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會頭疼
32、會頭疼
◎我可以送你一對。◎
餘佳芝:“我現在通過。”遲桓看她按下通過,臉色不大好看。直到這頓飯吃完,他發青的臉色才所有緩解。
廖翊晴和餘佳芝準備要上遲桓的車,于鵬恺叫住了她們倆,“晴晴,我們去ktv唱歌啊!”廖翊晴一點兒沒猶豫,拉着餘佳芝直奔于鵬恺他們叫的出租車。
餘佳芝回頭看遲桓,“你跟我去嗎?”
遲桓陰沉着臉,“嗯。”
廖翊晴為了跟于鵬恺離得近,坐了副駕駛。餘佳芝右一個何謹杭,左一個遲桓,她被迫坐得拘謹,從未覺得出租車的後排座位,如此擁擠過。
餘佳芝抱怨了一句,“早知道坐遲桓車好了。”
遲桓的手臂繞到餘佳芝身後,手掌虛空着放在餘佳芝的側腰上,“現在知道了。”
餘佳芝:“……”
車輛轉彎,遲桓的手按在餘佳芝的腰上,她擡頭瞪了眼遲桓。遲桓反而更過分了,直接環抱住她,回看她的眼神,帶有挑釁的意味。
餘佳芝氣不打一處來,胳膊肘兒怼了下遲桓,他抱她的手,仍是紋絲未動。她沒招了,不做任何反抗了。他抱着她,倒是能坐得更穩當。
--
KTV的大堂有個舞池,他們穿行過這個舞池,上了二樓。二樓走廊牆面鋪滿了黑灰色的大理石,金色吊燈的光灑落在上面,有炫目的光。
于鵬恺點了兩箱啤酒外加幾瓶野格,餘佳芝喝了一瓶啤酒,再喝兩杯野格。沒喝過瘾,直接把兩種酒倒在一起想混着喝了。
遲桓:“別這麽喝,會頭疼。”
Advertisement
餘佳芝:“那這杯給誰喝?”
“我喝。”遲桓接過她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昏暗中,餘佳芝看遲桓的側臉,一時間看入神了。遲桓撂下酒杯,斜睨着餘佳芝,“怎麽?”
餘佳芝:“你的耳骨釘是字母Z。”
遲桓:“嗯。”
餘佳芝沒再繼續問他,她倒了杯冰草莓汁喝。遲桓身子傾斜,“喜歡嗎?”
“挺喜歡的。”餘佳芝又被他的衛衣帶子吸引了,兩根帶子的末端打了個結,蕩來蕩去的。
遲桓:“我可以送你一對。”
餘佳芝捂了下自己在持續發燙的臉頰,“哦。”
廖翊晴是麥霸的類型,她一個人連唱了六七首,于鵬恺在邊上負責給她切歌。
遲桓:“她這麽能唱啊。”
餘佳芝:“晴晴以前相當歌手來着。”
何謹杭:“難怪。”
遲桓:“兄弟,你擦擦嘴。”何謹杭的嘴角沾了點兒西瓜汁兒,瞧着挺滑稽的。遲桓這個潔癖的性子,是真忍不了。
何謹杭接過,随意抹了一把,看得遲桓眉頭緊皺。何謹杭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咧嘴笑了笑說:“我們吃得開心就行,讓他們倆唱吧,鵬恺也是麥霸來着。”
餘佳芝:“哈哈,他們倆還挺像的。”
“找到同類了。”何謹杭遞給餘佳芝一包妙脆角,是番茄味兒的,她平時基本不會吃的味道。
餘佳芝捏了捏妙脆角的包裝袋兒,“遲桓,你愛吃番茄味兒嗎?”
遲桓:“還行 。”
“你吃吧。”餘佳芝把妙脆角塞到遲桓手裏,這動作做得特自然。
遲桓手上握着妙脆角的袋子說:“你加他準備跟他聊什麽?”
餘佳芝哪想到他會來這麽一句話啊,她晃了晃酒杯,“就随便聊啊。”
“呵呵。”
餘佳芝聽到遲桓冷笑的聲音,打了個哆嗦。
“銘高也在這兒。”遲桓曲背,手肘擱在自己腿上,黑眸似有深不見底的潭水。
餘佳芝:“啊?這麽巧嗎?”
遲桓端起酒杯,勾唇笑着說:“不是巧,是我讓他來的。”
“他不來找你?”餘佳芝因沾染了酒精,眉目較平常溫潤。
遲桓:“他帶了幾個朋友,在樓下包房。”
餘佳芝:“這樣啊,我看樓下有舞池啊,我想去跳舞。”
遲桓:“我陪你去。”
一樓舞池放的dj曲是愛如潮水,曲硬人嗨。舞池裏有人跳嗨了抱在一起,甚至有人在熱吻。餘佳芝腦袋暈乎乎的,在舞池裏跟着人群一同晃動了兩下,就不想跳了。她穿的白色毛衣和牛仔褲,對比舞池裏其他女孩子穿的辣妹裝,簡直是格格不入。
遲桓拎着酒瓶,靠在舞池邊的圍欄上,盯着餘佳芝。她舞跳得不是很好,肢體有點兒不協調。好在她手長腿長,動作做得還算舒展。
林銘高過來攬住遲桓的肩,“桓子,你不去跳?”
遲桓搖頭,“不了。”
林銘高:“佳芝美女來了。”
餘佳芝走到圍欄這兒,撩撥自己的長發,巴掌小臉嬌俏動人,“好累啊。”
遲桓:“這就累了?”
餘佳芝雙手叉腰,“嗯。”
遲桓嘴裏叼着煙,唇角微勾,“體力不行啊。”
餘佳芝:“我體力好着呢。”
遲桓:“扭幾下說好累的好體力。”
林銘高灌了口酒說:“诶!這個話題可以終止了!”
餘佳芝:“……”
遲桓歪頭點燃嘴裏的煙,“桓子,我昨天刷到孫睿萍發的朋友圈了,她好像回國了。”
林銘高:“哦,我現在沒有她vx。”
遲桓太了解林銘高,他知道他是表面擺出來這種無所謂的态度,實則內心在意得不行,“你想聯系她的話,我可以把她名片推給你。”
林銘高:“沒必要。”餘佳芝饒有興致地問他,“你們倆誰删的誰啊?”
林銘高:“她删的我。”
餘佳芝:“你是不是惹到她了?”
“我們倆隔了9560公裏,敢問我能怎麽惹到她?”林銘高呈微醺狀态,說這句話的情緒激動。
遲桓:“記這麽清楚啊。”
林銘高這回沉默了,兩個手臂撐在圍欄上,“媽的,煩。”
遲桓:“你現在煩的真多餘,當初你想什麽了?銘高,放不下的人是你。”
餘佳芝聽完遲桓說的這席話,對他刮目相看了,他是真挺通透的。
林銘高:“桓子,你和佳芝美女呢?”
餘佳芝搶在遲桓前邊兒,揚着腦袋說:“你管我倆幹啥?”林銘高:“桓子,你瞅她像不像企鵝?”
餘佳芝:“哪像了?”
林銘高:“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遲桓笑得隐晦,擡手把她毛衣後邊兒的帽子給戴上了,“這樣更像了。”
餘佳芝:“......”
“你帶來的朋友呢?”遲桓仰頭吐了個煙圈,煙絲在半空散開。舞池中有幾個辣妹,視線紛紛投射過來。
林銘高回給她們一個媚眼,其中一個女生晃動着跳出舞池,“帥哥,要不要過來跟我們喝幾杯?”林銘高一口應下來,“好啊。”
“這位帥哥呢?”
遲桓摟住餘佳芝的細如柳的腰肢,“不去。”林銘高跟她走了,餘佳芝吐槽道:“一個人怎麽能又深情又渣的。”
“你點評的到位。”遲桓也早想這麽說他,他和林銘高認識這麽久了,他身邊的女孩兒沒斷過,真正走入他內心裏的,也就孫瑞萍一個。
餘佳芝:“你也沒好到哪去。”
遲桓按了下自己的眉心,“我哪兒不好?”
“懶得說了。”餘佳芝抱着手臂,轉身要走。遲桓手快拉住她的手臂,“多聊會兒再回去。”
餘佳芝後退一步,和他一起肩并肩靠在圍欄上。
舞池的音樂,切換成了一首英文歌。唱這首歌的歌手是遲桓很喜歡的,他哼了幾句,“ how get to get it,it go right foot up,left foot,slide.”酒精滋潤了他的煙嗓,嘶啞得性感至極。
餘佳芝的眸色動人,“你真要聽你哪兒不好嗎?”
遲桓:“說吧。”
“你身邊的女生多啊,除了楊赫雯,還有三天兩頭過來搭讪,找你要聯系方式的。”
“不過,你身邊的朋友是林銘高這樣的,是不能指望你能有多好了。”餘佳芝說完,拍了下遲桓的肩膀。
遲桓:“我沒和她們聯系過。還有你聽過人至察則無徒嗎?對朋友的要求,別那麽嚴苛。”
餘佳芝:“嗯,這倒是。”
大概是受了周遭環境的影響,餘佳芝和遲桓兩個人越靠越近。遲桓側過身子,正對着餘佳芝的臉,彎腰看她。
“遲桓。”餘佳芝喚了聲他的名字,擡眸看他,“我還想喝酒。”
餘佳芝這會兒特乖,說話的音調拉長了,類似是在撒嬌。遲桓的某根神經讓她給調動了,他一個手扣住了餘佳芝的下巴,另一個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指腹帶電般,弄得餘佳芝的臉頰酥酥麻麻的。餘佳芝忘記了反抗,兩個人的鼻尖觸到一起。她恍然驚醒,“遲桓,你不會是想。”
親我吧三個字兒,餘佳芝還沒說出來。遲桓的嘴唇重重碾壓到她唇上,餘佳芝吃痛,張嘴想說話,反讓遲桓得逞。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遲桓才減輕了力道。他親她親得纏綿,太過忘情,給餘佳芝留的換氣時間太短。
他看準她調整好呼吸,立即再度親上來。餘佳芝的嘴唇泛疼,她不甘示弱地咬了遲桓的下嘴唇。
遲桓松開扣着她下巴的手,“忘了,你是會咬人的。”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
寶寶們除夕快樂!
還是想給你們紅包雨!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