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聖上讓您進去呢,請吧,陳大人。”

陳松:“有勞淩總管。”

陳松剛邁進屋時,皇上在批一奏折,還差幾個字寫完。未擡頭只聽陳松說:“臣,叩見陛下。”

皇上“嗯”了一聲,正欲放下筆讓他起來,一擡頭筆頓住了,手一顫這份批折算是白寫了。

皇上把筆一扔,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陳松:“來給聖上請罪。”

“請罪的事等會兒再說,你先将你身上那些玩意弄下來,穿上衣服。”皇上對陳松總要多份耐心,若換了別人這樣早就将之打出去了。

外間候立伺候的,有的馬上去拿衣服,有的馬上進來準備幫陳松弄淨身子。陳松一點沒堅持,都不用小太監幫忙,幾下就把身上的樹枝扯了個幹淨。

皇上這時道:“拿過來我看看。”

內侍拾起一根遞到皇上面前。皇上把樹枝拿在手裏,左右看了看,然後站起來一邊朝陳松走來,一邊道:“這也不是荊條啊。”

說着正想輕輕地把樹枝往陳松身上一丢,皇上楞住了,語氣也沒了剛才的調侃:“這是怎麽弄的?誰打的?”

陳松只道:“這時候您讓我上哪找荊條去,這一身傷不比荊條更能解氣。”

“少給朕說這個,誰打的,你把誰氣着了?”

“臣把太子殿下氣着了。”

皇上一楞,但一想這才合理,以他對陳松表現出的偏愛,誰敢不經過自己而動他。也只有太子會不管這些,那也是個敢想敢做的。

皇上仔細查看着陳松身上的傷,大部分都是拿鞭子抽的,只是弄得跟花豹似的,怎麽做到深淺不一的。這不對啊,不管是太子親自動手還是讓人執罰,怎麽也不可能抽出這樣的效果。

Advertisement

皇上心存疑惑之際,又看到了另一處傷。這一處就不是鞭傷了,像是被利刃所致。

“這也是太子弄的?”皇上用剛才沒來及丢出去的樹枝往這個舊傷痕上一點,問道。

陳松如實道:“這是破案時救人受的傷。聖上一定會納悶臣會為了誰肯讓自己受這麽重的傷吧。”

皇上想說朕不好奇,朕憋死你,但他這一身傷不是假,如今還能有命在這裏跟自己說話,聖上便順着他了:“為了誰啊?”

陳松:“臣是為了一個女子。臣與她是在查案時相識,臣對其一見傾心,肯為了她擋住要犯的突襲,此一事就讓臣明白了,臣非她不可。”

“穿上再說。”皇上一指內侍手中拿的衣物。

陳松接過馬上穿戴好,然後重新跪了下來。

皇上在他穿衣服的當口,想明白了剛才天上一句地下一句之間的關聯。

太後前幾日告訴他,太子別院裏進了女子,捂得很嚴,護得挺,。緊。他當時聽了還松了口氣,鐵樹終于要開花了。

陳松之前與太子并不相識,他又在關外多年,不過才剛回到都城。前無舊怨後無機會,若不是因為女人的問題,皇上還真想不到太子把陳松打成這樣的理由。

陳松接着道:“臣夜闖太子別院,太子大度沒有要了臣的命,只是教訓了一頓就放了出來。但臣想着就算太子殿下無意追究,但臣還是要來向皇上告罪。”

皇上道:“你不老實,跟你這濫竽充數的假荊條一樣糊弄朕。”

陳松:“臣不敢,臣知陛下垂憐臣這滿身的傷,所以才要讓陛下知道臣是活該,應當得此下場。”

他又說:“不過,太子殿下也不是完全無錯。”

“你倒是大膽,敢在朕的面前說太子的不是。”皇上不急,等着他把話全說出來。他今日這番作派,肯定是一路這樣來到皇宮的,這會兒嘴快的該是傳遍整個都城了。

“太子拆人姻緣,把人囚在別院裏,臣是心急了才會去別院救人。”

皇上:“何來的拆人姻緣,你與那女子可有婚約?”

聽到這裏皇上心裏又有了點兒數,能被太子毫無顧忌地收在別院裏,連個名分都不給,能是什麽好出身的女子,這樣的人怎堪配陳家這唯一的獨苗。

陳松搖頭:“臣與之沒有婚約,但聖上是知道的,臣父母雙親沒的早,無人給臣做媒。她也一樣,是個孤兒。”

看吧,連父母都沒有,能讓太子與陳松都看上,想來唯一的優點就是長相了。

皇上一擡手:“行了,事算是說明白了,你起來吧。”

陳松:“聖上沒原諒臣之前,臣不能起來。”

“原諒什麽,太子都原諒你了,朕還能說什麽。起來。”

陳松這才站了起來,皇上一指:“坐那。”

陳松聽話地坐下,聽皇上道:“太子打了你,皆因你私闖別院,不管你是因為什麽理由,都不該不請自入。那裏雖不是東宮,但太子在哪裏,哪裏又與東宮有何區別。太子頂繼天子,天子之威不可觸,這事就算是太子當場打死你也說得過去。”

“然太子懂得克制沒有要你的命,而你也丢開臉面地把自己游了街,還跑到朕這裏請罪,這事就這麽算了,回去好好養傷,待別人說夠了嘲夠了,也就無人再提。”

陳松馬上又跪下了:“謝聖上寬赦,臣以後一定不會再私闖太子別院。”

他說完停了下又道:“臣還有另外一事相求聖上。”

皇上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麽,但不能答應他,本心還是想糊弄過去,于是道:“你身上還有傷,今日已折騰這麽一大趟,有什麽事回頭再說。”

“聖上,您曾答應過臣,允臣個願望,臣現在就有個願望。臣心悅沈氏女,願與之結為百年好合,求聖上賜婚。”

他還是說了出來,皇上沉吟片刻,道:“你剛不是說,沈氏女在太子那裏嗎,她已是太子的人,你就算再心悅于她,也結不成百年好合。”

“太子殿下正值擇選太子妃之際,并不打算予她名分,況就算殿下願意納之,也只是侍妾,可她明明可以與臣有一段正經姻緣。臣并不在意她的過去與現在,只想娶她。求聖上成全。”

“你不在乎朕在乎,你陳家的烈祖烈宗在乎,再不透風的牆也有裂縫,終會有人知道你娶了太子的女人。”

“聖上覺得我今日這樣上街,是怕讓人知道嗎,本朝女子可以和離可以改嫁,為什麽沒有名分的女子反倒不能再結姻緣。我娶她合情合法,就像聖上剛才所說,待他們說夠了嘲夠了,也就無人再提此事。”

皇上:“荒唐!”

陳松:“陛下,臣感念您允給臣許願的機會,但臣不是第一次用了,那日臣的願望陛下就無法實現,如今臣想要一個人,想帶她回陳府,與她組成一個家,陛下依然不允臣。臣不敢反駁陛下,不能強迫陛下,但臣心意已決,若陛下不答應,臣将長跪勤安殿。”

“你這是算準了朕不會打你,要跪你就去跪,別在這兒礙眼!”

陳松給皇上磕了一個長頭:“臣氣到了聖上,臣有罪,待臣達成心願後,甘願領罰。”

磕完說完他轉身離開,殿中并沒有因為陳松的離開而緩解緊張的氣氛,淩總管看着陳松走到殿外,在場子的正中跪了下來。

他回到殿內,皇上馬上問:“跪了?”

淩總管:“陳大人跪下了。”

皇上氣得閉了閉眼:“真是個孽障。”之後嘆氣道,“你親自去查,查清楚了。”

淩總管領命:“是。”

待人下去後,皇上站起身走到窗邊,遠遠看到場子中間跪着一個身影,皇上看着地上剛被收拾走的樹枝,暗罵:“小混蛋倒不傻,等朕恕了他私闖太子別院的罪,順了朕一件衣服後,才去跪着,真是步步都算計好了。”

皇上罵完心頭沉沉,一邊是太子,一邊是陳松,若這事換了別人來,他可能沒有這麽難以抉擇,但偏巧是這兩個孩子,讓他感到愧疚的孩子。

先讓淩皓去查吧,總要知道得更詳細些才好。

這太陽一點點沉了,雖已初夏,但帶着一身的傷,受了傍晚的寒氣就不好了。

“你拿的是什麽衣服,可保暖?”皇上問剛才拿衣的內侍。

內侍道:“禀皇上,是全套的兆衣絲,這個季節夜間穿沒有問題的。”

皇上聽後點了點頭,忽又想到,也不知他會不會機靈些,膝蓋上總要綁副墊子才好。

就在陳松在勤安殿外的場子裏跪下的第二天,佑前巷太子別院裏的沈寶用病好了。

在此之前,她服過朱大夫的第三方藥後,每天昏昏醒醒,因為朱大夫發現,這位姑娘雖如今錦衣在身,華床睡着,但她身體底子并不好。

倒不是嬌養小姐活動少愛生病的那種不好,這位絕色美人的脈象與他年輕時看過的缺吃少衣,常年勞作的窮苦大衆一般,屬于傷了根基的那種,最主要的表現就是一生瘦弱,怎麽吃怎麽補都不長肉。

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後來朱大夫名氣越來越大,窮苦人家請不起他了,他倒是有很多年不見這種脈象,如今乍見,一下子就回想了起來。

這位小姐還這樣年輕,還未生養,可是得趁早好好地調一調,休養個徹底。

薄且一聽朱大夫這樣說,當即又表示了一遍,全聽大夫的,一定要把人調好了,養好了,不用算計藥費,待病人大好後,診費會翻倍支付。

朱大夫知道這位不僅不差錢,且身份一定不一般,這園子連個字都沒有,想是極貴的貴人的別院。

這樣一想也就通了,也只能是那樣的尊者才能擁有這樣的絕色美人吧。

于是第三方藥給沈寶用喂下去後,她就開始了除了醒着就是睡着的日子,醒是醒着了,但動不了,下床更是別想。

沈寶用心裏急啊,被放到只有薄且的內室中,醒來的時候眼睜睜地看着他把玩她的頭發,她的耳朵,還有她的臉和手。這還是沈寶用醒着的時候,她都不敢想,在她不清醒的時候,他會對她做什麽。

終于第三方藥她吃完了,在這一日,沈寶用醒來後就發現了與往常不一樣的地方,她的手能動了,然後是手臂能擡起來了。

可這一擡沈寶用就發現了不對,為什麽她看不到袖子,就算是為了方便治她肩膀的傷而除掉礙事的衣袖,但她傷的也不是這只啊。

随着藥效的全部消失,沈寶用越來越清醒,能動的地方越來越多。

她發現她泡在一個池子中,這麽大的池子水竟然是熱的,熱水剛剛沒過她鎖骨的位置。

熱氣蒸騰,她感到有些悶,想要更多地露出水面,但剛一發力沈寶用發現,她遇到了阻力。

阻力來源于她的後背,她想轉身去看,不想被一雙手禁锢住了身體。

沈寶用大驚,轉動脖子去看,對上身後薄且的眼,聽他說:“你別動,趁現在藥效還剩一點點,正好把該做的事做了。”

沈寶用不知他說的該做的事是什麽,但于她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她的右臂已完全恢複,能動且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她雙手使力去推薄且的手臂,因為沈寶用水性并不好,在這池中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若說在外面她還能打開薄且的手,縮起身子保護自己,在這水中,她就真的是自身難保了。

沈寶用低下頭剛上手要推,雙手還未搭上薄且的手臂,她一下子傻住了。

碧綠的池水并沒有影響它的能見度,她看到了什麽?!不僅兩個胳膊上沒有袖子,她身上也一片衣料都沒有。

這一發現讓沈寶用呼吸都變得急了起來,她越發覺得悶,喘不上氣來。

薄且的聲音再次響起:“就這點力氣還要亂動,別到時藥是不用吃了,反而昏倒在這池子裏。”

沈寶用連頭都不敢回了,她怎麽有勇氣以這個樣子去與薄且面對面。沈寶用在池水中還能看到薄且的兩只手臂,長到快能遮過手背的白衫在池中飄着。

所以說,他是穿着衣服的。這一發現讓沈寶用的驚懼減緩了一些,但被羞辱的感覺更強烈了。

他自己衣裝齊整,明明在這池中是可以這樣穿的,卻為何要這樣對她。他憑什麽這樣對她,只憑她無力反抗,只憑他可以。

沈寶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委屈與屈辱,她的淚滴落在熱池中,薄且看到後,道了一句:“嬌氣成這樣,一會兒可怎麽辦呢。”

沈寶用的神經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是啊,她有什麽嬌氣的權力,她要自救。

她一開口,以為自己是做好準備出聲的,但不想聲音是啞的,是顫的。

她說:“殿下,我可以自己來的,我已恢複意識與力氣。我也會些水的,不會淹到。”

這把聲音聽到薄且耳中,真算不得悅耳動聽,但他這幾日都沒怎麽聽到她說話了,忽然聽到竟覺怎麽聲音也這麽勾人呢。

他道:“你別急,一會兒就會放了你,在這之前先把正事辦了。”

他總說有事要辦,沈寶用不想再被他吓,直接問:“殿下要做什麽?”

薄且:“說了怕你害怕,”說着他箍着她的一只手拿了開來,摸上了她的耳朵。

下一秒疼痛襲向她右耳,十分陌生的感覺,但也只是騰了一下。沈寶用想去摸,被薄且制止,抓住她手腕道:“別碰,剛紮的耳眼兒要先戴上東西。”

紮耳眼兒?原來他說,大弘女孩子七歲要紮耳眼兒的事不止是說說,原來他一直揪她的耳朵,每一次她清醒的時候都不放過那裏,是動了要親手給她紮耳朵眼兒的念頭。

沈寶用這樣想着,感覺耳垂有溫,。熱掃過,接着薄且在她耳邊說:“有血珠。”

這話說完,他剛退後了一些,左耳忽然又是一疼。這一次覆到耳朵上的是他的手指。

血珠收獲到他手上,他把它抹到了沈寶用的唇上。沒等沈寶用反應過來,他抱着她轉了半圈,這下換沈寶用背靠池邊了。

忽然就與薄且面對面,沈寶用還來不及想到什麽,薄且穩了上來。

那血珠在唇上散開,沈寶用嘗到了味道。這味道于她來說勾起的都是不好的記憶,當年人渣被抹了脖子噴濺出來的是這個味道,勒斃而亡的人,鼻孔也是會流血的,還是這個味道。

哪怕沈寶用知道這是她自己的血,也令她作嘔。

而薄且此刻的感受就不同了。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他,他停不下來。

但這裏溫度太高,沈寶用本來就憋悶,喘氣費勁,薄且能感覺到她呼吸開始不暢,理智拉回了他,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

他看着她在大口大口地換着氣,拿起池邊一個盒子,從中取出那對他準備了很久的紅寶石耳環。

一支一支地親手幫她戴上。剛打的耳眼兒忽然被再次擊,。穿,沈寶用又感覺到了一次疼痛。

她摸上耳朵,摸到了耳環。他等這一刻一定等了很久吧,準備的可真充分。

薄且的目光從她的耳朵一路向下,沈玉用忽然想到自己的現狀,哪怕是在水下,只要眼睛不瞎的可以說是一覽無遺。

而沈寶用也看得很清楚,薄且的确是穿着長衫,雖然只有一層,但也是從手捂到腳。她來不及想他的可恨,急忙轉身,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她才意識到就算轉了身又有什麽用,身後蟄伏的危險反而看不見了。

眼前的人兒在顫抖,雖然他現在對她的身形非常熟悉,但還是百看不厭。眼下薄且的眼中只有四種顏色,紅豔的寶石,烏黑的長發,如雪的肌膚,還有這一汪碧綠的池水。

她的矯情毫無意義,她也不想想,她是怎麽到的這池中。她還在抖,她本來就瘦,從後面看沒了起伏,只顯兩副肩胛骨,看上去真是瘦弱。

薄且不再欺負她,他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看了很多,享用了很多。他向一側的臺階走去。

上去後他說:“不要泡太久,小心頭暈。”

說完這句他走到沈寶用所在的池邊,蹲下湊近她,然後對她說了一句話。

眼見沈寶用臉紅了,眼眶也紅了,薄且這才滿意,站起來真正地走了出去。

沈寶用看着他走出去,她終于忍不住,眼淚留了下來。她哪聽過這樣的葷話,還是在這樣的狀況下關于她自己的。

從薄且的話裏,她知道他應該沒做什麽,但還是覺得失掉了很重要的東西。

薄且抱她時,穩她時,把玩她的頭發與耳朵時,她都覺得她可以忍,這不算什麽,她以後還能自如地面對陳松。

但現在呢,她知道她不能了。她可以選擇不說,可以騙自己是善意的隐埋,但她心裏會永遠記得這一幕。沈寶用望着這一池水,根本洗不淨的,有些東西已經被徹底改變了。

薄且出去穿戴整齊後,他出了內室來到正廳,喚了楊嬷嬷過來。

楊嬷嬷到了後,薄且問:“嬷嬷以前在調懲司,該是知道女子初次需提前準備什麽,注意什麽。”

楊嬷嬷乍一聽殿下這麽問,心下驚詫,但一細想也就明白了。沈寶用吃那藥整日迷迷糊糊,殿下是想在她徹底好了,清醒有活力的時候再行事吧。

于是她道:“首先要避開癸水的日子。”

薄且點頭表示明白,楊嬷嬷接着說:“其次避子湯要不要提前準備。”

薄且道:“要準備的。”

楊嬷嬷也是這麽認為的,太子妃還未入主東宮,怎麽能讓一個沒有名分連侍妾都不算的女子先得了孕,這個毫無疑問的問題很快就略過了。

“最後是落紅帕子,這個奴婢會準備,但殿下是該提前知曉的。”楊嬷嬷只知沈寶用父母雙亡,身世不堪,流浪作乞多年,但并不知道薄且調查出來的那段經歷。

是以,她看着太子殿下的臉色不明所以地沉了下來,過了會兒,才聽殿下道:“就這些嗎?”

“剩下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殿下無需知道,到時奴婢自然會引導好沈姑娘,有些都是她的本分,她需要知道如何做。”

作者有話說: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