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天色累了下來,沈冰玉站在院子裏,眼睛裏透着看好戲的興味,一邊問蘭心,“可收到什麽消息?”

“奴婢沒有打聽到。”蘭心低頭說。

沈冰玉捂着嘴,唇高與地摻起,沈冰心啊沈冰心,想鬥過她,這輩子休想!

陳嬷嬷走了過來,對着沈冰玉說:“王妃,晚膳已經擺好了。”

沈冰玉慢慢地往屋子裏走,突然啪的一聲,院子的門被人一腳給踢爛了,她猛地轉過頭,只見南宮晏将一個男人用力地扔在沈冰玉面前。

那男人被南宮晏揍得鼻青臉腫,可沈冰玉只看了一眼,便看出了這個男人是誰,她的臉色刷白,是玉沛。

“沈冰玉。”

陰冷的聲音喚回了沈冰玉的理智,她身體裏生出一股冷,她環抱着自己,看着俨然如閻羅王的南宮晏,她哆嗦地說不出話,陳嬷嬷上前緊緊抱着她,“王妃,不怕。”

南宮晏陰森地看着她,“你想要肚子裏的野種栽贓在本王的頭上?”

沈冰玉抖着嗓音,“王爺說什麽呢?這孩子……”

喀嚓一聲,南宮晏一腳踩在玉沛的手上,玉沛一根手指應聲斷掉,“你方才說什麽?再說一次。”

沈冰玉哪裏不知道南宮晏是什麽意思,她吓得臉色及白,穩穩覺得小腹開始酸痛,“我……”

“本王沒聽清楚,說!”南宮晏冷凝地看着她,腳轉到了玉沛的另一根手指上,隐隐要踩下去。

沈冰玉自認自己的心很硬,她也想過南宮晏要如何待她,可她沒想過南宮晏會把玉沛帶到她面前,這樣折磨玉沛。

最可怕的是南宮晏明知道,玉沛是什麽人,卻還辰裝着糊塗開她,她說錯一個字便踩掉玉沛一根手指……

沈冰玉看着那手,眼淚不禁流了出來,那雙手曾經為她倅過多少事情,如今因為她而斷,她忍不住地掩面而哭。

“怎麽不說了?”南宮晏淡淡地問:“你這張嘴不是很會說嗎?不是很能潑髒水嗎?怎麽不繼續了!”

沈冰玉哭得仕身發抖,軟着腿跪了下來,陳嬷嬷用力地抱着她,也跟着哭泣,“王爺,求王爺饒命……”

“饒命……”南宮晏的眼睛一冷,想到浸在湖中的沈冰心,他的怒火蹭地升到了眼中,黑眸裏閃爍着一股火焰,張牙舞爪,好似要将她們活活吞掉。

陳嬷嬷害怕地發抖,蘭心早已趴在地上,沈冰玉一股腦地說:“南宮晏,你對得起我嗎,娶了我,又把我當花瓶一樣放在那裏,你憑什麽這麽做?沈冰心,她算什麽東西,呸。她這樣的人,憑什麽剝奪我的幸福!”

“你當初為什麽能嫁給本王,你自己不清楚?”南宮晏冷笑,“本王可是将話說清楚了,本王要的是沈冰心。”

“是、是,都怪我瞎了眼,只看到榮華富貴,卻被你當槍使,我為何就不能為自己博一博,為自己争一口氣?”沈冰玉哭泣着說。

“這路是你自己選的,本王可有逼你?”南宮晏冷笑,“你自以為是,以為一定能拿下本王,一定能博得本王歡心,你可知道,你跟沈冰心,天泥之別,若是她,她定然不會嫁進來,而你,開開心心地嫁進來,本王未曾看到你有什麽不滿。”

沈冰玉停止了哭泣,她傻傻地看着南宮晏,“是我自己選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沈冰玉,我給你兩條路,一是毒酒、白绫随你挑,二是自請下堂。”南宮晏冷漠地看着她。

“嗚嗚……”沈冰玉悲涼地哭着,“為什麽是沈冰心?”她不服氣,南宮晏為什麽就偏偏要沈冰心,她哪一點比不上沈冰心,她想不明白啊。

“沒有為什麽。”南宮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選哪一條路?”

沈冰玉的牙齒顫抖着,“我自請下堂。”如今她還能做什麽選擇,她根本沒有路可以選擇,要她死,她不要,她還不想死。

南宮晏的眼裏閃過一抹諷刺,他收回腳,看着地上半死不死的男人,“看在你識相的分上,将你帶來的嫁妝全部帶走,本王還會給你置辦一份豐富的嫁妝。”

沈冰玉閉了閉眼睛,“那我還真是,要謝謝王爺了……”說着說着,她邊哭邊笑。

南宮晏迅速地轉身,仿佛嫌棄這個肮髒的地方,快速地走人。

沈冰玉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玉沛,吩咐蘭心找大夫,又對陳嬷嬷撕心裂肺地喊:“我要離開,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是、是。”陳嬷嬷含淚點頭道。

***

晏老王妃醒過來的時間已經在晏王府了,沙啞地問起了沈冰玉,“她人呢?”

青梅紅着眼睛:“老王妃,你不要記挂她了。”

“難道晏兒……”晏老王妃掙紮地要起來,被青梅阻止了。

“老王妃,她已經帶着嫁妝回沈府去了。”青梅擦了擦眼淚,“你回來的時候,正好與她遇上了,可她壓根不問你,就直接走人。”

晏老王妃聽了,神色一白,她明白了南宮晏說的話,沈冰玉肚子裏真的是野種。她想過,沈冰玉年輕氣盛,也許故意扯出這樣的謊言,可她沒想到,沈冰玉是真真正正地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晏老王妃握緊拳頭,嘴唇發幹,青梅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伺候着她喝下,一邊勸導,“老王妃,你千萬不要動怒,也不要傷心。”

晨老王妃眼裏升起了一抹悔恨,忽然想到了沈冰心,“沈冰心如何了?”她也沒想到沈冰心居然轉頭跑去死,她也被吓了一大跳,但那時她也沒當一回事。

可如今南宮晏的話在她的腦海裏轉來轉去,他要斷後啊,他說不是沈冰心,他就要給晏王府斷後,想到沈冰心有個好歹,她便是死也無法面對王府的列祖列宗了。

感受到了晏老王妃的恐懼,青梅抓着她的手,“老王妃不要擔心,冰心夫人無事,王爺将她救回來了。”

晏老王妃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一想到自己要沈冰心斷子絕孫,她整個人怕得縮了縮,要是真的被她得逞,她真是死也不足惜。

“他們現在在府?”晏老王妃滿懷希望地問道。

青梅搖搖頭,“在将軍府。”

晏老王妃嘆了一口氣,“該怎能才好。”

“老王妃,你別急,等身子養好了,再好好補償王爺和冰心夫人吧。”青梅勸導,“你一定要保重身子。”

“晏兒一定恨死我了。”晏老王妃垂淚道。

“老王妃不要再想這些,先将身子養好,晏王府還得靠你呢。”?

“我知道。”晏老王妃擦了擦眼角,既然是她做錯了,她也不會逃避,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如何挽回晏兒的心,至于沈冰心,随晏兒的意思吧。

在将軍府。

“夫人這是怎麽了?”

雪兒一看到沈冰心失魂落魄的樣子,眼淚如瀑布般湧了上來,抱着沈冰心哭道:“夫人,你可別吓奴婢啊。”

沈冰心白着唇,面無血色地拍拍雪兒的肩膀,“我沒事。”說着,推開了雪兒,踉跄地進了屋子。

雪兒急得跳腳,轉頭就問冬梅,“這是怎麽了。”

春雨進去照顧沈冰心,冬梅則簡單地跟雪兒說了說,雪兒睜大了眼睛,“那沈冰玉懷了王爺的孩子。”

“噓噓,輕聲些。”冬梅瞪了她一眼,“這還不一定呢,是真是假……”

“甭管真假,夫人受了委屈了。”雪兒心疼地說,往屋子裏走。

春雨正端着熱茶哄着沈冰心喝幾口,“夫人,喝點熱茶驅寒。”

沈冰心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喝了幾口,跟着便在榻上躺下不動了,雪兒氣得咬牙切齒,出了屋子,便拉着冬梅,“冬梅,我去打聽打聽。”

冬梅也不攔着她,只說:“你自己小心。”

雪兒不信邪,王爺對夫人這般疼、這般寵,那沈冰玉怎麽可能懷上王爺的孩子?

看着沖出去的雪兒,冬梅嘆一口氣,吩咐廚房做了吃食。

沈冰心安靜地發着呆,她們還她做什麽,她便做。

??

冬梅還沈冰心吃些熱食,等她吃了些熱食,身體暖和了不少,春雨擔心她浸了湖水傷了身子,便燒了熱水,服侍着她沐浴。

冬梅則是在外院找到福安,“福安,王爺去哪裏了。”

求安搖搖頭,“王爺沒回府裏,我也找不到王爺。”

等到雪兒回來,一臉的喜色,冬梅找着她問:“怎麽了?”

“走,去屋子裏,我有好消息跟夫人說呢。”

她們進屋的時候,沈冰心已經沐浴好了,春雨正在幫她絞幹發絲,雪兒跪在沈冰心的腳邊,“夫人,奴婢有天大的喜事要跟你說呢。”

沈冰心淡淡地瞄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雪兒叽哩呱啦地說:“原來那沈冰玉在外面懷了野種,結果想賴在王爺的頭上,王爺一氣之下抓了那奸夫扔到沈冰玉面前,一點臉面也沒給,那沈冰玉自知逃不過,只好承認,剛剛已經搬離了王府,王爺還好心地讓她搬走嫁妝,還說給她嫁妝,讓她風光嫁給奸夫呢。哈哈,聽得奴婢笑死了,這般打人臉的事情也就王爺會做。”雪兒笑盈盈地說。

沈冰心神情不變,靜靜地聽完,只應了一聲,雪兒繼續說:“這些事都被封住了,王府裏不許任何人說起,不過啊,奴婢找了老王妃身邊的青梅,青梅全部跟奴婢說了。”

冬梅微怔,“那老王妃……”

“青梅說老王妃後悔莫及得都生病了。”雪兒一臉的爽快,“夫人,王爺為你出了一口氣呢。”

沈冰心臉上卻不喜色。臉色更加的蒼白,小手捂着胸口,怔怔地說:“這麽說,我誤會他了。”

“囚人,王爺心腸硬了些,看着兇了些,不過對你一向很好,你就哄哄王爺,不就沒事了嗎?”雪兒着急地說。

春雨也勸道,“夫人,既然是你誤會了王爺,你就将事情說清楚,以王爺對你的用心,一定會原諒你。”

冬梅也點頭,“是啊,夫人。”

沈冰心的眼淚又垂了下來,“是嗎?”她那麽兇地罵他,還打他,甚至用死來面對他,他還會原諒她嗎?南宮晏那樣的性子,不容她誤會,不容別人潑髒水,他會輕易地原諒她嗎?她一陣後怕,若是她方才成功投湖了,他一定會瘋了。

她伸手捂着腦袋,“我怎麽這麽傻。”她怎麽能這樣輕易地相信南宮晏會背叛她,她與他朝夕相處了這幾年,她為何就無法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他為了她,住進了将軍府,他帶着她去邊彊打戰,他去哪裏,便帶着她去哪裏,恨不得跟她合二為一。南宮晏如此一心一意地為她着想,她為何對他這般的不信任,為何要輕易地敲破自己對他的信任?

他最在乎的人是她,而傷他最終的人也是她,沈冰心忍不住地大哭出來,“嗚嗚……我真是好蠢好蠢。”

“是人。”幾個丫鬟緊張得不知道說什麽了。

沈冰心擡起蒙眬的眼睛,“王爺、王爺他去哪裏了?”

幾個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王爺去哪裏了。

沈冰心擦幹了眼淚,慌慌地站了起來,“我去外面等着。”

“夫人。”春雨急忙拉着她,替她穿上襪子,又給她披上披風,“外面夜深露中,夫人要保重身體。”

沈冰心吩咐冬梅,“将王爺的披風拿來。”

沈冰心匆匆地拿了披風,便跑到了王府門口等着,身後幾個丫鬟,她剛到門口,便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她忙不疊地迎上去。

濕漉漉的眼睛在月光之下直瞅着那人,她怯怯地喊:“阿晏……”

南宮晏好像沒看到她一樣,直接越過她,往書房的方向走,福安一臉苦相地跟在一旁,哎喲,主子吵架,他們這些下人也不好受啊。

沈冰心嗅到了一股酒味,她小心地跟上他的腳步,身後的丫鬟和福安漸漸地緩下腳步,拉開了距離。

***

到了書房,沈冰心微喘地跟在南宮晏的身後,“阿晏,天黑了,會冷。”說着,要給他披上披風。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沈冰心愣愣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紅印子,那股麻辣的感覺逼出了她的眼淚,可她硬生生地忍住了,勉強拿着披風跟在他身後。

“阿晏,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不信任你……”

“大晚上的,叽哩呱啦,還讓不讓人休息。”南宮晏冷冷地說,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落在她身上。

沈冰心咬着唇,從來沒有遇到這麽冷的他,也從來沒有被他這般冷遇過,她一時慌了,上前一把抱住他堅實的腰,“阿晏、阿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這麽傻、這麽蠢,輕信了別人,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嗚嗚……”

說到最後,沈冰心輕輕地啜泣,“我真的錯了,阿晏你不要不理我。”

這世界上,她心裏最重要的人便是他了,如果他不理她,她要如何是好?沈冰心将臉貼在他的背上,努力感受着他的溫度,可他堅硬如石,也沒有如以往那樣主動地抱着她。

“沈冰心,放開。”

她的手被他拍疼了,眼睛也哭得疼了,可再疼,也沒有心裏來得疼,沈冰心死死地抱着他,“不放、不放,我不……”

南宮晏的大掌巧勁地将她的兩手往旁邊一翻,她吃痛地的看着他,可他一直背對着她,好像瞧她一眼都是一件極其厭惡的事情,她嬌嬌地哭着,“阿晏,你不要生氣了,你想要怎麽樣,我都願意。”

南宮晏捏着她的手,聲調冷酷地說:“什麽都願意?”

沈冰心用力地點頭,“什麽都願意。”

“好。”他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給本王滾,有多遠便滾多遠。”說着,他甩開她的手,進入了書房。

将門重重地關上,她傻傻地站在那裏,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緊閉的門,她上前推了推門,可怎麽也推不開,她便明白,南宮晏在裏面落鎖了。

沈冰心用力地拍着門,“阿晏,你讓我進去。”

她拍得手都紅腫了,她放下手,看着紅紅的手心,眼淚一顆一顆地掉着,濕潤的臉頰上閃現着堅定的神情。她往旁邊一看,看到那窗戶,她毫不遲疑地從一旁搬了一個石凳子過去,踩在石凳子上,她艱難地跨過那窗戶。

撲通一聲,她沒有踩牢,直接從窗戶上摔了進去,她悶哼幾聲,一雙眼熟的靴子進入眼簾,她擡頭,終于看清了南宮晏的臉。

那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神冰冷無比,宛若她只是一個陌生人,她忍着疼,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嘴委屈地憋着,“阿晏……”

南宮晏緩緩地靠近她,她更加能清楚聞到他身上那股酒味,“你喝酒了?”

“沈冰心,你到底要幹什麽?”

沈冰心含着淚,“阿晏,你如何才原諒我?”

“本王讓你滾,你不滾,你想如何?”他掀開長袍,端坐在凳子上,黑眸沒有情緒地看着她。

她上前,半趴在你的腿上,可憐兮兮地喊他,“阿晏。”

他突地笑了,一把拎起她,将她壓在桌案上,他身上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圍繞在她身邊,那股熾烈的氣息令她整個人呼吸都困難,身體竟主動地發熱,她雙腿輕輕地顫抖,眼角含春地望向他。

南宮晏唇邊挂着冷笑,“你給本王聽清楚,本王現在不要你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下一刻,他直按拎起沈冰心往書房外走,一把将她關在了書房外,她愣愣地站在那裏,聽着門上鎖的聲音,以及關窗的聲音。

她情不自禁地蹲在了地上,縮在門邊,無助地一滴一滴眼淚地掉着,雪兒輕輕地走了過來,“夫人,你先回去吧,等王爺的氣消了,你再來吧。”

“不走。”沈冰心倔強地蹲在門邊,怎麽也不肯走。

冬梅将一件厚實的大氅覆在她的身上,“夫人執意要在這裏,也不能凍壞了身子。”

“奴婢去給你拿暖手爐。”雪兒說道。

沈冰心沒有說話,眼睛直直地看著書房,丫鬟們也在旁邊等着,書房的燭光過了一會熄滅了,春雨輕輕地說:“王爺休息了,夫人先回去吧。”

沈冰心不肯,就蹲坐在那裏,幾個丫鬟沒有辦法,便想方設法地弄了一個坐墊過來,讓她坐着舒服。

雖然是春天,可到了晚上,這天氣還是有些冷,沈冰心蜷縮着身子不動,也沒有睡意,睜着眼睛盯著書房,從黑夜到白天。

她的眼睛浮現血絲,輕聲地對冬梅說:“去廚房裏準備一些早膳。”冬梅颔首離去,接着又吩咐春雨去準備洗漱的東西。

同類推薦

陰陽鬼術

陰陽鬼術

玄術分陰陽,陽為道術,陰為鬼術。
林曉峰學鬼術,抓邪祟,可卻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之中。
神秘的抓妖局,詭異的神農架,恐怖的昆侖山。
且看林曉峰如何斬妖魔,破陰邪!

逍遙小僵屍

逍遙小僵屍

女鬼別纏我,我是僵屍,咱們不合适!
驅魔小姐姐,你是收我,還是在泡我!
又是這魔女,哪都有你,再來打屁屁!
還有那妖女,別誘惑了,本僵屍不約!
()

靈玉

靈玉

財迷道長新書已經在黑岩網發布,書名《午夜兇靈》: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在我當了夜班保安之後,不僅見過鬼,還需要經常跟鬼打交道,甚至我的命,都被鬼掌控着……
人品保證,絕對精彩!
那天,隔壁洗浴中心的妹子來我店裏丢下了一塊玉,從此我的命就不屬于我了……

摸金天師

摸金天師

原名《活人回避》
一件古董将我推上一條亡命之路,從此為了活下去我變成了一個和陰人行屍打交道的走陰人。
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游走陰陽,專事鬼神。
走着走着,也就掙紮到了今天。

陰九行

陰九行

1912年宣統帝溥儀退位,1949年新中國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開放......
一個朝代的更疊,往少了說,幾十年,往多了說,幾百年,而某些匠人的傳承,卻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啊。
我将滿十八歲的時候,我師父跟我叨叨,“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至于幹咱劊鬼匠人這一行的,既要無情,也要無義。”
劊鬼匠人,赤腳野醫,麻衣相爺,野江撈屍人......
這些陰九行的行當,你沒聽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活人禁忌

活人禁忌

九歲那年,百鬼圍家宅,只為來要我的命!
爺爺為了救我,硬是給我找了一個女鬼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