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章
衛瀾把醬料遞給夥計, 手臂橫在肖烈眼前, 帶來一股幽香,一股清甜。他的手扔扶着她, 大概是怕她撲到他身上,或者火堆裏。
衛瀾恍然想起那日,“私奔”前的一幕。她和肖烈上山挖菜, 她挎着籃子下山, 踩到一顆石頭子兒,也是肖烈扶了她一把。
然後,她又想起了很久之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別對我好。”
想着這些, 她莫名其妙地笑了。
她的臉有些紅,大概是被火烤的。肖烈把她的手送回她的腿上,拍了拍,“再撲倒可跟我沒關系了。”
“本來就跟你沒關系。”
難道誰是故意要往你身上撲的麽?
肖烈沒言語, 拾起身旁的啤酒喝了一口。
衛瀾乖乖地喝着自己的飲料,看看肖烈,“你還喝酒啊?”
他點點頭。
“你不是有傷麽?”
他的下一口酒停在半路, 好像剛想起來,“不能喝麽?”
當然不能!
話到嘴邊變成了“喝吧喝吧!”
本來受傷喝酒都沒什麽, 沒人提也就算了。她這麽一說,好像就應該提起重視。
肖烈并未上當, 放下啤酒,看看她的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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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麽?”她把飲料往前送了送,要給又不給。
肖烈沒給個反應機會, 就給搶走了。她還想喝一口呢。
她喝了半天還剩大半瓶的飲料被他一口氣喝幹。衛瀾挑着眉毛,“你多少天沒喝水了?”
“吃鹹了。”
衛瀾搖搖頭,離開幾天,這個人居然連飯也不會吃了。
小六和一群年輕人在一起,露出不同以往的精神面貌,那麽陽光,那麽朝氣。衛瀾在他們的臉上看見了希望。
一群拼命向上生長的年輕人,有着最美的年華,最可以揮霍的青春,最單純幹淨的欲-望。
她的目光不禁轉向肖烈。
他銜着一支煙,看着他們玩鬧,嘴角挂笑。被她這番盯着,他看過來。
頭發長了,濃眉被掩了一半,眼睛冷冷的,是那堆熱烈的火苗在他眼中恣意燃燒。
對着她抽了一口煙,他擡擡手臂,示意她過去。
衛瀾把椅子往那邊挪了挪,坐在他身旁,緊挨着他。
初秋,山裏的晚上有些涼。她靠過去,借他的身體取暖。他的手臂,盤着數條小長龍的手臂輕輕蓋在她肩膀上。
靠着他,身體很快就熱了。她望着火堆和一群笑鬧的年輕人出神,臉上挂着劫後餘生的釋然微笑。時光如若總是這般溫柔就好了。
之前渴望上天派個惡魔給她,惡魔就來了。
如今渴望的東西變了,不知道上天會不會嫌她事兒多。
“以後還動不動就私奔麽?”
靠着他的胸膛,他的聲音沉沉傳進她的身體。
她沒擡頭,窩在他胸前,“都說了不叫私奔。”
“還私奔麽?”
他堅持着這個私奔的含義,低聲問。
衛瀾被他弄得耳朵癢,躲了一下。
她堵着耳朵,手背被他的胡茬來回磨了好幾下,痛。
“你還砍木頭麽?”她轉移話題,用他絕對能聽見的低音量。
他的胡茬還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低聲答,“你來麽?”
“你砍麽?”
“你來麽?”
“你砍麽?”
“你來!”
“你砍!”
兩人眼睛對着眼睛,氣息尋着氣息。半個月之前的約定,即刻生效。
他溫柔地卷弄她的頭發,往她肩膀上戳,癢癢的。
“我這雖然是客棧,但早就歇業了。來借宿的都得交錢,按照幾年前的行情,我那套房一夜768,你那标間368。只有資深員工可以免費入住。”
“我不是借宿的。”
“那你是什麽?”
“我已經夠資深了吧,剛來的時候這裏啥也沒有。”
“哦,原來是想撿便宜。倒是被你撿着了,768的套房想住麽?”
兩人已經近在咫尺,氣息相聞。沒人追問那個答案。
衛瀾不習慣在人前接吻,自打認識肖烈之後,這種事兒倒是變得多了。
他輕輕吻着她,深深吻着她。
一群熱鬧的年輕人中間,一對男女相擁而吻。衛瀾感覺整個人都暖過來了,甚至有些熱。一番長吻遲遲不肯結束。
小六和同學們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們的手牽在一起,衛瀾摸到他掌心的繭子。肖烈捏着她的手拉了一下。兩個人心知肚明。肖烈對她耳語:“跟我來!”
衛瀾被他牽起,手拉着手,像幼兒園真摯的一對朋友。
肖烈臨時從廚房取出一個手電筒。衛瀾疑惑,他偏了一下頭,說:“敢不敢來?”
“誰怕誰?”
“肯定不是我怕你!”他看着大山,低聲吓唬她,“山裏又有聲音怎麽辦?”
衛瀾推他一把,只身向前。手電筒在手裏翻個跟頭,肖烈跟過去,一把攬過她的腰,就像這樣做過無數次了一樣,黏黏糊糊的無賴。
她只在尋死的時候才夜裏上山,真不知道這麽不好走的山路她是怎麽上去的。
肖烈牽着她的手,尋到那個矮矮的棚。她曾在這裏被他揪住,那日是和鄭峻在一起,兩人還因此鬧了很大不愉快。
此番前來,孤男寡女,又是半月未見,會發生什麽,她心裏有數。
肖烈掀開簾子,彎着腰等她進去。
沒什麽好怕的。在他的注視下,她走進去。身後的簾子輕輕垂落,月亮在窄窄的縫隙外面偷笑。
黑暗中,肖烈抱住她。
他的手自身後摸過來,嘴唇貼着她的脖頸。衛瀾閉着眼睛,在暗中感受危險與刺激的共同威脅。
“回來幹什麽?”他一邊吻她一邊呢喃。
“答應的事還沒做……”她聽見自己的嘆息。
“什麽事?”
“一起砍木頭。”
“就這件事?”
衛瀾點頭,被他扼住脖子。
扣子被他拽散了,一顆都不留。他将她轉過來。
黑暗裏忽然亮起一簇火苗。他拿着打火機,端詳她的樣子。衛瀾護着自己,被他阻止。
“還穿呢?”他問。
衛瀾轉過去,以背相對。
肖烈扳她肩膀,她不肯。兩人又膠着到一處,像一個人。
最後一道防線被他解開了。
暗紅色的布料,搭在她纖瘦的雙肩。輕輕一碰就跌了下來。
打火機滅下去。他的手從身後繞過來,從上至下撫摸她。
她身上什麽也不剩了。
矮棚裏墊着一個充氣床墊,想是為了臨時休息之用。衛瀾趴在上面,被他溫柔撫觸。她覺得用撫觸這個詞更加準确。
本來吓得要死,這一番像是按摩的撫觸讓她放松下來。
“舒服麽?”他問,好像真地是在按摩一樣。
衛瀾一時陷入這種錯覺,把衣物往自己身,下堆。
“你幹嘛呢?”
被他發現。
“有點涼。”
“我怎麽一不小心就幹了你的活兒?”
“偶爾一次也要說。”
“當然要說,沒給人按過,頭一回。”
這哪是按摩,不好跟他嗆聲,也不好硬碰硬,吃虧的可是她。
“怎麽不說話?想什麽呢,嗯?”
他的聲音壓過來,帶着迫人的氣息。
“肖烈,我們……我們能不在這裏麽?有點……冷。”
死到臨頭,她還在掙紮。
肖烈笑了一聲,将她抱起來,坐于自己懷裏。
“還冷麽?”
“冷。”
“我抱你也冷?”
“冷。”
暗中,看不見他的樣子,一切以聲音為表情。她有種錯覺,肖烈很溫柔。
他幫她把衣服撿回來穿上。以為安全了,他的手卻開始不老實,動摸摸西摸摸。在他懷中,反倒任他魚肉。
“真不容易,今天你沒來那個。”他低聲與她耳語。衛瀾感覺渾身不适。
“別亂動了。”他說。
随後,他就開始折磨她。一下一下撫觸她最隐秘的秘密。
衛瀾沒有經驗,顯得極其被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倒在床墊上,怎麽抓着地上的那堆亂草哆嗦個不停。
待宰的準備做好了,他只是先洗了洗,切了切,并未進入主題。在這件事情上,他真地很會照顧女性的情緒,吊足女性的胃口。都說女性在第一次很少能感受到快樂。衛瀾想,或許她還算幸運,他願意花時間慢慢帶領她的節奏,一點點去适應。只是個前奏就讓她大汗淋漓,實在有點丢人。
他留着她,慢慢“殺”,慢慢“吃”。這一夜,她暫時安全了。
只不過她在這種事上實在弱勢,三番四次地丢盔棄甲,讓他獲勝。實在有點窩火。
次日清晨,他們在山裏醒過來。鼻間是泥草的芳香。他在身後擁着她,與她耳鬓厮磨,纏綿至極。
天亮了,她默默把衣服穿好。
肖烈躺在她身後,像是欣賞老婆更衣的丈夫。
“你今天還能幫我砍木頭麽?”
“不是答應你了,有何不可?”
“昨晚不累麽?”
也就這種事能讓她敗得灰頭土臉,衛瀾紅着臉狠狠朝他肩膀拍了一下。拍疼了。滿意了。
她踏着細碎斑駁的陽光走進山林。抻個懶腰,像是極其享受。
她在晨光中回頭,“肖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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