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被丢下的鄧芮茗擠着尖頭高跟,一瘸一拐地走了二十分鐘才到餐廳。

進店一眼瞧見謝聞和謝皇上玩手機玩得正歡。

她啪叽在倆人對面坐下,按揉酸痛的腳踝苦不堪言。

“你也太慢了吧,我們菜都點好了。”謝聞給她倒了杯檸檬水,随口說道。

她委屈地奪過杯子一飲而盡,又把杯子遞給他示意再倒滿,“你們騎車當然快了,我可是一步步走過來的……哎喲!”

擠在鞋子裏的腳趾又傳來陣陣痛楚。

謝聞順勢朝桌底望去,“你怎麽一副瘸了的樣子?演美人魚啊?”

“演你個頭。”鄧芮茗現在怼起他毫無顧忌,“新鞋子磨腳,走了那麽久,腳趾頭都快斷在裏面了。”

他擡起身子,裝作事不關己。

她白了他一眼,顫顫巍巍地擺正雙腳,盡量不牽扯腳上的傷口。

見她眉頭緊皺,他問:“很痛?”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坐一會兒就好了。”

謝聞聳聳肩。

正是飯點,餐廳裏多是外出聚餐的家庭,爸媽帶着孩子氣氛溫馨非凡。若是除去謝聞和鄧芮茗時不時向對方展現的蔑視,他們這桌也和普通的三口之家無差。

甚至店員在上菜時,對坐在外側的鄧芮茗說,太太小心被鐵盤燙到。

被稱呼為太太,她的內心是拒絕的。看着對座始終帶着嘲弄笑容面對她的謝聞,覺得如果誰當了他的太太真是倒八輩子黴。

不過——

誰要是當他的孩子,可謂是投了個好胎。

謝聞對孩童的照顧,她是相當服氣的。她這個整天和孩子打交道的人有時也不願在工作之外摻和關照小朋友,可他不一樣,明明是單身卻像一個資格老道的父親。第一次和他吃飯時,她就發現了,他對孩子實在是太寵愛。

不僅幫謝皇上将披薩切成小塊,還把烤翅的骨頭拆去,留下夠其大口咀嚼的食物。接着,他又幫謝皇上拭去下巴上沾到的醬料,确定孩子無礙,才開吃自己那份。

在這之前,先不忘給她拿了塊披薩和雞翅。

鄧芮茗瞧着他放進盤裏的食物,愣了半天才小聲說句“謝謝”。

後者喝了口水,不以為然。

嘁,真裝逼。

她暗暗吐槽,叉起雞翅就往嘴裏啃。也不知是不是烤翅味美的原因,心情莫名大好。

特別是當她看見夕陽穿過玻璃窗戶,在淡定吃着食物的他身上籠罩一層柔和的金光時,目光好似被定住一般,怎麽都轉移不了。

有時候外表是萬能藥,能美化一切內心的膚淺。

就像當初她那麽迷戀陳睦,顏值是重要因素之一,很多小毛病都被忽略。分手以後,她才看清那些被自己無視的毛病實際嚴重得很。

所以不要光看表面就被蒙蔽,更不要被自己蒙蔽。這是她現在時刻提醒自己的。

鄧芮茗回過神,将注意力投向盤裏的餐食。

可惜還沒吃幾口,她就被嗆了好大一口,拍着胸口猛勁咳嗽。邊咳,邊用空出的手捂住額角,頭恨不得垂到桌子底下。

“哎哎哎,你幹嘛?”謝聞好奇地湊上前,“別這次是看見陳睦了吧?”

她豎起指頭擺在唇邊,用氣音說:“別吵,我從前的同事在這!”說完,頭又低了一點。

他倒也十分配合,像看戲一樣看她當了好久的鴕鳥。待她總算心有餘悸地坐正身子,又調侃說:“看不出你仇家還挺多。”

鄧芮茗用紙巾擋住半張臉,往遠處某個方向看看,确定同事背對發現不了她,這才徹底安心。

她沒了胃口,叉子随意撥動盤子,“總之在被陳睦戴上綠帽子以後,就沒發生過什麽好事。”

将奇葩同事的事情簡要告訴謝聞後,卻得到後者的輕視。

“所以你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拒絕跟她吃飯呢?”他一本正經地問。

鄧芮茗一懵,“我那時候剛進去,不好意思拒絕嘛。”而且想盡辦法避開,卻總能被她以各種方式纏上。

“你不好意思有什麽用,正好着了人家的道。”他聳肩,“是你自己膽子小,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這叫什麽話?”她瞪眼,“我可是被欺負的诶,居然還是我的錯?”

謝聞理之應當接話:“她耍心機确實是她不對,可前提是你也給了她機會。如果你最初就态度明确,她還會找上你?”

她把叉子放下,金屬撞擊盤子發出聲響,“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我拉不下臉拒絕有什麽辦法!”

他看出她不樂意,宛如受到批評後耍性子的小孩。

他對小朋友一向很有耐心。當下也沒被惹惱,反倒把最後一塊雞翅給她,半開玩笑說:“我發覺你這人挺有意思。老是跟我對着幹,怎麽見着別人就像個慫包?”

鄧芮茗一癟嘴,剛想反駁,見謝皇上眼巴巴地盯着她盤裏的雞翅膀。再看看謝聞托腮微笑的臉,脾氣頓消。

看在他此刻沒發神經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她把雞翅給了饞嘴的謝皇上,好笑地對他說:“我瞧你也挺有意思,一會兒看我不順眼,一會兒又像知心姐妹。看來你不止變|态,你還精分。”

“诶,鄧老師,這話可就不對了。”後者糾正她,“麻煩你把‘姐妹'改成‘兄弟',謝謝。而且——”

他話鋒一轉,又逗弄起來,“我看你不順眼,你是不是特別委屈?是的話就對我态度好點呗,把我伺候高興了,我自然看你順眼。”

“呸,不要臉!誰稀罕你順眼!”嘴上這麽說,她還是替他滿上了杯子。

鄧芮茗不再嘴硬,也手肘撐桌,托腮嘆道:“我有時候确實顧慮太多,但真的沒辦法。喏,譬如當這群小兔崽子的班主任,光是和家長聯系就很頭大。碰上某些讨人嫌的,真是多說多錯,不說又不行。就好比那個高澤……”

她忽然記起謝聞還不曉得高澤天的媽媽拒不承認自家兒子傷了謝皇上,急忙住嘴不再說下去。

謝聞納悶,“高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

謝皇上剛啃完雞翅,抹着油光锃亮的嘴說:“高澤天。”

謝聞抽取紙巾幫他擦拭,随口問:“有點耳熟啊,是拐走你那個小姑娘的家夥?”

“沒有拐走……”小朋友的臉微微泛紅,清咳一聲,順着剛才的話題說下去,“他媽媽很兇的。”

鄧芮茗一聽,可勁咳嗽,擠眉弄眼示意他閉嘴。

可小孩子看不懂,繼續抱怨:“他跟他媽媽一樣,兇得一塌糊塗。上次明明是他推的我,他還不承認。鄧老師不讓他上體育課,他才肯寫檢查。”

說這話時,謝皇上的五官皺成一團,寫滿對高澤天的讨厭。

謝聞轉頭問尴尬中的鄧芮茗:“你不是說家長教育過了麽?”

“我是說過……”

謝皇上又插話:“他媽媽很寵他的,不會罵他的!而且上次在醫院是鄧老師付得錢。”

謝聞正眼瞧向她。

被揭穿的鄧老師只得坦白:“高澤天的媽媽确實不太配合,我也很苦惱。不過你放心,高澤天這家夥我已經罵過了,他媽媽寵他不代表我也會任他胡鬧。”

“所以,大哥,我求求你。”她無力捂臉,“千萬克制住自己的脾氣別去揍他家長好麽,我怕他媽媽一惹急,我們誰都沒好日子過。”

對小孩可以偷偷兇,但對家長沒法甩臉色,否則一言不合就能把鍋全甩到老師身上。

謝聞很不滿,“我是那種會一言不合就揍人的人嗎?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我們文化人當然是用言語去解決啦,你把我想得太暴力了。”

随後他拿起手機翻找班級群,頭也不擡地問:“高澤天家長的微信……不對,□□是哪個?”

“□□?‘高家寶貝初長成',好像叫這個。”鄧芮茗疑惑,“你問這個幹嘛?”

他在列表中找到高澤天媽媽,“解決問題。”

“那你微信群找啊,□□班群都不怎麽用的。”

謝聞瞥着鄧芮茗,毫不留情鄙視:“你傻呀。微信又沒有臨時對話,你覺得她會通過好友申請?肯定是像上次我看見你就裝無事發生啦。”

她嚷嚷:“你上次果然是故意不加我好友的!”

他假意掏掏耳朵,又裝無事發生。

鄧芮茗懶得跟他計較,朝他擡擡下巴,“喂,你不會真要跟她講道理吧,她會拉黑你的。”

謝聞一下變得嚣張:“講什麽道理?當然是讨債。上次看病的單據在不在?”

“這怎麽可能找得到,鬼知道被我丢到哪裏去了……”她胡亂掏着大包,不多一會兒從夾層中抽出幾張皺巴巴的□□,“我靠,還真在。”

他嫌棄地把紙上沾着的垃圾掃去,并攤平拍照。接着現編了一篇小作文發給高澤天媽媽,附上單據照片。

作文不長,但措辭間威脅意義十足。字裏行間表達了對他們家教育的不滿,從家長的不良教導引申至孩子長大成人踏上社會的後遺症,盡是謝聞個人對教育孩子的見解。

鄧芮茗只湊上去掃了一眼,差點沒想叫他重寫。

“你上學的時候,語文一定很差吧。”她懷揣着一個語文老師的素養,心情極度沉痛。

沒見過這麽羅裏吧嗦嚴重偏題的文章,人家看了不拉黑他才怪。

高澤天媽媽也是這樣認為,秒速回複:你有病?

謝聞不作理會,又緊接編寫。

“當然了,你可以選擇字多不看。我只想提醒你,我已經問學校要到教室監控錄像了,至于作證的幾個孩子也已聯系上。這件事都過去幾個禮拜了,如果你不希望我找當律師的朋友幫忙,請你盡快依照單據補上費用,否則我們走訴訟。反正我很閑,我不怕麻煩。”

鄧芮茗豎起大拇指,“你這戲精的本事練了多少年?”

上次是扮娘炮,這次是吹牛逼,說得跟真的一樣。

“從我小時候誤拆我姐的衛生巾怕被她揍就開始了。”他謎之自豪。

“……”

高澤天的媽媽也杠上了:我說謝先生,你是不是男人?為了一丁點錢扯這麽多屁話。能別摳麽?

他壓了壓嘴角,飛快打字:知道就一丁點錢還死賴着,你豈不連人都不是?

高澤天媽媽:總之我不會付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謝聞:行啊,父債子還。那我只能讓你兒子嘴唇上也多兩條疤做抵償了。

高澤天媽媽:你神經病發完沒?

謝聞:你猜。

高澤天媽媽再沒發來任何消息。

十分鐘後,聊天界面上多了條轉賬提示。

鄧芮茗很崩潰,“這都行?”

謝聞相當滿意,“跟這種人沒法講道理,就是比誰更賴皮。”

然後,在她無言鼓掌的時候,把錢轉給她。

“這數目不對吧?”她仔細核對單據。

怎麽還多了好幾百?

他滿不在乎道:“你陪力力看病也花費不少時間。時間就是金錢,給你就拿着呗。”

鄧芮茗受寵若驚,看着桌面狼藉小聲說:“那這頓飯我來請吧。”

他瞅瞅她,沒有提出異議。

酒足飯飽後,兩大一小挺着撐起的肚皮散步消食。

“你怎麽回去?”謝聞示意鄧芮茗帶着謝皇上往人行道裏邊走一點。

“地鐵,就幾站。”她始終與他相隔一段距離。

前者注意到她步速極緩,回頭看她走路一高一低、瘸得厲害,便停下腳步等她,“你還擠腳?”

她吃力走動,盡量不給右腳施加壓力,“就小腳趾有點疼……”

“我看你怎麽跟瘸了似的。”

她也覺得不對勁,從鞋裏伸出右腳,腳趾上的傷口明顯至極。不過她還沒倒吸涼氣,謝皇上這孩子先被吓得不輕。

“鄧老師你出了好多血啊!”

只見小腳趾受到擠壓緊貼旁邊的腳趾,指甲因此嵌進肉裏,摳出一道創口,鮮血都幹涸在甲縫中了。再看看左腳,也是如此。

罷了,等下就到家,再忍忍吧。她假裝沒看見,又穿好鞋子。

“沒有創可貼麽?”謝聞皺眉打量她的雙腳。

鄧芮茗扯扯嘴角,“前幾天剛用完,忘記放包裏了。”

他看了看路燈下她忍痛的尬笑,輕嘆着讓她坐到電瓶車後座上。

“你要幹嘛?”她懵懂地坐了上去。

見她坐穩了,他讓謝皇上老實跟在旁邊,“你這樣殘疾得挪到什麽時候?到地鐵站還有點距離,我推你過去吧。”

說着,稍加施力推動車子往前走去。

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瞪大眼僵硬地坐在後座任由他推動,雙手緊緊扶住坐墊,不敢有所動作。

這什麽奇怪的走向?

她側頭看向目視前方的某人,腦袋有點空白。

這個家夥太謎了,真的是精分吧?前腳可以跟她互相怼得天花亂墜,後腳又對她照顧妥當,簡直變|态和紳士随意切換啊。

不對,紳士和變态似乎本來就沒什麽區別。

沒錯,他就是個死變态。

她胡亂想着,把視線移向他握緊車把的白皙修長的手。接着是健壯的小臂,再是挺拔的背脊,最後又回到那張棱角分明的側臉。

他不時低頭和外甥交談,周邊行人嘈雜,隐約聽見他們在談論功課和家中閑事。

不知說到什麽,他的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像極了天上的弦月。

鄧芮茗下意識張望夜幕,掏出手機将晴朗的夜空以相片形式記錄。噪點難免,不如專業相機拍得清晰,可還是能辨認彎月及點綴其旁的一顆亮星。

心情一旦舒适,腳尖的疼痛也被遺忘了。

垂眸查看相片,未察覺自己的雙眼也因笑彎成明月。也不知就在她專注獨樂的時候,謝聞恰巧回頭将她的笑顏納入眼中。

夏夜,月色大好。

他們在地鐵站前分別。臨走時,小家夥還體貼地伸出小手,将鄧芮茗從車座攙扶下來。

“那我們走了,你自己早點回去。”謝聞把外甥抱上車,關照她,“到家了發個信息。”

“嗯,知道了。”她點點頭,轉而向謝皇上揮手,笑容從剛才起就沒消失過,“拜拜啦,明天見哦。”

小家夥今晚也很開心,眼睛眯得更厲害了。大力揮手險些砸中舅舅的鼻梁,嘴裏高喊:“鄧老師再見!”

鄧芮茗目送他們離開,轉身走入車站。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昨天“我騎,她跑”的梗來源于從前玩劍三時的一個好友

我師父給他養了匹馬,玩過J3的朋友都知道不是每一匹都能出雙騎帶人,這匹就很不幸是單騎的

于是我師父很悲傷地問他,以後你找了情緣該怎麽辦啊,都不能載她

他很自豪地說,不怕的,我騎她跑

于是這位朋友直到離開游戲都沒有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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