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海川大學

在電梯裏分別的時候,陸然對她說:“別擔心今天的事情,明天好好考試。”

“對啊,你還要帶我去看比賽!”

“嗯。”

第二天的理綜和英語考完的時候,江暖在走廊上伸了個懶腰。三個女孩兒走下樓的時候,江暖就看見陸然被好幾個同學圍着對答案。

江暖小聲嘀咕:“有什麽好對的。要是發現自己的答案和陸然的不一樣,那該多悲慘?”

之後的幾天,月考的卷子陸續被改了出來。

江暖的身邊坐着陸然,這家夥每次不在乎自己考多少分,總是愛看她考了多少分。

數學卷子發下來的時候,江暖一把捂住自己的卷子,不給陸然看。

但是陸然卻直接去擡江暖的胳膊,江暖一着急就把他的手夾在了腋下。

“你別動,讓我自己先看。”

“按照這套卷子的難度,你應該考了115到125之間。”

江暖側着臉,将手擡起一條縫,去看自己的分數。

“我的媽!真的121,你怎麽這麽準!我好像從來沒考過這麽好的數學!高一都是在90分到100分徘徊的!”

“你上學期數學也有一百一十幾,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

陸然側着身,動了動手,江暖立刻瞪過去,小聲說:“你戳到我那裏了!流氓!”

陸然輕哼了一聲:“自己流氓還怪別人。”

江暖松開了胳膊,陸然立刻就把她的卷子拿走了,從上到下研究了一番。

“嗯,你挺厲害的。”

“那是。”

“我預料你可能會錯的,都錯了,一點驚喜都沒有。”

“……你能不要破壞此刻開心的氣氛嗎?”

“語文英語你也壞不到哪裏去,就看小綜合吧。”

懷着忐忑的心情直到周五上午,小綜合的卷子才開始下發。

從物理老師走進教室的那一刻起,江暖就緊張的快抽筋了。

“你能別抖腳了嗎?我的桌子在顫。”陸然輕聲說。

“那你把桌子搬開一點。”

“傻的,這又不是高考。”

沒多久,老師開始分發卷子了。

“這一次我們班的考試,有幾位同學的進步非常顯著!在這裏提出表揚!”

老師将進步同學的名字一個一個點過去,特別點評對方進步最大的學科。

江暖緊張的心髒都快爆掉了。她眼巴巴地看着老師,想着他趕緊把名單全部念完,好讓她知道進步的人裏面到底有沒有她。

但是今天老師的“點評欲”似乎特別強烈,江暖都快瘋掉了。

“別緊張了,最後一個被表揚的肯定是你。”陸然的聲音裏有股子老神在在的味道。

江暖卻遠沒有他淡定從容。

這時候老師忽然不再點評了,直接走上了講臺,拿起了粉筆。

江暖那顆高高挑起的心瞬間墜落下去。完了完了,進步大的人裏面沒有她的話,她肯定沒進第二考場。估計她的理科小綜合肯定沒到200分。

老師單手撐着講臺,視線掃過全班:“而我們班進步最大的,就是江暖同學!她從第三考場進入了第二考場,全年級排了58名!要知道她在寒假期間還大病一場,沒想到奮起直追,有了這樣可喜可賀的成績!我希望大家都能向她學習!”

江暖擡起頭來,看着老師,她覺得自己莫不是幻聽了嗎?

在這一陣掌聲裏,江暖聽見了陸然的聲音。

“恭喜啊,實現了歷史性的飛躍。”

江暖心花怒放啊,看着自己小綜合卷子上紅豔豔248的分數,就像漫步雲端。

“有沒有覺得自己腦殘志堅?”陸然的聲音輕輕的。

江暖咬牙切齒,特別想給他套上一個麻袋,拳打腳踢。

一側臉,就看見這家夥半撐着下巴,看着她。

眼睛裏明顯帶着笑。

懶得理你!

她沒有忘記自己和林覓夏的約定,轉過頭來看向她。

林覓夏的表情像是輕輕哼了一聲,下課的時候她走過江暖的身邊,還扔下一句:“下一次月考你還能保住這個位置,再沾沾自喜吧。”

頓了頓,她抿了抿嘴,還是說了句:“恭喜……你挺厲害的。”

江暖也笑了:“你也挺厲害的,能夠在第一考場裏雷打不動。”

林覓夏颔首,一笑泯恩仇了。

那天晚上,江暖帶着試卷和成績單回去給爸媽看的時候,媽媽是笑得合不攏嘴,她的老爸卻繼續端着架子說:“理綜是重點,才二百四十多分,你怎麽不再考高一點?”

“因為考高一點就是二百五了!”江暖仰着脖子說。

老爸悶着臉色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這次月考還行,老爸老媽給個獎勵吧!”

“你想要什麽獎勵?”老爸好笑地問。

“我要去海川市,看b大對海川男子佩劍隊的練習賽!”

江暖有些忐忑地說。

“哦,就這個啊。我已經答應了陸然帶你去了。”

“……你不早說,那我換一個,我要現金獎勵!”

“你現在正是樹立正确人生觀和價值觀的時候,別什麽都和金錢挂鈎沾邊,這是思想的不成熟。”老爸一本正經地說。

江暖撇了撇嘴,人家的人生觀價值觀正确的不得了。

晚上她就在興奮地準備去海川市的行頭了,躺在被子裏,她比小學時候老師組織春游之前還要興奮。

這導致她第二天早晨差點起不來。

當她打着哈欠在樓下與陸然,陸然問:“你是不是這次月考考太好,得意忘形了在被子裏看漫畫看到一點多啊。”

“就那一本《海賊王》,翻得我都快倒背如流了,誰稀罕看呢!”

陸然那雙琉璃般的眼睛裏一絲狡黠的光線滑過,用他可以深沉又可以調侃人的聲音說了句“哦”。

于是江暖在從家門口到火車站的出租車上都在想着陸然的那個“哦”是什麽意思,直到他們在火車站安檢處排隊,江暖忍不住了。

“你那聲‘哦’是什麽意思?你不相信我沒看漫畫?”

陸然個子很高,站在隊伍裏,完全就把江暖給擋住了。

“我‘哦’的意思,當然是你竟然有把一本漫畫倒背如流的時間。”

信不信我踹你!

再一擡頭,看見陸然除了他的包之外,還拎着自己那只挂了各種漫畫徽章的背包,江暖告訴自己生氣是毒藥,陸然喂給她的毒藥,她才不吃。

進了站,周末去海川市的人還不少,有大人有孩子,大家都在整理行李。

江暖只要坐着就可以了,因為陸然很輕松地就把他們兩的背包放到架子上去了。

“就我們兩個去嗎?穆生還有徐梓天呢?”

“他們一個學校有補課,一個英語月考就考了79分,被家裏逼着報了一個補習班,他們都是中午的車。我們先去的話,能到海川大學轉一轉。”陸然回答。

“忽然覺得跟他們相比,我其實算是好學生?”江暖有點沾沾自喜,開始猜測那個英語考了79分的家夥是誰?穆生一看腦子就挺好使,估計是徐梓天。

“那麽好學生,火車要開三個多小時,你打算幹點什麽?”

看陸然那正經八百的樣子,江暖擔心了起來。

這家夥不會一口氣兒都不讓她喘,要逼她寫作業吧?

“你的提議,我一概都拒絕。”

“哦,我借了《海賊王》後面的一卷,本來以為你也會好奇索隆怎麽把對手pk掉的,看來……”

陸然一邊這麽說,一邊站起來,從他的背包裏真的拿出了好幾本《海賊王》,這家夥竟然去租了書?

“我看!我看!”

“你說了我的建議你全部都拒絕的。”陸然那張臉上正經到欠抽啊。

“我錯了,我收回可以了吧?給我一本啦!”

“不給。”

“陸然,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

說完,江暖就猛地撲上去,摁住陸然的肩膀。

陸然立刻把書全部換到了另一只手,江暖趴在陸然的身上,兩只手都要去掰他的胳膊。

“江暖,你說你怎麽總那麽喜歡在公共場合非禮我呢?”

江暖一側臉,臉頰仿佛在什麽柔軟的東西上蹭了一下,是陸然的臉頰,她倒抽一口氣,但是對于《海賊王》的執念讓她無暇想太多,而是伸長了所有可以伸長的部分,可是指尖還是離漫畫書有幾公分的距離。

陸然——你胳膊長那麽長很浪費布料的你知不知道!

江暖一不做二不休,直起背脊終于扯住了一本,可是陸然卻緊緊捏着不松手。

江暖忽然一把摁在了陸然的臉上,猛地把漫畫書拽走了。

“非禮你又怎樣?”

陸然的頭發絲都被她抓亂了,臉都快被摁進座椅靠背裏了。他高挺的鼻梁上綴着一絲亂發,視線從發絲之間穿梭而出,有幾分威懾力。

江暖咽了一下口水,撐住椅子的扶手想要起來,陸然卻忽然把漫畫書放下,一把摁在了江暖的後背上。

“你說,非禮我又怎麽樣?”

他本來就離她很近,微微擡起下巴,露出了利落的線條,輕輕蹭過了江暖的鼻尖。

心跳像是被掀上了至高處,她向後仰着自己的腦袋,仿佛只要被陸然碰一下,就會燒着了一般。

但是陸然卻再度靠近了她,江暖在他的眼睛裏仿佛看見了危險的預感。

“你肯定很想我非禮回去吧?”

陸然的聲音一個字咬着一個字,清晰的不得了。

“我才沒有……”

江暖的話還沒說完,陸然又向前一靠。

他的鼻尖這一次似乎碰上了江暖的鼻尖,江暖緊張到整個人都縮了起來,背脊繃直了,用力向上擡,誰知道又被陸然的手給壓了回來。

他閉上了他好看的眼睛,鼻尖順着江暖圓潤的小鼻頭緩慢地滑了小半圈,卻偏偏沒有和她想觸,這種似有若無的感覺讓人要發瘋。

時間好像也被拉得很長很長,她的心髒就像是有千軍萬馬要奔跑出來。

“非禮男生,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陸然一貫清冷的聲音帶着一絲暗啞。

江暖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撐起了自己,迅速回到了她的位置上,手裏的那本漫畫書都快被捏成鹹菜了。

江暖打開書,心裏卻特別想要看一下此刻的陸然是什麽表情,可偏偏心髒跳得厲害,不敢看過去。

“喂,我之前怎麽沒發現你是個天才?”

“啊?什麽?”

“倒着看書的天才。”

江暖這才發現手裏的書是反的。

“幹你屁事!”

大概是在搖晃的車廂裏看漫畫就像嬰兒躺在搖籃裏,沒多久江暖的眼皮子就睜不開了,直接睡了個天昏地單。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有什麽正在颠她的腦袋。

“江暖!江暖!小豬,起來了。我們到站了!”

江暖正開一只眼睛,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完全枕在陸然的身上睡着的,猛地直起身來。

蓋在她身上的一件外套掉了下去。

陸然低下身撿了起來,拎着領子甩上身,很利落的樣子,他将江暖和自己的包拿了下來。

江暖趕緊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還好沒流口水!不然就丢人丢到家了!

他們出了車站,這裏作為一線城市,有着南市所沒有的繁華與喧嚣。

江暖坐在出租車上,眯着眼睛吹着風。

當車子來到海川大學的時候,江暖一回頭,就看見陸然正在摁他自己的肩膀,應該是在火車上的時候,自己壓着他太久了。

江暖沒說謝謝,但是很主動地背了自己的背包,沒讓陸然給她拎了。

海川大學很大,還分了好幾個區域。

江暖第一次見到這種綜合性大學,她跟着陸然一路走,什麽文學院、理工學院,就連圖書館都有好幾座。

江暖睜大了眼睛,這所大學在她的眼裏簡直閃閃發光。

“哇——這裏真大。”

走在前面的陸然回過頭來,說了句:“劉姥姥進大觀園了,比這裏好的大學多了去。”

這家夥又在說她沒見識了。

“關我屁事,我又未必能考上。”江暖小聲說。

走在前面的陸然忽然停了下來,揣着口袋走了回來,雖然是不緊不慢的腳步但是都到了江暖的跟前了,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幹……幹什麽……”

陸然生的好看,再加上身材修長,不少路過的女大學生們都看了過來。

“我在想,如果你沒考上好大學,我花了這麽多力氣教你,你說我該怎麽對你呢?”

他的表情有點冷淡,江暖還真鬧不清楚這家夥到底是認真的,還是拿她耍着玩。

“沒考上就沒考上啊……你……你就當你教我的那些題……還……還給青春了呗……”

“我是不是該出本回憶錄,比如……《哪個學霸沒浪費青春給某個學渣》?”

“诶,這個書名好,以後會紅!”江暖點了點頭。

陸然的眼簾微微垂落,仿佛在認真思考什麽。

“又或者……”他的聲音變輕了,就像私語,江暖意識到,陸然的壞心眼要起來。

“我不聽!”江暖立刻蒙上自己的耳朵,想要從陸然的身邊走過去。

但是陸然偏偏挪了一步擋住了她,擡起了她的一只手,湊近到她耳邊說:“又或者用你最喜歡的方式——非禮你。”

“非禮”兩個字從陸然那一慣沒有什麽波瀾的聲音裏念出來,帶着一種看似十分正經卻讓人心髒被刮過般的感覺。

“我咬死你啊!”江暖的肩膀聳起,總覺得陸然說話時候的溫熱氣息要湧入自己的腦子裏,在她纖細的血管裏川流蔓延,很癢,扯都扯不出來。

誰知道陸然卻拎起了她的後衣領繼續向前走。

“等高考完了你試試看,看看咱們誰要誰死。”

“我要跟我爸說!”

“你說呗。要不要跟你媽媽也說一下?”

氣死了?氣死了!

他就是打定主意,沒人會相信他欺負她了!

海川大學是國內少數擁有自己的擊劍館的大學。

因為今天的練習賽,已經有許多大學生和愛好者提前來占座位了。

“我們要不要占位置啊?”江暖點着腳看着裏面。

“不用,簡明會給我們留好位置。”

對!今天就可以見到簡明了!

她終于可以親眼見到他,而不僅僅是在電話裏聽見他的聲音了!

想到這裏,江暖就在腦海中不斷想象着簡明第一次見到她會露出怎樣的表情來。

江暖羨慕地看着這個擊劍館,目測有十幾條劍道,如果有大型比賽,可以同時進行好幾個小組的循環賽。

“走吧,我們去吃飯。”陸然輕輕扯了一下江暖的後衣領。

“那咱們要辦飯卡嗎?”

陸然的手指夾着一張卡,一邊輕輕晃着,一邊走到前面去了。

她怎麽忘了,他肯定在海川大學參加過集訓和比賽。

三兩步跑上前去跟上他,一路上,江暖還是會忍不住被各種活動展板、校園設施給吸引。

一個不小心,江暖就發現陸然不見了。

而自己站在一個路口,左看右看,都看不見陸然的影子。

江暖有些着急了,她的包還在陸然手上拎着呢,手機放包裏呢!

別看這只是一個大學,但要在這裏找到一個人,還真不容易呢!

“陸然——陸然!”江暖喊起了他的名字。

繞了一圈,江暖還是沒看見陸然,她扯着嗓子吼陸然的名字。全副家當都在陸然身上呢,那家夥不會沒義氣地捐款潛逃了吧?

她的左肩被人輕輕拍了一下,難道是陸然找回來了?

江暖正要轉身給對方來一下,誰知道拳頭就被對方給扣住了,定睛一看,對方是一個眼角微微上挑的男生,他正勾着唇角看着江暖。

“你剛才‘陸然’、‘陸然’地叫着,小孩兒,你嘴巴裏的‘陸然’是南市師大附中的陸然嗎?”

對方的手很有勁兒,身高起碼180,江暖踮着腳,手腕被他那麽擰着,難受得想要咬掉對方的肉。

“我叫陸然,又沒叫你,你自己興奮什麽啊!”

“哎喲,你的臉皺起來怎麽那麽像我今早吃的燒賣啊?”

那男生的笑容更厲害了,故意把她的手擰得更高,江暖的腳尖都快點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反手一擰,江暖的手終于收了回來。

“林恕,你是有病麽?”

陸然冷到極點的聲音響起,江暖瞬間有了安全感,捂着手腕,鑽到他的身後去了。

“阿喲,小孩兒躲好快啊。陸然,這是誰啊?你的小女朋友麽?”名叫林恕的男生側了側臉,想要從陸然的身後把江暖扯出來。

誰知道陸然直接一拳出去,快到超出所有人的意料和想象,林恕驚訝着退後,捂着自己的眼睛。

“陸然!你竟敢打我!”

“打你?你再敢動她一下,擰斷你脖子都可以。”陸然的聲音像是從齒縫裏擠出來的,壓得很低,像是要把對方給碾碎了。

江暖認識陸然這些年,還沒見他發過火。

“那你他媽的也不能打我的臉啊!我一會兒還要和海川的師姐們出去嗨呢!”

“那現在就滾去嗨。”

林恕像是明白了什麽,笑了起來。

“哎呀,哎呀,原來真的是你小女朋友啊。我就看她在哪兒心急火燎地叫你的名字有點可愛,逗逗她而已。”林恕抱起了胳膊,“陸然,你對家那麽多,還帶着小女朋友出來招搖,小心人家欺負她。我也是看在賽場上你是君子的份兒上,提醒你一下啊。”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