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待多久
31、待多久
◎有點兒離譜了。◎
餘佳芝:“遲桓,你直白得有點兒離譜了。”
遲桓笑得腹黑,“直白嗎?實話實說多好啊,來抱抱。”
餘佳芝輕淺地抱了抱他,“可以了。”遲桓眸色加深,想延長這個擁抱的時長。餘佳芝卻在這時,指了下他擱在桌上的手機,“有人給你打電話。”
遲桓:“這種時刻,我看看誰這麽掃興。”
餘佳芝:“......”
遲桓斂眉接起電話,“喂?”
林銘高:“哥們兒,項目書後十二頁是不是在你那兒?”
遲桓:“在,來拿?”
林銘高:“我現在下樓。”
遲桓:“嗯。”
“誰啊?”餘佳芝手肘拄着沙發扶手,托腮望着遲桓,柔順黑亮的長發鋪散在沙發扶手上,眼含媚氣。
遲桓:“林銘高。”
餘佳芝:“他要來找你啊。”
“取東西來。”
Advertisement
遲桓彎腰低頭,手從扶手處滑過,碰到了她的頭發絲兒,順滑的手感好得讓他想再碰幾下。
餘佳芝:“我還以為是楊赫雯呢。”
“她不知道我住這個酒店。”遲桓低頭的這個角度,可以窺見餘佳芝領口下的春光。他如同觸電似的,挪開眼,喉結滑動。
餘佳芝挺放松的,她撩了把頭發,露出更多細嫩白皙的春光,“她會想辦法找到你的。”
遲桓打開煙盒,取了根煙,叼在嘴裏,耳朵上的耳釘反射的光灼眼,“不會。”
林銘高來了,這房間裏熱絡得像多了好幾個人。他把文件收回文件夾,“這回文件齊了。”
遲桓:“嗯。”
林銘高:“佳芝美女,在這兒待多久了啊。”
餘佳芝:“我啊,兩天了。”遲桓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裏,寬大的衛衣袖子,遮擋了餘佳芝的那片春光。
林銘高撲簌一笑,“不是,我問的是你在他房間待多久了。”
餘佳芝:“沒多久,将近半小時吧。”
林銘高:“我以為佳芝美女在這兒住的呢。”
“我沒有。”餘佳芝這三個字兒說得義憤填膺地,林銘高當即轉移了聊天的話題,“今天白天吃飯的那家餐廳,炸牛肉挺好吃的,有機會再帶我來吃啊,桓子。”
遲桓:“嗯。”
林銘高:“佳芝美女額頭咋弄的啊?”
餘佳芝揭了創可貼,“我也不知道磕到哪兒了,應該長好了吧。”
林銘高:“沒有,桓子你快看看。”
遲桓單手鉗制住餘佳芝的下巴,垂眸看她的額頭。餘佳芝的圓眼裏有怒意也有疑問,她皺了皺鼻子,實在是太像生氣的小貓,“沒長好嗎?”
“發炎紅腫了。”遲桓松開手,指腹不經意滑過她的嘴唇。餘佳芝瞪了他一眼,撇嘴不再看他的臉。
林銘高:“這兒有醫藥箱嗎?”
遲桓痞笑着說: “沒有,我叫下客房服務。”
林銘高背過身子,在手機上敲字兒,“桓子,你看下手機。”
遲桓:“嗯。”
高子:【楊赫雯下午給我打電話,問你在哪兒住,我沒說。】
H.:【我謝謝你。】
餘佳芝:“你們倆神秘兮兮的,聊什麽不當面兒說。”
林銘高:“哈哈,秘密喽。”
遲桓前腳接到醫藥箱,後腳林銘高就急着走了。他可不想繼續在這兒,當閃耀的電燈泡。遲桓取了碘伏和紗布出來,意味深長地往下看了眼。
餘佳芝揚起頭,“你快點兒。”
他拿棉簽沾了點兒碘伏,塗在她額頭的傷口上,小心貼好紗布,“好了,過幾天還得換一次紗布。”
餘佳芝:“哦,太安靜了,把電視打開吧。”她調了個放着熱門綜藝的頻道。
遲桓:“平時愛看綜藝?”
餘佳芝:“愛看啊,歡聲笑語的,多好玩兒。”其實是她想弄出點兒聲音來,跟他共處一室,還沒有一點兒聲音,令她生出壓抑感了。此刻,她的大腦因為這壓抑感,極其清醒,“要不換個體育或者游戲頻道?”
遲桓:“看你想看的。”
“觀衆朋友們,節目結束了哦……”
餘佳芝:“啊,尴尬了,節目結束了诶。”她按了幾下遙控器,換了個在放美妝綜藝的頻道。
節目裏的男化妝師手法娴熟地用眼線筆在女嘉賓的眼尾畫出一道上挑的眼線。
餘佳芝側目看遲桓在玩手機,沒看電視,她問了句腦抽的話,“你不看嗎?”
遲桓:“你讓我看這?”
餘佳芝:“看呗,以後給你老婆化。”
遲桓單手擰開礦泉水瓶蓋兒,纖細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手背的青筋凸起,“我老婆?”
餘佳芝:“對啊,你老婆。”
遲桓:“可是我覺得她會是素顏也很漂亮的類型。”
餘佳芝歪了下腦袋,“如果她想給你化妝呢。”
遲桓:“可以啊。”
“你真能接受啊。”餘佳芝腦袋後仰枕在靠枕上,斜睨着遲桓的臉。
遲桓:“我接受度是廣啊,她想做什麽,我都行。”
餘佳芝:“切。”
當晚,餘佳芝是看完美妝節目回去的。廖翊晴她們三個誰也沒睡,見她回來了,團團圍住她。李茹:“佳芝,你去遲桓那兒做什麽?”張欣禾:“我們帶了炸雞回來。”
廖翊晴舉着她買回來的冰美式,“咖啡給你買了!”
“嗯,是去了。沒做什麽,看電視來着。買炸雞了啊,我要吃一塊兒。”餘佳芝一句句回複完,忙不疊地去吃炸雞。
廖翊晴:“佳芝寶貝,明兒咱回北京了,你陪我去北技學院呗。”
餘佳芝:“去北技院幹嘛?小茹不陪你嗎?”
李茹從炸雞盒裏取了個芝士球,“我明天下午要回家了。”
廖翊晴:“我想去找我加的這個服務生,他在北技讀書。”她語氣挺嬌嗔的,不太像她平時說話的風格。
餘佳芝:“你們倆這就約好了要在學校見面了啊。”
廖翊晴:“嘿嘿。”
李茹:“晴晴,他叫什麽來着?”
廖翊晴:“于鵬恺。”
李茹:“曉得啦。”
--
第二天,餘佳芝回到北民美宿舍,幫李茹收好東西,睡了個午覺。
到下午兩點左右,她被手機震動聲和廖翊晴一起給吵醒的。她翻身從床邊的小筐裏,翻出來手機。
H.:【到學校了嗎?】
H.:【?】
toz:【到了。】
廖翊晴:“佳芝,我跟于鵬恺約的三點半。”
餘佳芝撩了把頭發,“起來了!”她下床披上外套,看廖翊晴在照鏡子,對比哪個外套好看,“你穿右面的這個,淺紫色的好看。”
廖翊晴:“好啊。”
餘佳芝和廖翊晴在校門口,等出租車的功夫,廖翊晴打開手機相機,檢查自己的妝面,“我用珠光的高光好了!”
“這個也好看。”餘佳芝接起遲桓打來的電話,“喂?”
遲桓:“到學校不跟我報備?”
餘佳芝:“睡覺來着,忘了。”
遲桓:“哦,現在幹嘛呢?”
餘佳芝:“和晴晴去北技學院找人。”
“找誰?”
餘佳芝瞟到出租車駛過來,“去找她喜歡的人,挂了。”
廖翊晴和于鵬恺約在了北技學院附近的西餐廳,餐廳放着悠揚的輕音樂,舒緩人心。于鵬恺也帶了個室友過來,他室友見廖翊晴和于鵬恺眉來眼去地,沒空理他,主動和餘佳芝搭話兒,“你叫什麽名字?”
“餘佳芝。”
“你名字挺好聽的,我叫何謹杭。”
“哦。”餘佳芝這會兒才把目光丢給何謹杭,他大概是熬夜了,黑眼圈極重,下巴還有胡茬兒。
何謹杭掏出來手機,“加個聯系方式呗,交個朋友。”
餘佳芝打開vx,遲桓的消息映入眼簾。
H.:【你們在哪兒?】
H.:【回消息。】
toz:【在tree avocado,你急什麽?】
H.:【急着見你,怕你被別人拐跑。】
toz:【。】餘佳芝深刻感受到了遲桓的占有欲,她心不在焉地關了對話框,切換自己的二維碼遞給何謹杭,“遲桓要來找我。”
她此話一出,廖翊晴終于肯給她眼神了,“哦,我讓服務生再加套餐具。”
何謹杭,“叫你佳芝?”
餘佳芝:“随便。”
何謹杭和餘佳芝聊了會兒他們點的哪道菜好吃,遲桓到的時候,他們倆在讨論桌上油封鴨腿的肉質很嫩。餘佳芝盯着大鴨腿,完全沒注意站在她斜前方的遲桓。
“聊得挺好啊。”遲桓的聲音驟然冒出來,把餘佳芝吓了一跳,她心跳加速,“你來了。”
遲桓坐下,手臂搭在她椅子上,這姿勢似是把餘佳芝圈在懷裏,“吃開心了?”
餘佳芝有種自己做了虧心事被他抓到的錯覺,小聲應道:“嗯。”
何謹杭:“你是佳芝男朋友?”
遲桓轉頭瞥向餘佳芝,“暧昧,你什麽時候給我名分?”
餘佳芝:“你說反了吧。”
遲桓唇角上翹,“哦,懂了。”
餘佳芝:“懂什麽啊。”
遲桓挑了下眉毛,動手拉動餘佳芝的椅子,貼在她耳廓處,壓低聲音說:“懂我該怎麽做了。”
餘佳芝:“以後我叫你遲懂哥吧。”
遲桓:“……”
何謹杭:“佳芝,別忘了通過我的好友添加。”遲桓聽他喊佳芝的聲音,特刺耳。
作者有話說:
親愛的你們,小年快樂!
來給我留言呀~想給你們紅包雨!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