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章

第 42 章

次日清晨·家族群炸鍋

【秦始皇】:@楊延定你哥的診斷書發群裏啥意思？

【曹丕】:哈哈哈哈楊二郎你也有今天！

【朱棣】:@楊延平哥！标哥逼我做心理測試怎麽辦！

【楊延定】:都閉嘴！我正給哥試新藥！（配圖：楊延平睡顏，唇上沾着巧克力味的氟西汀）

兩人走出醫院，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暖洋洋的。楊延定看着哥哥那清俊的側臉，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與安寧。他知道，這一世，他們兄弟二人将攜手共進，無論風雨無阻，都将共同書寫屬于他們的傳奇人生。

現代心理診療室

楊延平推開玻璃門時，正撞見柳恣意彎腰給文渲系鞋帶。少年腕間的淡粉色疤痕刺得他瞳孔驟縮——與記憶中自己前世傷痕如出一轍。

"楊先生？"心理醫生舉着評估報告微笑，"您的PTSD症狀明顯減輕，但建議繼續觀察..."

診室突然被踹開，楊延定裹着硝煙味沖進來。他剛結束反恐演習，戰術背心上還挂着彩彈漬："哥！曹丕那厮說你約了..."聲音戛然而止，他盯着柳恣意搭在兄長肩頭的手，眼底騰起狼王般的兇光。

"二廣。"楊延平突然用兒時乳名喚他，"去給我買桂花糖。"見弟弟不動，他湊近耳語："買完去老地方...讓你驗傷。"

柳恣意望着楊延定同手同腳離去的背影，突然輕笑："楊先生知道嗎？您弟弟每次看您的眼神..."他指尖劃過自己腕間疤痕，"就像我害怕文渲消失時一樣。"

子夜渭水河灘

楊延平拎着酒壇坐在河灘，看弟弟氣呼呼踹石子："不是說驗傷？傷呢？"

"在這兒。"他突然扯開襯衫第三顆紐扣，心口朱砂痣在月光下宛如血滴，"前世你在我魂靈刻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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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定突然撲上來咬他鎖骨："那我再刻個新的！"犬齒刺破肌膚時，他嘗到鹹澀血味混着桂花香，"哥，渭水太冷...以後我當你的海。"

河面忽起霧，倒映出兩個糾纏的身影。千年前投水的太子與今生的将軍重疊，楊延平腕間虛拟傷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現。他喘息着扣住弟弟後頸："那二弟可要游快些...別讓海底的月亮追上。"

遠處曹丕舉着夜視望遠鏡咂舌："好家夥，楊家骨科這是要改拍人魚戀啊？"突然被扶蘇用《詩經》砸頭："非禮勿視！你家曹叡在查崗了！"

太原·老陳醋面館

正午陽光曬得柏油馬路發軟，楊延定像只樹袋熊似的挂在兄長身上午睡。櫃臺後老板娘磕着瓜子嘀咕："這楊家二郎，二十好幾了還跟奶娃似的粘他哥..."

柳宗元轉世的小柳醫生剛掀開竹簾，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得處方箋灑了一地——楊延平正用銀筷給弟弟挑魚刺，手腕上的檀木珠串滑落，露出截白玉似的腕子。

"楊學長！"柳永轉世的文藝青年舉着單反沖進來，"能給您拍組'兄弟怡怡'主題照嗎？我們校刊..."

"他牙疼！"楊延定突然詐屍般坐起，把兄長擋得嚴嚴實實，"需要靜養！忌拍照！忌會客！忌..."話沒說完被塞了顆醋泡楊梅，酸得鳳眼泛起水光。

楊延平慢悠悠擦淨手指："柳同學見笑，家弟最近在研讀《晉書》..."他忽然壓低聲音，"讀到某位弑兄暴君，頗有些應激反應。"

小柳醫生舉着聽診器憋笑："楊二哥這是典型的分離焦慮，建議多發展個人興趣..."突然被楊延定拽住白大褂："你們學中醫的能不能開個驅柳符？"

前廳忽然傳來清朗笑聲。楊延平正給柳永看手機相冊："這是二郎小時候扮李逵..."畫面裏十歲的楊延定抹着鍋灰，舉着笤帚喊"俺乃黑旋風楊二狗！"

"哥！"楊延定旋風般沖來，辮梢的狼牙吊墜甩出殘影，"不是說好銷毀這張..."突然瞥見柳永手機屏保——竟是兄長射箭比賽的側影！

楊延平拎着醋壇子逮住逃跑的弟弟："跑什麽？當年在雁門關，你偷喝遼将的馬奶酒都沒慫..."突然被按在醋缸上，檀香混着醋味鑽進鼻腔。

"哥身上有柳枝味。"楊延定犬齒磨着兄長鎖骨，"我給你腌個新味道..."他舀起陳醋就要往下淋，忽然被塞了塊棗花馍。

"山西老陳醋，八年陳釀。"楊延平笑着抹去弟弟嘴角醋漬，"不及某人陳年醋勁足。"他突然貼近耳語，"柳同學剛問我...楊家槍和柳葉刀哪個快？"

楊延定瞳孔驟縮，抄起挑醋竿就往外沖："當然是我楊家槍...哎哥你鎖我腰帶幹嘛！"

柳永看着被綁成粽子的楊延定直咂舌："楊學長，令弟這症狀..."

"無妨。"楊延平笑着解開麻繩，"勞駕開個安神方，要能鎮驚、降逆、疏肝..."

"再加二錢定情散！"楊延定突然撲倒兄長，"哥你聞，我現在渾身都是你的沉香味！"

葡萄架篩下細碎月光，小柳醫生默默合上醫箱："這病...建議終身隔離治療。"他忽然摸出個瓷瓶，"祖傳保心丸，給那位柳同學備着吧。"

夜風送來老陳醋的醇香，楊延平腕間的北宋傷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現。他忽然咬破那顆特制楊梅，将酸甜苦的汁液渡進弟弟口中——就像千年前渭水畔，那個帶着血腥味的訣別吻，終于釀成了回甘的醋。北宋·雁門關軍帳前，楊延平正對着沙盤排布磁石小旗，忽聽得帳外傳來弟弟的嚷嚷："楊延廣在此！哪個遼狗敢與我一戰！"他手一抖，磁石旗"啪嗒"掉在幽州位置。

"二弟這是要恢複本名？"他掀簾而出，正見楊延定把戰袍系成披風狀耍帥，"廣弟若想重操舊業..."突然抛去個彩繪面具，"記得學蘭陵王遮臉，省得遼軍見你美貌先酥了半邊身子。"

楊延定接住面具往馬鞍上一拍："大哥怎知我新練的'美人計'？"他突然策馬貼近兄長耳畔，"今夜三更，我扮作舞姬混入遼營，大哥記得帶兵接應..."

"胡鬧！"楊業舉着燒火棍沖出炊事班，"上次你往遼将酒裏下巴豆，害得為父蹲了三天茅房！"

現代·天波府主題民宿

楊建國（楊堅）戴着老花鏡刷短視頻，突然被"北宋楊家将cos大賽"的推送驚掉假牙："快看！延平延定這倆小兔崽子..."

畫面裏，楊延平白衣執扇cos渭水太子，楊延定紅衣銀槍扮作晉王模樣。彈幕瘋狂滾動：

【啊啊啊骨科CP發糖了！】

【二公子看哥哥的眼神拉絲了！】

獨孤敏（獨孤伽羅）掄起雞毛撣子："楊二廣！說過多少次不許穿紅配綠！"突然愣住，"等等，這遼軍coser怎麽像宇文化及那厮？"

澶淵戰場·将計就計 ，遼軍探子趴在草垛裏嘀咕："聽說楊家兄弟鬧掰了！楊大郎被氣得心疾發作..."話音未落，忽見楊延平白袍染血跌出軍帳，楊延定舉槍追罵："迂腐書生！活該咳血！"

當夜遼軍傾巢而出，沖進宋營卻見滿地稻草人。楊延平從瞭望塔現身，袖箭連發點燃火油："廣弟，該收網了！"楊延定從馬廄殺出，槍挑遼軍帥旗大笑："大哥裝病比當年東宮咳血還像！"

現代·家庭心理輔導 ，心理醫生盯着楊延定的腦部CT驚嘆："楊先生的海馬體居然有雙重記憶層！"他突然壓低聲音，"您是否常夢見自己穿着龍袍..."

"那是我上輩子！"楊延定突然跳上診療床，"快給我哥也照照！他肯定藏着渭水沉玉的創傷記憶！"

窗外傳來楊延平的清嗓聲："二弟，需要我提醒你十二歲扮李逵被鵝追的糗事嗎？"他晃着手機，屏保正是弟弟頭頂鍋灰的醜照。

趙光義轉世的導游舉着小旗解說："這就是着名的金沙灘..."突然被醉醺醺的楊延定拽住："趙二！當年雙龍會的酒..."

"是葡萄釀！"楊延平笑着塞給弟弟醒酒藥，"你當遼人舍得用鸩毒？"他忽然指向游客中的柳姓青年，"喏，你的'楊柳劫'來了。"

楊延定瞬間酒醒，抄起仿制破軍槍橫在兄長身前："柳宗元是吧？會背《捕蛇者說》不算本事，敢接我楊家槍三招再說！"

夕陽把兩人身影拉得老長，柳恣意捧着《宋史》輕笑："楊學長，令弟這症狀...莫不是古書說的'斷袖之癖'？"

楊延平突然将弟弟拽進懷中，北宋傷痕與現代體溫重疊："是謂'死生契闊，與子成說'。"他腕間的檀木珠串在暮色中泛起奇異流光，隐約顯出"開皇二年"的銘文。

深夜食堂裏，楊延定就着三十年陳醋吃刀削面："哥，要是下輩子..."

"沒有下輩子。"楊延平突然用銀筷挑起弟弟下巴，"這壇醋，夠我們釀千年了。"

醋香彌漫中，櫃臺後老板娘搖頭輕笑："這倆後生，比電視劇裏的楊家将還膩歪！"楊延定，即前世的楊廣，站在現代的陽光下，眼眸中閃爍着幾世輪回的記憶之光。他望着身旁那位溫文爾雅的兄長——楊延平，心中湧動着難以言喻的情感。從隋宮的爾虞我詐，到渭水之畔的生死離別，再到五代十國的烽火連天，直至現代的平靜生活，他們的命運似乎總被無形的線緊緊相連。

他回想起渭水那夜，月光稀薄，哥哥的身影在水中漸漸消失，那一刻，他的心竟莫名地揪緊，仿佛失去了什麽至關重要的東西。那時的他，還未曾意識到，那份隐秘的情感，是兄弟間最純粹的血脈相連。

“哥哥，你還記得嗎？”楊延定輕聲開口，打破了沉默，“在隋宮時，我雖曾算計過你，但那份權謀背後的孤獨與恐懼，卻從未對人言。我時常想，若我們能生在尋常人家，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楊延平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笑意：“二郎，那些都過去了。今生我們能成為真正的兄弟，共度風雨，已是我最大的幸事。前世之事，就讓它随風散去吧。”

楊延定心中一暖，他上前一步，緊緊握住兄長的手：“哥哥，我始終欠你一句對不起。前世的我，被權力蒙蔽了雙眼，傷害了你。今生，我願用一切來彌補。”

楊延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中帶着幾分釋然：“二郎，何必如此。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前世的我，或許也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未來也在一起。”

提及五代十國，楊延定的眼神變得堅毅：“哥哥，那時你在軍中運籌帷幄，我則沖鋒陷陣，我們數次共克遼軍，那份默契與信任，是我此生最寶貴的回憶。特別是你……”他的話語哽咽了一下，“你選擇救父親而犧牲自己，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什麽是兄弟情深。”

楊延平的眼神變得深遠，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決戰的時刻：“二郎，那時的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保護你，保護楊家。我雖死無憾，但能看到你活着，看到我們楊家的未來，我已知足。”

說到現代，兩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楊延定笑道：“哥哥，現代的生活真好，沒有争鬥，沒有陰謀，我們可以像普通人一樣，享受家庭的溫暖。我還記得你第一次教我使用現代科技的樣子，那時的你，就像個耐心的老師。”

楊延平也笑了：“二郎，你也學得很快，現在都能自己研究新東西了。看來，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你都是那個聰明絕頂的楊廣。”

兩人相視一笑，那份跨越幾世的兄弟情誼，在此刻顯得尤為珍貴。楊延定心中感慨萬分：“哥哥，前世我欠你的太多，今生，我願用一生來守護你，守護我們的家。”

楊延平拍了拍他的背，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二郎，我們是一家人，無論前世今生，都會攜手共進。未來的路還很長，我們一起走。”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映照出他們緊緊相依的身影。從隋宮的陰暗到現代的光明，他們的命運在不斷地輪回與改變，但唯一不變的，是那份深厚的兄弟情誼，它将伴随着他們，走過每一個春夏秋冬。當楊勇，如今的楊延平，望着眼前這位與他兩世糾葛頗深的二弟楊延定時，心中猶如翻湧的海浪，波瀾起伏。他的眼神裏，既有前世未了的兄弟情愫，又有今生重逢的欣喜與感慨，還有那麽一絲絲難以言喻的俏皮。

“二郎啊二郎，你看看你，這輩子怎麽還是這麽俊朗呢？”楊延平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裏閃爍着狡黠的光芒。他輕輕拍了拍楊延定的肩膀，仿佛是在打趣，又似是在訴說無盡的親近。

楊延定聞言，劍眉微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兄長，你這張嘴啊，還是這麽不饒人。不過，我喜歡。”他笑着搖了搖頭，那笑容裏滿是包容與溫暖。

楊延平的笑聲更加爽朗了，他湊近楊延定的耳邊，輕聲說道：“二郎，你知道嗎？當我聽到爹娘給你取的小名‘楊永’時，我差點沒笑出聲來。這簡直就是天意啊，前世今生，你的名字都在告訴我，咱倆是分不開的。”

楊延定也笑了，那笑容裏帶着幾分無奈與寵溺。“兄長，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不過，說真的，我也覺得這個名字挺有緣分的。也許爹娘真的是希望我們倆能像這個名字一樣，永遠不分彼此。”

這時，審慎洞察的四弟楊延輝，也就是前世的楊秀，插嘴道：“大哥二哥，你們看看爹娘，他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讓你們倆結合啊？給二哥取了‘楊永’這個名字，還有‘楊延廣’，這簡直就是明擺着要讓你們倆親密無間嘛。”

楊延平聞言，笑得前仰後合，他看向楊業和賽花，調侃道：“爹娘，你們是不是那時候看隋書看到兄弟争鬥，不服啊？為了證明我倆也能合而為一，才特意取了這些名字？還是說，你們本來想讓我們倆做雙生子，連出生日期都想一樣？”

楊業和賽花相視一笑，眼中滿是慈愛與無奈。楊業搖了搖頭，笑道：“你們這幾個小子，真是沒大沒小的。不過，說真的，我們确實希望你們能像兄弟一樣，永遠團結在一起。名字嘛，只是個寓意，重要的是你們的心要在一起。”

賽花也點了點頭，補充道：“對啊，我們可不希望你們像隋書裏的那樣，兄弟相争。我們希望的是，你們能相互扶持，共同面對一切。”

楊延平和楊延定相視一笑，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們緊緊握住彼此的手，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無論前世今生，他們都将是最親密的兄弟。

“爹娘，你們放心吧。我們倆，永遠都會像這個名字一樣，不分彼此。”楊延平堅定地說道。

“對，永遠都會。”楊延定也附和道。

一家人的笑聲在屋子裏回蕩，那份跨越兩世的兄弟情誼，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釋。現代·楊家老宅家庭聚餐

"楊永！把你哥的降壓藥放下！"佘賽花抄起鍋鏟敲在楊延定手背，案板上切到一半的洋蔥滾落在地。

楊延定叼着降壓藥鋁箔板耍賴："媽~我這不是幫大哥試毒嘛！您看隋朝史書都寫楊素下毒..."話音未落被楊延平用芹菜抽了後腦勺。

"說了多少遍別叫我大名！"青年戰術靴碾着滿地洋蔥汁，迷彩褲上沾着可疑的紫色——半小時前剛被楊延昭的顏料彈偷襲過。

正在擺碗筷的楊延輝突然推了推金絲眼鏡："等等！大哥叫延平，二哥叫延定，三哥延安，我叫延輝，五弟延德..."他猛地掏出手機翻電子族譜，"但二哥身份證為什麽是'楊永'？"

餐桌上突然死寂。楊業舉着醋瓶的手僵在半空，佘賽花默默把鍋鏟換成了擀面杖。

"因為..."楊延平慢條斯理地給弟弟們分筷子，"二廣出生時，爸在追《大隋風雲錄》電視劇。"

"放屁！"楊業老臉通紅，"明明是算命先生說這小子命裏缺永字！"他心虛地瞥向客廳——那裏挂着楊家祖傳的《蘭亭集序》複制品，"永和九年"的"永"字被紅圈重點标注。

楊延定突然從背後環住兄長脖頸，作戰服胸前的北鬥徽章硌得楊延平皺眉："哥你說實話，是不是你偷偷把'楊廣'改成了'楊永'？就像當年在九轉鴛鴦壺裏偷換毒酒..."

"咳！"佘賽花一擀面杖敲在楊業偷拿醬肘子的手上，"當年産房電視在放《隋唐演義》，你爸看到楊廣逼死楊勇那段，突然嚎着'這娃不能叫廣了'..."她突然從圍裙兜裏掏出泛黃的出生證明，"看！原名楊延廣被劃了十七八道！"

楊延安突然舉手："我知道！二哥滿月時抓周抓到大哥的玉帶鈎，爸連夜找了八個算命先生！"他晃着手機裏的嬰兒照——襁褓中的楊延定死死攥着楊延平的食指。

"所以永字是這麽來的？"楊延輝在平板上劃出甲骨文投影，"永，象形字，描繪的是渭水支流蜿蜒之态..."他突然被楊延德捂住嘴。

五弟嚼着泡泡糖舉手："重點不應該是二哥大名楊永小名二廣，合起來就是'永廣'——永遠被大哥光芒籠罩？"他促狹地沖楊延定眨眼，"就像隋朝那位'廣'字越不過'勇'字..."

"楊延德！"楊延定抄起胡椒粉追殺弟弟，"上回你拿我槍套裝泡椒鳳爪的事還沒算賬！"

混亂中楊延平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衣擺突然被輕輕拽動，低頭對上楊延定濕漉漉的眼睛："哥，其實我更喜歡'永'字。"青年指尖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寫，"永字八法，每一筆都是你教我的。"

窗外忽然飄進槐花香，與記憶裏開皇十年的渭水畔重疊。楊延平望着弟弟戰術後仰躲開楊延德潑來的橙汁，恍惚看見當年那個躲在東宮廊柱後偷看他的晉王——原來千年輪回，執念早化作掌心交錯的紋路。

"愣着幹嘛？"楊業突然往他嘴裏塞了塊肘子，"趕緊管管你弟！老子的景德鎮花瓶啊啊啊！"

瓷片飛濺中，楊延平笑着摸出手機。特別關注列表裏，「楊永」的最新朋友圈正在刷屏：

【配圖：兩只交疊的戰術手套】

文案：永字八法第一式·側（哥說像初見時他眼中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