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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的不安和躁動,到第二日一早都未消退。阿離帶着進來伺候洗漱,她伺候顧大少爺這麽久,哪怕是大少爺傻了,也沒半點排斥過她。
可今兒一早醒來,大少奶奶的行動不便,下人伺候着穿衣。顧沉臉色陰沉,盯着下人穿衣的手,服侍的人活活被盯的一身冷汗。屋內氣氛過分壓抑,樂盈缺輕聲喚道,“顧沉…”顧大少爺收回目光,臉上的不高興都收斂了不少。
下人一靠近顧沉,顧沉厭煩的躲開了,“走開。”下人向阿離求救,本以為大丫頭伺候,大少爺不會發怒,哪料到連阿離都近不得顧沉的身。
樂盈缺嘆了口氣,“我來吧。”樂盈缺給他穿衣裳,顧沉配合的緊,滿臉讨好的笑容,還知道主動蹲下讓樂盈缺扣盤扣,真是個孩子。
新婚第二日,頭一件事就是敬茶。原以為照着顧沉如今的性子,昨晚必定是雞飛狗跳的,兩人能不能同床都是個問題。哪料顧沉對着樂盈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百依百順。
連輪椅都不讓下人推,冷冽的俊臉帶着幾分傻氣,語調過分的稚嫩,看着尤為滑稽,也不知道同樂盈缺說着什麽,樂盈缺頻頻低頭笑着。
兩人一進前廳,顧苑先行了禮,“大哥,嫂嫂。”離樂盈缺半尺以內的範圍,顧沉都會莫名的設防。樂盈缺趕緊點頭回禮,拉着顧沉的手示意他安分點。
這下跪敬茶是規矩,樂盈缺低聲對顧沉說道,“扶我跪下。”顧青松還是聽到了,“罷了,一家人就免了這些規矩吧。”少些繁文缛節,樂盈缺暗自松了口氣。
“爹,喝茶。”顧青松微微點頭,看不出他對樂盈缺到底滿不滿意。“二娘,喝茶。”汪氏接過茶杯,算是說給顧青松聽的,“回門的禮物都備好了。”
顧青松颔首,對樂盈缺說道,“沉兒如今…要你多擔待點,對他…多點耐心…”剩下的話不便再說,樂盈缺都應下了。樂盈缺還擔心顧沉在爹娘跟前也兇神惡煞的,出乎意料的沒有發脾氣。
敬茶問安一過,各房本該各自散去,管家連滾帶爬的從前院跑來,“老爺,二少爺…”氣喘籲籲的沒個所以然出來,顧青松一拍桌子,實木的桌子震的茶杯哐的一聲,“像什麽樣子!”
顧苑瞥了一眼管家,不疾不徐的替他解圍,“有什麽事兒慢慢說。”顧沉早就不耐煩了,想要推着樂盈缺回房。顧沉不懂事孩子氣,樂盈缺可不能任性,徒留人話柄。低聲安撫道,“我們等等再進去。”
管家唯唯諾諾道,“好些個工人來要錢,還有…還有賣桐油的錢老板,茶商祁老板,還有…”“行了。”顧苑打斷道,“都請進來吧。”
話音剛落,“不用顧二少爺請了,我們親自上門拜訪了。”錢老板領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廳內,廳內黑壓壓的一片。“我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等顧大少爺的大喜日子過來找才上門。”
錢老板朝顧沉拱手,“顧少爺,先前我們肯和貴船行做生意,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如今這換了主兒,咱可就不認這個賬了。”
如今同顧沉說這些,無非是雞同鴨講,若是沒有樂盈缺把他拉的緊,顧沉早就撒邪火了。錢老板不過是說給顧家人聽的,顧沉搭不搭理都不重要。
錢老板朝身後使了個眼色,後邊帶頭的工人也跟着起哄,“顧老爺,咱都指望着船行過日子了,這商戶都撤了,怕是沒了生意,我們都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看趕緊改改行,您行行好。”
外邊說是顧苑當家,船行也去了,可從頭到尾就沒人拿他當管事的。沒了顧大少爺,遇事找的都是顧老爺。顧苑也不氣,三月天搖着扇子,冷風像是抽着鞭子一樣往領口灌。這些人不把他放在眼裏,倒是把汪氏急壞了,汪氏暗地裏提了顧苑一腳。
顧家人不發話,前來鬧事者心裏也沒底,語氣激動着罵罵咧咧的,顧苑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大家想走便走,想散便散,顧家留不住人,管家,把船行的賬房先生喊來,工錢給大家結了,至于各位老板,日後生意做不成就算了。”
抱怨聲戛然而止,大家夥不怎麽信的過顧苑,顧苑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慢悠悠開口,“還不肯走,等我變了卦可就沒那麽容易走人了。”錢老板眼珠子一轉,“顧二少爺如今當家,可要說話算話,這生意契約…”
“撕了便是,來人,去拿出來,當着各位老板面兒,今個了結了。”送走了人群,顧老爺才開口道,“船行的事我都撒手這麽多年了,苑兒你前幾日說的事兒,可有把握啊。”顧苑道,“爹你放心,原先有大哥在,如今我定會好好擔起顧家大任。”
工人的風波過去,樂盈缺被顧沉推回了屋內。不知顧苑說所的何事,顧家的危機他也幫不上什麽忙,唯一能做的,或許是照顧好顧沉。
回頭去瞧顧沉,阿離剛剛端進屋的糕點還在冒着熱騰騰的白氣。顧沉抓着糕點在手上來回抛,一路跑到他跟前,讨賞似的,“糕糕給你吃。”顧沉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能放下顧家的膽子,活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顧沉,再過兩日,你得我和回門了。”樂盈缺有些心慌,回門,意味着要見着他二哥,雖說顧沉記不住人了,可隐隐還是擔心,太貪心了自己。
“糕糕去哪我都跟着。”或許只有這樣的顧沉才是屬于自己的,傻乎乎的,眼裏只有自己的。
顧沉一到夜間就不安分,觸碰過樂盈缺的身子,哪怕不明白是在幹什麽,可那股快樂讓他深陷其中。
“糕糕…想親糕糕…”樂盈缺無處可逃,傻子把人逼到床角,不等樂盈缺拒絕就撲了上去。不能咬人,咬人糕糕會喊痛。
顧沉舔舐着樂盈缺的嘴唇,貪心的把舌頭從唇縫之中探進去。“唔…”哪怕人傻了,還是霸道的要命,樂盈缺輕聲哼着。
糕糕很喜歡啊,勾着糕糕的舌尖,像是吮着芝麻杆一樣,糕糕會發出好聽的聲音。傻子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事情,吮吸的更加賣力了。樂盈缺只覺得舌尖發麻,又脹又痛。
“咕…”兩人吻的漸入佳境的時候,傻子的肚子大煞風景的叫了起來。“呵…”樂盈缺輕輕推開他,忙不疊的笑了,傻子難得害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嘴裏嘟囔着,“糕糕你在笑話我。”
傻子還是感受得到旁人的情緒的,樣子有些不大高興。樂盈缺忙着岔開話題,“不是餓了嗎?桌上的點心吃點吧。”
手忙腳亂的爬下床,顧沉杵在桌邊,像是斟酌了一會,端着盤子回到床上,“和糕糕一起吃,糕糕也餓了。”
樂盈缺想說他不餓,可見顧沉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只能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傻子看着樂盈缺手上的點心不動,樂盈缺問道,“怎麽了?”
傻子低頭就去咬樂盈缺手上的,嘴裏啪嗒啪嗒的嚼着,“糕糕手裏的好吃。”樂盈缺笑話他小孩子氣,惦記着別人手裏的點心。
剛把手裏的遞給顧沉,又拿起一塊新的咬了一口。顧沉一撒手,從樂盈缺手裏搶的點心也不要,湊到樂盈缺嘴邊。
兩人的唇齒又糾纏在了一起,傻子從樂盈缺嘴裏奪食,在樂盈缺柔軟的口腔裏攪了個遍,完了一摸嘴,“糕糕嘴裏的最好吃。”
樂盈缺愣在原地,半晌才回過神。臉上已是燒了起來,支支吾吾的指責顧沉,“怎麽能從別人嘴裏…不能在外人面前這樣了。”
顧沉見樂盈缺沒生氣,厚着臉皮說道,“糕糕的臉好紅啊,想咬一口。”傻子忍不住靠近嗅了嗅,“又變香了,糕糕…”
樂盈缺一摸臉,羞的擡不起頭。顧沉傻着了,自己怎麽能不知羞恥,無法自控的想那種事。只要被顧沉碰過的地兒,都像是烤着火一樣燙。
樂盈缺惱怒的想要躲開顧沉的眼神,“別鬧了…該…該歇息了。”顧沉知道歇息是什麽意思,成親的頭一天也是歇息,和糕糕脫光了睡在一起,把尿尿的地方塞到糕糕的小洞裏,能舒服好久。
傻子誤會了樂盈缺的意思,上手就要扒樂盈缺的衣裳。樂盈缺一驚,“顧…顧沉…不許再胡鬧了。”樂盈缺慌的口吃上了。傻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和糕糕歇息啊。”
不給樂盈缺再說話的時間,猛的扒掉了樂盈缺的衣裳。白皙的胸膛引入眼簾,站立着哆哆嗦嗦的小肉粒一下子就吸引了傻子的目光。
傻子輕輕彈了一下,小肉粒快活的晃動。“唔…顧沉…”糕糕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像很痛苦,眉眼又夾雜着顧沉看不懂的情緒。
“弄痛了,不痛不痛。”傻子吹着氣,小肉粒都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汽。好奇心還是趨勢他想要觸碰,傻子偷偷去看樂盈缺的表情,好像沒那麽難受了。鬼鬼祟祟的用手指輕撫在小肉粒,軟的,一壓會被按進肉粒,松開又會立起來。
傻子反複試了幾次,樂盈缺的表情變的越來越奇怪,靠着船欄微微的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喊着傻子的名字。
“糕糕是難受還是不難受啊?”被顧沉這樣注視着,已經夠難堪了,還要問出這樣難以啓齒的問題。樂盈缺揪着身下的被子,說不出一個字來,生怕一松口,就是淫糜的嬌/喘聲。
糕糕不理人,傻子不知道他到底痛不痛,又怕碰壞了,沒敢再用手指去蹂躏。樂盈缺以為顧沉要放過他時,柔軟的舌頭又靠了上來。
“嗚…顧沉…”樂盈缺情難自控的哭了出來,被一個傻子,舔着胸口,幾乎失控的哭出聲來。顧沉一驚,弄疼了嗎?手忙腳亂的抱着樂盈缺的腰,“我…弄疼你了,糕糕,不哭…”
乳/尖突然失去了愛/撫,空虛感從胸口傳到了四肢百骸,就連那個難以啓齒的地方,都在不安分。“顧沉…顧沉…再弄弄…好不好…”
顧沉還心有餘悸,糕糕哭的太厲害了,他都不敢再動,問道,“不疼嗎?”樂盈缺索性忘掉什麽禮義廉恥,柔聲誘惑着顧沉,“不疼…再弄弄…”傻子欣喜的叫道,“糕糕喜歡。”
樂盈缺點了點頭,“喜歡。”溫潤的口腔又靠了過來,傻子還是只會舔着乳/尖。樂盈缺微微挺着胸,聲音又細又軟,“顧沉…咬一口好不好…”這種不痛不癢的愛/撫實在難熬,樂盈缺已知人事,只想朝着顧沉打開身體。
咬糕糕的嘴巴,糕糕還喊痛,可咬這個地方,糕糕就很喜歡。像是得了特赦令,傻子咬着乳/尖卷吸到嘴裏,齒間輕輕咬合着,小肉粒被擠出更多。顧沉從縫隙間去舔他的乳/尖。
樂盈缺身子繃緊了,身體呈最大幅度的朝後仰着,把胸口送到傻子嘴裏。柔軟又略顯粗糙的舌頭,揉撚着敏感的小肉粒,舌尖與乳/尖的微妙碰撞。
顧沉像個小奶娃一樣,抱着樂盈缺不撒手,啃的胸口又紅又腫。啧啧的砸嘴聲尤為清晰,甬道已經泛濫成災了。樂盈缺軟着聲音喚他,“顧…顧沉…顧沉…”顧沉這兩個字像是要被自己嚼碎了,咽進肚子裏。
傻子擡着眼去偷看樂盈缺,樂盈缺白皙的身子泛着情/欲的緋紅,好誘人。松開小肉粒,顧沉磕磕巴巴的說道,“糕糕,尿尿的地方難受…”
樂盈缺隔着褲亵伸手去摸顧沉的胯間,粗大的孽根已經兇惡的繃緊了。樂盈缺不自覺的咽着唾沫,嗓音都有些沙啞,“拿出來吧…”
顧沉急不可耐的扒了褲亵,孽根歡脫的跳了出來。肉褶擠在一起,樂盈缺手指從其中一出擠了進去,想要把褶子推平。顧沉驚呼着,“喜歡糕糕摸這兒…”
樂盈缺靠在床欄上,洞口若隐若現。顧沉本就喜歡這個小洞,被樂盈缺摸舒服了,手不安分的去曲起樂盈缺的雙腿。
淫糜的地方被完全展現出來,被人注視着的洞口,在急劇的收縮着。樂盈缺手上沒停,細嫩的手揉搓着孽根,不一會就滿手濕潤了。
顧沉一洩出來,樂盈缺甬道也失控了,洞口不知羞恥的涓涓的淌出來水。顧沉像是哄他一般,“糕糕又尿床了,堵上就不會漏出來了。”傻子片刻間又硬了起來,孽根從樂盈缺手上逃脫出來,對準洞口就插了進去。
床圍被搖的吱呀響,樂盈缺攀着顧沉的肩,甜膩的叫着,“顧沉…你喜歡孩子嗎?”傻子哪懂這些,還在猛烈的撞擊身下的人。樂盈缺固執的又問了一遍,“顧沉…顧沉…你喜歡孩子嗎?”傻子咬在樂盈缺肩頭,他不知道,但是糕糕逼問的緊,傻子滿腦子都是堵着小洞,“糕糕喜歡…我就喜歡…”
三日回門之期很快就到了,顧沉還是不大愛搭理旁人,哪怕見到樂仙引也沒多大反應。樂家十幾口人聚在廳內,樂钊冠冕堂皇的客氣了幾句,顧沉聽樂盈缺的話跟着喊了人。
到了樂仙引頭上的時候,顧沉先是一頓,樂盈缺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來了嗎?顧沉霍地蹲下,當着衆人的面,趴在樂盈缺耳邊和他講小話,“糕糕,這人我見過,來接你的時候。”樂盈缺一怔,耳邊被顧沉的哈出的氣弄的癢癢,“好好說話。”
傻子怕他糕糕生氣,不情不願的喊了聲二哥。樂仙引神色還算從容,點頭算是應了下來。在場的人都知道樂仙引和顧沉的事兒,要不是顧沉傻子,怎麽會讓樂盈缺撿了這個大便宜。
飯間樂仙引沒露面了,倒是樂钊說道,“你二哥身體抱恙,就先歇下了。”樂盈缺一愣,“是…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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