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她要她師父

第25章  她要她師父。

卿如塵本是半妖, 按理來說會有些野性難馴。可她娘親卿碎玉是湫國的公主,又接受過巫女的教導,為使卿如塵能捱過半妖的發情期, 自小就教導她克己複禮,寡情少欲, 做一個正人君子。

除了成年時,她在家中迎來情潮,短暫地感受過情欲的翻湧,又被家中雙親以安神湯鎮壓後, 她就再也沒有感受過情欲的折磨。

哪怕是後來遇到昆玉,與她曾在合歡宗的花樓撞見人偷歡, 也只是升起了一絲好奇, 不由自主地牽住了昆玉的手。

但都不曾想如今這般……這般……全身在燒。

她垂眸, 目光落在少女的臉上。此時此刻,對方趴在她肩頭, 一手揪住她胸口的衣物, 另一手攬住她的腰, 用盡全力地往自己懷裏擠,仿佛要擠入她心口那塊巨大的裂縫, 将她撕裂的創傷給填滿。

幽冷的白茶香味瘋狂地灌入卿如塵的口鼻,攪得她神智混沌, 冷汗漣漣。

她後背全濕透了,額上也沁滿了冷汗,攬住風翎羽腰肢緊了又緊,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捏碎。

風翎羽吃痛, 微微蹙眉,只以為她要宣洩殘暴的殺意, 更用力地往她的懷裏擠,緊緊抱着她不放。

她這副予求予給的模樣,刺激得卿如塵要發瘋。

她還那麽小,什麽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師父受了重傷,自己能進她識海,又能将她喚醒,便覺得師父是需要自己,自己能做師父的藥。

她一片孝心,卻不知她師父入了魔,此刻根本不受控制,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只想将她從裏到外折騰個翻天覆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卿如塵簡直發狂!

她低着頭,凝視着風翎羽水汪汪的眼眸,與她對視着,眼眸紫白兩色交替變換,時而妖異,時而淡漠,宛若天人交戰。

風翎羽擡眸望着卿如塵痛苦而複雜的神情,眼裏流淌着同樣的心疼與痛苦。她不由地擡手,捏着袖子擦掉卿如塵額頭上的汗:“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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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輕喚,如同幼貓那般令人憐惜,

這一刻,再也維持不住人形,在風翎羽的驚呼聲中,化作一條一丈長,碗口大小的翠綠騰蛇,緊緊地纏住風翎羽的腰身。

“師父!”

風翎羽驚呼了一聲,緊接着騰蛇纏着她騰空而起,粗大的尾巴纏繞着她筆直纖細的粉嫩長腿,一直往更深處擠。

堅硬的蛇鱗摩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內側,細滑冰冷觸感令風翎羽渾身戰栗。她死死地抱住了騰蛇的上半身,跨坐在粗壯的蛇身之上,驚恐萬分。

騰蛇的腦袋擔在風翎羽的肩頭,嘶嘶地吐着信子。一邊吐,一邊摩挲着抵在風翎羽大腿內側的鱗片,一雙金色豎瞳滿是血絲。

風翎羽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但察覺到卿如塵沒有傷害她的意思,也就漸漸放松了下來。

她擁着卿如塵的真身,一邊夾着她的尾巴,一邊擡手摸着她的頭,學着卿如塵安撫自己的模樣,耐着性子安撫它。

半妖化形遠比純粹的妖還要黏人,卿如塵又是受欲念蠱惑,哪怕是什麽也不會,憑借着本能也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她的尾巴不斷地往上,往上,撩開風翎羽的裙擺,徑直貼到了最內側。

風翎羽的後背一瞬僵直,下意識呼喊了一聲:“師父!”

這聲呼喚短暫地喚醒了卿如塵的神智,霎時間她的神識回籠,一切的感官都變得異常的清晰。

她仍舊維持着妖身的模樣,整條蛇纏繞着風翎羽,尾巴鑽入她的□□,擁着她,也被她擁着。

最敏感那一處與風翎羽緊緊貼着,熱氣噴湧而來,她冰冷的身軀也沾上了溫熱的氣息,好似活過來了一樣。

欲念未消,她想更親密一點,理智卻回籠,令她往後退了一步。

她将尾巴往後挪了一個指節,貼着風翎羽的肌膚慢騰騰地蹭,極盡克制。為了不傷到她,卿如塵還分泌了信腺,誘着她動情。

騰蛇的信腺,是世上最誘人的春/藥。不多時,風翎羽擁着她身軀的手臂開始收緊,雙腿夾着她的尾巴,呼吸開始急促。

“師父……師父……”

她纏着卿如塵,不知所措地輕喚。

卿如塵将錯就錯,趁着她沾染情欲,迷迷糊糊的時候,把上半身幻化成原型,擁着她跌落回小榻。

她躺在小榻上,維持着半人半蛇的模樣,蛇尾還在與風翎羽勾纏。

風翎羽染了春情,坐在她身上,一張嫩白的小臉泛着粉,像是被情潮蒸得熟透了。

卿如塵仰頭望着她的神情,心跳如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朝她檀口探去,兩指壓住她柔軟的舌頭。

異物入口,風翎羽稍有不适,擰起了眉頭。

卿如塵見她這副模樣,心中□□大發,她擡手握住風翎羽的肩頭,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一掌打滅了室內所有的燈。

視線一下就暗了下來,小榻之上,兩道人影交疊在一起。

在上的往前進侵了一寸,在下的捏住她的肩頭,仰首如天鵝,悲泣出一聲長鳴。

清月落下,朝霞升起,如此過了整整七日,殿內的動靜方才平息。朝陽再次升起之時,卿如塵匆匆從寝殿中飛出,徑直飛向北洲冰川深處,一頭紮入冰川深處。

“轟!”

冰川碎開,如同洪流傾瀉而下。卿如塵跪在冰面上,解除所有的屏障,任由碎冰如同瀑布沖刷自己的身軀。

蝕骨的寒冰仿佛壓垮了她的身軀,她跪在地上,兩手撐在冰面,發絲淩亂,面容慘敗,只有一雙唇泛着病态的紅。

魔是沒有愛的。

她牽着翎羽的手,一步一步往下,探到被自己摩挲過的地方。白茶花瓣厚重,稍稍一摩擦,沁滿了黏膩的汁液。

翎羽擡眸,眼神迷茫而懵懂,仿佛在問這是什麽。

她傾身,湊到她耳邊,故意誘她:“是羽兒為師父釀的花酒,師父想喝,你給師父嗎?”

那孩子什麽都不懂,但聽她想要,就點點頭,攀附在她肩頭,順從地說了“嗯。”

魔是沒有愛的。

卿如塵幻化為人形,挪到了風翎羽的下方,矮身下去。白茶花香濃郁,她嘗了一嘴。風翎羽霎時抓住她的肩頭,沒一會就如風雪中的白茶顫抖着繃直了身體。

于是她欺身而上,壓在風翎羽的上方,笑着問她:“羽兒感覺怎麽樣,喜歡師父吃你嗎?”

風翎羽沁了一額頭的汗,聽到她問,仰頭啞着聲音說了喜歡。

卿如塵将指尖落在花瓣上,來回撩撥着,在她呼吸抽緊時問:“那……還要師父吃你嗎?”

初次貪歡的少女,嘗到了愉悅,很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感受:“要。”

卿如塵志得意滿,勾唇一笑,極為倔傲道:“那你得讓為師高興才行。”

風翎羽不知道怎麽讓她高興,但她擡起雙臂,勾住了卿如塵的脖頸,将她的身子拉下來。

卿如塵順從地跌落在她懷中,被她急切地咬住了唇瓣。

她吻得沒有章法,卻令卿如塵渾身戰栗,卿如塵一手托着她的後頸,另一手撕開了她的衣物。

魔是沒有愛的。

卿如塵将風翎羽整個剝開,少女就如同春日的嫩筍,俏生生地出現在她眼裏。

她吻着她的唇,下颚,耳朵,眼睛……

最後掐住她的腰,逼問她:“你喜歡師父嗎?”

騰蛇的信腺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風翎羽快燒死了。她潮紅着一張臉,活像在哭:“喜歡的,最喜歡師父了!”

她要她師父。

卿如塵深吸一口氣,将身體貼了過去。

魔是沒有愛的。

她仗着自己瘋魔,将那可憐的孩子,折騰了一次又一次,連她的元陰也給奪了。

魔是沒有愛的。

卿如塵的肩膀垮得更厲害了,她雙手合十貼在冰面上,額頭抵着手背,滿眼都是愧疚與後悔。寒冰如水,嘩啦啦地壓在她身上,幾乎要将她淹沒。

她有罪,有大罪,她不該這麽做的。

翎羽還那麽小,敬她,愛她,孺慕她。只要稍加引誘,就什麽願意為她做。

哪怕是背上不倫的罵名,只要卿如塵開口,她似乎也願意成為她的情人,她的妻子。

可這是翎羽真正想要的嗎?

她愛她師父,卻未必想成為她妻子。更何況,她對翎羽只是欲念深重,她愛她,護她,不過是為着自己的那顆人心。

魔是沒有愛的!

卿如塵深吸一口氣,擡手握成拳,狠狠往下一砸!

“嗡”地一聲,落在她身上的碎冰震開。她潮紅着一張臉,握住了拳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沉默片刻之後,化作一道白色流光飛回寝殿。

寝殿大門打開又落下,晨光照不透琉璃窗棂,室內一片昏暗。

卿如塵順着濃郁的白茶花香走到床邊,垂眸看着床上的少女。

四周的銀竹紗帳落了下來,無風自動。淩亂的床榻裏,鋪着上好的火桑綢緞。少女橫陳在綢緞之間,身軀妙曼,□□。

就算有騰蛇的信腺輔佐調理,可被一個渡劫期的修士糾纏了七天七夜,風翎羽還是有些吃不消。

她累壞了,此刻枕着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睡得不是很安穩,甚至口中還在呓語:“師父……”

“唉……”

卿如塵嘆息一聲,掀開紗帳,邁步跪上了床。

她在風翎羽身後躺下,伸手将她攬入懷中。察覺到她的氣息,風翎羽下意識翻身,埋入她的懷中,理所當然的卿如塵的下巴就抵在了她的發絲上。

濃郁的白茶香沁入心脾,卿如塵擡手攬住她的後腦勺,将吻落在她的發頂上,一邊侵入神識一邊輕聲呢喃:“願昨日種種離別苦,愛怨憎,如清風拂塵,散于世間。”

“忘憂,忘苦,忘懼……”

忘塵訣下,她的神識入侵風翎羽的識海,将那些不倫之事攪得七零八碎,沉入識海最深處。

正在睡夢中的風翎羽一無所覺,只是驚恐和害怕,令她渾身顫栗。

她如同陷入一個噩夢裏,死死地揪住卿如塵胸前的衣物,不停地……不停地流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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