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馴服怪物的第五天
第5章 馴服怪物的第五天
收到來自不知名妖異的病危通知,雖然江愉從一開始就覺得對方沒有必要騙他,但他還是出門去了趟附近的公立醫院做檢查,然後得到差不多的檢查報告。
江愉做檢查的時候,幾乎是被心內科和心外科的醫生一起當成大熊貓圍觀,因為他的情況實在太過特殊。
按檢查結果來看,他的心髒狀況已經糟糕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心髒應該早就不能正常運轉,一般人在這時該昏迷躺在搶救室裏,可江愉卻還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一樣。
幾個主任醫生甚至打電話搖人,把他們退休的老師都給搖過來了,但最後也沒研究明白江愉的狀況。
無法用正常醫學解釋,他們還拉了院內的異能小組過來聯合會診,可惜同樣沒有結果。
要不是沒有合适的供體心髒,江愉馬上都要被推進手術室去,醫院本來要求江愉留院觀察,被江愉拒絕了。
在簽署相關知情同意書的時候,江愉收到許多醫護人員同情憐憫的目光。
以江愉的稀少血型,短期內根本等不到合适供體,有些人等好幾年也是有的,而江愉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了,醫護人員都知道他大概率等不到。
而且他的血管條件不太好,手術的成功率也并不樂觀。
江愉要求不通知家屬,他把醫院給他發的病危通知書折起來塞進衣服口袋裏,心态如常地離開醫院。
在高處的建築物上,一只渾身覆蓋着漆黑羽毛的渡鴉一直遠遠跟随監視着江愉的一舉一動。
這只渡鴉的眼睛是隐秘的血紅色,它看起來和普通鳥類沒有區別,但對這個物種有所了解的人會知道,這并不是它正常該有的眼睛顏色。
這是謝游外派出去的一個分身。
只要謝游想,他作為“集合體”可以從自己身上拆出無數作為分身的新個體,這些分身的強弱和智慧水平不等,取決于謝游分出去多少力量。
像這只渡鴉就不具備什麽攻擊能力,雖然有一定個體意識,但不會進行複雜思考,它只是個監控工具,用來避免江愉在瀕死時來不及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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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動放棄不算放棄。
既然打算看結果,謝游就會給江愉留下充足的選擇時間,讓他在清醒中改變想法,向九尾貓許願。
江愉去醫院和從醫院出來時的平和神色被高處的那只渡鴉用猩紅眼睛記錄,同步到謝游眼前。
謝游沒有觀察人類的興趣,他不過是要看看這個在昨天語氣堅定對他說“不會許願”的人類到第二天會是什麽反應。
許多人類的恐懼是存在滞後,一開始能表現得無所畏懼,但他們其實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堅定,會後知後覺産生懼怕。
但當謝游和渡鴉進行視覺連接,他依舊看到那名人類青年表現出相當穩定的情緒。
對方甚至在離開醫院後,有閑情逸致去花店買保鮮劑。
難以理解。
謝游面無表情斷開了視覺連接。
江愉買保鮮劑是為了多保存會九尾貓送給他的那枝小雛菊,本來他還要再買些花種,他喜歡養花,但想想自己只剩下兩個月時間就還是算了。
不然到時候留下那些花都沒人打理。
他還買了下個月去隔壁Z市的高鐵票,在過新年前單方面見家裏人一面。
安排好行程,江愉還是每天該幹嘛幹嘛,撸兔、撸貓、畫畫,主要是忙于畫畫,有條不紊得一點兒不像個将死之人。
謝游隔段時間會通過渡鴉的視野看他一眼,每次都是差不多的結果。
一個人類的精神內核能穩定到這種程度相當罕見,但越是這樣,反而讓謝游對他內心崩塌的那一刻産生一絲難得的好奇心。
他通過渡鴉的視野去找江愉內心負面情緒的蛛絲馬跡,然而這一天,透過畫室的落地窗,謝游在青年面前的畫板上看見了他自己。
這個人類在畫他。
而且不是第一次了,謝游在旁邊看見幾幅已經完成的畫作。
江愉畫完最後一筆,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新作品。
其實在最開始看見謝游的時候,江愉的靈感雷達就在嘀嘀作響。
如果當時江愉還是剛穿越那會的心态,他肯定看着對方的臉就原地開畫了。
畫家都有自己的個人審美,謝游的臉恰好完全踩在江愉的審美點上,他一看見那張臉就能激發出很多畫畫靈感。
對畫家來說,這種能給他們源源不斷提供靈感的缪斯(工具人)可遇不可求。
江愉現在不僅有很多關于新畫作的靈感,穿越前他總覺得自己畫得有所欠缺的一些舊畫,現在只要想着謝游那張臉,江愉都能想到更合适的修改方法。
實在是太好用了,缪斯,完美的工具人——
江愉放下畫筆站起身伸展了下身體,他視線向窗外望去,果不其然看見一只渡鴉待在不遠處的路燈上。
江愉已經發現這只渡鴉好些時日了,他最近還喂了幾天。
正常來說是不應該随便喂的,江愉是看這幾天大雪天氣惡劣,這只渡鴉又完全沒有覓食的跡象,所以才救助式投喂了些食物。
去廚房裏拿盤子裝了點剪碎的肉,江愉走出畫室連通的陽臺,把裝着肉的小圓盤擺在臺子上,對那只渡鴉招了招手。
謝游根本來不及對分身下達制止命令,這只渡鴉已經向江愉飛了過去。
同步的視野裏,青年的身影一下子出現在極近距離。
“吃吧。”江愉把圓盤向飛到臺子上的渡鴉挪了挪。
渡鴉的黑色羽毛在光照下出現金屬光澤,江愉趁這只渡鴉吃肉的時候在它的羽毛上偷偷摸了摸。
手感還挺好的。
尤其是喉部呈鬃毛狀的喉羽,摸起來特別蓬松柔軟。
江愉只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他喂了幾天肉,就這麽碰一下總不過分吧。
分身的感受可以毫無遞減地傳達給本體,只要本體願意接收。
謝游在進行視覺同步時采取的是全接收模式,因此他現在猝不及防感受到被青年用手指觸碰喉嚨的感覺。
清晰到能感知對方指尖的溫度。
謝游的表情一下子有點難看,喉嚨這種人體致命處雖然對他無效,但他也從未讓人碰過。
他身上一瞬間冒出反射性進行攻擊的骨刺,藏匿在他影子裏的影觸也如毒蛇般竄出,在他周圍呈現張牙舞爪的攻擊姿态。
謝游閉了閉眼,将骨刺和影觸都收了回去,停止接收分身除視野外的任何信息。
渡鴉三兩下便将盤子裏的碎肉解決幹淨,然後也不走,就站在臺子上盯着江愉看。
謝游只對這只渡鴉下達了監控指令,那這只渡鴉的其餘行為邏輯便都根據它的個體意識與它所接收到的本體意志。
本體對江愉存有好奇心,理所當然,這只渡鴉會在江愉對它招手的時候飛過去。
“你的眼睛是受傷了嗎。”江愉向這只渡鴉湊近了些,想要觀察它的眼睛。
正常渡鴉的眼睛是黑色或深褐色,但這只渡鴉的雙眼是隐秘的血紅,讓江愉擔心它是不是因疾病或受傷導致眼內出血。
渡鴉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動不動待在那裏。
視野裏青年的臉突然放大,以渡鴉的視覺敏銳度,這個距離已經近得能看見青年臉上的絨毛。
謝游終于忍無可忍切斷連接。
坐在棋室內,謝游微斂雙眸拾起棋罐裏的一枚黑子,黑玉般的棋子與他的冷白膚色形成鮮明對比,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有力,執棋的手勢顯得很有觀賞性。
但謝游遲遲沒落下這一子,他将那枚黑子收起拿捏在指尖,用指腹摩挲幾秒,最終随手丢了回去。
他忽然沒了自弈的心情。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謝游不再跟那只渡鴉進行連接。
。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到了下個月。
在江愉要去Z市的這一天,他一覺睡醒看見一只毛球團趴在他枕頭旁邊。
“喵嗚~”
看見江愉醒來,這只毛球團便向他擡高腦袋,挺起毛絨絨的胸膛,像等待誇獎似地給江愉展示它的尾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完整的九尾出現在這只九尾貓身後,江愉一下子沒了初醒的朦胧睡意,他坐起身,像之前一樣摸摸這只毛球團的頭,然後誇它:“阿雪很厲害,有九條尾巴了。”
“嗚嗯!”
這只毛絨生物圓溜溜的眼睛在青年的誇獎下變得愈加明亮,它低嗚着蹭靠進青年懷裏。
每多長出一條尾巴,這只九尾貓的力量便以幾何量級增加,此時此刻,它真正成為對人類而言不可名狀的恐怖。
但它依然僞裝成一只家養貓,乖乖待在家裏,待在被它視為家長的青年身邊。
江愉把它抱起來,輕聲問它:“那之前我跟你說的話還記得嗎,關于願望的那些。”
“喵嗚。”九尾貓馬上晃動尾尖回應,把身體往江愉懷裏拱了拱。
青年對它說的每一句話,它都有好好記得。
江愉收拾好自己出門,九尾貓蹲在家門口注視他離開。
這只九尾貓不喜歡四面都是灰牆的牢籠,但是它喜歡待在家裏,喜歡在家裏等待江愉回來。
臨近春節的交通變得愈加擁擠,兔子玩偶被江愉揣在風衣口袋裏,這一路上它倒是也挺乖的,沒有突然跑出來驚吓路人。
高鐵速度很快,才幾十分鐘就到達了隔壁城市。
江愉打車來到記憶裏家附近的位置,還沒下車,他看見一家三口從小區門口走出,正巧經過他坐的這輛車。
兩張比舊照片裏多了些皺紋和歲月感的熟悉臉龐讓江愉微微愣住,他收回搭在車門把手的右手,靜默地透過車窗去看他們。
江父江母帶着江景出來買年貨。
“臭小子,你期末考試又好幾科不及格,出去千萬別說自己是我兒子。”江父用一言難盡的表情指着旁邊的少年說,“我跟你媽當年都是省狀元,你哥也考上A市最好的大學,怎麽到你就年年考試不及格!”
江父都沒臉去開家長會,他家這倒黴孩子每次都是拖班裏平均分的那個。
江景撇了撇嘴,左耳進右耳出:“哎呀,這話你年年說,煩不煩呀。”
“反正我在很多大學的特招名單上,他們考核的是我的異能,文化課不及格又沒關系。”
江父被他噎住,奈何涵養讓他罵不出別的話,只能別開眼不去看這糟心玩意。
“算了算了……至少孩子有他的特長。”江母安慰丈夫。
江景從來就是不服父母管的,在江母記憶裏,他小時候特別聽江愉的話,剛學會走路那會總是跟在江愉身後。
但因為江愉一直對他很冷漠,等江景再長大一些,漸漸就不當江愉的跟屁蟲了。
想到江愉,江母又難免惦念:“等過年,你哥哥應該就回家了,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他?”
江景抿抿唇:“他才不會理我。”
他以前又不是沒打過。
江景這麽說,江母也不好勉強他。
“老江,昨天讓你給小愉轉的錢,你轉好了嗎?”江母念叨着,“我今天早上也給他卡裏打了筆錢,近年關什麽東西都漲價了,要多給小愉些零花錢。”
“這我能忘嗎。”
給江愉打錢這事,江父都不讓助理幹,他每次都親自弄。
除了每個月固定的生活費,江父有時一想起自家孩子就要給他打筆零花錢,在江父看來,這也是他和江愉為數不多的親子活動了。
雖然是他單方面的。
江愉從小到大對所有人都冷冷淡淡,精神上仿佛與世隔絕,大多數時候他只沉浸在畫畫上,不太理會別人。
他被人打擾畫畫會表現得不高興,所以江父江母平時很少找他,都在節假日等着他自己回家。
在江愉兩歲的時候,江母帶他去過寺廟祈福,當時他們碰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僧人,那老僧人看着江愉嘆了口氣,說他比別人少了命魂。
命魂主宰人的生命活動,也承載意識情感,老僧人說江愉能活着就已經是上天眷顧,其他事不要強求。
要是換個人說這種話,江母可能不太相信,但這名老僧人是德高望重的高僧,還是當今世界名列前茅的異能者,江母不得不信。
當天晚上回去後,江母和江父做了同一個夢。
在夢裏,他們兩人在江愉剛出生沒多久的時候就因車禍身亡,留下還沒開始牙牙學語的江愉獨自在那個世界上。
江母那天早上是哭醒的,醒來時心口還在陣陣抽痛。
雖然只是一個夢,但她和江父都覺得這個夢非常真實,仿佛它真的發生過。
江母馬上又去拜谒那位老僧人,老僧人見她來,還未等她開口就雙手合十對她說:“阿彌陀佛,一微塵中亦有三千世界,施主能窺見是因緣,但執着無用。”
說完,老僧人便不肯開口再說其他。
江母只得回去,從這一天開始,她和江父在面對江愉時總是不由自主産生愧疚。
只要一想到可能有另一個相似的世界,她和江父是那樣失職的一對父母,江母就總想落淚。
她的這個孩子也沒有別人家孩子那麽健康,他們怎麽能放心讓他獨自成長呢。
看江愉遲遲沒下車,司機大哥問他:“怎麽了同學,是位置不對嗎,目的地選錯了?”
江愉的模樣一眼看上去就還是個年輕大學生,司機大哥便對他多了幾分寬容耐心。
江愉收回看向車窗外的目光,吸了口氣說:“嗯對,麻煩您幫我修改下目的地,改到中心公園吧。”
“行。”司機大哥爽快應下。
江愉被送到中心公園,他在公園裏的無人角落随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準備這裏安靜待一會。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已經沒剩多少時間,江愉剛才一定會下車。
父母在二十多年後的樣子和江愉想象的差不多,弟弟和他一樣,都長得像江母,他們有很相似的眉眼。
江愉現在倒是挺慶幸他在當前世界還有個弟弟,這樣就算他不在,江父江母也還能有一個精神寄托。
漆黑的渡鴉正在高處樹梢上俯視着下方的人類青年,它從A市一路跟随江愉至此,時刻注視着他。
江愉待了半小時,他偶然一擡頭,意外發現了這只渡鴉。
來不及驚訝,江愉的心髒在這時倏地出現一陣抽痛,他開始感覺呼吸困難,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他的脖頸,用力擠壓他的氣管,讓他根本無法獲得氧氣。
胸口不斷加劇的悶痛迅速蔓延開來,江愉的身體在疼痛中不自覺微微顫抖,他眼前世界逐漸變得模糊,寂靜的黑色一點點填滿他的視野。
在那片黑色快要将江愉完全吞沒的時候,撕裂空間而來的妖異抓住了他的手腕。
似乎有什麽純粹能量注入,讓江愉原本馬上要停跳的心髒又勉強跳動了起來,也讓他得以繼續維持短暫的清醒。
“想要許願了麽?”謝游垂眸問他。
“如果你點頭,我現在就把你帶到九尾貓身邊。”
這個人該被逼到極限了。
謝游看似漫不經心,實際卻是緊盯着江愉的表情變化。
青年的嘴唇已經失去血色,那雙眼尾微揚的漂亮眼睛裏充斥着痛苦神色,這份病弱感讓他像只翅膀破碎的蝴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然而在謝游眼裏該被逼至極限的人類對他閉上眼睛:“不。”
謝游微眯起鳳眸,冷冷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江愉重新睜開眼,即使他現在極度無力,他也擡起頭與眼前這只妖異的冰冷雙眸對視:“不。”
在痛苦火焰的燒灼下,那雙眼睛裏存在着不可動搖、無法摧毀的堅硬意志。
謝游為之靜默了一秒,而後聽見這個人類對他說:“阿雪能算是你的同族嗎,無論如何,拜托你稍微照看一下它吧,至少不要讓它再被人抓住了。”
江愉拜托眼前這只妖異也是無奈之舉,在這個他還不能說是熟悉的世界,在這種時候,他實在沒有其他能托付的人了。
一個瀕死的人類在這裏擔心一只深淵級妖異的以後,謝游也真是無話可說。
“在最後能看見你也不錯。”江愉看着他說,“我之前一直很想再見你。”
這張臉真是能給他帶來好多新靈感,可惜沒機會畫出來了。
說完這種極度令人誤會的話,江愉眼前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咚、咚……”
屬于人類的心跳聲在逐漸停止。
這個人類臨死前在對他胡言亂語些什麽。
謝游表情變幻不定,對方已經做出了選擇,他看完結果也應該離開。
謝游遲遲未動,直到眼前青年的心跳聲即将完全消失的時候,他冷着臉再次消耗自身力量轉化出純粹的生命能源,将之輸送到青年的心髒。
做完這件事,謝游看着昏迷倒在公園長椅上的黑發人類,他面無表情撕開空間裂隙,把對方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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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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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