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第七十四回:兩少年喬裝護周全,遇惡人一人……
第74章 第七十四回:兩少年喬裝護周全,遇惡人一人……
第七十四回:兩少年喬裝護周全, 遇惡人一人打五個
書接上回,且說如意背着包袱到了東門,看門的吉祥說道:“等我和趙鐵柱兩個放了後七天的假, 就陪着你們逛廟會去。”
如意忙道:“今年我們三個都商量了,不帶男的去,就我們三個女孩子, 逛得自在些, 你們想幹嘛就幹嘛去吧。”
說完,如意就興沖沖扛着行李走了,留下吉祥和趙鐵柱面面相觑。
吉祥說道:“這樣不行啊,廟會人多,亂得很, 她們三個女孩子被人擠散了怎麽辦?”
趙鐵柱說道:“是啊是啊, 我們兩個還能幫忙提買的東西呢,怎麽把我們當累贅,一腳踢開了?”
吉祥想了想, 怨道:“還不是你,什麽都要吃, 一吃一條街, 都吃吐了, 害得我們到處找藥鋪給你買消食的藥丸子吃。都怪你。”
趙鐵柱說道:“我覺得應該怪你,上回她們三個逛布莊,你在布莊睡着了, 胳膊打翻了茶爐, 害得她們都不好意思跟布莊講價,一個錢都沒少買下來的。”
“我——”吉祥說道:“我不曉得怎麽回事,我打一上午的拳都沒有逛街累, 居然累得站着靠着牆壁都能睡着。不過我後來掏了錢請她們吃酥油泡螺賠禮道歉,她們也都說原諒我了,所以,還是得怪你。”
趙鐵柱說道:“怪你。”
吉祥說道:“怪你怪你。”就你會說,哼!
兩人就這麽怪來怪去,坐在門檻上,嘴巴對着對方不停的說“怪你怪你”,看誰先憋不住氣住嘴,就是誰輸了。
剛好,紅霞拿着一個油紙包過來,今天宮裏賞賜了很多宮廷內造點心,老祖宗有消渴症,吃不了甜膩之物,就把這些都分給了園子裏得臉的丫鬟們。
紅霞胭脂剛升了二等,當然在這些“得臉”的丫鬟之列,不過兩人最近吃的都很油膩,對這些宮廷點心也是有心無力,于是胭脂紅霞把這些好東西用油紙包了,送給吉祥和嘴巴最饞的表弟趙鐵柱吃。
結果,紅霞一來東門就遠遠看到吉祥和趙鐵柱坐在門檻上,側臉對側臉,兩人喋喋不休的向對方說“乖乖!”
把紅霞吓一跳!
走近了細聽,才聽出來兩人是在互相指責對方“怪你怪你”,由于兩人說得太快,聽起來就像是“乖乖”。
紅霞心道:真是太幼稚了!果然不能帶他們去逛街!
四泉巷,如意娘早就在巷子口等女兒回家了,遠遠看到了一團火,直覺那是如意,就趕緊上前迎接,果然是穿着一身紅的如意。
如意娘把她背上的大包袱接下來,背在自個身上,“走,我們家去!”
如意回家,就是吃吃睡睡,有時如意娘叫她出去玩,她也不去,說道:“等胭脂紅霞們也放了假,我們再一起去玩不遲,這幾天我只想和娘待在一起。娘想出去我就陪娘出去。”
如意娘笑道:“我這個年紀,逛街已經沒意思了,不想出門。自從在大廚房做了年夜飯,開了眼界,那白菜雕的白梅,就像真的似的。我就在家裏用蘿蔔白菜自學雕刻花朵的手藝,沒事就拿個蘿蔔雕花,練一練手藝。”
看着如意娘興致勃勃,愈發幹練,人都顯年輕了,如意很為母親高興,說道:“學的怎麽樣了?給我瞧瞧。”
如意娘說道:“這才學了兩天,刻的醜死了,都下鍋給炖着吃了。”
如意說道:“正好,王嬷嬷要我每天練字,我就在家裏練字,陪着您雕蔬菜花兒。”
見女兒上進,如意娘更加高興啊,連忙說道:“我這就去給你買筆墨紙硯去。”
如意說道:“為了當差才練的字,無需自己掏錢,這十三天需要的筆墨紙硯我都從紫雲軒捎回來了,夠用的。否則,能會抗那麽重的行李回來?“
”都是頤園官中的東西,不拿白不拿。多餘的紙給母親留着,将來描花樣子用,好紙很貴的。”
能用官中的,絕不動自己的。
如意一邊說,一邊把包袱裏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就像個百寶箱似的。
如意娘看着一刀刀的紙,咋舌道:“這麽多紙啊,幾輩子的花樣子都描不完的。”
如意說道:“用不完,拿去糊牆也不錯。”
過年要走親戚拜年,從大年初三開始,鵝姐都跟着三少爺不是四處拜年,就是接待相同年齡來西府拜年的賓客,忙得團團轉,幾天都沒有回四泉巷。
如意就和如意娘在家裏享受着一年一度的團圓靜谧時光,如意在炕上練字,如意娘雕蔬菜花。
母女兩個都是心靈手巧的人,如意的字越來越端正,如意娘的蔬菜花也越來越漂亮。
練字練累了,如意就躺在炕上舒展着身體,如意娘看着長大的女兒,東摸摸,西捏捏,怎麽都看不夠。
時間過得太快了,女兒從一個白白胖胖、香香軟軟的肉球長成了高大豐壯的大姑娘,身下的炕仿佛變小了似的,如意滾幾下就滾到頭了。
有時候,如意側躺在如意娘膝蓋上,如意娘拿着耳挖簪,給她掏耳朵。
掏耳朵之前,如意娘先用身體把簪子捂熱了,才探進如意的耳朵裏,免得冰着如意的耳朵。
溫熱的簪頭在耳道裏蛄蛹,好像爬進去一個小蟲子似的,癢癢的,有些對未知的害怕,但腦袋下面枕着娘的膝蓋,如意覺得無比安心,放松了身體,任憑“小蟲子”越爬越深,把髒東西清出來。
如意舒服的發出喟嘆:“娘,和你在一起好開心,十三天的假太短暫了,要是一百三十天該多好。”
如意娘說道:“你知足吧,有蟬媽媽這個好人自願替你的班,你可以休十三天,吉祥胭脂只有七天。”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太快,且悄無聲息,如意感覺自己眼睛一閉一睜,眨眼就到了初八!
若不是她已經寫了一摞紙的金剛經,她都不曉得時間是怎麽過去的!
幸好,初八這天,四泉巷的吉祥和胭脂都要回家了!
這天剛好是九指看門的日子,一天都不在家,九指看大門的時候會把長生安頓在門房裏,家裏沒人,吉祥就幫着胭脂背行李,把胭脂送到如意家裏。
多年的鄰居,胭脂在如意家就跟在自己家差不多,把行李都放在這裏,和如意娘打了個招呼,胭脂就和如意手牽手,兩人一起出門了——今天是正月初八,護國寺大廟會,有好幾個名角在那裏搭戲臺唱戲,打擂臺似的,非常熱鬧。
一輛馬車在西府西角門停着,如意和胭脂出了門,馬車裏的紅霞就探頭出來,“上車吧。”
紅霞在東府是副小姐,她從東府馬房裏找潘達要一輛馬車是很方便的,如意和胭脂沾了她的光,三人一起坐着馬車趕往護國寺。
她們三個并不知道,有兩人騎馬遠遠跟在馬車後面。
正是在上唇貼着兩片假胡子的吉祥,以及……穿着女裝的趙鐵柱!
這是為何?各位看官,請聽我細細講來。
原來,吉祥和趙鐵柱都不放心如意三人逛廟會,但三人又明确表示不帶他們去。
可如今,如意三人都長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再是小女孩,廟會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登徒子,甚至拐賣人口的花子也是有的,這讓吉祥兩人都不安心。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暗中保護總可以吧!
于是吉祥就跟趙鐵柱商量:“咱們喬裝打扮,遠遠的跟着她們,偷着去,不讓她們發現便是了。”
趙鐵柱說道:“好,還是大哥足智多謀,就按照大哥說的辦,我一定會好好喬裝打扮的。”
然後,吉祥弄了假胡子貼在嘴唇上,穿着一身寶藍色的襕衫,頭戴四方平定巾,腰間挂着一個扇墜,打扮成文人墨客的模樣,騎着馬跟在後面。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吉祥一下子從看門小厮變成斯文俏郎君。
但是,吉祥萬萬沒有想到,趙鐵柱除了職業,連性別都變了啊!
趁着前方行人行車擁堵,馬車被堵在街上動彈不得,吉祥也勒住缰繩,停住了馬步,問道:“趙鐵柱,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
趙鐵柱穿着紅襖綠裙,梳着雙環髻,綁着紅頭繩,他小時候多病,當女孩子養,打過耳洞,因而耳垂上還懸着一對珍珠耳墜,随着馬匹的起伏上下左右搖晃着。
趙鐵柱說道:“大哥,你不是說要好好喬裝打扮,絕對不要被她們三個看出來嗎?我聽了大哥的話,瞧我這個樣子,她們絕對認不出來。”
吉祥定睛一瞧,趙鐵柱擦了粉,嘴唇和臉頰都塗了胭脂啦!難怪看起來像個嬌豔明媚的少女。
別說如意她們了,估摸連他親娘都不認得!
吉祥很佩服趙鐵柱,說道:“兄弟,你做事比我認真多了,這回我服氣。”
那趙鐵柱在馬背上比了個蘭花指,嬌嗔道:“讨厭啦,人家明明是妹妹,那裏來的兄弟。”
兄弟入戲太深,佩服佩服。
吉祥說道:“你不要這樣說話,怪滲人的。何況,女孩子其實沒有你這些小動作。做的太過了。”
趙鐵柱坐在馬背上朝着吉祥的胸膛打了一拳,眼睛一瞪,“要你管?你給我走開!”
吉祥捂住胸膛,說道:“也不是每個女孩都像你表姐紅霞這麽暴躁。你照着好的演。”
趙鐵柱問道:“那我照着誰演?”
吉祥說道:“你學着如意不就行了,如意最好了。”
趙鐵柱正要換個演法,擁堵的街道通了,馬車繼續前進,吉祥兩人趕緊拍馬跟上。
護國寺廟會是北城最大的廟會,各種變戲法的、雜耍的、賣東西的小攤等等,都擺在路上去了,別說馬車了,就連馬匹都進不去。
如意等三人在靠近護國寺廟會、一個叫做棉花胡同的地方就下了馬車,紅霞給了車夫一把錢,“棉花胡同裏有個棉花茶館,去那裏歇腳,你和車都在那裏等我們,我們逛完了就來茶館找你。”
這是頤園的規矩,過年回家,不能睡外頭的鋪蓋,不能坐外頭的車,怕傳了虱子或者疾病。
三個姑娘勾肩搭背,背着各自的氈包,融進了護國寺廟會。
紅霞一聽見戲臺的鑼鼓聲,就再也按捺不住,兩條腿踩着鼓點,噔噔噔往戲臺跑。
紅霞喜歡看熱鬧的武戲,她選了個演着大鬧天宮的戲臺看着。
如意和胭脂喜歡看文戲,有個戲臺演着《獅吼記.跪池》,陳季常因在外頭喝花酒,被老婆柳氏罰跪池塘邊。
陳季常對着碧水池塘訴苦,柳氏更加生氣,指着陳季常罵道:“不如沉入池中,你死了吧!”
把陳季常吓得跌倒。
臺下看客,如意胭脂都樂得哈哈大笑。
胭脂說道:“這個樂曲和唱腔,與平日我們聽的不一樣。”
如意說道:“這是最近開始時興的南曲,和咱們北曲自然不一樣,各有的妙處。”
戲臺上的陳季常跪着,用帕子擦淚,哭道:“這恩愛實難消受。”
柳氏說道:“等我回去吃些陳皮砂仁湯,消消氣,再放你起來。”
陳季常立刻變了臉,對着娘子不停的作揖道謝,“多謝娘子!”
看客們都笑起來,如意用胳膊肘碰了碰胭脂,憋着笑,“你猜我想到了誰?”
胭脂捂嘴笑道:“是鵝姨和鵝伯伯!”
兩人心有靈犀,哈哈大笑起來,看得更投入了,戲臺上的陳季常成了鵝姐夫,柳氏成了鵝姐。
吉祥和趙鐵柱也跟來了,他們的馬根本進不來擁擠的廟會,就把馬存在棉花胡同車馬行裏,給了糧草錢,擠進人群,遠遠就看見她們三個在兩個戲臺前看戲。
她們都有錢,花錢買了最靠近戲臺的椅子,坐着看戲,人群都擠不到她們。
紅霞依然是老習慣,看得入迷,覺得演的精妙處,根本不看拿了多少,抓一把就嘩啦啦往戲臺上扔打賞的錢!
如意和胭脂只是看戲,偶爾戲班子的人拿着紅漆托盤讨打賞,她們兩個把賞錢放在盤子裏,一次只給五個錢,意思一下——買座位已經給錢了好吧!
三人都是戲班的貴客,應該會被好好對待,吉祥和趙鐵柱放了心,吉祥眼觀六路,發現兩個戲臺中間的位置有個茶樓,茶樓有兩層,上面那層包廂靠窗的位置,能将下面的戲臺盡收眼底,更方便他們保護(跟蹤)。
于是,吉祥和趙鐵柱去了茶樓,直奔二樓,占了包廂裏的好座,要了一壺茶。
趙鐵柱還要點吃的,被吉祥攔住了,“你忘記去年吃吐的事情了?剛吃了早飯又要吃,喝點茶得了。”
趙鐵柱不死心,說道:“我要一盤瓜子總可以吧?誰聽說過嗑瓜子吃吐的。”
吉祥就要店小二上瓜子,“就這些,不能再點了。”前車之鑒啊。
兩人屁股剛剛坐熱乎呢,一群人上來二樓,四五個人,也看中了這個包廂絕佳的位置,不請自來,走進包廂。
為首的那人曲指叩了叩桌面,說道:“你們的茶食我包了,都記在我賬上,你們挪個位置,我們要坐在這裏。”
有人結賬是好事,但吉祥他們不為喝茶,只為看着如意三人的動靜啊,當然不肯讓了。
吉祥說道:“不用了,我們自己結賬。”
那人冷了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趕緊走人,別惹爺生氣。”
那趙鐵柱忘記了今天自己是個姑娘,還依然把自己當成吉祥的結拜兄弟呢,騰地站起來說道:“敢在我大哥面前稱爺的沒幾個,你算個什麽東西!”
按照以往的習慣,趙鐵柱當慣了小弟,這種放狠話的環節不需要大哥親自出馬,他充當馬前卒就夠了。
來者幾人看到面前一個濃眉大眼桃腮紅唇的大姑娘居然敢出言挑釁,頓時樂了。
“哎喲,這是誰家的姑娘啊,膽子夠大的。”
“我說姑娘,出來會情郎不都是月下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你這個大白天的抛頭露面,想勾引誰?”
趙鐵柱笑罵道:“勾引誰?當然是忙着勾引你爹,然後生下你這麽大畜牲!我說大畜牲啊,看到你娘怎麽還不跪下磕頭?”
此言一出,那人惱羞成怒,就要伸手推趙鐵柱,冷不防被吉祥掐住了手臂,側身一撞,那人被撞了牆壁上。
那人怒道:“還愣着幹嘛?揍他!”
身後四人一哄而上,要打吉祥。
吉祥順手操起椅子,橫掃過去,拍飛一人,那椅子就裂開了,剩下的人撿起四根椅子腿,就朝着吉祥身上招呼。
吉祥揮着椅背格擋,對着趙鐵柱大呼:“你快走!包廂太小,我怕誤傷你。”
趙鐵柱曉得吉祥的功夫,無論酷暑寒冬,每天都不錯日子的練,絕對不是這五個人能夠打得過的,自己在這裏反而礙事,就跑出了包廂。
趙鐵柱記得一樓大茶爐那裏有一根燒火棍子,算是兵刃,他想拿着燒火棍回去,看有沒有需要他補一棍子的。
這時二樓其他包廂的客人聽到了這邊的大動靜,有一些愛看熱鬧的茶客放下茶碗就出來了——這是活生生的打戲啊,這不比看戲好玩?
趙鐵柱剛剛跑出包廂,那個他“生”的“大畜牲”就追了過來,嘴裏裏罵罵咧咧的,“小賤人!給我站住!”
趙鐵柱才不理他,往樓梯方向大跨步的跑,一身綠裙子被他的腿踢飛,就像一朵荷葉似的張開了。
“大畜牲”跑不過趙鐵柱,就把廊上的一個唾壺拿起來,對着趙鐵柱的後腦勺扔去。
趙鐵柱只顧着跑,渾然不覺後面的陰險招數。
正要倒黴,冷不防,有出來看熱鬧的茶客伸出了一條腿,攔在“大畜牲”前面,“大畜牲”根本來不及後退,一下子被絆倒了,唾壺摔在地上,自己也摔了個狗啃地。
聽到身後銅制唾壺的哐當聲和人摔在地上的悶響,趙鐵柱回頭,看到一個面皮白淨、身形有些瘦弱的茶客把“大畜牲”踩在腳下,說道:“背後偷襲佳人,該死該死。”
“佳人”趙鐵柱停住腳步,看到地上滾動的唾壺,心想這東西也能當武器用,像個錘子似的,就拿起唾壺,要回正在霹靂哐啷的包廂,給吉祥搭把手。
茶客刷的一下亮出手中的扇子,攔住了趙鐵柱,“姑娘,裏頭在打架,刀劍無眼,小心傷着了。”
趙鐵柱抱拳道:“多謝您仗義相助,不過,裏頭是我的大哥,我不能不管。”
又高高撩起綠色馬面裙的裙門,挺了挺胯,褲子裏的小鐵柱初具雛形,說道:“我不是姑娘,我是個純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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