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來自朋友的警告
蘇錦最近小火了一把,原因是廖茗茗上傳到微博上的視頻——蘇錦的jubeat秀。
一首小圓op打上了SS,雖然是首八級歌,但蘇錦的全程手速簡直6到沒朋友!再次掀起游戲廳玩jubeat的熱潮!
不過緋聞并沒有應運而生,蘇錦和廖茗茗的鐵黨關系在圈子裏是衆所周知的事,尤其還是同一個經紀人手底下的,人們雖然有希望他們在一起的心卻沒有讓他們在一起的勇氣。
單個兒都沒個消停了,倆湊一塊兒還不得炸天?算誰禍害誰?
借着這把火,廖茗茗順帶轉博宣傳了一下蘇錦的演唱會,本以為她還會再宣傳宣傳自個兒的事兒,她卻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玩兒失蹤了。
整整十天,誰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雖然十天對于大多數人而言并不算久,但對于有些人,已經算是漫長的有些煎熬了。
某高檔會館的休息間內,優良的隔音效果都快攏不住房間內叫嚣的音波了。
“交代你這麽P大點兒事兒!你丫的怎麽就不能有個準譜?”miky紮的高高的職業馬尾被她激動的言辭晃得左右亂甩。
“還有你!才當了多久的助理,就開始不務正業!八戒的工資是廖茗茗開的,我是使喚不動了,可你呢?你的工資是公司開的,現在可好,不管自家藝人,見天兒就知道談戀愛!”
突然被吼到的許言有些委屈地憋着嘴,瞅了瞅事不關已高高挂起的八戒,雙手攥在背後絞了個結,聲音微弱地反駁:“我,我也不能整天跟着她轉磨磨啊,那麽大人了我哪兒能看的住啊。”
“好啊你個吃裏扒外的小兔崽子!”miky一下就急了,插着腰一步就蹿上去了,“才跟了她多久,京詞兒學就學了,連回嗆都學會了呵?!”
看許言被miky的破鑼嗓吼的眼眶泛紅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一旁對miky的魔音洗禮左耳進右耳的八戒終是忍不住了,站起來攬着她的脖子把她拖遠。
“行了行了,她不是說出去散散心麽,都多大的人了,你至于老媽子似的必須把人看在眼巴前兒麽,她那說颠兒就颠兒的性子就是拴十個榔錘在她身上也是栓不住的,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了,反正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八戒頂風而上的話成功把火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可謂大無私的典型!
聽到這樣的推脫,miky直接抓狂,甩手就将手機甩到休息室的沙發上,裏面嘟嘟嘟的忙音後進接無人接聽的提示語,一下子就引爆了導`火索。
“你也知道不是一次兩次了啊?還不都是你丫給慣的!你瞅你整個一滾圓西瓜的德行,吃她的嘴短是不?元旦晚會馬上開始,你罩她你上啊,現在就去給我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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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中的miky心火燒的背後直竄汗,胳膊一掄就把外套拖下來用力甩了出去,成功誤傷開門進休息室的蘇錦。
猝不及防吃了一臉衣服上的絨毛,蘇錦扯掉miky的外套,随手丢到了沙發靠背上:“吃槍子兒啦,火氣這麽大,人沒來就沒來呗,又不是什麽直播盛典。”
“你說的倒容易!”
蘇錦最近因為演唱會忙的整個人連軸轉,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也沒精力折騰事兒了,miky不好遷怒他,咬了咬牙,從沙發上撈起手機:“許言你接着打,她今兒要是不出現明天你就不用來上班了!”
“miky姐……”
許言的臉瞬間就白了,但也只來得及弱弱地喊一句她的名字,休息室的門就“哐”一聲被砸上了,餘下門板的震顫聲繞着門框回響。
“嗚……我又不是她的腿,我能怎麽辦嘛!”許言終是忍不住,蹲地上埋在胳膊彎兒裏就委屈地抽噎起來。
“別哭了,miky就刀子嘴豆腐心,吓唬你呢,咱家茗爺什麽德行她不清楚呢?天王老子來也是看不住她的。”
八戒安慰了許言一番,見她哭勢減弱才撓撓腦袋坐到了蘇錦的旁邊。
一張被捏的不成形的紙團被丢到了蘇錦的懷裏頭。
“打個賭啊,今兒她會不會來露面兒。”
蘇錦保持姿勢斜觑了八戒一眼,然後才放下翹起的二郎腿一點點拆開紙團,看完上面廖茗茗寫的那排嚣張跋扈的字體後饒是玩味地笑了一聲。
“成啊,我賭她會來。”
“啧啧。”八戒伸出一根手指諱莫如深地擺了擺,“她出國了,短期內可都不一定能回來喲!”
許言的兔子眼突然就湊到了八戒的眼巴前兒,聲音委委屈屈:“你知道她去哪兒了!為什麽不告訴miky!果然是被茗爺收買了麽!”
“我又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兒,不算隐瞞。”說罷,八戒揚着他滑稽的八字眉,繞開許言的腦袋,無視她沒啥威懾力的憤怒,迫不及待地跟蘇錦讨論賭資了。
“說吧,這次賭多少?”
慢條斯理地把手裏的紙團重新搓成球兒,蘇錦把它在手心裏攥了攥,隔空一個遠抛,紙球兒就穩穩地正中垃圾桶。
接着,一個黑色的簡約牛皮錢包被輕巧地抛到了桌上,蘇錦翹着腿戴上了耳機。
“我的全部家當,賭她會來。”
聽到蘇錦漫不經心卻十分篤定的話,八戒掏了口袋的動作頓時僵住,這厮的氣場似乎有些強勢啊。
“我……賭一塊。”
從口袋裏把一沓紅鈔掏出來,八戒卻已經有了虧掉的預感,面對蘇錦坐着都有一米八的強大氣場,他只敢抽出最中間的一張。
不知道為什麽,在蘇錦毫不在意地甩出錢包的剎那他就覺得,或許,她真的會來。
*****
元旦的跨年節目大多提前錄制,因此這種規模宏大的明星聚宴依舊不乏一些大排場的明星參加。
以義捐拍賣為主題的元旦晚會,在上海的秋水鴻都館中舉辦,行善事,為新的一年開個好兆頭,這樣刷群衆好感的活動miky自然要給自家倆惹事的主報個名兒,幸運的是倆人都被選上了,不幸的是晚會都開始了廖茗茗還是沒有出現。
臺上對照臺本的寒暄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蘇錦端着香槟酒杯走到了祁程站的窗戶旁。
祁程一個人,正望着窗外發呆。
“等她呢?”
祁程慢慢收回目光,沒否認,禮貌性碰了碰他的杯沿,仰頭喝了一口。
蘇錦偏頭輕笑,也跟着喝了一口,倒不急着走開。
“對她有興趣了?”
祁程皺眉,把手裏的香槟杯放下:“她不是興趣。”
“那便是認真了?”蘇錦仰頭又喝了一口,戲谑道,“你認真了,她卻逃了?”
祁程又不說話了,明顯不欲跟他探讨這個話題。
蘇錦便自顧自地說起來,也不管他不作回應。
“廖茗茗她啊,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你敢喜歡她,也是勇氣可嘉。”
“你知道她規谏自個兒的箴言是什麽嗎?”
祁程還是沒有說話,垂下眼眸,摩挲着杯壁的指尖微頓,洩露了他的內心。
蘇錦也不點破,只是懶散地側靠在窗臺沿,胳膊肘稍撐着,手裏的空杯子與理石板臺沿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視線凝望的方向與祁程正相反。
“人活着,只分想做的和不想做的,別考慮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兒,人生苦短。”
祁程的目光依舊無意識地往窗外流連,玻璃窗上能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也能映出別人的。
在服務員經過的時候祁程取了一杯香槟酒推至蘇錦面前,意味顯然。
蘇錦眯了眯他眼波清亮的眸子,饒有興味地勾了勾半邊唇角,把目光從人群中收回,也回身對向窗外,悠悠然。
“在這個圈子裏呆的久了,那些兩面三刀的客套話早已讓人厭倦,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拼盡全力圍着既定人設活成別人期待中的樣子,可卻只有她,不顧一切活成了她自己。”
“你這是拐着彎來給我警告的麽?”祁程聽出了他話中的深意,擡手和蘇錦的新杯子碰了碰,嗓間滑出的聲音溫溫涼:“我知道,她很好,我對她也絕不只是一時新鮮。”
半眯着眸子的蘇錦仰頭再次将香槟一飲而盡,有清涼的液體沾了唇角,他也是不在意地用拇指抿掉,不再掩飾眸中審視的凜冽:“是麽?無論發生什麽?”
“自然。”
“呵,記住你現在的決心。”這句說完,蘇錦直起身來,目光在工作人員中皴巡了一圈,找準目标,大步邁了過去。
一陣風過,祁程聽清他最後的那句話語。
——“喜歡她很容易,站到她身邊卻不容易,但願你有那樣的勇氣,我看好你哦。”
起初祁程還不明白蘇錦說的事什麽意思,但當他看到蘇錦擠到廖茗茗司機的身邊從他口袋裏搶走一塊錢的時候突然有種預感。
不詳卻又讓人頭皮發麻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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