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吃天鵝肉 我們又不是南傾的老婆,哪裏……
第28章 吃天鵝肉 我們又不是南傾的老婆,哪裏……
謝放回想了下, 難怪幾日前,他受邀前去符城商會會長莊老板家中做客,談過正事之後, 莊老板手裏頭端着茶杯,笑睨着問了他一句, 禮物可選好了。
“南傾啊,你們年輕人對年輕人的喜好會了解一些。依你之見,下個月挑選什麽禮物送給雨新較為合适?”
他當時一時未能想起莊老板口中的“雨新”所指何人,只是既然莊老板會問到他意見, 猜想那位“雨新”多半也是從前同他有過往來的公子哥。
也便随意說了幾樣公子們大致感興趣的禮物, 應付了過去。
現在想來,那位周老板固然是想要通過給周霖送禮,拉近同周家的關系, 再一個,未嘗不是為了在他面前賣一個好感——
那位莊老板同姚關月這幫人一樣,都誤會了他同周霖的關系。
若是連莊老板都知曉周霖要開酒樓一事, 還提前備了禮,按照方才姚關月所說的,半個符城都知道的事, 興許當真不是誇張。
“抱歉, 自從驚蟄前後大病一場後, 記性便不大好。許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他日若是新店落成, 定當送上一份賀禮。”
謝放手裏頭拿着裝有畫軸的長盒,不便作揖,唯有稍作欠身。
周霖不甘心。
他不明白,為何先前同他那般交好的南傾, 近日連一次都未曾約過他。
因着心裏頭有氣,講話自是很難中聽,“呵,說得倒像是雨新貪圖二爺的一份賀禮似的。”
送上賀禮?怎麽送?是親自送,還是命人送,這裏頭大有講究。
他疑心,南傾根本就是忘了,倒推說是病了之故!
姚關月左手握着折扇,輕拍着右手掌心,幸災樂禍地睨着謝放,意思是“看吧,把人給惹火了吧,瞧你要怎麽哄。”
把人氣得連名字都不肯喊了,估計這下謝二是要退一層皮,才能将人給哄好了。
姚關月卻是不知,謝放哪裏有要哄的意思,只聽謝放淡聲道:“雨新誤會。”
姚關月手中的折扇險些掉落在地上。
…
只這一句?
沒,沒的了?
得,這下雨新怕是要氣得更厲害了。
果然,周霖氣得扭頭就要走,被梁學義、李楠兩人給生生攔住。
“這麽說,南傾,你這是……真不記得了啊?這是你的不對了,你看,都把我們雨新給惹生氣了。”
“啊!有了,這樣,罰你将手中的禮物送給雨新!”
“就是。還等什麽‘他日’、‘來日的’,你手頭上不正好有一份現成的呢麽?來,我看看,你方才究竟在天逸閣買什麽了。可适作為送給雨新新店開張的禮物。”
“哎,哎,仲文——”
梁學義、李楠兩人自顧自地當起了和事佬。孫瀚宇說着,更是伸手就要奪過謝放手中的長盒。
姚關月趕忙收起手中的折扇,堪堪要阻止,還是遲了一步。
梁學義已經把手給伸過去。
謝放手臂回轉,将裝有畫軸的長盒給放到了身後。
梁學義伸出去的手落了空。
…
孫瀚宇一怔。
梁學義同李楠兩人也都是愣了愣。
南傾是怎麽回事?
南傾從來不是小氣之人,過去他們要是這麽鬧,南傾肯定自己就會把東西給他們了,怎的……這回連看都不讓看?
唯有姚關月将折扇抵着下颔,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樣。
他就知道會這樣。
自打他上回在街上碰見南傾,他便發覺南傾同過去很是有些不一樣。
身上的疏離感強了許多,以那日他甚至不敢輕易同南傾随意說笑。
梁學義、李楠兩人也察覺出離開了。
唯有孫瀚宇這個呆子還在那兒問:“真是送給家人的?別是送給哪位情人的吧?”
周霖見謝放連買了什麽瞧都不讓他們瞧,氣性愈發大了,再待不下去。
反倒是聽見孫瀚宇問的這一句,勉強住了腳步。
他倒要聽聽看看,謝二是不是有了所謂的“情人。”!
…
謝放淡聲道:“是給家父的壽禮。”
謝放很少會在人前提及他那位位高權重的父親,其他五個人皆是一愣。
周霖一怔,當即緩和了神色。
原來是為謝老準備的,難怪方才會不給仲文他們看……
梁學義同孫瀚宇、李楠三人面上則是流露出不同尴尬的神色。
這烏龍鬧的!
“呵呵,原來是買來送給伯父的啊。”
“不好意思啊,方才失禮了。”
“失禮,失禮。”
三人很是面面相觑了一番,相繼向謝放告罪。
謝放笑了笑,“無妨。不過就是件小玩意兒。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慢逛。”
孫瀚宇見他要走,嚷嚷道:“哎——南傾,你真不打算陪着我們一起,上街給雨新一起挑選件禮物啊?!”
梁學義也在一旁道:“是啊,南傾,我們正好要一起給雨新送件禮物,你也跟我們一起呗?我們也好給你參謀參謀,最要緊的是,雨新本人可以給出意見。是不是啊雨新?”
周霖冷冷地睨了謝放一眼,嗤笑了一聲,“可是不敢。我們二爺日理萬機,我哪兒敢邀二爺陪我一同逛街。”
“雨新這話啊,一聽就是氣話。南傾……”
李楠打着圓場,伸手去搭謝放的肩。
謝放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李楠伸過來的手,“雨新說笑,哪裏存在什麽日理萬機,不過是閑人,回去處理點閑事。各位,失陪。”
竟是真的走了。
周霖咬着唇,恨恨地看着謝放上了一輛人力車。
因着是回春行館,車子直行,只留給他們一個坐車的背影。
…
梁學義他們幾個尚且不習慣這樣“冷淡”的謝南傾。
要知道,以往只要是他們說一起逛街,給相熟的朋友去挑選什麽禮物,南傾鮮少會有掃興的時候。
南傾最是喜歡熱鬧,也喜歡新奇玩意兒。再一個,他的眼光也是他們幾個當中最好的,只要是南傾挑選的禮物,拿出去送人,鮮少有出差錯的時候。
趕上南傾心情好……還會替他們把單給買了。
幾個人先前逛了一圈了,這會兒也有些累了,于是便就進找了個茶樓。
話題卻是仍舊圍繞着謝二。
“哎,你們說,南傾手裏頭拿着的那長盒裏頭裝着的東西,真是買來送給謝老的?”
孫瀚宇招手,喊來跑堂的,點了一壺綠茶,又要了幾盤點心。
李楠揣測道:“總不至于,當真是買來送給新歡的,當着咱們幾個,尤其是雨新的面偏又不好承認,便謊稱是送給謝老的。”
姚關月聽不下去了,他扇着手中的折扇,“這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咱們又不是他老婆,還能管得着他?那禮物多半就是送謝老的。”
店小二端上茶水,李楠順手給每人添茶,“這我可就不明白了。他對咱們有些冷淡,尚且說得過去,反正給他過去約的最多的,便是雨新嘛。
雨新啊,你同南傾可是吵過架?我怎麽覺着,他這回對你的态度不若從前熱絡了?”
梁學義也跟着回憶:“真要說起來……上回,我們在泰和樓,讓歸期去喊南傾上來,南傾也沒上來。雨新,你真同南傾吵架了?”
孫瀚宇一擊掌,“好像還真是這樣!”
周霖臉色驀地一白。
…
不同于将來遲早要接手家業的姚關月、梁學義,也不同于備受家裏人寵愛的孫瀚宇,周霖同李楠都是庶出。
可庶出同庶出又有不同,李楠的母親好歹是正式納入李家的妾室。
周霖的母親卻是周老先生的廚娘。照顧着太太同先生一家的胃。後來,伺候着,伺候着,伺候到了先生的床上去。
還被周夫人給當場抓在了床上。
傳得滿城風雨。
周家會送周霖出洋留學,也不是對他這個小兒子有多器重,恰恰相反,是周夫人容不下他,才會被周先生給安排留洋。
周霖自己還算争氣留洋歸來,為周家談成了幾筆大買賣,這才在符城嶄露頭角,擠進了以姚關月為首的公子哥的圈子。
表面看着風光。
只有周霖自己知道,這幫公子哥壓根沒有真正瞧得起自己過。這幾個人現在之所以這麽捧着他,無非只是因為謝南傾對他的“另眼相看。”
無論是孫家、姚家、李家還是梁家……都需要通過謝南傾,搭上北城謝家主家的那艘艨艟巨艦,好在這亂世能夠有一方保護傘可以避禍。
“我怎知道?不就是前段時間南傾病了,又恰巧随父親去省城辦事去了,不在符城,沒能去探望他。等我回來,聽說他病已經好了。
你們應該也是聽說的了,他病好了之後,一反常态,接待了許多遞帖的賓客。他那般日理萬機,我怎好的上門叨擾?如今他倒是不忙了,也未見他開口約我,難不成要我巴巴地貼上去不成?”
周霖手裏頭端着茶,輕啜了一口,微擡了下巴,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唯有捏着茶杯的指尖用力地攥緊。
李楠給每個人添過茶後,最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嗯,南傾一反常态地頻繁在家中見客一事……我也聽說了。哎,他生病那段時日,我母親也是頭疾發作,我需天天在家照顧她,實在抽不開身。”
梁學義剝了顆花生送入嘴裏:“我也是,被家中瑣事給絆住了。”
“不過我們都是情有可原,想來南傾也不會放心上。”孫瀚宇說着,轉過頭,看向周霖,“倒是雨新你,确實該想想辦法,跟南傾解釋一二。要不然,他下回見到你,還冷淡你。”
這一點,如何還需要他人來提醒?
是他不想同南傾接近麽?
他早就聽說南傾病好了,還有精力宴客,可偏偏,再沒有派人來周家邀他出去!
早在南傾病中,他從省城回來,便去過春行館。
陶管事給攔了下來,說是二爺病尚未好全,沒有精力見客!
被陶管事攔下這樣的事情,周霖自是不會告訴任何人。
是以,梁學義他們也只當周霖同他們幾個一樣,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未能去探望南傾。
“冷淡便冷淡。誰稀罕似的。來,我們只管喝茶。”
周霖舉杯。
孫瀚宇、梁學義、李楠三個人一聽周霖提及謝放,姿态還是這般孤高,便以為謝放當真是因為他病中周霖沒能去探望他一事跟後者置氣。
一個個極為給面子地舉杯。
“來,來。喝茶,喝茶。”
“喝茶。雨新說得對,我們只管喝茶。”
…
姚關月磕着碟子裏的瓜子,睨了周霖一眼。
他總覺得覺得吧……
南傾還真不像是同雨新置氣。
倒像是……純粹對雨新淡了,沒有以往的熟絡。
要是真在意一個人,哪裏會舍得當着這麽多朋友的面,對心上人這般冷淡,連眼神都沒在雨新身上停留過幾回。
反倒是那日在街上偶遇的那回,南傾眼神就跟黏在那長慶樓的小啞巴身上似的。
姚關月嗑瓜子的動作一停。
他怎的……忽地想起那個小啞巴來了?
以南傾的條件,便是當日當真喜歡那個小啞巴,現在怕是也早就換人了吧?
…
謝放回到春行館,陶管事已經在廳裏候着。
“二爺——”
見着二爺回來了,陶管事迎上前。
謝放大步地走進廳內。
将頭上的帽子摘下,遞給跟在他身後的福旺。
謝放将畫放在茶幾上,親自扶了陶管事的手,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雙手遞上前,“陶叔,如何?可有追上賣畫的爺孫二人?”
陶叔見二爺竟親自給自己斟茶,雙手慌忙推拒着:“少爺,這可萬萬使不得。”
謝放不以為意地道:“不過一杯茶而已,什麽使得使不得的。您先喝,喝完了再告訴我。”
陶管事在外頭奔波了一天,确實是渴了,于是只好接過少爺遞給他的茶。
只是喝了一口,稍稍緩解了下幹渴,回話道:“追是追上了,不過那位老先生說,他不識得抱石、碎石老人的。他說賣給天逸閣的畫,是親戚賣他的。他不是夫承認,只因家道中落,連同家人一起,淪落在了符城這地界。那幅餓了不能充饑,冷了不能當被蓋的破畫,賣了也便賣了。
那位老先生是這般說的。”
謝放:“陶叔可有派人跟着爺孫二人?”
陶管事笑了,“二爺懂我。我聽那位老先生談吐不凡,加之他那個孫兒聽見抱石老人這個稱呼,分明是有反應的。既是老人家不承認同抱石老人相識,我便也沒拆穿。
只是派了人,跟在爺孫二人後頭。興許,那位老爺子當真同抱石老人相識也不一定。只是我于他到底只是陌生人,他言語有所保留,不願同我照實說,屬實正常。”
謝放點頭,陶叔想得沒錯。
但凡稍微有生活經驗一點的老人,遇上陌生人問話,自是不會全抛一片心。
不過他方才問陶叔是否派人跟着爺孫二人,卻不是為的這個。
謝放将他從蕭掌櫃那聽得的,關于那日爺孫兩人如何賣畫的情形同陶叔簡要地複述了一遍。
“我想着,不管那位老爺子是不是識得抱石老人,尋個合适的時機,我們送錢過去給爺孫兩人,也算是為我們自己,為抱石老人結一份善緣。”
陶管事聽了爺孫二人賣畫的始末,氣憤不已,“蕭掌櫃那個女幹商!少爺您放心,我定會将這件事辦妥的。等會兒……您方才說,也算是為抱石老人結一份善緣。這麽說,天逸閣的那幅畫,的确是您要找的抱石老人的真跡了?”
謝放颔首,撫摸着手頭邊上的長盒,眸色微沉,“是真跡。”
陶管事松了口氣,“是真跡便好……”
這段時日,少爺為找這位抱石老人,以及抱石老人的真跡,可是沒少費功夫。
終于有功夫将茶給喝完,陶叔四下看了看,“對了,二爺,怎的自我回府到現在,都沒見着福祿?那孩子不會又哪裏躲懶去了吧?”
謝放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是,我派他去給康小姐請大夫去了。”
陶叔不知道康府發生的事情,疑惑地問道:“康小姐?康小姐出何事了?”
怎的……需要二爺派福祿去請大夫?
當中涉及康小姐的名譽,謝放什麽都沒說,只是淺嘆了口氣:“希望康小姐這一關能邁過去吧……”
…
二爺同阿笙,因為事涉康小姐的名譽,那日回去後,即便是對身邊的人,亦是只字未提。
架不住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康小姐在家動了胎氣,且小産一事,不知道怎麽的,還是傳了出去。
流言越傳越離譜。
不知是誰起的頭,竟說康小姐腹中早夭的胎兒,是長慶樓少東家的骨肉,早在阿笙前去康府送食前,兩人便已經勾搭上。
“我聽說啊,當時兩人可都是赤果着身體,在床|上被發現的。康小姐當場動了胎氣,阿笙被康府給棒打了出來。”
“嘶。倘使康小姐腹中早夭的胎兒,當真是阿笙的。阿笙這一回,也算是叼到了一回天鵝肉了。”
“呵。叼是叼着了,可有什麽用?說明啊,沒有那個命,便是叼着天鵝肉,吃進了嘴裏,也不消化,得吐出來吶。”
大力送完隔壁包間點的一盤酸菜魚,見少東家怎的站包間門口不進去。
仔細一聽,方知包間裏頭的客人,在議論着自家少東家。
大力聽了,氣得不行。
沒憑沒據地,憑什麽冤枉人!
“這些人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康小姐小産,關少東家你什麽事!”
少東家才不是那樣的人!
阿笙只是朝大力搖了搖頭。
用眼神告訴大力哥,他沒事,讓大力哥先去忙。
他們到底是打開門做生意,不好同客人置氣的。
“可是……”
阿笙還是堅持,讓大力先去忙。
掌櫃的在樓下催他下樓收拾,大力便只好先行下去。
阿笙雙手緊緊地捏着餐盤,臉上仍舊是一副笑模樣,走進虛掩的包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