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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醫生!”
查完房,左聞溪正在低頭看手裏的本子,聽見有人叫自己,連忙擡起頭,發現是護士張豔。
“我終于找到你了!”
話音還沒落下去,張豔就到了跟前,拉着左聞溪跑進電梯,按下數字鍵才開口解釋找她是做什麽。
“趙醫生讓我叫你下去幫忙。”
“樓下?急診室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一個男人受了外傷,趙醫生搞不定,讓我來叫你。”
聽了張豔的解釋,左聞溪眉心微蹙,思忖着受傷嚴重的病人應該直接送樓上的手術室,為什麽要讓她去樓下的急診室?
還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電梯門開了,左聞溪快步走出電梯,剛要和師兄打招呼,卻在下一秒看見一個意料之外的男人。
劍眉星眸的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右臂受了嚴重的外傷,白色的襯衣被血液染成了深紅色,平靜的坐在一堆醫護人員之間,高冷的拒絕接受治療。
“左左,快過來,這裏有個病人說要找你。”
師兄的話,把左聞溪從思緒裏拉了出來,也讓那個男人看了過來,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左聞溪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冷下臉來。
“這種挑三揀四的病人,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說完,轉身就往回走,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人。
反應最快的是趙磊,在左聞溪剛跨進電梯,就把人拖了出來,一直到那個男人面前。
“你是醫生,這裏有個病人,請尊重你的職業!”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趙磊這個當師兄的也很生氣,因為左聞溪這種做法是在砸她的飯碗。
左聞溪看着面前靜若止水的陳季和,眼裏閃過太多情緒,最後還是拿起手套準備給他包紮傷口。
在左聞溪忙碌的時候,趙磊總算是想起了面前這個男人是誰,嚴肅的表情瞬間崩塌,小心翼翼的抓起本子,對着護士使了個眼色溜走了。
專心工作的左聞溪沒發現身後的一切,她現在就想幫他止住血。
她的這種态度,卻被他誤以為是怨恨,忍不住先開了口,打破沉默。
“左左,你真這麽不想見我?嘶、嗯……”
他一出聲就讓高度緊張的左聞溪出了失誤,把止血鉗戳到了肉裏,那種疼不需要言明,只是從他額頭上滾落的汗水就能看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按耐不住心裏的激動開口了。
“你就不問問,我是怎麽受的傷?”
“那是警察的工作,我只是個醫生。”
她不再沉默,讓陳季和面上一喜。
“最近過的怎麽樣?”
“十分鐘前,一切都好!”
十分鐘前,她還沒下樓,還沒看見他。
想明白她話裏的意思,陳季和就乖乖的閉嘴了,對他來說,能這樣看着她,就很好了。
送陳季和來醫院的趙捷、周子文相視一眼,眼裏都寫着三個字:有奸*情!開始打量面前的女人。
一米六八以上的身高,微卷的褐色長發随意的綁在腦後,微挺的鼻梁上有些小汗珠、一雙大眼睛眼尾向上翹起,瓷白的皮膚光滑無暇,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尤物。
發現她有意無意往自己身前躲,陳季和回頭掃了眼身後的兩人,警告他們收斂點,兩個人悻悻地低下頭,在心裏腹诽:陳季和這混蛋上哪兒找了這麽一漂亮姑娘。
縫合好傷口,左聞溪也出了一頭密汗,摘掉手套就準備離開,卻被趙捷攔住了。
“大夫你先別走,我大哥他傷得這麽重,你看要不要住院觀察一下?”
趙捷早就發現了,陳季和對這個女醫生有意思,為了給哥們長臉,還故意擡高了陳季和的身份。
原本神情緩和不少的左聞溪,聽見那個稱呼後,戲谑的看了眼陳季和,諷刺的扯了扯唇角,轉身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張豔,你給病人的小弟講講注意事項!”
她把小弟兩個字咬得,大家臉色均為之一變,尤其是陳季和,如果眼神能殺人,趙捷這會兒已經涼透了。
左聞溪逃回了辦公室,喝了幾口涼白開壓驚,躲了他三年,終于還是見面了,而且還是用這麽尴尬的方式。
坐在椅子上,她想了很多關于他的事,想着想着就陷進去了。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左聞溪趕緊坐直身子,調整狀态,可當沒開的時候,她就愣住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來做什麽?”
她的話,可以翻譯成:誰準你來我這裏的。
站在門口的陳季和腦子轉了一圈,決定忽略她趕人的态度,擡腿往裏走。
“來找你看病,左醫生。”
帶着蒼白而苦澀的笑容,陳季和不慌不忙的走到她身邊。
兩個人面對面的站着,他的視線一直在她臉上打轉,額頭、眼睛、眉毛……曾幾何時都是屬于他的,如今卻連碰都不能碰。
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後背發涼,左聞溪忍不住皺起了眉心。
“如果需要看門診的話,去樓下。要看病,先挂號。”
說完,左左就繞開椅子打算去叫護士,可剛動了半步,面前的男人身形一晃,直直的向前倒去,她的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扶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抱着陳季和的腰,聽着他沉重的呼吸,左聞溪才想起來剛才一疏,忽竟忘記給打他麻藥,她顫抖着下巴小心翼翼的問他。
“疼嗎?”
“不疼,才怪!”
如果是別的醫護人員,剛才就被他踹飛了,可遇到的是她,就算她真的往他的胸前來兩刀,他也不會躲閃。
“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
話還沒說完,感覺肩上又重了不少,偏頭一看只見他禁閉雙眼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我的體重發四,這是個甜文,真……真的是個甜文。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人生幾大悲劇之一:看病遇到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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