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到了辰時,南宮晏推開門,走了出來,沈冰心立刻站了起來,但因為腿蹲坐太久,腿部麻麻的,差點摔在他身上,他指尖輕輕點住她的肩膀,等她穩住身體,便收回手。
“阿晏,洗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她小聲地說。
南宮晏沒有理會她,只對春雨說:“将東西拿到書房裏。”
春雨立刻将洗漱的東西拿過去,沈冰心跟了進去,小手急急忙忙地替他拿青鹽漱口,又遞棉帕擦臉,伺候着他洗漱之後,又嬌聲地說:“早膳也準備好了。”
他照舊忽視她,看着冬梅手上托着的早膳,“放下。”
冬梅聽令放下,沈冰心坐在他身邊,拿起另外一雙筷子替他挾菜,等他用完膳,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南宮晏接過喝了一口便放下,不跟沈冰心說一句話,起身便離開,沈冰心就如小尾巴一樣跟在南宮晏的身後,南宮晏驀地停下腳步,“本王要去宮裏,你也跟着?”
她立刻低下頭,沒有說話,他冷哼一聲,便往外走,沈冰心淚光閃閃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
“夫人,你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春雨溫聲勸道。
“是啊,夫人,你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先回去睡一睡,等王爺回來,奴婢第一時間就告訴你。”雪兒哄她去休息。
冬梅也點頭,“夫人……”
“不要。”沈冰心咬着唇,堅決地站着不動,眼睛就望着南宮晏離開的方向,如一堅硬的石頭,一動不動。
冬梅微微蹙眉,歪兒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冬梅心中一嘆,輕輕揚手,力道正好地劈在沈冰心的脖頸。
沈冰心身體一軟,春雨接住她,嘆了一口氣,“趕緊背夫人回去休息,這樣身體吃不消。”
春雨背着沈冰心回到了屋子裏,冬梅先行一步,将被褥整理好,雪兒甚至早已準備好了湯婆子,放在被褥裏,等沈冰心躺在榻上睡覺時,三人同時松了一口氣,安靜地退到了外間。
她們沒有發現,沈冰心睡得一點也不安穩,柳眉緊蹙,放在被子裏的小手緊緊地攥着,小嘴低喃道:“不要不理我……”
一滴透明的晶體從沈冰心的眼角無聲地滑落,浸濕了香枕,她粉嫩的小嘴斷斷續續地喊着,“阿晏、阿晏。”
南宮晏,不要不理我……
在宮殿。
“王府的事情處理好了?”年輕的皇帝坐在位置上,慵懶地問着南宮晏。
南宮晏淡淡地說:“嗯。”
“如今晏王妃這個位置空了,可想好人選了?”皇上輕笑,看着南宮晏臉上淡淡的神情,心中有數。
“沈冰心。”南宮晏一字一字地說。
“哦。”皇上颔首,“晏老王妃在皇後那裏也透氣了,沈冰心由妾擡為妻也不為過。”
南宮晏不吭聲,皇上有些無趣,“以為你怎麽也要吓吓她才是。”
南宮晏冷聲道:“她膽子小。”
皇上搖搖頭,“既然如此,便封她為晏王妃。”
南宮晏屈膝謝恩,“謝主隆恩。”
皇上擺擺手,令南宮晏退下,南宮晏正要退下時,皇上又加了一句,“女人寵要寵,不能太寵,免得她爬上了你的頭。”
南宮晏的腳步一頓,看着宮殿外的端莊女子,眼裏閃過一抹詭異,尊敬地行禮道:“參見皇後。”
皇後笑着說:“晏王有禮。”
南宮晏淡淡地站直了身,“皇上方才的話,臣覺得略微不妥,皇上,你覺得呢?”
皇上的眼睛落在笑盈盈的皇後身上,“朕剛剛說什麽了?”
南宮晏笑着搖頭,行禮告退,大步地離開。人啊,管教起別人,那是歡天喜地,可要是遇到那個對的人,便是自己曾經說過的話,都是不敢承認。
沈冰心,他南宮晏一向寵她,只是這一次,她真真過分,他的火氣如今還沒消呢,他倒要看看,她為了他,她能做到什麽地步。
将軍府如今的氣氛透着一股壓抑,下人們常常能看到,夫人跟在王爺身後跑,那黏人的方式當真是令人目瞪口呆。
“王爺,練完拳了?擦擦汗。”沈冰心捏着棉帕上前,小心地替南宮晏擦汗,小手又往他裸着的上半身擦去,晶瑩的汗珠黏在古銅色的肌膚上,小手從他的胸前游呀游的,到了他的腰腹間,她的臉都已經紅透了。
沈冰心也不藏着、掖着,反正她不忌別的女子看到他這副半裸的狀态,很幹脆地将身邊的丫鬟都給指使走了,偌大的花園裏都就只剩下她跟南宮晏。
南宮晏的身體很結實、硬朗,隔着棉帕,她都能感覺到他緊密的紋理,她的臉似燒着了一樣,她的手也不禁顫抖起來。
“拿開。”他冷聲道。
沈冰心虛心地看了他一眼,将手拿開,她居然看着他的身體,腦海裏竟浮想聯翩,她羞紅了臉,拿起他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小心受寒。”
南宮晏冷漠地移開視線,她繼而又端起一旁的茶,小心翼翼地喂到他的嘴邊,“阿晏,喝茶。”
他瞥了她一眼,張嘴喝了一口,見他不喝了,她又問:“不喝了?”
他沒有回答她,轉身往書房走,她暗地裏偷偷地跺跺腳,讨厭,一天跟她說的話也不超過十句,真是令她既讨厭又無奈。
沈冰心咬着牙跟了上去。他現在住在書房裏,她只好也跟着他住在書房裏,但每晚他都會拎着她出去,只好晚上回去歇着,早上早早地過來繼續纏着他。
她捂着嘴偷偷打了一個呵欠,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睡少了還是怎麽了,她老想睡覺,可現在最重要的是将南宮晏哄好。
***
進了書房,南宮晏正攤開紙,沈冰心連忙上前,替他研墨,一邊找機會跟他說話,“阿晏,你要寫什麽?”
知道他不理她,她也沒有法子,繼續研墨。南宮晏平靜地練字,餘光瞄到她嗜睡的小臉,手腕一頓,放下了狼毫筆,索性坐在凳子上看書。
于是,沈冰心沒有事情做,只好窩在一旁的小榻上睡覺,榻上有南宮晏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揚笑,抱着他的被子,眼睛只盯着他瞧。
他不理她,她繼續看着,眼皮越發的重,她不知不覺地睡着了,他這才放下書,專注地盯着她看,眼裏閃着着柔柔的光芒。
作夢?她在作夢?
沈冰心愣愣地跪在地上,宮中的太監笑呵呵将聖旨放在她的手上,“王妃。”
她張了張嘴,竟發不出任何聲音,所幸一旁的春雨機靈些,将一個紅包塞到了太監手中,“多謝公公。”
太監掂了掂手裏的重量,又說了幾句喜慶話,開開心心地走人了。
雪兒難以置信,“夫人,不,是王妃,夫人要當王妃了。”
冬梅狠打了雪兒一下,“沉穩些。”
沈冰心回過神,看着雪兒,“是真的?”
“恭喜王妃。”三個丫鬟異口同聲地說,改口改得格外快速。
?沈冰心搖搖頭,猛地轉身往書房走,。她推開書房走進去,南宮晏正站在桌案前,拿着兵書,在一旁的沙土上擺放軍陣。
“阿晏。”她喊了南宮晏一聲,他照舊不愛跟她說話,她不管不顧地上前,一把将聖旨放在桌案上,“為何我是晏王妃?”
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你不是晏王妃,誰是晏王妃?”
她忍不住哭了。
他嘲弄地說:“怎麽,不過是當一個王妃,你這麽開心?”
沈冰心哭得很大聲,“我開心不是我當王妃,而是你跟我說了好長的一句話,嗚嗚,阿晏,你好久沒有跟我說這麽長的話了。”
南宮晏的眼角微微抽搐,拿着兵書的手緊了緊,冷聲道:“無事便給我退開。”
沈冰心擦了擦眼淚,抽泣地說:“你為什麽要讓我當王妃?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南宮晏絲毫不理,擺放軍陣的動作緩了下來。
沈冰心一把上前,将他扯過來,“幹什麽還我做晏王妃?”
沈冰心下巴微抽,推開她,“不想當便別當。”
她站在他前面,失神片刻,猛地一把抱住他,“休想,作夢。我才不會讓別的女子當你的晏王妃,你這輩子別想有別的女子。”她又哭又喊,像個瘋婆子。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南宮晏的唇緩緩勾起,眼角沾滿了笑意,身體直立在那裏,任由她抱着,屬于她的香甜在他的鼻尖浮動,他閉上眼睛,享受着她的霸占。
“南宮晏,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不會讓別的女子靠近你,站在你旁邊都不行……”沈冰心絮絮叨叨地不斷地說着,“我會給你生兒子的,我還會伺候你,我什麽都會做,便是丫鬟,我也不許她們靠近你,你所有的事情我都親手做,你的衣衫、你的鞋襪,我都會……你的事情,我也不會讓別人沾手,都由我……”
南宮晏璀璨地笑着,忌着她的話,眼裏秩笑意聯翩,沈冰心,總有一天,她也如他在乎她那般在乎他,如他想霸占她那樣地想霸占他,如他深愛她那樣深愛着他。
用過晚膳,沈冰心縮在小榻上,她的眼睛轉呀轉的,在南宮晏上朝的時候,她偷偷地将小榻換大了,上面躺兩個人都不是問題。
放着舒服的床榻不睡,她偏要黏着他睡在這裏,南宮晏沐浴完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場景,她脫了衣衫,整個人縮在他的被褥裏,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黑色的發絲散在香枕上,渾身上下充滿着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南宮晏阖上門,沉下臉,“穿上衣衫,滾。”
沈冰心才不信他真的要她滾,從她知道他要她當晏王妃,她便知道他再氣、再不想理她,他也舍不得真正傷她一分,即便是要她滾,她便越纏着他,看他能拿她怎麽辦,于是她的膽子大了。
南宮晏的神色陰沉得可怕,卻吓不了她。她巧笑倩兮地看着他,他的眼一暗,上前,一把掀開被褥,正要将她抓起來扔出去的手卻停在了半空。
“阿晏。”沈冰心嬌滴滴地喊他,盡量克制着羞澀,伸展着四肢。
“真是不要臉。”他雖然這麽說,可眼睛死死地黏在她的身上。藍色的被褥上,她白皙嬌嫩的身體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的面前,雪白的渾圓上綻放着嬌豔的梅花,而她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花谷。
南宮晏的喉嚨上下滾動着,捏着被褥一角的手不斷地用力,他奔地轉過身,拿起她放在一旁的衣衫,往她身上一扔。
“阿晏,你要我滾,那你替我穿衣衫。”沈冰心嬌氣地說。
南宮晏轉過身,“既然你喜歡留在這裏……”那他走。
但後半句話卻被他硬生生地忘掉了,他怔怔地看着她優雅地将身上的衣衫推開,半坐起身子,纖細的兩條白嫩的小腿在他的視線下緩慢地分開,那片神秘之地在燭光之下,嬌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身上的每一處,他看過、摸過,甚至吻過,但是她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如此的魅惑人。他的呼吸熱了幾分,本來移不開的眼瞬間定格在她的花谷之處。不管他要了她幾回,她那裏一如既往的粉嫩、嬌小。
放在腿旁的兩只手用力地捏着,南宮晏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強硬地逼着自己轉過身,正要走人,一抹溫熱柔軟的身子抱住了他的腰身。
沈冰心滑嫩的小手順着他的腰身,往他的下身摸去,他立刻感覺的到所有的感知往身下那一處熱點集中,她只摸了一下便松開了。
你在松口氣的時候,卻聽到沈冰心柔柔地說:“阿晏,你那裏都好硬,好熱了,還忍什麽呀,我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你的呢。”
她何曾說過這樣的話?南宮晏只覺得身體更熱了,他垂眸坐在了不遠處的凳子上,面對面地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她像一朵花朵似的在他面前搖曳着,宛若一捧春水在他的胸口蕩漾。
沈冰心半靠在榻上,敲着雪白的臀瓣,兩眼無辜天真地看着他,“阿晏,我好看嗎?”
她說着擡手輕撫着臉頰,順着她細長的頸子往弄,落在她豐滿的渾圓上,“還是你不喜歡這裏了……”
南宮晏的眼睛落在她的胸脯上曾經被他嫌棄的小胸脯形成了山丘,她的小手捏着那裏,他的掌心瞬間變熱了,那股柔軟的手感,他如何能忘。
“你以前可喜歡了。”沈冰心嘟着嘴說。
他倏地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她不懼反喜,結果他伸手過來便将她壓在了榻上。
***
“該死,是誰教她這些,像個蕩婦。”南宮晏壓在沈冰心的身上,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早已挺立的巨物頂在她顫顫發抖的花穴上。
她不禁心跳加快,側過臉,無辜地望着他,“你都不理我……”他不理她,無論用什麽招數都沒用,她只好以身體作誘餌了。
南宮晏往前一吋一吋地頂進去,她難受地嬌啼,“不,等等。”她還沒作好準備,還沒有……“啊。”她微疼地往前趴,小手抓着身下的藍色被褥。
他渾身充滿了力量,大手壓着她的腰肢,一手将她的黑發撩到了一邊,含着她的耳朵,“等不住。”
沈冰心嬌哼地扭動着身子,試着接受他的全部,直到他全部進入,她輕輕地喘氣,可下一刻,他便在她幹澀的身體裏抽插了起來,她激烈地搖着頭,“阿晏,不。”
“什麽時候這麽機靈,連這種法子也敢想。”南宮晏粗粗地喘氣,身體那一處被她死死地夾着,有一種欲仙欲死的舒爽從他的腰椎處泛開,他咬牙,“既然想得出來,那就受着。”
她哭哭啼啼了一會,漸漸熟悉他的身體也緩緩地溢出了水來,男人的巨根被那水一刺激,變得越發壯碩,他伸手扣住她亂抓的手指,下身蠻橫地沖進去,又拔出來,“剛剛誰喊着不要,看看這水,啧啧。”
沈冰心幾乎要哭了,之前有多麽喜歡他多多跟她說話,可現在他跟她說話了,可他嘴裏的話污穢得根本不能入耳,她被羞紅了臉,眼角不由得濕潤了,他說的話色情露骨,但偏偏又是事實。
南宮晏抽插的時候,她身下的小嘴就跟吃東西似的,吃相饑渴地吸吮着他那裏,發出啧啧的水聲,她羞惱地低下頭,正好看到他那根紅得發紫的巨根插了進去,而那花穴劇烈地抽搐着,死死地吸住。
他重重地在她的耳邊喘氣,“看,我有沒有說錯?那麽緊。”
“別、別說了……”沈冰心恨不得捂住耳朵,他的大手從下往上捏着她的渾圓,那力道好似要捏爆了,她那裏似疼非疼的,“輕、輕些。”
“大了好多。”南宮晏皺眉,又捏了幾下,“我沒有模也大了?你自己是不是偷偷地摸?”
“阿晏。”她喊着他的名字,“我怎麽可能去、去……”摸她自己呢,他到底是如何想出這樣的話來的。
南宮晏低低地笑了,忽然将她抱了起來,她啊的一聲雙腳纏上他的腰上,他半跪在床榻上,緊實的腰腹用力地往上頂弄,沈冰心發出尖叫,“啊,阿晏,別這樣……”她幾乎泣不成聲。
沈冰心的身體緊緊地抱着他堅硬的身體,順着他的起伏,她的小腹貼着他的身體上下滑動,而她的花穴被他插得滿滿的,她的身體開始顯現出一股妖豔的紅色,她就像一個妖精似的吸附着他。
“不喜歡就不頂夾得那麽緊。”南宮晏額上冒着青筋,雙手用力地抱着她,那股想戳到她深處的欲望幾乎讓他快要發瘋了,不管如何頂入,拔出,他總覺得不夠,還不夠!
對她,他永遠覺得不夠,好想就這樣永遠要她,永遠不停,甚至想撕裂她,無止境地占據她的身子,聽着她哭泣求饒,呻吟顫抖。
“啊!”沈冰心仰着頭,小腹猛烈地抽緊,雙腿用力地夾着他的腰,緊繃着身子達到了喜悅的頂峰。
溫熱的汁液瀉在堅硬的巨根上,白嫩的雙腿間那絲毫不疲軟的巨物激烈進出,滑膩的花液濺的四處都是,她細瘦的腰身幾乎要被他扯斷。
方才嘗過激烈愉悅的身子在他如此的攻擊下又一次地嘗到了劇烈的高潮,她昏眩地承受着那毫無節制的抽插。
肉體撞擊聲伴随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聲,蜜穴一片濕潤,他咬着牙,掐着她幾乎青紫的臀瓣,在一片狼藉香豔之中,南宮晏激情地喘息,高大的身子狠狠地将她摁在被褥之中,狠狠地抵在她的深處,濃濃的白濁,淫靡地充滿了她的身體。
沈冰心累得幾乎擡不起頭,被他狠狠占有過後的身子軟如棉花般,任由那股奢靡的情欲在彼此間纏繞着。
他在她耳邊突然說道:“你可知道,為什麽我這麽篤定沈冰玉不會有我的孩子?”
她睜開迷茫的眼,沙啞地問:“為什麽?”
“因為我從未碰過她。”南宮晏低低地說。
她睜大了眼睛,他撐在她小臉的兩側,微微直起下半身,順着那一片濕滑,他緩慢地抽動着,“我連她一根手指都沒有碰,她怎麽可能懷上?”
她簡直不可思議地望着他,“不可能。”
“你以為在你之後,還有什麽女人能入我的眼,還有什麽女人,我會想碰?”南宮晏徐徐地說着,發洩過後的巨根又漸漸地在她身體裏蘇醒,他一邊聳動着,一邊吻着她的眼。
“沈冰心,你可知道,我對你,到底有多傾心。”南宮晏溫熱地喊着她的唇,一字一句地說:“恨不得将整顆心都掏給你。”
沈冰心的耳聽着他的話,胸口不禁劇烈地起伏,他的手繞着瑩白的胸脯打圈,揉捏着那雪團,粉嫩的花蕊帶着羞怯在他的指尖挺立。
“嗯……啊……阿晏。”她的眼角一片濕潤,他想将心掏給她呢,她揚着絕世笑顏,“把你的心給我吧,我的心,你也拿去。”
他的心給她,她的心給他,他們互相保護着彼此的心。
南宮晏咬着她雪團上的粉色。重重地吸吮,那唇齒間的柔軟,幾乎酥麻了他的齒,又柔又滑又嫩,不可思議地輕易令人沉醉其中。
“冰心,你對我再多用心,再多用用心,可好?”他的嗓音從未這麽低柔過,那誘惑的語調幾乎令她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阿晏。”她伸手環住他的頸子,嬌嫩的小嘴印上他的唇角,小口地吻着他的唇。
他含着她的氣息,通過溫暖的熱度,糾纏着她的唇,“再對我用心點,再對我好點……”
“阿晏,我會對你、對你一直用心、一直好,永遠。”沈冰心一邊喘息一邊吻着他,擡着柔軟的雙腿,繞上他的腰上。
“好乖,乖冰心。”南宮晏深深地沉入她的身體裏,将他的所有都給了她。
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喜歡她對他的在乎、用心,他的心願很渺小,他只想她永遠這樣待他,讓他成為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夫。
***
春雨、冬梅站的老遠,雪兒守着院子,沒有到書房。
春雨和冬梅都知道,王爺沒有将王妃給扔出來,那麽此刻的書房定是火辣無比,是以她們都站得遠遠的。
春雨、冬梅無事便說起了沈府的事情,春雨低低地說:“沈冰玉前幾日嫁人了,嫁得便是那奸夫。”
“是啊,王爺給了沈冰玉嫁妝,那沈冰玉居然還真敢要。”冬梅有些不解。
“呵呵,當初貪圖的便是富貴,如今白給的錢財哪有不要的道理。”春雨不屑地說。
“聽說那奸夫也不是挺厲害的人物。”冬梅說。
“是啊,不過是一個七呂芝麻官,可也只有他這樣低微的人,沈冰玉才能牢牢地抓在手裏吧。”春雨細細地說。
冬梅颔首,“也是。”
“對了,老王妃前幾日送了一些藥材過來,都是一些補身子用的藥。”春雨嘆了一口氣,“我不想收下,青梅一放就走了。”
“只能放着了。”冬梅也無能為力,之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咦!”
春雨被她吓了一跳,拍着胸脯,“怎麽了?”
冬梅看着春雨,“那個……王妃有多久沒有來癸水了?”
春雨猛地回神過來,神色一變,再看看那熱烈的書房,抖着雙唇,“似乎有兩個月了。”
“會不會是浸了湖水的關系?”
“可那之前的,也沒有來。”
兩人面面相觑,心中忽然不安,該不會是……但願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過了幾日,沈冰心因無故疲累,便請了大夫。
女醫将手收了回來,“恭喜王妃,已有了三個月了。”
沈冰心愣愣地聽着女醫的話,雪兒心急地說:“上回號脈也沒有。”
“興許那時脈象浮動,沒把出來,如今很确定,确實已經三個月了。”女醫恭敬地說。
沈冰心唇揚了揚,雪兒開心地拿了一個裝着銀子的香囊給女醫,“多謝。”
女醫也不推托,接了下來,行禮告退。
“王妃,太好了。”
沈冰心臉紅紅的徊向雪兒,“你也不穩妥些,都快成親的人了。”
雪兒臉一紅,“王妃,快別羞奴婢了。”她的親事也定下來了,是府中的一個掌事的兒子,以後嫁了人還會留在府中。
沈冰心輕撫着小腹,眼中蕩漾着幸福的光澤,她輕輕地站了起來,旁邊的春雨連忙扶着她,“王妃多歇息才是。”
她搖搖頭,“王爺快回來了,我去接他。”
幾個丫鬟無奈地相看一眼,王妃這是将王爺寵到天上去了。
??
外面剛下過雨,地有些濕,沈冰心緩步地往門口走去,在小路上碰到了順着她的方向走來的男人,高大威武地站在那裏,給她撐起了一片天地。
“阿晏。”
他唇一揚,極其喜歡她來迎接他,他上前,大手環住她的肩膀,一旁的三個丫鬟同時開口,“王妃有喜了,恭喜王爺。”
南宮晏一僵,對上沈冰心那雙溫暖的水眸,他動作僵硬地彎身将她抱起往回走,而她輕輕地依畏在他的懷裏,笑開了懷。
南宮晏覺得委開心,開心地抱起沈冰心走着。
地雖濕,可她也不會滑倒,因為有南宮晏的小心呵護,看他的喜悅,她很喜歡呢。這一輩子,她都想被他這樣護着。
沈冰心仰起小腦袋,在南宮晏的耳邊低語,“阿晏,我好愛你。”
南宮晏的呼吸微重,抱着她的手更加穩定火熱,他輕輕地貼着她的臉,“冰心,你要愛我一輩子。”
沈冰心的心歡快地跳着,柔順地偎在他的懷裏,乖巧地應道:“好。”
在沈府裏頭的初見,便定下了他們的姻緣,從此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尾聲
懷胎十個月後,沈冰心生下了一位小王爺。?
晏老王妃她幾次上門,心裏撓癢癢地想見一見這個小孫子,可被都南宮晏冷了好幾回的臉拒絕了。
但晏老王妃卻似越挫越猛,就在沈冰心做完月子之後的某一日,晏老王妃還真的抱到了她心愛的小孫子,那小模樣簡直和小時候的南宮晏如出一轍,讓晏老王妃十分欣喜。
看着晏老王妃開心的抱着她的孫子,南宮晏淡淡地說:“以後每半個月,我們會到晏王府去陪你的。”
晏老王妃不知道南宮晏是怎麽了,是心疼她這個做母妃的嗎?不過她才不管這麽多,連忙道聲好。
南宮晏将孩子丢給了晏老王妃照顧,便自行回到了屋子裏。
看着睡得沉沉的沈冰心,他親了親她的額頭,“那小鬼算什麽,還要你這般費心。”
一旁的冬梅、春雨齊齊地低下頭,她們什麽都沒有看,什麽都沒有聽到,只希望王妃醒來之後,不要太震驚,畢竟,這明顯是王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嘛!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