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還能不能重新編織 “不讓親?”……

第57章 還能不能重新編織 “不讓親?”……

Rainy:57.

童雲千本意只是想安慰他, 不過這樣讨俏的模樣落在他眼底卻成了一種自然的勾引。

邵臨嚼着她喂的餃子,腮頰的鼓硬像是一種有頻率的情動。

他眯了眯眼,毫不留情:“不好吃, 餡太小,吃的全是面。”

童雲千有些不滿意他的答案,心想這人真是不懂氛圍,就算不好吃也不知道說句好聽話。

“那也怪不得我, 是你擀的面皮太薄。”

“當學生的考不及格反過來罵老師教得不行?”邵臨摟住她的腰, 帶着人到餐桌坐, 替她拉開椅子的動作熟稔:“以前沒發現你倒打一耙的本事這麽厲害。”

童雲千想起這人以前的種種霸道行徑,扯着他胳膊嚴肅,有樣學樣:“說對不起。”

“對,不,起,快講。”

邵臨手裏還拿着她的碗, 警告她別得寸進尺的眼神透着一股自認倒黴的無奈。

以為處了個沒脾氣的小白兔, 人到手了發現是個說不得又小脾氣一堆的祖宗。

他老老實實照說:“對不起,我擀的面皮太垃圾,影響您的發揮了, 成?”

童雲千滿意地放手, 接過自己的碗滿意地坐下吃飯。

邵臨拉開椅子, “慶幸你是我女朋友吧, 換別人敢這麽跟我叫板, 腿早就折了千八百回了。”

童雲千夾着的餃子啪嗒掉桌子上,看他的眼神惶恐。

開個玩笑而已,他就要打折她的腿?這樣威脅的?

邵臨勾了下唇。

她弱弱開口:“能反悔嗎?突然不太想和你談戀愛了。”

他重新給她夾了個餃子,筷子尖端叮叮敲了敲她的碗口, “不支持無理由退貨。”

“我有合理理由。”

“也不支持有理由退貨。”

“……”

“趕緊吃,不是喊餓?”

童雲千試圖張牙舞爪給新任男友一個下馬威,結果氣焰還沒揚起來就被邵臨嚴嚴實實一手指按下了。

她像耷拉了耳朵的兔子,捧着碗乖乖吃飯,“……”

一口餃子吃進去,她眼神亮了亮,竟想不到他的做飯水平這麽大,餃子好不好吃一看餡料二看面皮,邵臨調制的肉餡鮮香又勁道,一看就是用剛手剁出來的鮮肉做的,面皮也很薄很軟。

咽下餃子,她端着筷子二話不說想去嘗嘗他炒的菜如何,筷子剛要碰到盤子,她停下,擡眼看坐在對面的男人。

邵臨在往杯子裏倒酒,挑眼皮:“怎麽?”

“要我幫你試毒?”

童雲千的動作是習慣性的,一開始被接到家裏的時候,不管是在他們的小家,還是到了親戚衆多的姥姥家,她生怕自己被領養後又被嫌棄,所以事事都很小心,生怕做出什麽讓別人不舒服的舉動。

所以在飯桌上,哪怕她是第一個坐上去的,也絕對不會最先動筷子,別人沒碰過的菜她也不會去吃。

直到一家人都開始吃了,她才小心翼翼動筷子。

她舉着筷子頓在原地,恂然夾起一根清炒蔬菜,觀察着他的表情然後放進自己的碗裏,同時安慰自己:和他在一塊的時候應該沒關系,不用想那麽多,他是邵臨。

“……你不吃嗎?”

“我等着看你喜歡吃哪個。”邵臨仰頭,把紅酒當威士忌似的灌了一大口。

童雲千不懂:“要幹嘛?”

“我待會兒都給你搶光。”他說。

她一時語塞,心裏罵了句神經,低頭吃了一大口,又立刻試了試別的菜,吃得毫不顧忌對方視線。

“這些我都喜歡,我看你怎麽把這麽多菜全吃光。”

邵臨悠哉呷着紅酒,半帶嘲意看着她吃。

他喝了兩口酒,就端起筷子加入進去,邵臨吃東西很快,卻也沒在她放筷子之前說吃飽。

電視始終播放着節目,氛圍足夠熱鬧,童雲千少見地吃撐了。

可能是因為今天一直沒正經吃飯肚子太餓,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飯吃得這麽香過了,一不小心吃得撐得難受。

吃完飯,邵臨沒讓她跟着收拾廚餘,童雲千吃得太飽實在沒力氣活動也就沒客氣,幫忙把他的酒從餐桌拿到客廳茶幾。

春節晚會的節目已然到了最後時刻,童雲千呆着也是呆着,對他的酒瓶産生興趣,她抱起來看了看,又端起他的酒杯聞了聞味道。

刺鼻,但是不乏飄着一股葡萄酒釀的濃香味道,甜甜的,又含着攻擊性。

“偷酒喝呢?”男人的嗓音由遠及近。

童雲千偏頭,還戀戀不舍地又聞了聞,說:“我覺得,如果我沒有對酒精的應激障礙,我估計會是個很喜歡喝酒的人。”

邵臨盤腿下蹲,和她并肩靠着沙發,坐在地毯上。

“嗯?”

“會是個……”她想了想自己的酒量,補充:“不太能喝但又喜歡喝的。”

他戲谑輕叱,“你這種的,有個精煉的名詞兒概括,叫酒蒙子。”

邵臨接過她手裏的酒杯,給自己又倒了兩三口的量,搖晃着。

他的手很大,手掌托着杯肚滿是操縱自如,能把紅酒搖得激蕩又賞心悅目。

童雲千就像貓咪盯着逗貓棒一樣眼神跟着他酒杯裏搖曳的暗紅酒液左右搖擺,光是看着就好像要醉在裏面了。

邵臨端着酒杯,故意伸展胳膊,往前往左往右地移動,發現她的目光始終跟着跑,覺得好玩兒,笑出一聲:“你還真是個饞酒的。”

“不知道該怎麽說,酒本身肯定不好喝。”她回憶之前和他接吻時嘗到的酒味,忽然有些羞赧。

“但是我又很喜歡一些酒的香氣,甜甜的。”

邵臨抿了口酒,胳膊撐在她背後的沙發上,緩緩俯身,審視中玩味:“你是喜歡喝酒呢,還是喜歡和我接吻?”

“畢竟你兩次喝酒都是跟我親嘴的時候……”

他話沒說完,就被漲紅了臉的童雲千死死捂住嘴,她羞懑不已:“我發現你這人說這種話真是臉都不帶紅一下的……就一點都不知道害臊嘛。”

邵臨握住她的手腕,就着這個姿勢親了親她的掌心,看她的眼睛亮着調戲獵物般的光采。

被親癢的童雲千立刻欲要抽手,結果被他強制握着掙脫不得。

此時此刻,除了他們以外的所有物件,聲音,味道,溫度都成了烘托男女之間眼神傳情的氛圍。

把關系定下來以後,兩人之間的某些情愫在分秒之時微妙變化着。

邵臨抓住她眼神裏那一秒鐘的動搖,圈住她的腰,像提個小兔子一樣直接把人帶到懷裏。

童雲千面對面坐在了他腿上,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要低頭親自己了。

她立刻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嘴,表示拒絕。

被拒吻的男人一挑眉,邵臨扶着她的腰肢,“不讓親?”

童雲千捂着自己的嘴,蕩漾的桃花眼注視着他。

不管會被他覺得矯情還是做作都無所謂……她只是覺得,這是自己盼了一整個青春萌動期之後等到的初戀。

本來和邵臨的發展總體來說,是和正常相識相愛交往的順序完全颠倒的,她好不容易邁出一步選擇了他,那就該讓原本在正軌上完成的事,再好好完成一次。

所以一切看似沒什麽必要的步驟,她不想落下。

她緩緩說:“你,你還沒跟我表白。”

不好好表白,把儀式感做好,她才不要就這麽莫名其妙被他占盡了便宜。

“你好好表一次白,我……再答應你。”然後才準你親我。

邵臨靜靜看了她幾秒,作為一個邏輯系統與女性完全相反的男人,作為一個從小野蠻生長不會說情話的野狗,一個理性至上的工科男,更作為一個以結果為重不看過程的果決商人。

顯然,不太理解她這一出。

邵臨低頭,吮了一口她的手背,有點沒招似的笑了兩聲,反問她:“童小姐,我好幾次都差點把命賠給你了。”

“還要怎麽表白啊?跪下唱征服?”

童雲千有點想笑,吐槽:“你。”

“你怎麽還在玩這麽老土的梗,不是只比我大四歲嗎?不知道還以為你大我十歲。”說到最後都有些嫌棄了。

毫無防備被她嘲笑老土,邵臨表情一正,故意吓唬她:“行啊,都快把我吃幹抹淨了現在開始嫌我老嫌我土了?”

說罷就伸手掐撓她的腰。

童雲千被他弄得好癢,像條柔軟的小白蛇一樣扭動躲避,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別撓,我不說了,我不嫌你好了嗎……”

一通鬧下來,她從面對面坐着變成倒在他懷裏,童雲千仰頭,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邵臨不知什麽時候神色收斂得認真了很多,似乎正在欣賞她愉悅靈動的一面。

半晌,哪怕他不太理解,但仍舊依她的願:“我喜歡。”

童雲千一頓,“嗯?”

邵臨以為她是故意的,重複的時候比第一遍聲音大了些,也更篤定,還帶着點咬重音的無奈。

“我說,我喜歡你,特別喜歡,離了你半米都活不了了。”

“想天天看見你,跟你一起吃飯,帶你喝酒。”

她聽着這些終于滿足,心髒的褶皺仿佛被他的嗓音一點點撫平,升溫。

結果他後半句卻逐漸變了味道,邵臨一開了口就收不住:“還想跟你親嘴,睡覺,想把你扔床上……”

童雲千察覺不對立刻打他的嘴,啪啪兩下,無奈控訴:“你又來!邵臨你正經不超過三句話嗎!?”

邵臨卻勾起眼尾,抱着她拉近,“誰讓我就是這麽一個流氓。”

他托住她的後腦,與童雲千維持面容貼蹭的距離,暧昧低語。

“流氓不正經,但流氓喜歡你。”

節目輪到歌曲演唱,節奏鼓點咚咚咚的,童雲千一顆心徹底被他完全掌控,主動閉了眼。

邵臨端起酒杯抿住一口紅酒,扶着她的臉吻了下去,将甘甜的,她一直饞嘴的這一口酒以吻渡給她。

紅酒連帶着他粗粝的舌頭伸進來的瞬間,童雲千渾身僵住,随之小腹猛地發酥發熱。

沒喂進去的紅酒一滴滴連成串,順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滴答在她胸口的衣服上,浸濕肌膚,伴随她的體香漫起一股讓他瞬間興奮的氣味。

童雲千嘴唇小小的薄薄的,他像吃果凍一般一口吮住,又吸又吃,故意發出暧昧的碎聲,眯着眼,看她的臉連帶着耳廓逐漸紅得像煮熟的蝦。

“唔……嗯……”她有點胸悶,跟他同時呼吸,根本分不到氧氣。

這個人親得比剛剛在廚房裏的時候還要急,親得還要用力。

而且他抱得太緊了,她快無法呼吸了。

兩人的胸膛劇烈摩擦着,他精練的胸肌又寬又大,黑色毛衣的內裏仿佛藏着一團能将她靈魂都吞噬幹淨的火,更像關着一頭正想沖破牢籠的野獸。

童雲千敞着雙腿與他面對面,這樣貼合的姿勢幾乎能完全用感知記錄他身體一整個,迅速澎湃起來的過程。

那個感知是未知且令女性膽顫的,更讓她頭皮發麻。

是不是……這個*起來的速度是不是能代表……他作為男人身體很好啊?

她實在被戳得有點難受,不知道還以為被粗木頭頂着呢,她動了動,嘴上還被吻着,發出幾聲抗議:“唔,等……我,等一……”

邵臨停下,嗓音沙啞:“什麽?”

童雲千扶着他稍微挪了挪,紅着臉偏頭:“換,換個位置……”

他忽然明白什麽,瞟了一眼,輕哂,一頭紮在她頸窩處。

邵臨說話間把熱氣都噴在她鎖骨處,興師問罪:“說,給我下什麽藥了?”

“每次一碰你,我就成這樣。”

童雲千咬了下嘴唇,快被他撩撥得中暑了,嗓音變得異常綿軟:“你,你問我幹什麽……怎麽能怪我……”

明明是你把持不住自己。

她身上太甜了,也不知道從小吃的什麽,竟能從皮膚裏面往外冒香味,邵臨鼻子蹭來蹭去都不解饞,忍不住吻住她的脖子,伸舌吮了吮。

這一下徹底把童雲千快要潰堤的理智搞崩潰了,身體本能對情-愛的渴望在20歲遇到這個男人之後,像乳白色芍藥一樣怒放,釋放迷人的香氣與欲望。

“別……”童雲千渾身酥軟,忍不住縮起肩膀,卻攔不住已經上了瘾的邵臨。

“停下……我有點難受……”她熱得沁出淚花。

“哪兒難受?”邵臨擡眼,大手穿過她單薄的羊絨衫,觸碰到她細膩如綢的腰段。

他粗粝的指紋碰到腰的瞬間童雲千抖了兩抖,徹底失去力氣倒在他懷裏,求饒般搖頭:“不知道,就是很奇怪……不舒服。”

身體哪裏像是在瘋狂叫嚣着,強烈地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去填補。

邵臨在這方面的知識儲備比她還是要高上幾個層次的,一下就明白她所說的不舒服是哪種感受。

他親着她的額角,忍着自己也快受不住的火,耐心引導:“知道身上哪兒能讓自己舒服麽。”

童雲千怔住,然後燙着臉使勁搖頭。

這種話題……是不是……太……

“想知道嗎?”他又問。

“還是……”這對她而言太過刺激,抓着他的黑色毛衣,指尖微微抖:“不要了吧。”

那是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并不覺得有多羞恥,但确實有點害怕。

“童雲千。”他也同樣能感受到她因為欲望而高度緊繃的身體,牽起嘴唇哄騙:“試試?”

欲壑難填,讓她從拒絕變成猶豫,一垂眸便看見他可怕的……,被燙到似的擡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童雲千被親腫的唇翕動,說出的話顯得有些無助:“我不知道……”

邵臨一如以前那樣對她說:“摟住我脖子。”

“覺得害羞就什麽都別看。”

童雲千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對即将發生的事一概不明,只得把眼睛緊緊閉上,埋頭在他頸窩。

把對自己的探索欲,交在他這個引路人的大手之中。

之後的蠻長時間,童雲千也切身體會到了——他的手寬大溫熱,能給她需要的一切。

…………

春節晚會的節目早就結束直播,時間轉動到第二天,淩晨遲遲等不到人關掉的電視自動開始重播昨晚八點的晚會,立體音響仍然熱鬧着。

紛擾的音樂足夠喜慶,勉強能蓋住偌大客廳裏發生的羞人旖旎。

童雲千一開始只是逃避羞恥而閉着眼,後來是因為身體本能,根本無法睜開眼,随着可怕的浪潮,整個人變得不像自己。

邵臨的手指靈活溫熱,仿佛像包餃子的時候,把醒好的乳白面團放在菜板上,一只手就足夠揉動,挑撥。

童雲千原本平整的羊毛衫變得褶皺淩亂,随着他的動作,鼓起不正常的弧度。

她試圖忍住那從靈魂深處迸發的吟聲,卻還是讓它們從嘴角溢出,嘤嘤咛咛的聽着十分可憐。

童雲千雙手攀在他脖頸後面,随着自己的難耐,指尖使勁撓着他的後頸。

羊毛衫徹底褶皺後,邵臨騰出另一只手,通向烹饪的下一個步驟。

需要把鮮香的肉餡放在面皮上,用手指,撚一下,折一下,包出漂亮的形狀。

偶爾需要沾一點水光來保持面團的粘性,她自然而然沁出的花露足夠供給。

無人探索過的面團滑膩,正待有人來把它變成各種形狀,做出各式各樣的面點。

邵臨作為廚師第一次觸進面團的瞬間,渾身繃了繃,差點沒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幸好憋住了,沒在她面前丢人。

僅需稍微試探,他就知道懷裏的女孩屬于天生非常敏感的那種人。

他本想大展手法,結果面團到手裏,還沒撚揉挑撥到火候,手裏的小包子就自己嘭起蒸熟了……

童雲千咬住他的肩膀,在一下失聲哭腔爆發的瞬間,大腦宕機又翻白——像是炸開了一片煙花那樣。

随後,她就沒了任何力氣,像張紙片一樣癱在他懷裏,眼神渙散的同時羞愧無比。

邵臨也十分詫異,燒着眼神,一點點把手拿出來,使壞又像炫耀般的兩個手指撚了撚,把還沒幹涸的水光痕跡放在她眼前展示。

“看看。”

“學會了麽。”

童雲千羞掉一滴眼淚,軟綿綿推開他的手,“渾蛋……”

“吃力不讨好,沒勁。”他沉氣。

她喘着,小聲要求:“能不能,幫我一下,把我抱到浴室。”

“我想洗。”

邵臨沉默幾秒,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口,說:“可以洗,但是你讓我先吧。”

他脖頸的青筋浮起好幾根,低頭看了眼,已經繃到了極致。“我得解決。”

童雲千拉過毯子把自己蒙住,被他這麽久都不消退的可怕勢頭吓到了,縮在地毯上。

“你,你快去,我不懂……我不會。”

言下之意,不能像他幫她那樣……幫他那個。

邵臨壓根也沒想用她,不過聽到這麽一句倒是挺滿意,俯身隔着毯子惡劣預告一句。

“下次可就沒這麽便宜的好事兒了。”

“做好心理準備。”

童雲千蜷成一團抖了抖。

他滿意地起身,走姿有些僵硬地進了浴室。

…………

昨晚發生的事哪一件單拎出來都足夠刺激,結果竟像是個大滿貫一樣把這個除夕夜弄得精彩紛呈。

童雲千簡單清洗過之後穿着他給的寬大睡衣在沙發上睡着了。

殊不知邵臨當然不會放過抱着她這個安眠藥睡覺的機會,趁她睡得死,直接把人抱進卧室一塊入夢。

借着他的吻喝了不少紅酒,她不出意外地醉了,這一睡直接讓生物鐘都作廢,一睡不醒。

放在外面的手機因為一通通锲而不舍的電話吵個不停,把邵臨率先叫醒了。

因為身邊還在睡的人,他睡得非常好,睜眼就清醒了。

童雲千似乎在睡夢裏也察覺到幾分吵鬧,秀眉皺了皺,在他懷裏咕哝。

邵臨怕她睡得好好的被吵醒,打攪他計劃再抱她躺會兒的陰謀,起床走向客廳去解決源頭。

他撈起童雲千的手機,一看來電人,停了幾秒。

似是有片刻的猶豫,但最終惡劣的本性和忍不住招搖的欲望作祟讓他還是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他沒着急說話,等對方開口。

果然一秒之後,邵賀新的嗓音從手機傳出。

“雲千,新年快樂,吵醒你了?”

邵臨握着手機,懶洋洋看了眼卧室床上那團小小的鼓包,“沒吵醒她。”

“倒是把我叫起來了。”

電話對面瞬間一陣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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