懷念念時,他不在,也沒能陪伴在她身側。如今她有喜,自己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真是可惜。

但好在,這回自己可以陪在她身邊。當年她在荷莊縣時所吃的苦,這次絕不會再受!

趕到慈寧宮時,武虹漣正讓張太醫給時清歡二次把脈,确定真是喜脈,也确定時清歡如今身體健康。武虹漣才真正放心。

蕭翎胥大步進去,跟武虹漣行禮後喊了句“母後”,便徑直走向時清歡,神色驚喜而又有些緊張的望着她。

時清歡擡眼看向他,見他氣息尚未平複,不由輕笑了一聲。

蕭翎胥眼神溫柔,自然将她的手牽過後握在自己手中,随即在她身側坐下:“你感覺如何?”

時清歡道:“來的時候吹了會兒風,有點點胸悶想吐,方才喝了茶,已經舒緩,并無不适。”

“太醫也診過脈,我并無大礙。”

武虹漣随後開口:“身體健康,可剛懷着孩子不過兩月,要注意的地方還多着呢。這頭三個月是最要緊的,可不能大意。”

頭三個月最要緊……

蕭翎胥忽然想起前幾日他還與時清歡同房行事,那時激烈,也不知曉時清歡已然有孕,并未克制過。

他慌張看向時清歡。

時清歡猜到他的擔憂,回握住他的手,柔聲安撫:“太醫說過,并無大礙。”

蕭翎胥這才松了口氣。

念念走過來,趴在時清歡腿上:“娘親,我是要有一個妹妹或者弟弟了嗎?”

時清歡伸出另只手摸了摸念念的頭:“是的。”

蕭翎胥向她看去的眼神溫和又帶着笑意:“念念是喜歡妹妹還是弟弟?”

念念笑着:“都好。”

“不管是妹妹還是弟弟,只要是娘親生的,我都喜歡。”她看着時清歡:“娘親,那我的妹妹或弟弟什麽時候能有啊?明天可以來嗎?”

時清歡忍不住笑出聲,繼而耐心回答:“明天可不行。大概要八個月後吧。”

“八個月……”念念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那還有好久呢。”

時清歡笑着:“這種事可急不得。”

念念眨了眨眼:“好吧。”

八個月就八個月……也不是特別的久,就是明年秋天的時候嘛。

在慈寧宮用過午膳,武虹漣才願意讓蕭翎胥将時清歡帶回陵王府,只是讓念念和大虎在這兒多陪陪她,在慈寧宮吃過晚膳再派人送他們回家。

臨走前,武虹漣還是再三叮囑他要小心照顧時清歡。

不僅是剛懷上,還有這嚴寒的天氣,需要注意的還多着,否則若是日後留下後遺症,是很難調理恢複好的。

蕭翎胥一一記住,也深以為然。

回去的馬車裏,蕭翎胥有些好奇當年時清歡在荷莊縣生念念時的事。在那小縣城內,無依無靠的,是如何撐下來的?

他也将自己的疑惑直接問出了口。

時清歡坦然:“我的運氣其實還算不錯,也不算是完全的無依無靠。你還記得住在我家隔壁的何大嫂吧,當時她幫了我不少,經常來看望我,還幫我照顧念念。”

“還有大虎的親娘,裘娘子,她那會兒還給我送了調理身體的藥材,幫我熬住成湯藥給我喝。再加上我自己也知曉這些事,知道身體重要,在生下念念後多加注意,隔三差五的就請大夫來把個脈,确定身體無礙,故而并未留下生産後的不适之症。”

“不然,我若是身體不好,如何能在荷莊縣做工養得起我自己和念念?”

見她如此坦然自若的說着以前的事,蕭翎胥心中生出感慨來,不自覺握緊和她相握的那只手。

雖并未親眼得到那時候的場景,可蕭翎胥也能猜到那并不容易。

時清歡拍了拍蕭翎胥手背:“那時的事已經過去,你也無需在意,我去荷莊縣是我自己的選擇,留下念念也是我自己的決定,故而因此所遇到的事也是我選擇後得到的果,其實和你沒有太大關系。”

蕭翎胥眼中浮現出些微遺憾:“我只是在想,要是那時候我在你身邊就好了。”

時清歡笑着,回握住他的手:“這回,你是在我身邊的。”

蕭翎胥愣了下,轉眼對上時清歡溫柔的眼眸。他眨眼,随後露出笑來,又鄭重而認真的點了下頭:“嗯。”

回到陵王府,葛一鴻就來禀告太後命人從宮中送來的東西,整理成清單後,放置入庫。

蕭翎胥點頭表示同意後,牽着時清歡的手往內院去。

他們的屋子裏的火盆沒有間斷過,即使沒人在也一樣,以免蕭翎胥或時清歡回來時屋子裏是冰涼的。屋子隔段時間就會開門窗透風,确保屋內在能保暖的同時也有空氣流通,不會覺得沉悶。

此刻他們進屋,屋內亦是暖和。

侍女很快送來熱茶,放在他們坐下的桌邊。

時清歡道:“你是被太後娘娘突然喊去宮裏的,想必正事還未完成,我已經平安到家,你先去處理你的事吧,不用擔心我。”

蕭翎胥握着她的手:“我想多陪陪你。”

時清歡笑:“說實話,這才兩月左右,孩子尚未成型,而我身體健康,沒什麽不适之處,現在無需你陪。”

“你不用我陪你?”蕭翎胥詫異,繼而加大些力氣握緊她的手:“你剛被診出有孕在身,按理說,該是需要我陪伴在你身邊的時候,真的……不需要我陪?”

時清歡很坦然的點頭:“是啊。”

蕭翎胥:“……”

他眼神瞬間失落,神情剎那恹了下來。

尋常人家的女子懷孕,都會想要夫君陪伴在身邊以求安慰和寬心,可時清歡卻和那些人不同。

從診出有孕到現在,時清歡的情緒好像非常穩定,沒有特別驚喜,也沒有慌亂緊張,十分淡定。

見蕭翎胥神色有異,時清歡問:“你怎麽了?”

蕭翎胥坦誠詢問:“你為何不需要我陪你?而且,診出懷孕,你好像沒有特別意外,也沒什麽驚喜的樣子。”

時清歡愣了愣,有點意外他在意的居然是這些。她輕笑一聲,耐心回答:“你有你要做的正事,我不能耽擱你,何況,我就在府裏,等你處理完事情回來我就能見到你了啊。我們每天都能見到的。”

“至于對懷孕一事沒有驚喜……”她又忍不住笑了下:“前段時間你幾乎每夜都拉着我行房,會懷上也很正常。再者,這也不是壞事,我先前已經生過一個了,對此事接受的自然很快。”

何況,她二十多了,前些年在荷莊縣拉扯念念長大,需要坦然與冷靜面對生活中各種瑣碎和意外之事,若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懷個孕還一驚一乍的,那豈不是顯得她很不成熟?

時清歡擡手撫上蕭翎胥的臉,溫暖指腹于他臉頰上輕輕摩挲着:“蕭翎胥,我需要你。”

蕭翎胥黯淡下去的眼睛因她的話瞬間亮起。

時清歡順帶着擡起另只手捧住他的臉,動作輕柔着揉了揉,笑着又補充道:“只是你有更要緊的事要做,不能耽擱,不然即将到來的年節你都不能陪我了。所以,還是按你原來的安排行事吧。”

蕭翎胥抿唇,擡手握住時清歡的手腕:“你考慮得也對。”

若是此刻耽擱,案子未破,陛下又着急要結果,這個年節他都不能在家好好陪時清歡了。

所以,還是按原計劃行事,盡可能在新年到來前結束手頭上的事最為穩妥。

陪時清歡坐了會兒後,蕭翎胥要回诏獄那邊了。

時清歡本想送他到府門前,被他以天氣寒冷為由讓她在屋內歇息。時清歡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受涼,知曉自己懷孕後他有多方顧慮,她能理解,故而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她只說:“若是今天也要忙到很晚,記得吃晚飯,多穿點衣裳,別着涼。”

蕭翎胥笑着點頭:“嗯,記住了。”

他擡手摸了摸她的臉,眼神中帶着些不舍,卻還是轉身離去。

時清歡站在屋檐下,望着蕭翎胥走遠的背影,眼神柔和。她眼輕眨,不自覺擡起手放在自己仍且平坦的小腹上。

新的一年即将到來,沒想到随之一并而來的,還有個新的生命。

她沒直言,心中卻是喜悅。

回到京城後,有諸多事都與自己想象中不同,雖覺得意外,可未必是壞事。

也許,日子是越過越好的。

稍許後,思緒斂回。時清歡轉身回屋內,去到書桌前,将昨日尚未刻完的木雕拿出來。

木雕已完成過半,不能半途而廢。她緩了口氣,拿起刻刀繼續雕刻。

靜谧之間,時清歡專注凝神起來,注意力聚集在手中的木雕,仔細認真又小心翼翼的完成接下來的每一步,盡她所能将蕭翎胥的神态雕刻入木雕五官之中。

悄然無聲時,有雪自天而落,随着偶起的寒風飄揚,散落在這座院子的各處。

天色漸暗時,有人踩雪而來,潔白雪地上印下一串結實腳印。

進去前,來者将衣裳上的雪撣了撣,稍稍拍開寒意,才伸手去推門。

他邁進房門時,時清歡正好将木雕的五官雕刻好。她仔細查看,确認這就是蕭翎胥的樣子,自己并未雕刻出差錯,才稍稍松了口氣,轉而露出笑容。

她手中木雕微微放下,一擡眼,看見書桌對面站着個和木雕神态一致的人。她愣了愣,反應過來那是真的蕭翎胥,而非是自己雕刻木雕時間太長出現的眼花幻覺。

她睜大些眼睛,笑容明媚:“你怎麽回來了?”

蕭翎胥道:“我想了想,案子暫時沒有眉目,反正也是要吃晚飯的,索性就回來陪你一起吃。”

他繞到書桌內側:“今日念念和大虎會在母後那邊用晚膳,你一個人吃,也有些冷清。我回來陪陪你,正好。”

時清歡輕笑出聲,而後将自己手中木雕遞給他:“看看,刻得怎麽樣?像不像你?”

蕭翎胥接過時清歡遞來的木雕。如她所言,她真刻的是他,只不過這木雕上的自己,并非是尋常時他人所見那般冷冽和疏離,而是一張溫潤如玉的柔和面容。

正是他在時清歡面前展現出的樣子。

他在時清歡面前是怎麽樣的,時清歡所刻出來的富有他神态的木雕就是怎麽樣的。而在時清歡眼中,蕭翎胥就是溫潤如玉,謙和爾雅的樣子。

蕭翎胥意外,眼眸忽顫起些許,随後有一聲笑響起。

時清歡看着他:“笑什麽?雕的不像嗎?”

蕭翎胥盯着手裏的木雕看了會兒,笑着将其放回桌面擺着:“不。很像。”

他望着時清歡,眼神溫柔:“希望我在你眼中,永遠都是你所刻木雕的那副模樣。”

時清歡牽起他的手,笑意盈盈:“你若一直如此,我當一如既往。”

他不變,她則不會變。

蕭翎胥笑着,握緊她手的同時将人帶起些,随後自己坐在椅子上,時清歡轉而側身坐在了他腿上。

時清歡轉眸看着他,眼中浮動着如水柔和的笑意。

蕭翎胥對上她溫柔的目光:“我知道你不相信所謂承諾,但我會以行動來證明,我對你并非一時興起,也絕非三心二意之人。”

“我真心期願與你了攜手,朝暮與共,行至天光。”

時清歡眼眸輕動含笑:“我信你。”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