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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我的董先生

作者:花雨田

文案

此文全是我對董先生的幻想,在文裏我給自己和董先生安排了場浪漫的愛情故事。

我很愛董先生。

希望看文的朋友們不喜勿噴,愛情裏沒有對錯,愛了就是愛了。

內容标簽: 因緣邂逅

搜索關鍵字:主角:喬欣然,董其波 ┃ 配角:董其楠,董心茹 ┃ 其它: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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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相遇

從伊城到南嶺,又從南嶺到伊城,我不知坐多少次這趟車,反正已經數不清了。

也許你們不理解,會問我為什麽總是坐這趟車,答案是我愛上了一個男人,他是這趟車的車主,總坐他的車無非是想多看他一眼。

他叫董其波,他不知道我的小心思,也許他也會有疑問,我為什麽總是坐車往返于兩個城市之間,所以他有一次帶着疑問問我:“你一個小丫頭,總坐車幹嘛去啊?”當然他問我的時候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我會笑着回答他:“我的老姑在南嶺,我去串門啊。”他笑笑,把我的錢收上去,不在說話。

第一次見到他,也是我第一次坐他的車,我們倆的家都住在伊城。他住在街裏,我家住在離街裏不遠的地方。

我十八歲那年,老姑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家小住一段時間。那時候老姑剛在南嶺買的樓房,我興高采烈的應下了。那時我剛念完高一,學習成績差勁的要死,所以我果斷的放棄了學習的這條道路,我的爸爸媽媽說我以後只能靠找個好男人生活了,我對此不置可否。

我的爸爸媽媽理所當然的以為我以後會找個好男人,甚至是大款,因為我唯一的資本就是人長的漂亮,可是我從沒因為這個原因而驕傲,每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活着。直到我遇到了他,從此我的生活變得患得患失,他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董其波。

“南嶺南嶺……”一個附有磁性的聲音闖入了我的耳朵,聽到有人這樣喊,我就知道是去南嶺的客車了。我氣喘籲籲的跑到客車停靠的地方,站在車邊,彎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拍拍胸口,在心裏慶幸了一下,還好趕上了。

我站在車邊足足用了五分鐘來平複心緒,這時我頭頂又響起了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小姑娘,快上車吧,馬上就起車了。”

在我擡起頭的一瞬間,他正好替我擋住了天上刺眼的陽光,所以他的周身散發出淺淺的光澤。他跟我說話的時候腦袋低下來,眼睛看着你,我竟然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小小的我,就在那一瞬間,我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那一年,我十八歲,他二十三歲。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先把《我最親愛的男孩》停更一下,因為我寫的時候中間停頓了一段時間,在想寫就接不上了,所以又開了新文。我文筆不好,能寫出來我就已經很開心了,當然我也不指望着寫文來賺錢。喜歡的讀者就關注我一下。

☆、他的笑容

我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心跳就開始加速,用手緊緊的按住胸口,以防心髒會不受控制的蹦出來。然後我走上了客車,坐在第五排靠過道的位置,他也随之走上了客車。我的眼睛從未在他的身上離開。我此刻的心情就像雨後春筍一樣,迫不及待的就要破土而出,我知道我對他動了心。

這是我的第一次心動,也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一次。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年齡,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想到這裏,我的臉迅速竄紅,趕忙把頭低下,就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怕被人發現。

其實他長得很普通,不算高大帥氣,個子也就在一米七二左右,身形不胖不瘦,膚色屬于正宗的黃種人,哦,他的臉還有點嬰兒肥。現在是夏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體恤衫,休閑短褲,身上背了一個斜肩挎包,應該是起票裝錢用的。

“去哪?”這時候頭頂又響起了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該死,我竟然一直低着頭在意淫他,竟然沒有發現客車已經開出好遠,他應該是過來起票的。

我擡起頭,面上有點羞窘,聲音小小的說:“南……南嶺。”

“哦,南嶺票價七元。”然後他就站在我身邊,手把在我的背椅,那個時候道路還不是很好,他這樣做來穩住身體。

我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坐在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全然忘記了他是來起票的。然後他也看着我,估計在那一瞬間,他以為我是白癡吧,竟然楞在了那裏,在然後我猛的反應過來,迅速的從挎包裏翻出十元錢,遞給他。此刻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簡直是太丢人了,臉紅的像個櫻桃。他找了我三元錢,我伸手接過,把錢緊緊的攥在手裏,低着頭不敢看他,然後他又去後邊收錢去了。

我旁邊坐了一位婦女,懷裏抱着一個約莫兩歲的小女孩,小女孩剛上車的時候就不太願意,嘴裏一直哼哼唧唧的,等到客車開了一會兒之後,小女孩竟然放聲大哭起來,惹得很多乘客的不滿,無論小女孩的媽媽怎樣誘哄,小女孩就是不買賬,急的婦女額頭直冒汗,連連對其他乘客說對不起。我從沒有哄孩子的經驗,憑着本能,我從兜裏摸出了兩塊小白兔奶糖,小孩子應該都喜歡吃糖的吧。

“小姑娘,別哭了,姐姐給你吃糖哦。”我用甜甜的語氣對小女孩說,然後把手裏的奶糖遞給小女孩,果然小女孩看到之後,立刻止住了哭聲。小女孩的媽媽感激的向我道謝。小女孩高興的吃着奶糖,揮着小手來表達高興的心情,我也跟着高興起來,然後在我擡頭的一瞬間,他竟然看着我露出了笑容,那是他第一次對我笑。

過了幾年以後我問他:“當年我第一次坐你車,你還記不記得?”

他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裏拿着遙控器播臺,頭也沒回的回答:“記得啊,怎麽了?”

我跑過去坐在他身邊,伸出雙手抱着他,歪着頭繼續問道:“你當年看我笑了一下是什麽意思啊?”

他放下手裏的遙控器,回抱住我,笑着跟我說:“我當時感覺我的小姑娘很有博愛精神,所以就對你笑了一下。”

我害羞的說:“當年咱倆第一次見面,那時我才不是你的小姑娘呢。”

他大笑,然後湊近我,暧昧的說:“當年不是,但現在是了。”在然後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在在然後我們倆就深深的吻到了一起,難舍難分。

說了這麽多,我還沒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喬欣然,今年十八歲了,無業游民一只,待字閨中。愛撒嬌,會賣萌,長相清麗,是廣大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從伊城到南嶺需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途中走走停停,有上車的,也有下車的。客車行駛到一半的時候,車上已經坐滿了人,可還有許多沒有座位的,只能站着。我看見他也扶着旁邊的座椅站着,随着車的颠簸,他的身體也跟着搖晃起來。在那一瞬間,我覺得這個行業是如此的辛苦,一天在車上得待上幾個小時的時間,沒有節假日,因為節假日也是他最忙碌的時候,一年當中唯一的一次放假應該是過年的時候,但是到了大年初二又正常運行了。可見幹這個行業得需要多大的耐心。

我是中午十一點半上的車,到南嶺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鐘了。下車的時候,我的心情有些低落,不知在見他是什麽時候了,于是我腦袋靈機一動,走到他面前,他早就下車了,在車頭前在跟司機抽煙,原來他有煙瘾啊,他抽煙的姿勢很撩人,我又入了迷,然後我穩定心神,走到他身邊,問:“你的車都什麽時間起車啊?”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可能沒想到我還會跟他說話。他從挎包裏翻出一張名片來,我伸手接過,名片上面有發車時刻表,而且還附帶着一個聯系方式,還有一個名字——董其波,他叫董其波嗎?看到這裏,我眼前一亮,偷偷的把這種不知用什麽語言來形容的心情給壓下去,對他道了聲謝,轉身走了。

我的老姑正在前方不遠處來回張望着,看見我的身影以後,朝我揮了揮手,我高興的跑過去,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姑。”

我的老姑今年不到三十五歲,老姑夫是開出租車的,兩人育有一個六歲的女兒,現在上幼兒園。老姑是做早餐生意的,就在火車站附近租了一個不到五十平米的門市,早餐店裏又顧了兩個幹活的工人。門面挨着火車站,生意很好,所以這兩年又攢了不少錢,頭兩個月買的新樓房,日子是紅紅火火的。

晚上我躺在老姑的新樓房裏,在心裏感嘆着,還是新樓房好啊,雖然我家也住在樓房,可畢竟年頭久了,條件當然不如這裏的好。

我從包包裏翻出他給我的名片,每一個字每一個字的看,電話號碼早已爛熟于心。

董其波……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默念他的名字,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可是在我看來就不一般,他的名字就像刺青一樣,已經深深地刻在我的腦裏,我的心裏。

☆、偶遇

老姑的女兒叫小博,今年六歲,正在上幼兒園。小博長的很可愛,老姑有時會笑着說,多多少少遺傳了我這方面的基因,我對這種說法很開心,任何一個人都喜歡被誇,尤其是漂亮。

南嶺屬于縣級市,有三條主街,不算很大。這裏的公共衛生環境很好,我非常喜歡南嶺。老姑的早餐店只忙到下午就完事了,所以這幾天我在老姑的帶領下把南嶺逛了個遍,什麽廣場啊、公園啊,甚至是夜市我也去過。很顯然,我已經樂不思蜀了。

南嶺沒有肯德基,只有德克士。每周二德克士都會有買一送一的活動,小博說只要到了這天,一整天的時間都會人滿為患的,果不其然,我和老姑還有小博是下午一點鐘來的,按理說都已經過了飯口的點,可是人依舊很多。我們三個人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個座位,老姑堅守陣地,以防他人來犯,我和小博殺到戰場去選戰利品,其實無非就是排隊而已。

排隊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像我這種急脾氣的人,最讨厭的就是排隊了。現在是夏天,溫度很高,還好這個店裏有冷氣,要不然的話人會中暑的。站了能有十分鐘的時間,我前面就剩下兩個人了,我仿佛就要看見希望的曙光。這時排在我前面的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我在心裏歡呼一聲,這下我前面就剩下一個人了。

我前面的這個正在點餐的也是一個男人,也可以稱之為男生,因為目測背影,他的年紀應該不算很大。可是我為什麽覺得這個身形很熟悉呢?

“您好,您的餐齊了,祝您用餐愉快。”點餐臺上的服務員用甜甜的語氣對我前面的男生說。

“謝謝。”我前面的男生應了一聲。

這個聲音?我猛然想起來,是他?怪不得我看他的背影身形很熟悉,這是我這幾天裏朝思暮想的人啊,即使我只見過他一次,交流的語句不超過五句話,還有他的聲音,每晚都會在午夜夢回之際出現在我的夢裏。

我呆愣在那裏,有點不知所措,想着他轉身的瞬間應該說些什麽?又一想,不過一面之緣而已,每天坐他車的人那麽多,也許他早就把我給忘記了。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腦子裏像過走馬燈一樣,跟他打招呼,不跟他打招呼……

就在我想着該不該跟他打招呼的這種糾結情緒裏,他端起餐盤,剛一轉身,差點撞到我,因為我離他太近了些,他沒有設防。還好他反應敏捷,迅速穩定好身形,還沒看清撞了誰就急急的開口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沒事吧。”他看清來人,眼神一怔,就是這個小小的細節,我猜想他還認識我,對于這個認知,我開心不已,因為他沒有忘記我。

他的聲音很好聽,我又迷失在這樣的聲音裏,又楞住了,我發現自從遇見他之後,我發愣的次數明顯增加,所以愛情使人智商低下,愛情……想到這兩個字,對像又是他,我的臉又迅速升溫。我現在的狀态屬于:直直的眼神,微張的嘴巴,詭異的紅臉蛋……

大概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會有這種面部表情。

小博大概看不下去了,估計她都替我臊得慌,她拽着我的手搖晃着:“大姐,你怎麽了?趕緊點餐啊,後面的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小博說完這句話,後面的人還很配合的嘟囔了幾聲。

我茫然的低頭看着小博,瞬間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在擡頭看他,只見他向我點了下頭就離開了,我趕忙收拾心神,讓服務員為我配餐。

哎!我在心裏哀嘆着,和他見的這兩面,我的神情都楞楞的,我想,他大概以為我的腦子是壞掉的吧?

啊啊啊……

等我和小博回到座位上,老姑笑着說:“怎麽這麽半天才回來?”

小博小小年紀,其實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嘴巴,只見她剛要出聲說出我的囧事,我迅速的瞪了她一眼,警告之意明顯,她才悻悻的逼回剛要說出的話,然後沖我做了個鬼臉,大吃特吃起來。

董其波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他應該是和別人拼桌的,我此刻真想把他叫到我的這個桌子上來,想和他一起用餐,想和他說說話,雖然我不知道該跟他聊些什麽。

只見他匆匆的吃完就要起身,我的眼神從未在他身上離開,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向我這裏看來,四目相對之時,我的眼神來不及挪開,只一秒鐘的對視,他又向我點了下頭就開門出去了。

每個客車到站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休息,然後在發車原路返回。他應該是在這個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裏上這就餐的,因為伊城沒有德克士。我看了他的客車時刻表,早上六點就要從伊城發往南嶺,早上六點……大部分的人應該還在夢鄉吧,可他在這個時候已經起車了,如果是冬天的話,早上六點天還沒有大亮,想到這裏,我很心疼他。人在生存面前,無論是什麽苦都能吃。

我一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怎麽辦?我越來越愛了。

☆、你就是我上瘾的毒品

老姑的早餐店裏雇了三個人,年紀都在四十左右歲。後廚兩個服務員,其中一個負責烙餅,一個負責刷碗和收拾衛生,前廳一個當服務員,老姑也在前廳來回忙活着。

我這幾天一直在早餐店裏忙碌着,什麽掃地,收拾桌子,我都幹。

老姑的住宅樓就在早餐店的對面,下午關門以後,我和老姑回到了住宅樓,到了屋裏,老姑就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的:“哎,孫姐走了,我上哪兒去找現成的服務員啊。”老姑口中的孫姐就是在前廳當服務員的,因為她的兒子考上了大學,孫姐要陪伴兒子走讀,要去另一個城市生活了,所以早上剛剛辭職不幹了。

看着老姑愁眉不展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還沒細想,話就已脫口而出了:“老姑,你先別着急了,我可以幫你的忙啊。”話說完之後,我被這個想法吓了一跳,因為我從來沒打工過,這幾天在早餐店裏幫忙我也純粹是在打醬油而已,在說,我的父母很疼我,在家裏從來不讓我做家務之類的事,又怎麽會舍得我出來做這種打雜的服務員呢?他們有足夠的能力來養我到出嫁以後。

“什麽?”老姑瞬間擡起頭,在她擡頭的一瞬間,我分明看見她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下,因為做這種早餐的工作是最為忙碌,人一多起來,誰都收錢,老姑這個人有些小心眼,就算外人在怎麽能幹,在錢財方面誰都不行,我是家裏人,所以老姑對我非常信得過。

我又重複了一句:“我說我可以幫忙幹活的。”說完我也有些心虛,因為我從來沒有幹過活,如果接手孫姐的活,我就要挑起大梁了。

老姑眉頭一皺,我猜她是裝的,其實她的心裏早就樂開了花,然後老姑壯似為難的說:“可是你爸媽那邊我怎麽交代啊?你明明是來我這裏玩幾天的,況且咱每天都很忙的,活也很髒,不能穿漂亮衣服,也沒有……哎!你真想好要跟我幹嗎?”她擡頭看着我,眼裏充滿了希冀,我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了。

我此刻在車站外面等車,因為去站裏買票的話會多花一元錢的保險費,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在站在等車,這樣的話只有一點不好之處,那就是有時會搶不到座位的。

既然打算跟着老姑幹早餐了,那我就要回家和父母說一聲,在拿些換洗衣服。其實我跟着老姑幹是有其他的原因的,一是不想看老姑上火的樣子,二是這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坐他的車了,老姑答應我一個月給我兩天的休息時間,這兩天我可以分兩次坐從南嶺到伊城的車,如果不跟着老姑幹,我有什麽理由坐他的車呢?誰還會總上別人家串門的?我被自己這種機智的想法而歡呼雀躍。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近了,更近了,我瞬間想到了黃繼光堵搶眼的那篇課文。言歸正傳,其實是董其波的車從站裏開出來了,離車外的站點越來越近,我看見他從車上下來,然後站在車門邊上,嘴裏吆喝着:“伊城,伊城,伊城……”他今天穿了一件迷死人不償命的白色襯衫,我覺得穿白襯衫的男人都很撩人,只要人往那一站,精神百倍。

他沒有發現我,我懷揣的小心思随着人流擠上了車,還算幸運,搶到了前排的位置,在上車的人就沒有座位了,只能起站票了。

一般客車只停留十分鐘就起車了,董其波也上了車,司機腳踩油門把客車開走了。車駛出一段距離之後,董其波随之向後上車的人起票。車上沒有座位的人很多,站着擋住了我看他的視線,眼看着他離我越來越近,我趕緊從包裏拿出來七元錢,然後他走到我的位置,低頭一看是我,神情又一怔,他也沒想到又和我見面了吧,緣分真是奇妙,半個月之內見了三回,有兩回還是在他的車上。

我伸手把錢遞給他,面上有些羞囧,有些膽怯,眼神來回的閃爍的,但還是很大膽的看着他,只對視了能有三秒鐘的時間,他就伸手把錢接過,他沒有問我到哪,好像彼此心裏都已經心照不宣了,對于這個想法我很樂意。他接錢的瞬間,手碰到了我的手,其實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把錢拿的很短,好讓他碰到,對于自己的小心機,我深深地鄙視着。可明明是我故意想讓他碰我的手,我的臉還是紅了,他什麽也沒說,好像自己碰到了火,瞬間把手抽走,還很淡定的去收下一個人的票錢。雖然他面上淡定,但他的耳根子已經紅透,為此我竊喜不已。我親吻着他碰到我的手指,抿嘴偷着樂,就像偷了腥的貓一樣。

客車很擠,董其波站在我的旁邊就擠不回前面去了,就一直在我旁邊,手把在我的座椅上,他的心跳離我的心跳是那樣的近,我甚至可以感覺得到,我可以清除的數着我心跳的節拍。這時客車一颠簸,他的身體因為慣性向我這邊傾倒,我本能的擡起頭,就這樣,我的嘴唇擦到了他的襯衫上,衣服上有淡淡的清香味,很好聞,我就這樣保持着擡頭的姿勢,迷戀他身上的味道,五秒鐘以後,他穩住身形。我很愛美,嘴唇喜歡塗一些口紅之類的東西。今天我塗了粉紅色的口紅,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衣服上殘留了我口紅的印記,他也看到了,然後我們倆的目光一對視,在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個半小時以後,客車到了伊城客運站,那種依依不舍的情緒又浮現在我的心頭。下車後,我看見董其波站在車門邊,他看了我一眼,就這一眼我以為他是專門在等我一樣,然後他從兜裏拿出煙點燃了一根,煙的味道順着空氣傳到了我的鼻腔裏,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只要我爸爸一抽煙,我就生氣的大叫,然後爸爸賠着笑臉跑到了陽臺上繼續抽,只能留我在原地對着爸爸的背影幹瞪眼,可見我是多麽的讨厭煙味兒。可是我覺得今天的煙味兒特別的好聞,裏面好像摻雜着一種毒品,那就是讓我安心的那一味毒品,我對此上了瘾。

也可以說是對董其波上了瘾。

☆、你的感謝

媽媽不同意我去老姑的早餐店裏打工,她覺得一個正值青春年少的小姑娘怎麽可以幹那種活計。在她的認知裏,假設我一定要出去打工的話,也是學習一些美容啊、化妝啊之類的,她怎麽也不會想到我會去當早餐店的服務員。媽媽的态度非常強硬,甚至是大哭一場,我的爸爸在一旁也不好多說什麽,一邊是自己的親妹妹,一邊是自己的老婆,夾在中間,勸哪頭都不合适,爸爸之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了我,而我意志堅定,為了能經常見到董其波,乘坐他的車,我一定要跟着老姑幹。媽媽的态度強硬,我的态度更強硬,我們母女倆的倔脾氣是如出一轍。

最後媽媽還是向我舉手投降,有哪個父母會跟自己的兒女一般見識的。但是媽媽說,只讓我幫着老姑忙活一段時間,等到老姑找到新的服務員,就讓我立馬不幹,我答應了,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母女倆各退一步。

晚上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我就要出發去南嶺了,我其實還想坐董其波的車,但他的第一班車次太早了,是早上六點,媽媽不同意我坐這麽早的車,他的第二班車次又太晚了,是中午十一點半的,媽媽讓我坐八點鐘的車。就這樣,這次去南嶺我沒有坐董其波的客車,我在心裏無比遺憾着。

早上八點的時候,媽媽把我送上了客車。客車剛駛出不大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原因是前面有一輛拉沙子的車翻了,把道路堵個嚴嚴實實的,沒辦法,客車只能走另一條道路了。

此道路是外鄉鎮的一條路線,一聽到是外鄉鎮,大家可以腦補一下道路是多麽的坎坷,而且去南嶺還繞遠,要多走二十分鐘,客車要經過兩個鎮才能到繼續走到大路上,等于是繞了一個大圈,順着這條大路走就是南嶺的方向了。

我坐在客車上心急如焚,董其波的車是八點鐘從南嶺發出,他根本就不知道進伊城的道路被堵上了,如果沒有人告訴他的話,那麽他的車就白走回去了,到時候還得開回來從鄉鎮道路繞回去,這樣一來一回得浪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可我該怎麽告訴他呢?

我的腦袋突然靈光一現,對了,我不是有他車的名片嗎?我可以給他打電話告訴他的啊。我歡喜的從包裏翻出那張名片,名片是紙做的,那時還不是卡片,沒有卡片結實,我每天都拿在手裏磨搓着,看着已經很舊了,我就用膠帶把名片全都糊上了。

我拿出爸爸新給我買的諾基亞手機,此手機沒有什麽功能,只是能接能打而已。我的手哆哆嗦嗦的撥出了早已爛熟于心的十一位阿拉伯數字,然後心蹦蹦直跳,在接通的那一剎那,我明顯感受到了心跳到了嗓子眼。

“喂,你好。”董其波的聲音通過電波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我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回答他:“喂,是董其波嗎?”

“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大概猜不到是我給他打電話的吧。

我穩住心神,直入正題:“哦,是這樣的,進伊城的道路出了交通事故,交警已經把道路封了,你只能從外鄉鎮的道路繞回去了。”我一口氣的說完這些。

他頓了幾秒,應該在消化我話裏的意思,然後他說:“我知道了,太謝謝你了,請問你是誰啊?”

聽到他問我是誰,我很沒出息的把電話給挂斷了。我握着手機抿嘴樂,因為我幫到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去南嶺了,坐八點的車,就跟文中一樣,剛出伊城前方就出現了交通事故,其實就是一個拉沙子的車翻了,道路通不過去,只能從外鄉鎮的路繞過去。在車裏我同樣心急如焚,因為董先生不知道這邊出了交通事故,如果貿然的開回來,道路被封,車就進不了伊城,只能原路返回,在伊城和南嶺中間的距離有一個鎮,從這個鎮裏的小路繞道回伊城。我沒有董先生的電話,不知如何的通知他。我乘坐的車繞到大路上的時候,董先生的車迎面開了過來,錯身而過,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回去?等到我下午快到兩點的時候,我在南嶺的客運站外等他的車回伊城,他的車停在站外,我一路小跑過去,他在車外給別人放置行李,認識他有史以來我頭一次喊了他的名字,但他沒有聽到,等到客車出發的時候我也沒來得及跟他說上一句話,因為他開的車。我坐在靠過道的第四排座位,他頭頂上方的鏡子可以印出他的臉,我就這樣無所顧忌的看着鏡子裏的他,覺得他開車的樣子非常帥。大路封也就算了,可是外鄉鎮的一個地方在修橋,就這樣,客車停滞了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時候,我走向董先生的位置問他大約什麽時候能走,他沒想到是我,楞了一下,他問我什麽時候上的車?我說我上車的時候跟你打招呼,你沒聽見,然後他就笑了一下。我又往前挪了兩個位置,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過一米半。我覺得老天大約聽到了我的心聲,可以讓我多和他相處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期間,他一直跟一個男人唠嗑,我們沒有在說一句話,然後我的眼神從未在他的背影上離開。今天是有所收獲的,我特意去南嶺就是想坐他的車,一上車我就看見車前方上面貼着一張紙,上面有他車的時刻表,還有一個車長電話,我激動的存在了手機裏,并搜索了微信號,但我沒有加他,他的頭像是他的一張照片,跟他本人比,我覺得照片真是醜死了,還帶了一副墨鏡,而且他的微信名字也很好笑,個性簽名也很個性。

到伊城的時候,我在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因為我要下車了,他連聲答應三個“啊”字。

我的董先生就是這麽的可愛。

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董先生又一次的感謝

我在老姑的早餐店裏正式上崗了,只三天的時間,我就把所有的工作全都弄明白了,只要手腳麻利,能吃苦耐勞就可以了。

不知不覺,我已在早餐店裏幹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了。起初的時候,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手腳酸痛,腦袋一挨到枕頭上就已睡熟。最悲催的是,幹這個需要起個大早,要淩晨三點就要起床。我是在老姑家裏住,每天早上我和老姑一起起床走去早餐店,這時候,後廚兩個服務員已經到了,然後我們一起包包子。這個行業的活計特別的雜,什麽都要幹,一大早上忙忙活活就跟打仗一樣,到飯口的時候更是,人一多起來,恨不得自己長八只手才夠用。

可憐我這雙纖纖玉手,在家裏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在這裏的半個月,我的手明顯粗糙了很多。老姑見我真的肯吃苦,也有些于心不忍,說以後找到合适的服務員,我就不用幫忙了,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笑笑,沒有出聲。

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打算做車回伊城看父母,來了南嶺這麽長時間,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他倆過的好不好,是不是很想我。

現在是八月份,已經立秋了,天氣沒有那麽燥熱。我穿了一件八分袖的連衣裙,是淡粉色的,我這人比較偏愛粉色,大概有些少女心吧,我從來沒有穿過深色系的衣服,黑色就更不可能了。

我要等到早餐時的高峰期過去才能走,大約八點鐘吧,那時客人少了,我就可以出發了。董其波的車正好是八點十分從站裏發,然後客車在車站外的站點停靠五到十分鐘。我為了趕上他的車,特意打車過去,雖然從火車站到客運站沒有多遠的距離,可我怕跟他的車錯過,怕遇不到他。那年的出租車費用要三元錢。

從出租車上下來就聽見他的聲音從我前方傳來,只見董其波站在客車邊上,嘴裏喊着:“伊城,伊城,伊城……”我笑笑,腳步輕快的向他走去。

我的頭發已經及腰,為了美,早上忙碌的時候,我把頭發松松散散的挽在後腦勺,等到一解放,我就把頭發全都放下來。男人一般都喜歡長頭發的女生,董其波應該也喜歡。

董其波看見我向他走去,到了他面前,他看着我,明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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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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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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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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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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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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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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