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章

第 30 章

船長沒有死,我以為他早就沉入海底了。我站在他身前,捧着他裹滿繃帶的臉看了很久。他的存在令我感到安心。同時,我又發現他的頭發、身上都是幹燥的,一丁點濕潤的感覺都沒有。

“你是怎麽從海裏出來的?”我問。

[我從未進入海裏過。]他寫道。

我眨了眨眼睛,什麽意思?他的話令我心中充滿疑慮,捧着他臉的手垂落下來,眼前的船長在一瞬間也變得似乎陌生起來,包括他的頭發,裹在身上的繃帶,除了漂亮的字跡以外,都令我感到疑惑:“你……”

[出口已經開啓,你不去尋找嗎?]

我回了神,收起心中的警惕,故作輕松地靠在後方的駕駛臺上:“我找了,可是找不到。”

“那個滿是啤酒瓶的房間确實通完外面,但不是我想要的出口,我想要離開,徹徹底底的離開。”我說。

[那你得用心去找。]船長淡笑着,手覆在胸口,[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密閉的空間。]

我已經很用心了,我癟了癟嘴,“好,我明白了。”

我很開心能夠與船長重逢,但他每一次口吐牛頭不對馬嘴的語言令我難受,其實起初我以為這是我自己的問題,後來發現每一次企圖向他尋求幫助得到的都是這樣的結果。不是我的問題,只是他太愛說迷糊語言。

出口不在這裏,那總不會在之前的那艘沉船上吧,那可真糟糕,我現在肯定回不去了。這只是一個猜想,我懷着開玩笑的語氣問出了口,實際上還是隐晦地吐槽他不說人話。

誰料到他竟然一本正經,[當然可以。]

當然……什麽?!

不等我反應他就将我拉了過去,然後托着我的腰向上舉——他的胳膊看起來很細,竟然很有力氣,我的腳跟離開地面,只有腳尖還虛虛點着。

[跳。]他在我的後腰上用指尖輕輕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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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試着跳了一下,身體短暫的懸空後回歸原位。

[跳。]

我又跳了第二次,第三次……就在第三次的時候,在我的彈跳時船長托着我的腰更向上舉了一些,就在某一個高度,就像越過某個看不見的空間……

重力颠倒,地心引力的來源變為頭頂,我向上掉了下去。

頭頂抵着風,發絲被吹得淩亂不堪,我擡頭想要看臉卻被風刮的生疼,我連忙低下去埋回胸口。

我掉進了海裏,海水如同羊水一樣包裹住我。就在我以為又要重新感受之前幾乎被海水溺死的痛苦時,我發現自己好像可以呼吸了?!

張開嘴,海水被隔離在唇瓣外,空氣湧了進來,當我使鼻子呼吸時,海水則被隔在鼻子外面。我重複許多次,發現都是同樣的結果。

我能在海裏呼吸了!這個消息使我振奮,也就是說我不用顧忌呼吸的問題,可以盡情的在海中探索。

但我很快又清醒過來,這是上天的恩賜,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收回,我還是加快速度比較好。

越靠近海底,離光亮的距離越近。我的腳踩上海底濕軟的泥土,遠處的照明燈将海底的一切都呈現地一覽無餘,就像天亮了一樣。不知道為什麽船的遺骸和照明燈不在同一處還離得那麽遠。

帆船的遺骸旁躺着無數具水手的屍體,大部分倒立懸空在海底,小部分因為腰間挂有沉重物平躺在泥土上,未受沉重物影響的四肢微微上浮漂。

這些都不大能引起我的注意力,重要的是那把熟悉的駕駛椅,上面坐着一個人。這還不足以令我驚訝,直到我游到那人面前時,才捂住嘴倒吸一口氣。

船長,是我記憶中的船長,他阖眼靠坐在椅背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但我知道他恐怕已經失去了生命。

我簡直不可置信,伸出手輕輕觸摸他裹滿繃帶的胳膊。不是幻覺,是真的。

既然船長在海底,那船上的那個……我意識到另一邊海域裏與這個海域早已沉入海底的,別無一二的帆船,難不成兩邊是一比一複制?

這涉及到了我的知識盲區,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就像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死物可以被複制,生命體怎麽能行?兩個船長,到底那一個才是……

就在這時候船長突然伸出手觸碰了我。他還活着,沒有死!似乎他和我一樣,都能在水下呼吸。

船長在觸碰到我後,從一瞬間的迷茫變為驚訝地摸我的臉,然後憤怒地攥緊拳頭。我知道他在生氣什麽,他在氣我又回來了,回來送死。

真奇怪,明明我們相識的時間如此短暫,我卻了解他到這種程度。也許他是我心理世界化身的緣故吧,我是他,他亦是我。

“我是來找出口的,在另一邊我沒有找到。”我沒想到自己居然能發出聲音,我本想用口型告訴他,現在倒省事了。

他聽聞垂眸沉默了一會,然後來拉我。他被鐵鏈綁在椅子上,只能盡力朝我的方向靠攏。我自發的握住他的手,然後游動到的他身側,緊貼着他站着。

[殺了我。]他在我的手上寫道。

我心裏一驚,“殺了……?”

船長放開我的手,解開衣扣和纏在身上的繃帶。隐藏在繃帶下面的是和水手們相同的骷髅身軀,唯一不同的是在左胸肋骨裏側,有一顆跳動的心髒,隐約發着光,在緩慢地跳動。

他說殺了他就能出去,只要破壞心髒,他就能死。那麽簡單的事情,我卻渾身僵硬,根本動不了。

船長就這樣将自己的生命弱點暴露在我的面前,卻一臉平靜,半點沒有面對死亡的恐慌。

“不……我……”我的聲音在顫抖。

船長将指尖擠入我蜷曲握緊的手的縫隙中,用力撐開攤平,然後放在胸口上。手心感受到生命的跳動,宛如鼓點一樣從掌心逐漸流入心髒,我的心也開始跳動起來。

“不!”我甩開他的手,“我不會取你的命,我會另想辦法,以及……”我的眼睛落在綁着他的鐵鏈上。

我在海底轉悠了好幾圈,終于在一具水手屍體上發現了把老虎鉗,被死死地系在腰帶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人偷。本來就系地緊,再加上被海水泡了許久,繩子都泡發了,我連拽帶啃終于把老虎鉗取了下來。

老虎鉗雖然算不上大但威力絲毫不容小觑 ,原本令人頭痛的鐵鏈在它的啃咬下很快斷成幾節。

船長恢複了自由,他卻仍然坐在駕駛位上,一動不動地看着我。

“你的束縛消失了,想去哪就去哪,這算我對你告訴我出路的謝禮。”我捧住他的臉,在唇角落下一吻,他臉上的繃帶被海水弄的濕透,一股鹹味:

“再見。”

雖然以後再也見不上面了。

我回去了,回到另一頭在海面漂蕩的帆船。感謝這艘船沒有漂地太遠,按照記憶中的定位可以準确無誤地落在甲板上,不然我回去的時候得一頭紮進海裏。

在回去的第一時間我就遭到了尤克斯的譴責,每個字都是對我丢下他一人的控訴。我發現他好像很抗拒一個人呆在略顯昏暗的場所,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我猜和他過去的經歷有關。

他實在太過悲傷,我只能安慰:“我已經找到了出去的辦法,很快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真的?”他問。

“真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我,橫在門上的木棍斷裂,靠近船尾的船艙門被踹飛,越過我們的兩側狠狠砸向後面,極具金屬質感的頭盔率先鑽了出來,然後是結實、布滿血跡的軀幹。

“麗莎?”尤克斯的聲音令我回過神。

“我們得快點。”我拉上尤克斯就朝駕駛室跑,也不管他能不能跟上我的步伐,“那個該死三角頭要來取我的命了。”

我一腳踹開門,一邊向前走一邊從腰後摸出那把匕首。

“你……”尤克斯在我的後面,肯定看到了我這個充滿殺意的舉動。我回頭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我廢話不多說,向船長手起刀落,割開他的衣服和裹在胸前的繃帶。他身上的鐵鏈過去是我心疼他的禁锢物,如今倒是方便了我的施|暴。

他不是我記憶中的船長,在我心中留下一塊空地的船長另有其人。

我用刀背敲斷肋骨,取出那顆心髒。

全程船長情緒淡漠,親眼看着我對他挖心掏肺,沒有任何抵抗的反應,就像默默等待被獻祭的祭品。

心髒雖然在跳動,卻是玻璃質感的,表面棱角分明,在昏暗的環境裏隐隐發着光,我聽過一個說法,活在世間的人都有兩顆心髒,其中一顆承受世間所有不堪和污穢,另一顆透明到極致,被稱之為真心。

人的一生只有一顆心,所謂的兩顆心只是人們編造出來的故事彙而已。這只是一顆特別的心髒,僅此而已。

“真好看。”尤克斯被吸引了過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

我全盤托出,“這是能帶我們出去的東西。”

尤克斯眼睛瞬間亮了,死氣沉沉被希望所吞沒,整個人煥發出一種名為生的光亮。

不過該怎麽用?我下意識朝船長看去,他已經徹底停止了呼吸,胸口破開大洞,斷裂帶肋骨散落在大腿和地下。

為什麽要看他,我連忙收回視線。

我舉起這顆心髒觀察,發現當它身在暗處的時候便會發光,但一旦靠近亮度比自己高的東西時,光亮就會消失不見,像熒光劑一樣。除此之外,我還發現當煤油燈緊貼着它的時候,燈光會在其中反複折射并最終集中在心髒的中央,呈現出一個……黑點?

按理來說,中心呈現出的該是光源點才對。湊近再仔細看,那并不是黑點,而是一副烏黑的畫,沒錯,這個黑點實際是長方形的。

難不成要砸碎它?我手握心髒自問。

啪嗒。

一滴水從空中落了下來,好巧不巧滴落在心髒上,水裏順着心髒并不平滑的表面滑落,我擡頭——

一只巨大的觸︱手立在船前,像是彎腰一樣微微彎下沒有骨頭的軟體,用略顯尖銳的頂端朝向我們的方向。它剛從海裏出來,身體還是濕潤的,海水不斷地向下滴着,我傻站在那裏,連頭發被淋濕了都不知道。

尤克斯驚愕:“這是什麽?!”

砰——

駕駛室的門飛了起來,門外三角頭的腿還保持着前踹姿勢。

前有取人性命的觸|手右後殘暴的三角頭,我被夾在中間,本該是一個必死的結局,但誰叫我生存欲望過于旺盛,在觸|手的連續三次襲擊下都完好無損。與此同時我還發現,觸|手的目标并非我和尤克斯,而是我手上的心髒。

煤油燈在我們躲避期間早就被無意中踢到牆角去了,現如今玻璃心髒成了唯一的光源。觸|手似乎對玻璃心髒發出的光亮情有獨鐘,我懷疑它搶不過同類,無法占據一個充分沐浴光亮的好位置,于是另辟蹊徑來搶我的。

真有意思。

但我可不會讓它得逞,我高舉心髒狠狠往下砸。

哐當一聲。

聲音很響,但心髒只是多了一條裂縫,沒有碎裂。

我傻了眼,彎腰想撿起來繼續砸。可剛俯下身子,就聽到身後傳來尤克斯的聲音:“小心!”

砰砰砰!伴随着幾聲槍響,濃稠的液體飛濺,觸手啪的一聲砸在船上将駕駛室的牆壁砸地坍塌下去,滑膩的血液讓觸|手屍體無法留在船上,就這樣順着一條直線回到了海裏。

我驚魂未定,抱着心髒不斷的喘氣,視線定格在尤克斯手裏那把極具殺傷力的防身武器上。他怎麽有這個玩意……還有他不是和我一樣掉進海裏過嗎,竟然沒受潮,還能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解決完觸|手,在邊上看戲的三角頭終于準備出手了,舉着砍刀就要來取我的命。

“跟上。”我對摸不清情況的尤克斯喊道,然後從坍塌的牆壁那一側跳了下去,落在甲板上。

尤克斯緊随其後,我看三角頭暫時沒跟上,稍稍松了口氣,繼續破壞手中的心髒。

我将它用力往甲板上摔,木制的甲板都被砸出下凹的痕跡了,心髒仍然沒有碎,只是多了幾條裂縫而已。

“我來吧。”尤克斯示意我讓開,然後舉起槍,對準心髒按下扳機。

心髒碎裂開,玻璃碎片四濺。在心髒碎開的同時,一副熟悉的油畫出現在地板上。那原本是挂在電梯裏的畫,核心角色從小天使變成月亮又變成照明燈的光點。

現在,它又變回天使了。

但天使此刻渾身浴血,手裏捧着一灘不知道什麽生物的血肉,祂臉上盛滿清澈的笑意,就像活在天堂的魔鬼。

跳進去以後,也許就能回去了,但畫中的天使實在令我不适。

此時此刻我終于良心大發,拍了拍尤克斯的背,“你先,我墊後。”

“謝謝。”他抿了抿唇,略帶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準備朝畫中跳——

尤克斯半身淺淺沒入畫中,就被拖了出來,他的上半身被一根章魚觸須緊緊捆住,脖頸也被勒緊,他幾乎喘不過氣,臉憋的發紫。

“救……”他拼盡全力發出最後的一絲呼喊,可聲音很快就被海水所掩蓋。

我想要救他,但腦袋裏一閃而過自私的想法,僵在原地沒有動作,眼睜睜看着他被拖拽進了海裏,慘叫被海浪吞噬。

數根章魚腳在海面舞動,有的甚至纏住帆船前桅杆,船只頓時傾斜。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曲起膝蓋跳進了畫中。

在視野被黑暗所吞噬的前一秒,我看到三角頭走到畫邊,卻不是來抓我的,而是低頭用砍刀撥弄着心髒的其中一塊較大的碎片。

……

目光所及之處不是記憶中的電梯,也不是進入裏世界前那個塗滿灰色油漆的樓底層,而是一片漆黑。

黑到極致,我能看清自己的雙手雙腳,卻無法察覺出自身以外的任何事物。

我四處摸索,轉了一圈,發現黑暗中多了一個天秤,再轉一圈,一張帶着微笑的金發碧眼小天使毫無征兆地出現在面前。

“哇——!”我被吓了一跳。

可愛小天使用白白嫩嫩的小手點向我的胸口,“心髒。”

祂不僅外表像,說話也像剛滿月的嬰兒,還帶着牙牙語的粘糊音:“心髒,我要。”

“我不能給你。”我說。沒了心髒,我不就死了嗎?

天使嘟嘟嬰兒嘴,不多廢話直接從背後取出一把短刀。天使長的小,哪怕是匕首一樣的小短刀也拿不穩,在手裏晃晃悠悠,貼近的時候,差點紮到我的臉。

我吓得想要跑,誰知道全身像是被施了法一樣動彈不得。

祂兩手捧着刀,小心翼翼地刺進我胸口的皮膚,然後慢悠悠地劃開。這簡直就是淩遲,我疼得眼冒金星,渾身都在發抖。

先是被一點點割開胸口的皮肉,然後慢悠悠地削斷肋骨,到最後我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麻木。小天使終于結束了這場折磨,祂滿手都是血,捧着我仍在不斷跳動的心髒,朝我一笑:“還是熱的!”

祂将我的心髒放在天秤上,然後在另一頭放上一根羽毛。天秤開始朝心髒的方向傾斜,小天使滿意地點了點頭,突然天秤在停頓了幾秒後開始朝羽毛倒去,撐着羽毛的圓盤觸及到底座後,又開始向心髒傾斜……就這樣一上一下,幾乎無休無止。

小天使的笑容逐漸消失,一眨不眨地盯着天秤。

左□□斜的速度越來越快,發出了叮叮叮的響聲,然後突然之間……一把大火,将心髒和羽毛一起燒了個幹幹淨淨。

天秤恢複了中立的姿态。不知為何,我松了口氣。

小天使的臉色變得極差,眉毛皺起,龇牙咧嘴,活像地獄惡鬼,“你破壞了規則!”

規則?什麽規則?我一頭霧水,但仍然不妨礙對祂此刻的狀态感到害怕。

“愛耍小聰明的破壞者!”祂面容越來越猙獰,開始逐漸失去人形,虛化成各種模樣,長滿眼睛的六翼肉球,狼頭人身的亡靈審判者……

在驚恐之餘,我發現自己竟然能動了,于是我轉身就跑,把天使遠遠地甩在後面。除了向前奔跑以外,我腦海裏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我就這樣一直跑……跑……跑……身後是尖銳的咒言:

“本該永困在此的惡魂,利用漏洞逃脫寂靜之地的懲戒,但這一次,你再也無法得逞……”

在這片看不到盡頭的黑暗中,然後在忘記了時間、地點的某一刻,周身場景變化,我站定在熟悉的電梯裏,眼前是那副油畫,小腿旁的狗狗在蹭我。

胸腔裏的劇烈跳動幾乎沖破喉嚨,我将掌心覆在胸口。還好……還在……

該死的寂靜嶺,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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