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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樂聲漸停,四下空寂無人,只有那個半吊子魔術師還舉着玫瑰蹲在他身前。
孟緒初手指有些不聽使喚,用力捏了捏大腿,才擡手摘掉那張面具。
果然在下面看見了那張熟悉英俊的臉。
“你……”孟緒初失笑:“所以前面都是演的?”
江骞站起身,随手拉開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下,沖孟緒初揚了揚眉梢,是一種極具感染力的、很張揚的笑。
“知道瞞不過你,”他說:“我本來不是那麽沉不住氣的人,只是一想到要給你過生日就忍不了。”
他湊近些,在燭光下注視孟緒初盈盈的眼波:“會忍不住去想你的反應,你會不會喜歡,會不會讨厭,然後就緊張得不行……”
“所以我感覺一定瞞不住,”他笑起來,“我在你面前一定會露餡的。但如果驚喜沒了驚喜還有什麽意思?所以……稍微動了點腦筋。”
孟緒初沒有說話,失神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花,目光失焦。
江骞用玫瑰點點他的鼻尖:“怎麽了?”
孟緒初猛地回神,接過花,垂下了眼睫,“謝謝。”
室內光線既明亮又暗淡,四角漆黑,但有幾束暖光照着長桌中央,燭臺搖晃的火光映在孟緒初的脖頸和下颌。
他睫毛很長,驀一垂下,就只剩細碎的陰影投在眼底,所有情緒悉數被掩埋其間。
“寶貝?”江骞收起笑,坐孟緒初身側擡手抱住他,低頭去看他的眼睛:“怎麽了寶寶?不喜歡嗎?”
“沒有……”孟緒初搖搖頭,對上江骞的眼睛,“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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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有些勉強,說着又垂下眼睫,仿佛眼裏那些情緒是什麽很沉重的負擔。
“我就是……”他舔了舔嘴唇,“我只是不怎麽過生日,我也不太喜歡……”
“我知道。”江骞抱住他:“我知道的。但我還是想為你慶祝,”他說:“畢竟這是一個很珍貴的日子。”
孟緒初眉心動了動。
對江骞的話感到意外。
他的生日可算不上珍貴,甚至對他們一家來說都是恥辱。
畢竟出生在母親捉奸父親出軌那天,無論如何都讓人難以啓齒。
十歲以前孟緒初從來沒有過過生日,母親也不允許他去參加任何同學的生日,不允許她自己都還痛苦着,孟緒初卻能感到快樂。
哪怕只是羨慕地看着別人接受祝福。
孟緒初第一次嘗到生日蛋糕的味道還是被林承安收養後。
林老師是第一個為他慶祝生日,擁抱他,告訴他生日是很珍貴的日子的人。
但那年孟緒初已經十二歲了,比別的孩子孤單,比別的孩子早熟。
也就是那天,他看着插滿整整十二根蠟燭的蛋糕,第一次在感受到幸福的同時哭得傷心欲絕。
因為他突然明白了,他永遠不可能再像真正的小孩子那樣,對生日抱有滿心滿眼的期待,并感受到絕對純粹的快樂了。
所以在那以後,他開始真心的不愛過生日。
哪怕他已經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需要在生日的前夜,偷偷縮在被窩裏,祈求奇跡的出現,祈求父母會突然心軟,給他買一個小小的蛋糕當做驚喜。
即便最後不會有,他也能懷揣着這種期待過上一整天,并把這種期待來帶的希望當做唯一的生日禮物。
甚至後來他變得很有能力,很多讨厭他,相應的也有很多人推崇他。
他有能力給自己買成千上萬個生日蛋糕,舉行盛大的生日會,讓整座城市的人都為他慶祝,但他也不想要了。
不是克制,不是壓抑,也不是裝作無所謂,只是過了會産生期待的年紀,慢慢就覺得不再需要這種形式化的慶祝了。
所以他再沒有過過生日,孟闊知道這些,于是只會在零點往他房門縫隙插一張小小的、寫滿祝福的紙條。
江骞也知道的。
自從江骞來了以後,他門縫裏的紙條從孟闊和王阿姨的兩張變成了三張,并持續了兩年。
直到今天發生了改變。
江骞是第二個說他的生日很珍貴,并真正把它當作一件珍貴的事來準備的人。
“不管怎麽想都很神奇。”江骞抱着他,又開始說一些奇怪的話。
他兩條手臂環住孟緒初,下巴搭在他肩上,胸膛緊緊貼着孟緒初單薄的脊背,把他整個人都圈在懷裏。
孟緒初甚至能感覺他心髒的跳動,和過分溫暖的體溫。
江骞在他肩頭蹭來蹭去,頭發擦着他側頸,癢癢酥酥的讓孟緒初不自覺躲閃,又被按着側臉撈回來。
“我喜歡的人,居然在這一天出生了。”江骞喃喃感嘆:“你在這一天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但我都不知道,但很久很久以後我又會喜歡上你……”
“說什麽胡話呢,”孟緒初垂着頭吸了吸鼻子,聲音悶悶的:“喝多了嗎?我出生的時候你連顆受精卵都不是,當然不知道了。”
“所以才很神奇,”江骞說:“但想想又覺得後怕,萬一很久很久以後我也沒能認識你怎麽辦,那我不是永遠都不知道這一天發生了這麽可愛的事?”
孟緒初嘴角很輕微地動了動,從江骞的視角只能看到他鼻尖紅紅的。
他仍然沒什麽底氣地嘴硬着:“你真的喝醉了吧……”
“沒醉,才多少點啊,”江骞捏捏他的鼻尖:“你出生的時候一定很可愛。”
“不可愛,”孟緒初偏頭撇開:“我早産的,很醜。”
“醜也可愛。”
“……”
終于,孟緒初鼻腔裏溢出一聲笑聲。
笑着笑着,卻又有一大顆眼淚砸了下來,掉在江骞手背上。
砰!
禮花筒炸開,漫天飄起金色的彩碎,和早上孟緒初從江骞頭發上摘下來的一樣。
克麗絲推着蛋糕車進來,科特、艾拉一左一右保駕護航,人手一只小號吹着生日快樂歌。
很漂亮的藍色蛋糕,從上到下整整七層,像蓬松的雲朵,空氣中飄來巧克力和奶油的香氣。
孟緒初只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偏頭揉了揉眼睛。
江骞轉而來到他身前,彎下腰,擋住後方衆人的視線,借由整理頭發的動作,輕輕地、愛惜地抹掉孟緒初眼尾的淚痕。
“好了,吹蠟燭許願吧。”
他凝視孟緒初那雙總是複雜,充滿悲傷的眼睛,卻好像只從裏面看到一片純淨,笑起來:“但鑒于你的身體狀況,蛋糕只能吃一口。”
·
這場生日會到最後變成了紮紮實實的狂歡派對。
孟緒初本以為鋼管舞和魔術就是盡頭,沒想到艾拉還準備了更多讓人眼花缭亂的東西。
當蛋糕的香氣灑滿大廳的每一個角落,奶油出現在每一個人臉上時,現場變得熱火朝天,所有人都玩瘋了。
江骞在現場徹底失去秩序且難以維持的前一刻,将孟緒初抱離了現場。
一是孟緒初斷掉的骨頭沒長好,怕亂起來有人撞到他;二是江骞突然收到消息——葉國梁醒了。
孟緒初一心記挂着這件事,馬不停蹄趕了過去。
但就像醫生說的那樣,葉老伯确實偏癱了,腦出血的後遺症讓他口眼歪斜,剛剛清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孟緒初不得不在醫生的勸說下暫時等一等。
直到一周後的一個下午,他才時隔半年,再一次見到這位一直被視作恩人的老人。
這天天氣不錯,孟緒初已經能自己走路了,只是走得慢一點,隔一段就得坐下來歇一會兒,但對他來說已經是巨大的進步。
江骞扶着他走進病房,葉老伯半坐在床頭,靠着枕頭,顯然也等他很久了。
“小、小初……”他仍然有些口齒不清,口眼雖不像剛醒時歪斜得那麽厲害,嘴角卻依舊向一邊耷拉着的,看上去極其不自然。
“葉老伯。”孟緒初笑了笑,走上前彎腰握住他手。
只是彎腰的動作拉扯着後肋骨,讓他不太舒服,他不一會兒便松了手,輕輕按住胸前,江骞扶他在椅子上坐下。
葉國梁看着孟緒初略顯遲緩的動作和卻缺乏血色明顯消瘦的臉龐,眼中露出擔憂:“你、你受傷了嗎?”
孟緒初柔聲說:“小傷,都好了。”
話音剛落江骞就咳了一聲,孟緒初扭頭,看到對方明顯不滿的眼神,輕輕怕了拍他的手背安撫,下一秒又被他攥着指尖捂熱。
葉國梁視線在他們交握的手指上停留了一會兒,遂移開,沒有多話。
孟緒初身邊那個人他只見過一面,卻很有印象,大概因為他是個洋人,有一雙灰藍色的眼珠子;也可能是因為,他陪孟緒初出現在一個很重要的時間點。
葉老伯咳了聲,問孟緒初:“這是什麽地方?”
“加州。”孟緒初說。
葉老伯露出茫然的神色,加州對他來說是個極其陌生的地方,他甚至在電視裏都沒聽過幾次。
“我、我怎麽會在這兒……”
“您還記得一個月前,就是您最後失去意識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嗎?”孟緒初問。
“我……”葉國梁皺起眉,混亂的記憶在腦海裏重組。
他只記得那天他的一個老朋友來找他,老友相見分外眼熱,聊得很開心,還喝了不少酒,然後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睜眼,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口齒不清,不良于行。
“您煤氣中毒了。”孟緒初說:“搶救中途又突發腦出血,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葉國梁一驚,連忙朝孟緒初伸手:“那他、他呢?”
“誰?”孟緒初并未再次回握他的手,只是反問:“和你一起喝酒的那個朋友嗎?”
葉國梁連連點頭。
“沒有人。”孟緒初說:“被發現時,屋子裏就只剩你一個了,”他笑了笑:“您那位好友似乎沒有想救你。”
葉國梁一臉茫然:“怎麽會……”
孟緒初卻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突然一改話鋒:“您給我的,寫在藥盒裏的東西我已經看見了。”
葉國梁瞳孔一震,就見孟緒初用一如既往的,溫和的聲線問他:“我等這麽久,就是想親自問一問您,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說:“您為什麽要道歉?”
“我……”葉國梁躲閃地垂下眼。
孟緒初将他一切表情盡收眼底,淡淡道:“我一直不明白,您是林家的救命恩人,我們一家都感激您。如果說有誰對不起老師,也不會是您啊。”
“小時候老師就一直跟我說,當年的情況多麽危險,他和林阿姨失足摔下山,弄丢了手機錢包,還受了傷,幸虧您發現救了他們,如果不是您……”
“好了小初!”葉國梁緊閉着雙眼,于心有愧一般:“……別說了。”
他神情顯然不對勁,孟緒初盡量讓自己沉住氣,壓低嗓音問:“您到底知道什麽?”
“林小姐……”葉國梁緊皺着眉頭:“她、她沒你想的那麽好。”
“什麽?”
“你知道她是怎麽死的嗎?”
“抑郁症。”
是穆海德殺死的。
孟緒初心裏其實這麽想。
“因為她出軌了!”葉國梁猛地擡頭。
孟緒初驚住了,足足有好幾秒,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什麽意思?”
“她出軌了,”葉國梁說:“庭樾不是董事長的兒子。”
“當時董事長知道這件事也很生氣,他們大吵了一架,林小姐想不開就……就……”
葉國梁遺憾地錘了錘床:“但董事長也難過,他真的很愛林小姐,他事後特別自責……”
孟緒初不可置信地笑出聲:“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是真的!”葉國梁強調:“當時我跟董事長一起進的浴室,林小姐在裏面割|腕了,董事長抱她出來時哭得特別傷心,他只恨自己沒能早點回來救下林小姐。”
“董事長真的是特別好的人,這事說到底也是林小姐有錯啊,她不應該……還弄得林老師把一切都怪在董事長頭上,要不然也不會……”
“夠了。”孟緒初冷冷打斷:“穆庭樾确實不是穆海德親生的。”
葉老伯驚駭:“你、你也知道?”
“但他也不是林阿姨的孩子。”孟緒初輕笑:“他們沒有半點血緣關系,林阿姨不可能出軌。”
“什、什麽?”葉國梁呆在了原處,孟緒初短短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他的認知範圍外,以至于他完全忘了自己後面要說什麽。
大腦一片空白。
“怎、怎麽會,”他喃喃道:“這是董事長告訴的!而且我還、我分明聽見了,我聽見他們吵架,吵得很兇,林小姐哭得很厲害……如果不是那怎麽會……”
“穆海德騙你的。”孟緒初輕聲說。
他用最輕的語氣說出了最重的話:“他拿你當猴耍,還要你為他作證,對他感恩戴德。”
“不可能!”葉國梁激動起來。
“董事長是那麽好的人,他這些年……他一直接濟我……我女兒出去打工不願意回來了,也是他在幫我找,他幫了我這麽多年……”
“那找到了嗎?”
葉國梁倏而怔住。
葉國梁有一個獨生女,孟緒初也只是聽說過,聽說他年輕時喜歡喝酒,對女兒疏于照料,以至父女緣分淺薄。
女兒長大後毅然外出打工,等老人回過神來想再享受天倫之樂時,女兒早已離家多年杳無音信。
“這麽多年了,一個大活人,真想找還會找不到嗎?”孟緒初說:“他就是用這個吊着你呢。”
孟緒初嗤笑一聲:“我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就沒見他派任何人出去找過什麽。”
葉國梁還是搖頭:“不、不會的……董事長不會的……”
“還想不明白嗎?”孟緒初悲哀地嘆了一聲:“那我問你,那天來找你喝酒的朋友,是誰?”
葉國梁徹徹底底僵住了。
他雙目睜大,猩紅的血絲逐漸布滿其間。
因為他腦海裏浮現出那張熟悉的,笑意盎然的臉。不是別人,就是一直跟在穆海德的身邊的管家。
他叫他老張。
老張……董、董事長要殺了他……
“老張……不、不會的……”葉國梁痛苦地抱住腦袋。
孟緒初平靜地給出最後一擊:“他一聽我要來找你,吓得直接要把我們一起弄死呢,不是心虛又是什麽?”
葉國梁受了極大刺激般顫抖起來,發瘋似的不停搖着頭。
孟緒初一言不發注視老人失魂落魄的模樣,平靜的外表下,指尖其實也在發顫,因為失望、因為痛苦、因為憤怒,還因為積壓太久的殘忍的真相。
他偏過頭,緩緩呼出一口滾燙的氣,終于把話題轉回了最開始。
“說吧,你剛才想說的,不然林老師也不會怎麽樣?”
葉國梁仿佛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雙目失神,雙眼紅腫地望着虛空。
“說啊!”
葉國梁一抖,褶皺的臉上頓時滑下兩行濁淚,痛苦的揪住枕頭:“他、他把林老師從樓上……推下來了……”
“他是誰?”
“穆、穆世鴻。”
孟緒初蹭地站了起來,椅子在身後拉出尖銳的響聲,而後轟然倒地。
江骞緊跟着起身,撐着孟緒初的後背把他攬在懷裏,孟緒初手心全是冷汗,體溫低得不行,雙目僵直地望着痛哭的老人。
“寶貝……”江骞輕輕揉着他的胸口:“寶貝,喘口氣。”
孟緒初耳畔轟鳴,劇烈的動作讓他胸腔疼痛,兩眼發黑,喉嚨裏像堵了塊大石頭,連聲音都發不出。
“你……”他指尖不住地發抖,說出的聲音小兒細微:“你都看見了?”
葉國梁痛苦垂着頭,和着眼淚呢喃着什麽。
“你都看見了……你不說出來……”
孟緒初失望得心都要碎了。
他一早知道林承安的死有問題,也一早就知道和穆海德兩兄弟脫不了幹系,甚至就連死因都和他猜測的幾乎一直。
他難過的是,這個原本顯而易見的真相被隐瞞了這麽就,被他們視作恩人的老人愚蠢地隐瞞了這麽久。
葉國梁攀爬着要過來拉孟緒初的手:“小初,對、對不起……我該死,我、我是個蠢貨……我對不起……”
伴随着老人蒼老的哭聲的喘息,監護儀開始劇烈作響,血壓飙高,眼看着就要往下滑,雙眼翻白。
這個人還不能有事,江骞當即按下呼叫鈴,略帶強硬地摟住孟緒初的肩,将他離開現場。
孟緒初一路渾渾噩噩,剛到門外,被涼風一吹,就站不住似的彎下腰。
江骞立刻将他攔住,“還好嗎寶貝?”
他一手摟着孟緒初的腰,一手撐着他胸口,感到他胸膛起伏得很厲害,胃上一抽一抽地擰着。
江骞幫他揉了揉,發現效果微乎其微,也終于沉不住氣,急道:“疼得很厲害嗎?”
孟緒初沒有說話,閉着眼死死咬住嘴唇,額角青筋突起,下颌繃得很緊,浮着細汗的頸側皮膚細微顫動。
他用力攥着江骞的手背,指節青白,像壓抑着巨大的痛苦。
過了好久,才在江骞一遍遍的呼喚中緩緩直起身,臉頰一片煞白。
他已經恢複了冷靜,對上江骞擔憂的目光,輕輕扯了扯嘴角,眼眶通紅神情卻冰冷,像刀刃上流淌的寒光。
“差不多了。”他說:“我可能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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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