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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時他才從嘴裏冒出來一句:“那天的事情,謝謝你,要不是你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就白跑一趟了。”他指的是那天伊城的道路出了交通事故,被封道的事情。
我笑了一下,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唉?不對?他是怎麽知道是我給他打的電話呢?我很吃驚的看着他 ,他被我看的面上有些發窘,也沒有解釋他為什麽知道是我給他打的電話,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吧,只說了句:“趕緊上車吧,馬上起車了。”然後他率先上了車。
上了客車才發現,竟然沒有座位了,也對,早上八點多鐘,人要出門都會選擇這個點。我沒有因為沒座位而抱怨些什麽,因為他每多拉一個人就多賺一個人的錢。
車的過道也站了許多人,我只能在司機旁邊的油箱包上擠一席之地,一左一右都是人,我只能收緊雙臂以免別人碰到我。
客車開走了,我看見董其波艱難的在起票收錢,車上人擠人,往過挪一步就好像十萬八千裏那麽遠,最終,董其波終于挪到我這裏了,我把事先準備好的七元錢遞給他,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一個多小時後,客車到伊城了。董其先下的車,我随後下的車,我想跟他打聲招呼在走,可我又怕這樣顯得很唐突,只能失落的走掉了,這時我聽見有人在我身後叫了我一聲:“等等。”我回頭一看,是他!其實都不用回頭看,只要一聽到聲音,我就知道是他。
我看着他向我走來,這樣與他對視,有些不好意思,面上有點熱,我知道我又很沒出息的臉紅了:“什……什麽事啊?”我低下頭,磕磕巴巴的問他。
他用手撓撓頭,估計他也不好意思了:“哦,你叫什麽名字啊?”說完之後,他不敢看我。
“喬欣然。”
“喬欣然。”他又念了我名字一聲,然後又說:“那天還是要在次謝謝你,謝謝你了,喬欣然。”在在然後他就走了,走之前他看着我笑了一下。
我在原地站了能有十秒鐘的時間才走。
☆、董先生的柔情
董其波的長相很一般,可我就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
我的愛情沒有那些條條框框,什麽一定要找一個有錢人,或者是有學歷的,又或者是其他一些什麽的,無論董其波是做什麽工作的,我的愛就是他。
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在我擡起頭的那一剎那,他正好替我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就在那一刻,我就已經動了心。
我的愛情只發生在一瞬間。
我每天晚上都會想着他的笑容而入睡,有的時候會很幸運的夢見他,然後第二天我就擁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回到家裏待了一天,媽媽心疼的看着我,眼睛裏似乎閃爍着淚花,爸爸坐在一旁不出聲,我知道爸爸也心疼我了,我對他倆露出安慰的笑容,在那一刻,我瞬間覺得自己長大了,懂得照顧父母的心情了,以前在家裏我就是一個小公主,可見出門打工是多麽的鍛煉人啊。
媽媽做了許多我愛吃的菜,我這人平常也不挑食,別看我在家裏是一只小公主,我可沒有公主病。
第二天我就要回南嶺了,坐早上六點的車。
董其波的車就是早上六點出發去南嶺的客車。我不想去站裏買票,直接去離站外不遠處的一個站點等着上車。現在是立秋,早上有點涼意,可是我沒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長袖體恤衫,下身是牛仔褲,此刻站在外面等車有點冷。
董其波的車終于開了過來,他一下車看見我稍微有點詫異,怎麽也不會想到我昨天才從南嶺回來,只一天就又回南嶺了。他走到我身邊,就好像我們倆認識很久一樣,像個老朋友似得問我:“喬欣然,你怎麽一大早的就坐車啊?”他也穿了跟我同色系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灰色體恤,外邊一件黑色運動外套,牌子是安踏,那時候的運動裝很受歡迎,伊城是一家接一家的運動裝的店面,什麽牌子的都有,不過我也喜歡安踏的這個牌子。
我笑着回答他:“哦,我在我老姑的早餐店裏幫忙,所以要早點回去。”
“什麽?你……你怎麽幹這種活計,畢竟是很髒很累的活。”他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說,大概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我會幹這個行業。
“沒關系的,我可是很能幹的。”
“你一個姑娘家,最好做一些不累的差事,站櫃臺賣東西也行啊,我妹妹就在商場裏賣手機,很輕松的,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去那裏工作吧,離家還近,省得你來回兩個城市之間跑了。”他一口氣的說完這些,看他的神情似乎很緊張,好像很迫切的希望我能答應他的提議。
我想了想,覺得他的提議可行,在他的妹妹身邊工作,還愁看不見他嗎?可是老姑那裏我不能說放手就放手,怎麽也得等到老姑找到合适的服務員之後我才能不幹:“嗯……我考慮一下吧,就算要幹的話,我也得等我老姑找到新的服務員之後。”我感激的看着他說。
他笑笑,不在言語。
“阿嚏……”這時我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估計是凍到了,今天正好是陰天,伴有冷風吹來,我抱緊雙臂,胳膊上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董其波迅速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然後套在我身上,他的外套很大,裹了一圈還餘下許多,他并沒有松手,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貼近,我可以清除的數出他有幾根眼毛。
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震驚之餘是大大的驚喜,臉紅了又紅,他看出我的不自在,松開手:“天冷,你先穿着。”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應了一句:“哦,好。”
“上車吧。”
“嗯。”
早上沒有多少人坐車,但也座無虛席了,我坐在第二排靠裏邊的位置,我旁邊是一位男性,但是個大胖子,擠的我直往車窗邊躲去。董其波上車之後,朝我這邊看了一下,眉頭微皺,然後就開始起票了。
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煙草味,這是令我安心的味道,我并沒有煙瘾,董其波才是我的瘾。他是一個愛幹淨的大男生,無論什麽時候見到他,他總是把自己收拾你清清爽爽,幹幹淨淨的。
在車上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覺中就睡着了,我把頭靠在車窗戶上,這時客車一個颠簸,我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往旁邊一看,董其波竟然坐在我的旁邊,剛才那個大胖子男人早已下車了,他見我醒了,笑着說:“在車上睡不舒服的,你要是太困的話,那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吧。”
我只猶豫了三秒鐘的時間就同意了,我承認,在他面前我不矜持了,我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和眼光,我只知道我愛他,跟他親密接觸,我是十萬分的樂意的。
我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上,手很自然的挽着他一側的胳膊,我的心跳明顯加快,同樣我也感受到了他的深呼吸,一聲接一聲的低沉,好像種子要破土而出一樣。
不一會兒,我就平複了心神,問他:“你冷嗎?”
“剛才有點冷,但現在你靠着我就不冷了。”聽他這樣說,我摟的更緊了,由剛才摟着他的胳膊到現在整個手臂環住他的腰身,我要把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他,這樣姿勢我就完完全全的靠在他的懷裏了,他攬住我的肩膀,我擡起頭:“董其波,我們兩個很熟嗎?”
他的眼裏露出溫柔的神情:“以前不熟,但現在熟了。睡吧。”我繼續把頭靠在他的懷裏,長這麽大除了爸爸以外,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
在他的懷裏,我又很快進入了夢鄉,。
☆、偷窺被發現
那天在客車上我抱着董其波的腰就睡着了,就像做夢一樣,可惜夢很短暫,感覺就一小會兒的時間就到南嶺了。下車的時候我把他的外套還給他,并說了聲謝謝,他伸手接過,只點了下頭就走開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覺自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董其波的客車是早上八點十分從南嶺往伊城發,客車照列會在站外的一個站點多等一會兒人。這個時間段早餐店已經不怎麽忙碌了,但要包包子,我每天趁這個時間去一個賣豬肉的攤位去取肉餡,回去好繼續攪拌包子餡,趕制包子。
取完肉餡我會在街道對面偷偷的看着他,我甚至能聽見他在街道那頭喊着:“伊城,伊城,伊城……”
我悄悄的躲在一根路燈下,眉開眼笑的看着我喜歡的男人。我只能在此逗留五分鐘的時間,比五分鐘,是我一天當中最高興的五分鐘,也是我最期待的五分鐘。
可是好景不長,有一天,董其波發現了我的存在,我想躲起來已經不可能了,他迅速的穿過馬路奔我而來。他走到我面前,問我:“喬欣然,你每天都這樣看着我,有什麽事嗎?”
以為是我一個人的秘密,沒想到被發現了,我支支吾吾的回複:“沒……沒什麽。”因為出來的急,我竟然把幹活時穿的圍裙就這樣穿了出來,并且上面已經沾滿油垢,由于早上要起早,我也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此時在他面前我真是邋遢的要命,而他無論何時總是那個幹淨的大男生。
“哦。”他想了想,又問我,“你什麽時候回伊城啊?”顯然他沒有發現我的邋遢,也許知道并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在過幾天吧。”我是這樣回複他的。
董其波又看了我一眼:“我先走了,馬上要發車了。”
“嗯。”
“喬欣然……”
我擡起頭,看着他,他笑着說:“再見。”
我也笑了:“再見。”
然後我們倆個各自轉身走了。
每天都在忙碌當中度過,時間一閃而逝,轉眼到了金秋十月。
老姑的早餐店生意真是好到爆,而且還挨着火車站,客源不斷。我每天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累斷腿一樣,所以我求爺爺告奶奶,希望老姑能早點找到合适的服務員,好離開這裏,去董其波妹妹所在的商場裏面去賣手機,當個導購員,光想想,似乎這份職業還是挺輕松的,至少比在早餐店裏輕松一些吧。
我們這裏沒有什麽歡迎用語,因為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理你,客人進屋之後自己找座位,然後叫我這個服務員點早餐,然後把客人點的吃食送到所在的桌子上,在把錢收上來就行了。幹我們這行必須先收錢,早上客人多,一忙起來即使長了八雙眼睛也看不住,不給錢的人鑽了空子,趁你不注意一溜煙的就跑了,所以先收錢保險一些。
今天還同往天一樣忙碌,到七點多的時候客人才逐漸減少。我正在收拾桌子,在擡起頭的一瞬間,我竟然看見了董其波進屋了,吓的我差點把手裏的碗摔碎了。
他走進來,直接坐在一張桌子上,然後看着我笑。我把手裏的碗拿到後廚,順便在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麽不妥之處,這才走到他身邊,語氣裏充滿驚喜的問:“董其波,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其實他問過我一回早餐店的地址在哪裏,我随口一回,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董其波今天穿了一套淺藍色的運動套裝,很陽光的樣子。他揚起笑臉:“來這裏當然是吃早餐啊,笨。”
他竟然說我笨,這個愁先記下,下次在找他算賬。我問他:“你想吃什麽啊?包子還是餅?”
“那就先來五個包子一碗粥吧。”
“那你吃什麽餡的包子?”
“随便。”
我轉身去為他配餐,等把包子和粥端上去以後,他問我:“喬欣然,這包子是你包的嗎?”
我不知哪裏來的那股驕傲勁,就像跟他顯擺一樣,鼻孔朝天的說:“當然了。”
他笑出了聲,這我就生氣了,所以不服氣的問他:“你笑什麽啊?”
“看你長得像大家閨秀的樣,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包包子。”他用筷子夾起一個包子,誇獎道:“這個包子很好看。”
此刻我真想大笑三聲:“一個包子在好看有什麽用,還不是被吃掉。”然後我不在管他,繼續收拾桌子去了。
他吃完後把錢遞給我,一共是三元錢,包子那時五毛錢一個,粥也是五毛錢一碗,一頓早餐沒有幾個錢的。
我把他送到門口處,在他走之前,我說:“董其波,我明天回伊城。”
“嗯,我等你。”他笑了下,轉身走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董先生特別愛幹淨,不僅穿着幹淨,就連他的客車也同樣幹淨。今天我看見他收車回來直接去擦車了,選在一塊空地上,地上一桶水,手裏拿着一個拖布往車身上擦洗着。我回家的時候想跟他打招呼,可是我又不敢,我從他後身經過,假裝沒看見他,可是他也沒有叫住我。我前天加了他的微信了,請求信息上寫了三個字“能加嗎”,他加我了,我可以看他發的朋友圈了,可是悲催的是他一張照片也沒有,除了頭像。
此刻我很想他
☆、初吻
秋天真是秋高氣爽,空氣清新。
昨天跟董其波說好了的今天我要回伊城,在早餐店裏忙完早高峰之後,我迅速的收拾好一切,直奔客運站。
被董其波看見我邋遢時的樣子,我心裏一直耿耿于懷,所以我今天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好挽回我在他心裏的淑女形象。運動鞋,黑色打底褲,針織毛線連衣裙,是玫紅色的,長發綁到腦後,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今天坐車的人很多,沒有座位了,我站在過道上用手扶着旁邊的座椅,客車開啓之後,我重心不穩,左右搖擺不定,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董其波艱難的走到車後面開始起票,在一點一點的挪過來。我站在車的前方,他走到我身邊,我把車票錢遞給他。
董其波收好錢之後,他又挪到了我旁邊,我們倆個微笑着看着彼此,在那一刻,我覺得他是喜歡我的。
今天真是出門不利,沒有座位就不說了,可是這一路上車的人特別多,我現在的狀态就好像被擠成餡餅一樣。董其波對我笑着說:“今天人有點多,是我不好,明明你昨天告訴我今天回伊城的,我應該事先給你留座位的,下次我會記得的。”
我為他的體貼感動着,笑着說:“沒關系的,反正也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那時道路還沒徹底大修,有的地方坑坑窪窪的,客車不好行駛,這時客車一個颠簸,我依着慣性猛然靠在他的身上,我發現不對勁,像彈簧一樣從他身上彈回來,然後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看,身旁的人哪能顧得上看我,都緊緊抓住上方放置行李的扶手,狠怕一個不小心摔倒。
董其波低頭看着我,我低頭看着地面,羞的要命,臉早已紅透。我想往後靠靠,可是車裏人擠人,能靠到哪裏去?我就這樣緊緊的挨着他,身體自然而然的觸碰着,我發育的好,一雙美胸尤為漂亮,穿上衣服很有胸型,為了不讓我的胸碰到他的胳膊,我只能駝背含胸,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怪異的很。
這時客車又一颠簸,我在心裏罵了聲娘,這還沒完沒了了,我在心裏祈禱着,希望偉大的政府趕緊出資,把公路好好的修一下。就這樣,我又撲到了他懷裏,我想起身,可是董其波已攬住我的肩膀,我擡起頭看着他,他說:“先靠着吧,道路不好走,你在動來動去的,碰到別人不好,你還是只碰我一人好了。”然後他看着我笑,我想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我把自己的所有重量全部依附在他身上,雙手抱着他的腰,我的胸不可避免的和他的胸緊密接觸着。即使現在很害羞,我的內心裏正歡呼雀躍着。這時董其波突然叫了我名字一聲:“喬欣然。”
我擡起頭,我的唇正好跟他的唇貼在了一起,我心跳加速,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一幕竟是真的,奇怪的是我竟然看見他的眼裏笑意盈盈的,以此推算,他一定是故意的。
董其波的唇好軟好甜,我不舍得離開,可是這是在客車上,而且周圍都是人,雖然沒有人看着我倆,但我也是不好意思的。唇唇相碰只三秒鐘的時間,我就要離開,可是董其波攬着我的肩膀力道明顯加大,我用手的力量想把他推開,奈何男女力量懸殊,最後我使出殺手锏,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他似乎嘆息一聲,又狠勁的親了我唇一下,這才放開我。
我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而他似乎心情很好一樣,眼裏依然笑意盈盈的,在那一瞬間,我确定以及肯定,董其波是喜歡我的。
客車到伊城以後,我下車就走,理都不理他,他在我身後喊着:“欣然。”他竟然叫我欣然了,一個吻可以改變一個男人對你的稱呼。
停下腳步, 我語氣不好的說:“什麽事啊?”
董其波走到我面前,略帶打趣的問我:“你生氣了?”
生氣?我現在何止是生氣啊?我簡直是太生氣了,無比委屈的控訴他說:“董其波,這是我的初吻。”
“哦,所以呢?”
我被他問住,所以?所以個屁啊?我沖他大喊起來:“你怎麽可以在車上就……”我不好意思往下說了,怕被別人聽見。
董其波壯似沉吟了下,然後竟很認真的說:“那下次我不在車上吻你了,你看行嗎?”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嗯。”随即一想不對,我被他給下套了,生氣的說:“不行。”
他嘆了口氣,然後又給我下套:“好吧,以後你想在哪裏吻就在哪裏吻,這回總可以了吧?”
我大喊一聲:“董其波。”我不在理這個心機男孩,轉身就走。
他拉住我的胳膊,柔柔的喚着我的名字:“欣然。”
我又轉身看着他,我怎麽可能真的和他生氣:“又什麽事啊?”
“別生氣了,好嗎?”
“嗯。”
“欣然。”
“嗯?”
“你多大了?”
“十八。你呢?”
“二十三。”
我掙脫開他的手:“董其波,我該回家了。”
董其波露出不舍的情緒:“好吧。”
我也不舍的回家了。
☆、大街偶遇
中午吃完飯,我和媽媽就出門逛街去了,伊城很小,只有一條主街而已。走在伊城的街道上,我深呼吸一口氣,在心裏感嘆着,還是家鄉好啊,雖然南嶺也很好,兩個城市的距離不過一個多小時,可我固執的只喜歡自己的家鄉,這也是我不想出門打工而已。有的像我這麽大的女孩都喜歡北京上海之類的一流城市,紛紛選擇遠走他鄉,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其實我也想過要不要去大城市闖一闖,但我現在不這麽想了,因為我遇到了董其波,而且我心裏潛意識的認為我們以後會在一起的。
我不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也不遺憾沒有去外面的世界走一遭,因為——董其波就是我的全世界。
運動裝這兩年在伊城真是火爆,穿的人很多。記得有一次我在大街上碰見我的小學班主任了,她也穿了一身的運動裝,牌子是361°的。
我喜歡安踏和李寧,還有納迪亞。說來也奇怪,納迪亞的衣服是不分男女的,比如這件衣服或褲子只要女款有,那麽男款也有,就好似情侶裝一樣,所以買納迪亞的人千萬要注意了。如果在大街上和一個不認識的異性撞衫了,那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媽媽給我買了一件連帽的衛衣,白色的,衣服的前襟印着N+A,裏面是加絨的,這個季節穿正好,我很喜歡。
晚上吃完飯,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白天董其波親我的事,感覺臉頰發燙,即使過了幾個小時,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親我一定是故意的,不過我一點也不生他的氣,甚至有點沾沾自喜,我的初吻是董其波的,我最愛的男人。
天還沒有黑,我起床想出去走走。出門以後我突發奇想,我想去董其波家的方向去看看,有一次我聽見他和別人說話,他說他家在城中心方向。我一路歡喜的往他家的方向走,走進這個小區看看,又走進那個小區瞧瞧,眼睛滑過每一家窗戶,想象着董其波的家是不是住在其中一家窗戶內。
這時天漸漸的黑了,我把城中心的每一家小區都逛遍了,雖然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裏,但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我沿着馬路往家走,路燈開啓,照在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這時我聽見身後有人叫了我名字一聲:“欣然?”一聽就不是很确定的語氣,但我知道那是董其波在叫我。
我有點生氣,董其波竟然認不出我的背影,該罰。我壯似生氣的回過頭,剛想讨伐他,眼睛突然看向站在他身旁的女生,我當場愣住,這個女生是誰啊?為什麽這麽晚了還會和他在一起?我心裏有無數的疑問,但我突然發現這是兩張近乎相似的臉,我确定了,這應該是他的妹妹,他有跟我提起過,他的妹妹在商場裏賣手機,還想着介紹我過去工作來着。
他的妹妹個子沒我高,我一米六八,他妹妹一米六二,身材跟董其波一樣瘦,頭發綁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看着很精明的樣子,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你,然後她上前一步挽着我的胳膊,看樣子性格很自來熟,他妹妹笑着對我說:“哦,原來你就是喬欣然啊,我哥哥經常會跟我提起你,說你很漂亮,我當時還以為我哥在吹牛,今天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确實很漂亮。”然後她的一雙眼睛就像長在我身上一樣。
董其波走到我身旁,明顯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咳咳咳。”
他妹妹看着他說:“哎,哥,你咳什麽咳啊?不是你總跟我說喬欣然很漂亮的嗎?”
董其波面上有些微紅,用責備的眼神看着他妹妹:“楠楠,別鬧。”
“我才沒鬧呢,難道你說的是假話嗎?你跟我說喬欣然漂亮是假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董其波接不上去了。
然後他妹妹狡黠的笑了:“哦,原來你說的是真話。”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誰家要是有像他妹妹一樣的人物,那樂趣可就大了,一看他妹妹就是個骨精靈怪的性格。董其波對我說:“欣然,你別在意,楠楠在家裏被慣壞了,她跟你鬧着玩的。”
他妹妹又接話:“我哥總是向我提起你,所以我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的。哦,對了,我叫董其楠,比我哥哥小三歲,聽我哥說你才十八歲,這可怎麽辦啊?我以後要比我小兩歲的人叫嫂子了。”然後露出為難的神情。
我被董其楠的話弄的徹底的羞紅了臉,董其波在旁邊責備的說:“楠楠,別在說了,欣然都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這還沒過門呢,我的地位就保不住了。”董其楠又看着我說,“你看我哥多護着你啊,你以後來我們家一定會幸福的。”
“楠楠……”董其波這回警告的叫了一聲。
董其楠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消失,我消失,我不打擾你倆了。”走之前在董其波的耳邊說,“哥,好好把握機會哦。”在董其波的又一次發火前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董其楠的聲音并不小,我正好能聽見,董其波也覺得我能聽見,我們倆對視一眼,又都慌忙的把眼睛錯開。
我們兩個站在路燈下,路燈把我們兩個的身影照的交疊在一起。大約過了有五秒鐘,董其波說:“走吧,天黑了,我送你回去。”然後我們兩個肩并肩的一起走。
路程不算遠,走了有五分鐘的時間,就到我家的小區了,這期間我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到了樓道口處,董其波先出聲:“欣然,你明天回南嶺嗎?”
我點頭:“嗯。”
“那明天見。”
“明天見。”董其波說完這句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突然他伸手撫在我的面頰,來回撫摸着,嘴裏柔柔的叫着我的名字,“欣然……”
我害羞的說:“我該上去了。”
董其波這才放手,我又說了聲再見,打開樓道門就往樓上跑。
☆、夫妻車
第二天早上,我又要回南嶺了,媽媽又對我露出不舍的神情來,在那一刻我決定,一定要回伊城,最晚不超過明年春天,到那時不管老姑找沒找到合适的服務員,我也不幹了。其實有幾個來店裏應聘的,但被老姑婉拒了,她還是信得過家裏人。
秋天早晚特別冷,還好昨天買了一件厚衛衣,我現在站在外面等董其波的客車,一點也不冷。這時董其波的客車開了過來,我發現,開車的不是他家司機,而是——他。
董其波竟然會開車?還是這麽大的客車?我在心裏小小的驚訝了下,等到他一下車我更驚訝了,因為我們兩個——撞衫了。
他穿的跟我一樣是一件白色連帽衛衣,同款同色,之前就說過,納迪亞的衣服就跟情侶裝一樣。董其波看到我也愣住了,然後他表情楞楞的說:“欣然,你的衣服跟我是一樣的。”
我剛想說話,這時有一個驚喜的聲音說:“嫂子?真的是你。”董其楠從客車上下來,走到我身邊,挽着我的手臂,“在車上我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我被她的這句嫂子弄的不知所措,眼睛偷偷的看向董其波,看的出來,他是故作鎮定的站在那裏,紅透的耳朵出賣了他。
我不知該如何稱呼董其楠,直呼其名好像顯得不禮貌,叫楠楠吧,可是我沒有她大,這樣稱呼不好,況且剛認識,還沒有那麽熟悉:“你怎麽在這裏?也去南嶺嗎?”我也只能這樣稱呼了。
董其楠笑眯眯的說:“我是去南嶺,不過我今天是賣票的,司機今天有事請假,只好我哥開車,我起票了。”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董其波自己開車:“那你不上班呀?”我問她。
“今天正好我工休。”然後她又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聲音大的好似全世界都能聽見一樣,“你們兩個竟然穿情侶裝?”
董其波這麽半天一直沒說話,這才說:“楠楠,這不是情侶裝,你又不是不知道,納迪亞的衣服就這樣。”
“哦,我才想到,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怎麽發展的這麽快,都穿情侶裝了呢。”
“楠楠,別亂說,我們還沒有在一起。”董其波繼續解釋的說。
董其楠就是個骨精靈骨精靈的性格,什麽都敢說:“哦,哥你是說“還”沒有在一起,那麽你的意思是以後遲早會在一起的,是不是?”
在董其楠的身邊我遲早要崩潰掉的,現在我要考慮以後去不去她打工的地方工作了,如果以後天天跟她在一起,她在說些不招邊際的話,我會瘋掉的。
董其波拉住我的胳膊:“欣然,別理她,她就是個瘋子。”然後他拉着我上車了,留下董其楠一個人在外面對我兩做鬼臉。
那時他家的客車還是小型的,有副駕駛的座位,董其波把我安排在副駕駛的位置,可能他也怕我坐其他位置,董其楠會拿話騷擾我的吧。早上坐車的人不是很多,客車在站點等了十五分鐘後開走了。
董其波手握方向盤,腳踩油門,眼神專注的看着前方的道路,我從沒在哪一刻覺得,他專注開車的時候是這樣的帥,我之前就說過,董其波的長相一般。
董其楠開始起票了,我把錢遞給她,這時她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哎呀,嫂子,你怎麽還給錢啊?”然後她又跟董其波說,“哥,你也真是的,以後都是自家人,還收什麽錢啊?”話裏有明顯責備的語氣。
我急急的打斷她:“怎麽可以不給錢呢?如果你不收錢,那下次我就不坐了。”在錢財方面我拎的清,一碼歸一碼。我似乎聽見董其波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就知道你是個倔脾氣。”
董其楠看出我的堅持,伸手接過我遞過去的錢,說:“好吧,嫂子,這錢我先收下了,等到你跟我哥成婚時,讓他加倍還給你。”她指的應該是彩禮錢,我們這邊的習俗,男女結婚之前,男方都應該給女方過彩禮錢的,過多少錢的話那就是兩家商量了。
對董其楠叫我嫂子,我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她的叫法,索性随她去了,叫着叫着我就習慣了。
董其波的車技真的很棒,我甚至覺得他的車技是最好那個。此時他坐在駕駛座位上,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感覺像夫妻車一樣,這種想法冒出來,我的心裏美滋滋的。以後真的有可能成為夫妻車的,他開車,我起票。
我頻頻的看着他的側臉,這時他突然說:“欣然,我長的很好看嗎?”我在心裏大叫一聲,糟糕,被他發現了,我透過窗戶,看着外面飛馳而過的道路,嘴唇抿抿着笑。
☆、幸運中的幸運
我懷揣着自己的小心思,一路上對董其波臆想不停,一個女孩子成天的觊觎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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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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