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擦了什麽,這麽香?

第一百零三章:擦了什麽,這麽香?

此刻這位活閻王就坐在他眼前,孫成賢心中就算有萬般不願,也不敢再輕易表露難堪之色。

他只盼着伺候好這位活閻王,好讓他趕緊從他府衙撤出去。

認命後,孫成賢很快退出屋子,下去給江雲岫安排住處。

衛臨早已去到沈家祖宅,告訴李承硯江雲岫來到濟州的消息,并明說了要見他一面。

江雲岫的事在晉中鬧得沸沸揚揚,雖然盛京有意壓下這個消息,但朝中已是人人盡知,李承硯本不願沾上這趟渾水,但既然江雲岫現身濟州,他便知道此人是不見不行了。

衛臨前腳剛回來,李承硯後腳便到了。

“江兆尹來濟州,莫不是想借本王之手洗脫罪名?”

他的目的是什麽,李承硯心裏有數。

“殿下可知道自從你離京後,二殿下便在京中四處招攬群臣?”

“如今又在晉中攬下功勞,回去在朝中的地位只怕要蓋過殿下。”

江雲岫睨着他,明明是來求人,卻搞得像施恩似的。

李承硯覺得好笑:“這些不必你說,本王心裏自一清二楚。”

“殿下可別以為陛下還偏袒你這邊,難道阮嫔娘娘滑胎的事,殿下就沒起過疑心?”

江雲岫神色不改,靜靜睨着他,說出這番話時仿若像看好戲般。

“好端端地,江兆尹何以在本王面前提起後宮之事?”

李承硯面上佯裝無事,實則心中已是震驚翻湧。

江雲岫能在他面前提起阮莞兒,顯然是對他們倆人通奸的事一清二楚。

只不過,他仍想推诿一番。

江雲岫哼笑:“本兆尹既然敢在殿下面前提起阮嫔娘娘,自然是有跡可循。”

“你知道多少?!”

霎時間,李承硯捏緊雙拳,眼中露出氣勢磅礴的兇狠。

江雲岫明快回:“殿下該問,陛下知道多少。”

“莞兒滑胎,竟是父皇有意為之?!”

話及此處,倘若李承硯還猜不透江雲岫話中之意,那他這個太子之位也不必争了。

“不然陛下後宮多年未有妃嫔有孕,他又怎會在阮嫔娘娘有孕後,還夜夜宿在未央宮?”

此事李承硯也起疑過,可他知道阮莞兒素來深得北齊帝寵愛,這種事北齊帝忍不住也是常理,偏偏沒往他是有心之舉上面猜測。

“這麽說來,父皇是想借此事來告誡本王,讓本王少去沾染莞兒?”

只要一提到阮莞兒,李承硯的心就會被刺痛一下。

他生平從未對旁的女子這般,唯有在面對阮莞兒時,才會束手無策。

“陛下既然肯放過殿下,便擺明了是給殿下機會,不過一個女人,總比不過父子之情。可若是殿下不能領悟,便是殿下的不對了。”

江雲岫同他娓娓道來。

眼下他受北齊帝戒備,李景淮風頭又在他之上,若他再這般消沉,太子之位被李景淮收入囊中是遲早的事。

“你想要本王怎麽做?”

李承硯頓悟得很快,築起的心牆在此刻土崩瓦解,與剛到時的他大相徑庭。

“殿下只需帶着這個即刻回京,呈與陛下——”

衛臨拿上個漆木盒子,放到李承硯面前。

“記住,要趕在二殿下回去前交給陛下。”

江雲岫語氣沉沉叮囑他。

“那你?”

李承硯定定看他,不知他仍留在濟州是何意。

“二殿下已往盛京趕,殿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江雲岫不願言明。

李承硯噙噙眸,拿過漆木盒子,撩錦袍起身。

孫成賢見他迎面匆匆走來,正想同他打聲招呼,豈料他嘴巴還未張開,李承硯已從他眼前走過,孫成賢砸吧嘴,只得悻悻合了回去。

見他回來便囑咐自個收拾東西回京,沈言湘本想問發生了何事,又見他面色陰沉,不敢多問,只得吩咐青鳶趕緊收拾行李。

兩個時辰,倆人坐上車辇,出了濟州城。

“大人,大殿下回京了。”

衛臨回到江雲岫面前回禀。

他手裏正拿着那支紅珊瑚金簪仔細端詳,這麽多日過去,沈樂窈依舊下落不明,江雲岫的心仿佛被一根繩緊牽着。

人尋不到,他無法靜下心思。

“那天夜裏在趙家見到的是骁騎營的人,想法子讓裴佑丞幫打聽她的下落。”

既然是骁騎營,可見李景淮是從京裏暗中帶去晉中。

沈樂窈無端失蹤,從骁騎營裏或許能打探到蛛絲馬跡。

“是——”

衛臨知道他心裏記挂沈樂窈,未敢耽擱。

晉中回盛京的路上。

李景淮正躺在轎辇內,嘴裏享用夏荷遞上嘴邊的榛子,她仔細剝了一碟,用來供李景淮消遣。

晉中的事處理得深得李景淮心意,回京的一路上他心情都愉悅得很。

起先夏荷還生怕他诓騙自個,直到多日來都未見到沈樂窈身影,夏荷才相信沈樂窈真不在他身邊。

“殿下,這淮北的天兒要比盛京冷上許多,不若奴婢再去拿些炭過來生火罷。”

外面飄着大雪,地上到處是白茫茫一片,夏荷生怕李景淮身子被凍壞。

“別忙活了,已經夠暖和了。”

李景淮扯過她白嫩嫩的手,揉進掌心。

“擦了什麽,這麽香?”

聞到她手上的桂花香味,李景淮噙笑問她。

“不過是奴婢閑暇時自已制的桂花香膏。”

夏荷含糊回着。

“來。”

揉着揉着,李景淮起了興致。

“殿下,這可是在轎內...”

夏荷面色嬌羞,她還未在轎辇上同他行事過,外面車轅上坐着趕車的侍衛,她有些羞澀。

“是你自個說要讓本王在回京的路上也疼惜你,怎麽此刻倒反悔了不成?”

李景淮盯着她這嬌羞的樣兒打趣。

“哪兒有,殿下疼惜奴婢,奴婢感念還來不及。”

夏荷咬唇,嬌滴滴反駁後,解下他腰間玉帶,手伸進去挨着。

她的手有些涼,觸摸在他灼熱的身軀上,讓李景淮身子微微一震,心內熱火翻騰,李景淮顧不得她手上仍抓着把榛子,将人用力攥入懷中,她手中榛子撒了一地。

“殿下...”

夏荷嬌嗔,轎辇內新鮮,她十分配合,讓李景淮身心顫動。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