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這些可能是它的收藏品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這些可能是它的收藏品。……

樹藤蛇群游弋, 洶湧的綠意纏繞而來。

荀妙菱一邊禦劍後退,一邊望着四周的地形,迅速選好了反擊的手段。她掌心流光一閃, 出現了一枚小巧的玉符,這是她從前精心煉制的離火陣符。她一道靈氣注入玉符之中,口中念動咒語, 玉符頓時升至空中,随即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個巨大的法陣瞬間在空中張開。

以靈符為中心, 一道道繁複而井然有序的陣紋在剎那間鋪展開來,随後靈氣一點點灌注其中, 整個法陣開始醞釀深紅色的靈光, 一股股熱浪湧向四面八方, 幾乎連周圍的空氣也開始扭曲——

木魅本能地覺察到了什麽危險, 臉上已經不成型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個暴怒的神情。

它擡起雙臂,原本分散的樹藤瞬間結成了巨大的兩股, 似蟒蛇般張口向空中的荀妙菱撲絞而來。

只見姜羨魚飛身掠出, 速度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見劍光如針,凜冽的寒芒在空中一刺而過, 随後寒光大盛, 一劍斬斷兩條“巨蟒”頭顱。

與此同時, 陣法的預熱終于完畢, 荀妙菱高高擡起手, 身後的黑發被熱浪吹的四處飄散, 平靜的眉眼睥睨着木魅,使後者居然下意識心生懼意。

不可能的!這個秘境來的都是些築基修士!幾百年了,它已經吞吃了那麽多的修士血肉, 也吃過幾個來自大宗門的“仙門翹楚”,實力早已今非昔比,怎麽可能在陰溝裏翻船———

“五行輪轉,陰陽無極。坤蘊離火,焚滅邪精。去!”

下一刻,随着荀妙菱的法訣一引,赤紅的光芒開始蔓延。

沼澤之上仿佛陡然出現了一輪紅日,蘊含着靈氣的火焰燃燒得異常猛烈。

木魅的綠藤剛一觸及法陣就迅速地幹癟、焦化。火光迅速地侵掠着大片的綠藤,且一發不可收拾。

木魅被熾熱的高溫逼得無處可逃,慌張地縮回根須,火勢卻依舊絲毫不減,甚至“轟”地一聲兇神惡煞地往前撲去,将木魅渾身上下燒出噼啪的聲響。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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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澤中響起一陣非人的、凄厲的哀嚎聲。

木魅的身軀在火中焦裂,四處狂舞的綠藤迅速凋謝、蜷縮,直至化為一截灰燼,風一吹零星地飄出幾絲忽明忽暗的火星。

此時,北海秘境外,大船之上。

各門派的長老們看見木魅身死的一幕,悄悄松了口氣。

好在這只木魅運氣實在是差,遇見了荀妙菱這殺神。若它遇見的是其他門派的築基修士,恐怕還真要被其得逞幾次。

裝作被困在沼澤中的修士向路人求援,這一套雖然過時,但仙門百家中有不少天賦優異的弟子,即使修到築基了也不過是青年之齡。涉世未深,經驗不足,很容易着道。

但還有不少長老仍緊繃着面色。

……木魅這種妖怪,最是難除。因為它的根系可以埋伏千裏,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很難說它是被真的殺死了。

就在此時,他們看見空中的荀妙菱輕輕啧了一聲,微微皺眉道:

“這法陣好用是好用,威力也足夠……可惜前搖太長了。”

說着,她再次垂眸,念動法訣。

長老們駭然一驚,這才發現她身後的法陣并未散去,反而随着第一次離火陣的啓動,陣盤變得越來越亮了,之前較為晦暗的一些符文也如繁星般逐漸顯露出真面目——

天雷滅妖陣!

竟然是二重陣!

“難怪,以她繪制法陣的水平,之前啓動陣法所耗的時間如此之長……”一個長老仰天大笑,重重拍了拍扶手,“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這魅妖留下一絲一毫的生機!”

天雷滅妖陣,陣法啓動之時會降下數只雷龍,形成一片力量狂暴的電場。

只見荀妙菱背後的天色突然暗了下來,閃爍着電光的青雷游走在法陣之中。

在剎那間,天地突然安靜了下來。

九只身體細長、狀若銀龍的雷柱從天而降,電光四射,雷聲轟鳴,将整個陰暗的沼澤照的仿若白晝一般。

“天雷滅妖陣能能夠震懾妖物的心神,還能強制令其陷入麻痹,使其無法移動。築基境界之內,這幾乎是殺傷力最強的誅妖靈陣了。”

果然,又是數道雷光落下,青雷之力幾乎游走在沼澤的每一個角落,水面上也不斷閃爍着散發着令人心悸的電光。

直到不遠處傳來一聲仿佛來自地獄的凄厲哀叫——荀妙菱扭頭望去,發現濃烈的黑煙自水面升騰而起,又迅速散去。

環繞着沼澤地的那些參天樹木開始無聲地枯萎。

樹葉由綠轉黃,再轉為枯葉,紛紛從枝頭飄落,如同一場無聲的雨。樹皮幹裂、萎縮,原本綠意盎然的森林,轉瞬間變成了一片死寂的墳墓。

這下木魅才算是死透了。

而木魅的根系籠罩範圍之大,也超過荀妙菱和姜羨魚的想象。

咕嚕咕嚕。

水面開始翻騰氣泡。

有什麽東西靜悄悄地浮了上來。

荀妙菱低頭一看,毛骨悚然——

那是一具白骨。

白骨整整齊齊的,身上幾乎沒有什麽殘缺之處,只是每一寸血肉都被刮幹淨了,透着一股森然的荒涼感。

這白骨頭上還有些許的黑發纏繞着,其中插有個金燦燦的珠花首飾。

荀妙菱看那首飾有些眼熟。

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個木魅在水中幻化成人的時候,頭上就戴着個一模一樣的。

……所以,這該才是真正的“青岚宗落霞峰親傳弟子,應山晴”?

在一片沉寂之中,青岚宗的長老收起玉簡,表情漠然地嘆息一聲,眼中暗含痛惜之色:“我已經與落霞峰的人求證過,一百年前,确實有個築基二重境的女弟子,名為應山晴,在參與北海秘境的歷練之後一去不回,再無音訊。”

秘境之中折損些弟子是常事。

北海秘境是開放給築基期弟子的秘境,等級不算高,其中的靈獸妖怪修為基本不超過金丹,弟子們即使遇險也大多能逃走。

但這不意味着築基期的秘境就不會死人。

而且,每年死的人中有一半是修為偏高的精英弟子。

所有弟子的初始傳送點都在秘境外圍。一個修士若是能力平平,那他大概率只敢,或者只能在外圍打轉,無法深入秘境的核心區域。

反倒是那些藝高人膽大的弟子們,為了在核心區域中探尋珍貴的寶物,往往可能在途中丢掉性命。

這個木魅所在的地方,已經接近于秘境的核心區域了。若它這幾百年來用的都是同一招,那死在這個陷阱之下的,恐怕很多還是好心來救助他人的修士。

沒過幾秒,水底又有了動靜。

浮現出了第二具白骨,然後是第三具、第四具……越是歷史久遠的人骨顏色更黑、被腐蝕的也更厲害,甚至殘缺的更厲害、死相也更凄慘。

可以看出這個木魅殺人的技術也是在不斷進步的。

從非得把獵物折騰的半死不活,到能留下完整無傷的骸骨。

荀妙菱數了一下,林林總總共有十三具屍骨。

荀妙菱有些疑惑:“木魅吃人還吐骨頭的?”

姜羨魚沉默了,似乎斟酌片刻,才開口道:“這些可能是它的收藏品。”

荀妙菱:“……”

看來剛才的天雷滅妖陣還是劈輕了。

她嘆息一聲,和姜羨魚一起草草将屍骨打撈收拾一番,念誦起了往生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

一遍往生咒念完,那些屍骨上似有靈光飛散,随後十幾具屍骨齊齊全部化為了灰燼。

“走吧。”荀妙菱道,“我們繼續往前走。”

其實她這次來秘境,除了修複息心劍的月寒晶之外,并沒有特別想要的寶物。可惜的是地圖上并沒有标注月寒晶所在的地點,這可能意味着這麽多代弟子進秘境歷練,沒有人碰見過月寒晶。

但荀妙菱肯定還是要搜索一番的。

之後,她和姜羨魚又探查了幾個月寒晶可能出現的地點,雖然也收獲頗豐,但是連月寒晶的影子都沒瞧見。

很快,北海秘境之行已經到了第三天。

天上開始下雨了。

他們已經走出了深林,來到一片平原,但周圍還是有大片水域。天幕已經變成了一種較為鮮豔的灰藍,繁星漫天,遠遠望去像是一層綴滿了水晶的綢緞覆蓋在了天穹上。

對這個秘境而言,已經算是瑰麗的景色。

“我們快靠近秘境核心區域了。”

荀妙菱和姜羨魚靠在一起,頭上頂着片巨大的蕉葉,雨滴淅淅瀝瀝打在蕉葉上,有些冷,但有種別樣的寧靜。

荀妙菱展開地圖,手指在地圖上輕巧地一挪:“接下來,我打算去這裏。”

姜羨魚一看,那三個字寫的是“月亮灣”。

“若要找到月寒晶,那必然是在月光能照耀到的地方。”荀妙菱探出頭去往天上一瞧,“但我們這一路走來,一次月亮也沒看見。秘境這麽大,也無從找起,幹脆從名字最顯眼的地點入手吧。”

但,如果這個明明叫做“月亮灣”的地方卻沒有月亮的話……那她真的要鬧了!

姜羨魚的語氣很輕巧:“行,那我們就往那裏走。”

荀妙菱沉吟片刻,不知為何,突然想起臨出發前樓暮雲對她的囑咐,于是說道:“……姜師兄,是我非要找月寒晶不可。你大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不必陪我冒險的。”

姜羨魚居然略微一愣。

他一貫清冷的眉眼,在此刻居然流露出一種似有若無的稚拙:“你——”

荀妙菱:“什麽?”

姜羨魚停頓了片刻,才慢慢道:“你還是第一次在私下裏叫我師兄。”

她以前都是直呼他名字的。只有在外人面前,荀妙菱出于尊重,才會稱呼他一聲“姜師兄”。因為修仙之人雖然看破紅塵,但也免不了師門禮法的拘束。如果荀妙菱在外人面前都直呼姜羨魚的名字,那就是讓姜羨魚面子上過不去。

荀妙菱莫名一噎,有些不懂姜羨魚到底在想些什麽:“重點是這個嗎?”

“那你還是別叫我師兄了。”姜羨魚微微側過臉,擡手拒絕,“我覺得你下一句就要說些我不愛聽的。”

“那行吧,姜羨魚,我就直說了,接下來的路我想自己走。倒也不是為別的,但我聽人說在北海秘境中追尋月亮可能會遭遇危險。如果這個情報是真的,我可不想連你一起搭進去。”荀妙菱擡手撿起一根小樹枝,在腳邊的泥地上胡亂畫着,“我們到目前為止的收益就按照你說的,五五分賬,分完了我們就暫時分開吧。”

姜羨魚沒有說話。

荀妙菱知道他這是不同意的意思。

但為了修複息心劍,她必須找到月寒晶。連她師叔都說月寒晶十分稀有,只在北海秘境中或有機會取得。

“唉,直接跟你說吧。”荀妙菱把之前從樓暮雲那裏聽到的消息和盤托出,坦言道,“樓師妹說這秘境中可能有個叫昆侖鏡的東西,大概它的存在就與月亮有關。但我個人覺得,比起虛無缥缈的神器之說,倒是其中蘊含的風險更大。”

神器哪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染指的?

為了神器,稀裏糊塗丢了命的才是多數。

反正,只要她能順利找到月寒晶,如果她中途還碰見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她肯定是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姜羨魚聞言略一蹙眉:“昆侖鏡……”

荀妙菱:“你也聽說過?”

“藏書閣中的典籍提到過,說那是月神昔日鑄造的法器,得此鏡者可識萬物真容。”姜羨魚說道,“你知道的,關于上古時期的諸神,藏書閣留下的記載不多,有的也是七零八落。許多典籍在提及神器的時候也是諱莫如深,那些信息簡直像是被人刻意抹去過一般,存在着大片大片的空白。”

如今的天庭坐鎮的是仙,不是神。

諸神早已隕落。

據說天上的衆多仙家是在諸神隕落前被點化、接引上天的,他們接替、分割了昔日神明的職責,在天上設立了百官,而天帝則作為仙界的首領約束他們各司其職。

而昔日神明手中的諸多神器,大部分都随着神明時代的結束而損毀,有一部分與神職綁定的,被天庭所繼承;而如昆侖鏡這般雖然神奇但是雞肋的神器,則往往都下落不明。

荀妙菱聽完後,調侃道:“那這天庭還挺實用主義至上的。有用的神器就留,沒用的神器就不管了呗。”

但神器就算再沒落,也不是什麽凡人都可以拿來随意取用的。

荀妙菱還想針對自己一個人去月亮灣這件事跟姜羨魚拉扯一下。誰知,這時天上突然傳來了一道嘹亮的、悠遠的聲音——

居然是鯨鳴。

灰藍色的天幕中,有巨大的虛影在緩緩游動。即使相隔甚遠,也可以清晰地看到鯨魚的輪廓。它擺動着尾鳍悠然前行,身周星塵閃爍,整條魚也是透明的,體內仿佛流淌着珍珠色的光流。

給人一種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感受。

鯨鳴一陣響過一陣,與星辰共游的壯麗場景,只要是此刻站在天空之下、沒有打瞌睡的人想必都看見了。

那巨鯨游弋很久,向着某個方向緩緩落下——荀妙菱比照着地圖一看,居然是月亮灣!

“……這下你不用攔着我陪你去了吧。”姜羨魚扭頭,平靜地說道,“等你到了那兒,月亮灣恐怕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人山人海說不上。真正能闖入核心區域的築基弟子不多,再加上大部分人與荀妙菱一般,進入北海秘境的目的非常清晰,他們所求的東西不一定在月亮灣這個方向。如此林林總總算下來,月亮灣那邊最多聚集幾十個修士還算多的。

……但也絕對不算少了。

荀妙菱還能說什麽?兩人覺也不睡了,即刻禦劍朝着月亮灣的方向趕去。

緊趕慢趕,他們在巨鯨消失後不久趕到了月亮灣。

月亮灣在一片山崖之下,星光如銀紗般輕輕灑落,将海水表面染成一片幽藍,波光潋滟間閃爍着微弱的光芒,為水面平增添一抹幽靜渺遠的色彩。

除了月亮灣的精致頗為動人之外,其他情況也不出他們所料。遠觀看去,海灣邊已經有幾個禦劍的修士在四處活動了。

大家都是來此地尋找機緣的。

“——阿菱!姜師弟!”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荀妙菱回頭一看,居然是魏雲夷,她嬌美的臉龐上透着笑意,眼角眉梢還有幾分隐隐的興奮。

“你們也來了?也是被那聲鯨鳴吸引來的嗎?”

在秘境中見到熟人自然是值得欣喜的,何況他們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是一個錯綜複雜的局面,身邊有可信的同門更是多了幾分底氣。

荀妙菱剛想點點頭,就見魏雲夷身後一道紅色的劍光閃過,一個黑袍青年也跟了上來。

看清荀妙菱和姜羨魚也在,對方俊朗的面容上略微露出一絲隐晦的尴尬。

來人正是林堯。

“姜師兄,荀師姐……真巧啊。”

林堯露出一個謙遜的笑容。

“欸。你們還不知道吧,月亮灣有機緣這個線索還是林堯發現的。”魏雲夷笑着拍了拍林堯的肩膀,仿佛察覺不到對方的笑容在她的熱情誇贊中愈發地僵硬,“之前我們去一個地宮解密的時候恰巧碰上了林堯。他的腦子是真好使,沒花多少功夫就破解了謎題,否則我和另外幾個道友現在都還在地宮裏關着呢。林堯破解謎題後,在一副牆上的月神圖裏找到了線索,激活那畫像,畫中的鯨魚就活過來了……之後就是大家都看見的那副景象了。”

林堯輕輕咳嗽一聲,耳廓卻在一聲聲贊揚中微微發紅:“師姐謬贊了。”

……其實他能解開那些謎題,運氣加成是很重要的原因。

比如地宮下的許多符文和陣法,他明明這輩子都沒見過,卻莫名有一種熟悉感,仿佛他天生就知道地宮中哪處危險、該怎麽去解決。

不過這系統也是夠坑人的。讓他去找昆侖鏡,給的線索居然是地宮的方向……

直接告訴他昆侖鏡就在月亮灣有這麽難嗎?他手裏有地圖,自己就能過來了,根本不需要去解密啊!

這下可好,明明是他解開的謎題,和機緣有關的線索卻讓整個秘境裏的人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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