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師徒卷】 年幼的娲皇血裔深受天地寵……

第71章 【師徒卷】 年幼的娲皇血裔深受天地寵……

新婚燕爾, 一晌貪歡。

為着成婚,伯崇早先忙活着處理了好些事,給自己安排了半個月的假期。

足足半個月的時間, 他一直呆在府中,哪裏都沒去。

待到假期完, 伯崇才總算出門,到軍營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事物。一路不急不緩, 面色極佳,可謂容光煥發。

這個樣子,于将軍一瞧, 就知道他婚後的日子過得不錯,等走進了,卻不由的鼻子一動, 嗅了幾嗅。

“你用香了?”伯崇自來不用香, 可這會兒身上卻帶着一股幽香,如蘭似麝,馥郁卻又清雅深幽,極是好聞。

聞言, 伯崇墨眸微動, 笑意一閃, 又帶着些餍足。

他從未見過莺時的本體,見她沒提,他便也沒多問。直到成婚後, 才知, 她本體竟是蘭花,每到情動之時,身上就會彌漫出陣陣幽香。

眼下, 他身上的香味,都是從莺時處沾染而來,越是情濃,香味越多。

這情事旖旎而瑰麗,不足以對外人道,只兩人知曉,伯崇只是想想,便心旌搖曳,不能自制。

“是夫人常用的香,我沾染了一些。”他笑道。

于将軍早在問的時候就想到了答案,聞言不由一笑,只覺兩人實在恩愛,若非朝夕相處,怎麽會沾染上這香。

一天下來,和伯崇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那位國公夫人似乎極喜歡這個香,伯崇只要歸家,再來時,身上必有香味。

這般一年又一年,大家知道國公夫人手中有一味奇香,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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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轉,十數年轉瞬即逝。

年少的鎮國公初到邊關時,鎮北軍中将領們并沒有報太大的希望。

才剛及冠,自幼又沒有長輩教養,文治武功,謀略韬晦如何,衆人一概不知。彼時,衆人想的最多的是将他好好供着,別添亂就行。

可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不管是邊關将士,還是京中皇室以及文物群臣們。

北邊蠻夷每到冬日便會來邊關騷擾,伯崇來邊關的第一年也沒有例外。

往年面對這種情況,邊關都會忙亂一陣,概因蠻夷多以快馬劫掠,便是邊關将士再三防備,也不能全數照顧到所有關隘,往往趕到時,蠻夷已經完成了擄掠。

若不意外,今年也會這樣。

可伯崇的到來,使一切都産生了變數。

他後發先至,竟預料到滿意大致的動向,十幾道騎兵,鎮北軍成功攔下大半,便是剩下那些,也無暇過多擄掠,匆匆而逃。

如此,幾乎可以說是大勝了。

原本伯崇的吩咐衆人并未在意,只是一些周家故舊念着曾經的情分,以及防哪兒不是防,才強硬壓下了那些反對伯崇調派的人,促成了這件事。

誰知,竟然會是這樣驚人的戰果。

不止攔截了擄掠,還成功俘獲了好些俘虜,其中不乏蠻夷之中的貴族。

這個信遞到京都,天子也不知是驚更多,還是喜更多,但最後還是給了厚厚的封賞送往邊關,旨意之中更是再三嘉獎。

此後無數年,伯崇坐鎮邊關,使得這裏一直穩如泰山,并且一年接一年的暗中謀劃,想做一件大事。

他來邊關的第十年,皇帝去世,曾經在所有人眼中只知享樂的平庸太子上位,展示出了超出衆人意料的手段,迅速掌握了朝中內外,使好些人都大吃一驚。

也是這一年,伯崇兵法蠻夷王帳,直入王庭。

于将軍已經五十多歲了,早些年,他何曾想過會有這一天,他騎在馬上,看着被搗毀的王庭,還有一一被押解下去的蠻夷貴族們,不由開懷大笑。

幾十年的時光,多少百姓,多少戰友們,都死在這些蠻夷手中,可現在,終于能結束了。

大勝的消息先送回京,伯崇率衆在邊關等候朝中傳召。

“蠻夷已經被打敗,想必以後也翻不起什麽風浪。我老了,得了旨意後,便準備安心養老去。倒是你,伯崇,你有何打算?”于将軍問。

在聽到伯崇計劃的時候,邊關将士們都覺得不可能,但他這些年的算無遺策給了他們很大的信心,便就去了。

直到終于功成,他們才有時間想更多。

自古以來,從不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鎮國公府世代鎮守三川關,防禦北邊蠻夷,換句話說,周家的權勢地位,皆因蠻夷而起。

那,若蠻夷沒了,這掌握十幾萬大軍的鎮北大将軍,超一品的鎮國公府,還有必要存在嗎?

皇室早就視幾大國公府為眼中釘肉中刺,得了這個局面,想必最高興的就是他們,那位高坐在帝都之中的天子,會不會已經想好之後該怎麽對付伯崇了?

“自然是,周游天下,好好享受享受。這麽多年來,我從未閑着,倒是也想歇着了。”

于将軍搖頭,有些不贊同,說,“只怕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伯崇只是微笑,帶送走于将軍,轉身就去尋了莺時。

“可想好之後去哪兒?”他問。

“江南如何?在邊關呆了這麽多年,我倒是也想去那水鄉走走了。”曾經獨身一人的時候,莺時沉迷修煉,只覺眼一閉一睜,便已經好些年過去,哪怕窩在邊關幾百年,實則也沒什麽感觸。

直到現在,她化作一個普通人,日日夜夜都呆在這裏,過着普通人的日子,方察覺出時間的流逝,竟也覺得待夠了。

“都聽你的。”伯崇自身後攬着她笑道。

只要懷中人猶在,一切都不重要。

伯崇此生,唯這一個執念。

後,陛下召邊關諸将攜俘虜歸京,大肆封賞。

蠻夷已除,朝中去一心腹大患。尤其是鎮國公兼鎮北大将軍周伯崇,皇上更是再三加封,直接封王。

伯崇當殿推拒不受,且道欲辭官歸隐,攜妻子游歷四海,再不理朝中之事。

衆人只以為他是借機推辭,誰知第二日伯崇便已經同他那傳聞中美若仙神的妻子消失不見,只在書房的桌子上留下一封請辭奏折,道他無子嗣,鎮國公爵位後繼無人,請朝中收回,托人轉呈給皇帝。

自此幾十年,京中再無鎮國公夫妻身影。

另一邊,伯崇和莺時走遍大江南北,最後回了她的老家休息,朝采紫氣,暮尚晚霞,夜晚觀漫天星子,享人生極樂。

伯崇去後,莺時将他埋葬,化作本體生在他的墳旁,随之去了。

星空之中,兩人相聚,對視一笑。

“可要回太皓山?”伯崇察覺到莺時似乎有些累了,溫聲問。

莺時認真想了想,笑道,“再一個世界吧。”

“這個世界聽我的。”

“哦?”伯崇笑着看她,莺時慣來頂不住他這溫柔含笑的目光,沒再賣關子,湊近低語起來。

伯崇聽了,神情微動,不免無奈。

“非要如此?”

莺時點頭。

“罷了,随你。”伯崇顯然是不贊同的,只是看莺時興致勃勃,只好同意。

-

娲皇界,天劍宗,太皓山。

娲皇界乃頂級大世界之一,名傳三千大世界,據說曾是娲皇族人生存之界。

娲皇族人,相傳乃聖人女娲血脈後裔,為世間頂級族群,生來就有元嬰期的修為,乃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只是,如今萬萬年時光逝去,娲皇族人本就稀少,加之此等頂級族群綿延子嗣艱難,如今已經很少聽到此族人的消息,只娲皇界的存在,能證明這個族群曾經的輝煌。

娲皇界中有三大宗門,附庸無數,代代皆有傳人升仙。

天劍宗,便是其中之一。

天劍宗傳承劍術,演化劍道,劍本就是世間絕頂殺器,此宗門更是其中翹楚,名震不知多少大世界,每逢開山收徒之日,甚至有不少其他大世界中的天驕前來試圖拜入門中。

而近千年來最出名的,便是太皓劍尊,伯崇。

伯崇本是通天界掌握數百世界的通天皇朝神皇子,自幼喜劍道,後拜入天劍宗。

入門第一年,他便領悟了劍氣,後十年劍勢,百年劍意,至今不到千年,已經領悟了無上劍道太上忘情。修為更是直入大乘。

劍修就是如此,只要領悟了劍道,修為便會暢通無阻。

天劍宗大喜,舉宴相慶,廣傳三千大世界。

宴上伯崇定下尊號,是為太皓劍尊。

宴後,伯崇回到他長居的太皓山,傳訊玉佩中劍仆來報,道通天皇朝來人求見。

“喚來便是。”

雲臺之上,伯崇眼也未睜的道。

劍仆應喏,不敢多打擾,收起傳訊玉佩後便同身前衆人傳了伯崇的吩咐。

太皓山下,得了允諾的衆人這才敢動身上山。

作為神皇子,伯崇自幼不缺富貴,雖不曾在意,但他身邊侍候的人卻不敢大意,這座宮殿雖不如何富麗,可低調之中,卻也處處盡顯奢華。

只是,伯崇天生劍心,生來斷情絕欲,不通人情,若非如此也不會這般契合太上忘情劍道。他喜靜,身邊從不留人,偌大的宮殿只他自己,便是劍仆等人,也都盡數住在山腳,無令不敢上山。

“拜見九皇子。”衆人深深彎腰見禮。

伯崇行九,是通天神皇第九子,母親早逝,其天賦在整個皇室之中也堪稱第一,是神皇親手養大的,自幼就備受寵愛。

從前就不敢就有冒犯,更何況現在他成了大乘劍尊,更不敢有人輕忽怠慢。

雲臺之上,太皓劍尊閉目,無喜無怒,平靜淡漠。

整個人如玉雕一般,不見絲毫人氣。

他輕輕睜開眼。

一行人心中一緊,為那目光所迫,連腰都更彎了些。

他們心中油然生出了些惶恐,按照習慣,伯崇往往只是閉目說幾句話,可這次,怎的,睜眼了?

正想着,領頭那人身上微動,不知怎的出現了一條通體翠綠,如碧玉雕琢而成的小蛇,正蜿蜒着順着他的肩臂,爬上他的腦袋,盤踞其上,昂頭看向雲臺上的伯崇。

那人一驚,暗道怎麽又跑出來了。

這異獸是他來娲皇界後遇到的,很是奇異,不管放在儲物袋還是儲物戒都關不住它,想出來就出來了。雖有些煩惱,但他實在喜歡,就一直小心看護着,準備帶回去再想想辦法,好好養着。

誰料,竟在這個節骨眼上跑出來。

他忙就想再收回去,可跟着就感覺到頭上那位的目光落了來,遂不敢再動。

“此物何處而來?”伯崇眼中微訝,可惜衆人都低着頭,未能看見,不然只怕要驚上一驚。

那人忙說了來歷。

這蛇是他在一處深山裏遇到的,包括對方的奇異能力等等,都說了。

這時,小蛇昂着頭似乎終于看夠了雲臺上的人,又爬了下去,他心下一松,但緊跟着就發現,這小家夥竟往雲臺上爬去了。

小蛇還小,但爬的極快,蜿蜒間只是一眨眼就爬到了雲臺上,興致勃勃的順着伯崇的衣擺繼續往上,最後盤在了他的膝上,吐了吐蛇信。

“你好,我叫莺時,你叫什麽?”清脆的少女聲音在伯崇耳邊響起。

莺時覺得很喜歡眼前的人類,他長得好看,身上的氣息也很好,像天地,像山野,也像深林間。

她一見就很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想呆在他身邊,哪裏也不去。

太上忘情一道,便是如此,非無情,而是置身萬物之外,平等看待世間萬物,無喜無怒,不偏不倚。

便如天地,旁觀世間萬物輪轉。

也難怪莺時會有這種感覺。

“伯崇。”伯崇說。

“沒想到……”

他低語一句,眼前這小家夥雖然看着是個小蛇,但伯崇一眼就認出這是娲皇後裔,而且血脈應當很是純正。

幾萬年來,已經無人發現娲皇血脈,衆人還以為這個血脈已經斷絕,沒想到他冷不防竟然就見到了。

“此為娲皇血脈。”他說。

通天皇朝一行人正驚訝間,聽到他這句話先是恍然,然後就是不可抑制的驚訝。

“她還年幼,此界意志是不會應允你帶走的,便先放在我這兒。”

伯崇生來便無喜無怒,唯一只在乎一個劍道,可如今見了莺時,心中卻莫名有些觸動。說不清道不明,只是覺得,小家夥生的很是可愛漂亮,留她在身邊,倒也不錯。

小蛇眼睛一亮,見他留下自己,莺時很是高興,晃了晃小腦袋,就想爬到伯崇頭頂上去。

伯崇一見就看出了她的意圖,眉梢微動,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腦袋。

他可不想跟剛才那人似的頂着這個小家夥,未免太不成體統了。

遭到拒絕,小家夥頓時有些低落,卻也沒繼續堅持,搖搖頭蹭了蹭他的手指,老老實實繼續在他膝上趴着。

那人恍然,心中雖有不舍,但也知伯崇說的在理。

天道在上,每界都有屬于自己的意志,雖高高在上,不偏不倚,但既然有意志,自然就有偏愛。毫無疑問的,娲皇界意志所偏愛的,就是娲皇血裔。

“是。多謝九皇子。”那人忙道,心中甚至有些慶幸。

他沒能認出娲皇血裔,若之後執意要帶走,只怕要被此界意志針對,悄無聲息就喪了命。

伯崇雖淡漠,卻最講規矩道理,既然他留下了莺時,便給了補償。

一揮袖,一瓶丹藥就落在來人身前,他下意識接住。

“何事尋本尊?”伯崇問。

來人回神,立即道,“再過百餘年,便是陛下萬歲大壽,陛下有意大辦,命吾等告知殿下,屆時還望歸朝。多年未見,陛下很是想念您。”

“好。”

“若無事,本尊定然回去。”

聞言,衆人心下一松,道,“臣等恭候殿下。”

到伯崇這個修為,不管他是不是皇朝下一任神皇都已經不甚要緊,他的修為已經足夠讓他為所欲為。

便是皇朝,也不會貿然得罪這樣一尊修士。

除卻這件事外,再無其他,衆人恭敬告退,不敢再叨擾伯崇,下山後就直接離開了。

殿中安靜下來,伯崇垂眼,看向膝上的小家夥。

小蛇通體是生機勃勃的翠綠,鱗片如上好的寶石般,一雙翠色的眼眸靈動自然,乖巧慧黠。

“看我做什麽?”莺時回看,好奇的問。

伯崇不由的微勾了勾唇。

“我命人給你收拾出一個宮殿,你自去住。”

“不要。”莺時堅定拒絕。

“我要修煉。”伯崇解釋。

“我乖乖的,不鬧你。”莺時保證。

伯崇淡淡道,“會無趣。”

他不覺得,但是很多人對他說過,這樣只知道修煉的日子,很無趣。

“不會的,睡一覺就過去了。”莺時歡快的說,小腦袋晃晃,眼珠一轉,問,“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要找你啊?”

她剛剛還認真想了想該怎麽回答解釋呢,結果伯崇竟然不問。

“不重要。”伯崇說。

他不在意這些,他看這個小家夥順眼,就将她留下,若反之,則逐走。至于其它,都無甚要緊。

“怎麽會!”莺時反駁,聲音清脆明亮,很認真的說,“我一看見你,就覺得好喜歡好高興,就想跟你在一起。”

“這很重要的。”

“小狐貍說過,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

伯崇聽着,素來淡漠的心竟有些軟。

年幼的娲皇血裔深受天地寵愛,天真純粹,靈動狡黠,應當沒有人會不喜歡。

他如是想。

“我知道了。”伯崇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腦袋,小家夥太活潑了,小身子總是晃來晃去,這讓他很懷疑,她真的能耐得住寂寞守在他身邊修煉嗎?

罷了,不行再讓她離開就是。

溫涼的手指點在腦袋上,翠色小蛇乖巧頓住,莺時保持住姿勢不動,一雙圓溜溜的碧色大眼睛看着伯崇。

這樣的接觸,她好喜歡好喜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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