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生怕落下什麽

那應該是他的娘親,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伸手用力拉他起來,可是卻被人群撞倒,撲在了男孩身上。

駕!駕!駕!突然後面傳來一陣馬蹄聲,是有人在追趕他們!

“你們這群罪奴,讓你們跑!讓你們跑!”一人勒住馬兒,對着地上的人不住的抽打,一邊打一邊吼。其他人又繼續追趕,那人身上穿着官服,看着地上的人,揚起馬鞭就打,鞭子一下下的抽打下去,女子身子痛的不住的一抽一抽的,但是嬌弱的身軀把男孩嚴嚴實實的護在下面,男孩兒不住的哭喊着叫着娘親,曲小小遠遠地看着,手中緊緊地握住了缰繩,欺負女人和孩子算什麽本事,手上的缰繩一抖,便驅馬跑了過去。

顧遠征在後面看見,立刻趕了過來,拉住了她,“不要過去,過去了也于事無補,他們都是罪奴,罪奴逃跑是死罪。”

曲小小憤憤的看着他,這哪是她認識的顧大哥?

感受到她的怒意,他又道,“這是官府辦案,我們不便插手。”

說話間,逃走的人群又被趕了回來,一步步的挪着步子,“走!快走!”

落到後面的人身上又多了幾道血痕,單薄的衣服也裂開了口子,露着血紅的皮肉。

曲小小狠狠的甩開了顧遠征的手,一夾馬肚子,奔了過去。

官差看到一人一騎飛奔過去,都握住了腰間的大刀。不知來人有何意圖。

“住手!”曲小小滿眼怒意的盯着那個揮舞鞭子的大漢。

大漢聞言手上一停,擡眼看她,“喲呵,哪來的小妞兒,敢管本大爺辦事?”

是,若她就一平民百姓又有何權利管他的事,曲小小的手不由得向腰間摸去,不知他與她先王妃的身份能不能管上一管。

可是摸了很久都沒找到那塊令牌,令牌哪去了?她不由得大驚!

就在此時,顧遠征也騎了馬緩緩的走了過來,見到她的窘迫,揚聲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去,讓你們的頭過來跟我回話!”

“你又是哪棵蔥?”大漢見到又來了一個人,而且出言不遜,冷笑道。

Advertisement

“嗖--”

忽的他出手如風,只聽那人大叫一聲,捂住了嘴,他還欲說話,卻吐出兩顆斷牙和一些殘血。

曲小小見狀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誰要見本官?”忽然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官差一聽都面帶喜色,是首領,大人首領大人來了。

只是好一會兒,曲小小也沒見到人在哪,她不由得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千裏傳音。雖然遠,卻清晰無比。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個人高高的騎在馬上,才緩緩走了過來。

目光在幾個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目光定在曲小小和顧遠征的身上,“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膽子?竟然阻礙公差辦事?”

“阻礙公差辦事我們不敢,但是若公差不按章法辦事,我們就可以好好管一管。”顧遠征不疾不徐的道。

那人看着他鎮定自若的目光,還有周身的氣度,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是他面上戴着面具,這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何人。

“你是何人?”他雙眼死死地盯着顧遠征,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似乎想從中找出破綻。

“看來你還算是個識相的人,既然如此。”說話間,顧遠征輕輕摘下了面具,那人一見不禁大吃一驚,立即跳下了馬,俯首低頭,那張臉他只見過一次,還是他授封武狀元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俯首低頭,那張清俊的臉,他只敢稍稍看了一眼,他印象中最深的就是那人的一身明黃,還有那繡着雲紋的龍靴,卻沒想到在這兒也能見到,想到剛才自己的出言不遜,他渾身戰栗,聲音也是顫抖不已,“微臣該死,冒犯了……”

“好了!廢話就不用說了!”顧遠征突然打斷了那人的話,目光又在那群罪奴身上一掃道,“他們雖說是罪奴,但自有國法處置他們,不可再濫用私刑。”

“是。”那人低頭,趕緊應了下來。約束下屬,在顧遠征的示意下押着人走了,只是臨走時,那對母子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曲小小見他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風卓的話不禁再次在耳畔盤旋,他究竟是何人?又給那人看了什麽。

她轉過頭來看他,卻始終看不透,她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個江湖人,但是剛才那官腔……

“顧大哥……”她想好好問一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問。

見到他臉上的猶豫之色,顧遠征将手上的一個東西遞給了她,她低頭看去,那是……那是風卓給她的令牌。

“慚愧,剛才借用了賢王的身份。”他頓了頓又道,“只是不知道這令牌從何而來?我是在前面路上撿到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不想說破她賢王妃的身份。

“哦哦,那是我的……”但是曲小小又不希望因為他的身份而使兩個人有隔閡,眼睛一轉又道,“我是賢王妃的遠方表妹,現在就住在賢王府裏,出府便帶了這塊令牌。”

他本想說自己是先王妃身邊婢女,但想起了碧如還一直在她身邊喊着她小姐,便謊稱她是表小姐。

“哦,原來是這樣。”只是他心中腹诽,他認識了老将軍二十多年,卻不知道他還有什麽遠方親戚。而且那令牌的分量他也清楚,風卓怎麽可能随随便便的給人,不過這樣也好,若她真說出自己是賢王妃,那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招架。

不論如何,事情也算是解決了,而且此時已經快到了晌午,兩人便策馬回去了。

只是路上曲小小一直不住的去看顧遠征,吓得他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麽破綻,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你在看什麽?”

他不知道曲小小剛才一直在想他剛才發暗器的身影,帥!帥呆了!

若他有這樣的身手,哪還用怕這些婁婁,一時間,一顆仗劍天涯的心又蠢蠢欲動,見顧遠征如此一問。便道:“顧大哥的暗器好生厲害,可不可以教一教我?”

顧遠征挑了挑眉,這丫頭竟然在想這些,“可以,當然可以,不過那學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有心理準備。”

“那太好了,我得快點好好準備拜師,好跟着師父笑傲江湖!”曲小小興奮的道。

顧遠征滿頭黑線,“你想要笑傲江湖?”

曲小小偏了偏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不是,只是從前一直有個江湖夢。”

“丫頭。江湖可不是你想象那麽簡單。你還有其他的夢嗎?”

“有啊,我也不求大富大貴,只希望與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粗茶淡飯,只要他陪着我,我們可以春天賞花,夏天沐浴晚風,秋天蕩着扁舟去賞月,或就坐在屋前聽雨,種一池子荷花,學做古人聽秋雨打荷聲,冬日踏雪尋梅。”她滿心憧憬的說着,他卻一一記在心裏。縱然不能為她逐一實現,但也盡他所能,讓她離她向往的生活更近一些。

兩人回去後,碧如和落塵已經備好了吃的,吃過午飯,曲小小便央着他教她暗器,端着茶水,要行拜師禮。

“拜師就不必了,還是那句話,我的時間不多,能教你的也不多,至于能學成什麽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顧遠征覺得自己應該提前跟他說清楚。免得他滿心歡喜,到頭來又要失望。

“好,好,我明白,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曲小小像是怕他後悔一般,趕緊答應。

“這是暗器,出手要有力,腕上用力……”顧遠征一一說着動作要領。

可能是因為原來的身體底子好,将将一個下午的時間,曲小小竟然學的有模有樣,看的他連連稱奇,曲小小也更加堅定了學武的信心。

傍晚時分,顧遠征又給她糾正了發暗器的手勢,他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告訴她什麽角度去攻擊,什麽角度能禦敵。

他們離得很近,她微微仰頭,看着近在咫尺的那雙深潭般的眼睛,忽的她一轉身,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摘掉他的面具,看一看他的臉。

但是顧遠征似乎是出于身體的本能,猛地将她的手臂一扭,将她扣到了身前。

曲小小吃痛,呲牙咧嘴起來。聲聲求饒。

顧遠征連忙松手,輕聲呵斥,“不要鬧。”

偷雞不成蝕把米!呸呸呸!他才不是雞,她也不是米。

“不要随意靠近我,我怕會傷了你。”

曲小小乖巧的點頭,不過沒想到他反應竟然如此激烈。她悻悻然回去了,路上又不忍不住問碧如,“你說顧大哥是個什麽樣的人,總讓人看不透。”

“怪人,就是落塵也神神秘秘,古裏古怪的。”碧如小聲嘟囔着,觑着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又道,“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好,對小姐也好。”曲小小眉頭這才舒展開了,“這還用你說,他本來就不是壞人。”

碧如咂嘴,腹诽道,若我說他是壞人,小姐你還不罵死我,不過看着她那甜甜的笑容,她一邊高興她找到了她喜歡的人,一邊又怕王爺知道了無法收場,上次是因為她早有安排,才沒被發現,可是終是紙包不住火,到時候若小姐深陷其中,她用力搖了搖頭,甩掉那些不好的預測。

曲小小見她有些古怪,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胳膊,“怎麽了?在想什麽呢?”

碧如支支吾吾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曲小小卻只輕輕一笑,“小小年紀,就知道操這個心了?不過你說的事我也想過,我和風卓總這麽綁在一起也不是辦法,你放心,我會找個時機,向皇上請旨,與他和離。”

聽她這樣說。碧如才稍稍放心,不錯,王爺和小姐的婚事原本就是皇上賜下的,想要和離,的确需要皇上同意才行。

眼見王府就在眼前,兩人不再多說,走着進去,可是突然有一個丫頭斜刺裏過來,一下子撞到了她的身上。

碧如有些惱怒,“哪來的小丫頭,冒冒失失的,走路也不好好看着點。”

“對不起,王妃請恕罪。”小丫頭連忙一禮。碧如卻看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是王府裏有那麽多事,就算是平時幹活遇見了也不足為奇。

可是回頭看,曲小小愣在那裏,不禁喚了她一聲,“小姐,我們進去了。”

曲小小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你剛才聽沒聽到她說什麽?”

“她說什麽了?哦,他就是撞了小姐一下,給小姐賠禮道歉,小姐……”碧如奇怪,她問這個做什麽。

曲小小搖頭。“不是這個,走,我們回去。”

曲小小清楚的聽見,她說了一句話,“王妃今後要小心些。”

可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才問了碧如。

進了清平院,曲小小遣退了所有的人,跟碧如說出了那人說的話。

碧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小姐,你這樣一說,我倒還有一些印象,記得那上次的那張紙條,我在廚房忙活,她也是瘋瘋癫癫的跑了進來,我一時沒在意,小姐問我遇到的什麽人,我一時沒有想起來,如今想來,那紙條就應該是她塞給我的。”

“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在哪兒做事,以後你多留意一下她。”曲小小肅道。

上次閑情閣的事,也多虧是她提了個醒,不然遭殃的就是她,她越想越怕,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麽兇險等着她。

可是在他的印象中那個丫頭她也只見過兩次,第一次是說她漂亮。再就是這一次,她又為什麽這樣幫她?

再過幾天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節,王府上下也紛紛忙碌着,曲小小卻常常望着月亮發呆,月亮再有幾天就圓了,可是什麽時候能團圓?不知道他如今怎樣了。

想着從前,每年中秋他們都會一起過,她那時就覺得他們就會一直這樣下去,可是沒想到……

想着他的包容,他的寵溺,她突然想立刻飛到他的身邊,哪怕只是看他一眼,看着看着她眼睛不禁發澀,鼻子泛酸,她真的好想他。

碧如看着她紅紅的眼圈,碧如大驚,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幅模樣,不禁上前柔聲道,“小姐,你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走,我們喝酒去。”曲小小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讓眼淚不要流下來。

碧如急了,“可是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九家也就要打烊了。”

“我不管。”曲小小卻任性的甩開碧如的手,“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自己去。”說着眼淚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碧如被她的樣子吓壞了,連忙跟上她的步子,“小姐,等等我。”只是她看着這夜色沉沉,小姐又不在狀态,他生怕出事,他走到王府門口的時候,暗暗囑咐守衛大哥,讓他去禀報王爺,讓王爺派個侍衛跟着,以防不測。

風卓已經在芳菲院歇下了,守衛讓青梅前去禀報,青梅卻死活不肯,兩人都已經争執了起來。

“王妃若有個什麽,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的。”那天王妃一夜未歸的情形,他記憶猶新。

風卓迷迷糊糊聽到外面有人說王妃如何,他猛地豎起了耳朵,睜開了眼。

夏婉瑩卻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恨那打擾她好事的人,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王爺,他們好像在說姐姐。”

見到風卓一副關心的模樣向着外面道:“青梅,外面發生了什麽事?”

片刻之後青梅低眉走了進來,禀王爺夫人,“門口守衛說王妃剛剛出門了,天色晚了,問王爺要不要讓個人跟着,奴婢見王爺睡下了,就沒敢打擾……”

“蠢貨!”風卓咒罵了一聲,匆忙起身穿上衣服,出了芳菲院。

見到守衛,劈頭就問:“這是什麽的時候的事?她往哪方向走了?”

“就在剛才,往西邊兒,小的聽着好像是想出去喝酒。”這件事他賭贏了,王爺果然還是在乎王妃的。夜色中,他望着風卓遠去的背影,心裏嘆道。

現在已經是快二更天了,酒家鋪子大多都打烊了,但是曲小小就是想找個地方喝酒,找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

他找了很久,突然看到前方的酒家還亮着燈,那亮光雖然很小,一燈如豆,感覺像是指明燈一樣指引着她。

他快步走向前去,随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便沖着一旁打盹的酒家大聲道:“酒家!上酒!”

酒家五十上下,聽到他的喊聲,猛地一醒,口中應着,“來了,來了。”

他家裏只有他和老伴兩個人,兒子因為前兩年去邊疆打仗死掉了,兩人也就靠着這個小小的酒鋪維持生計,所以即便是很晚,也依舊未打烊。

他拿着酒壇走過去,一見來人是個女客官,不由得搖頭,這個時候出來,定然不是什麽正經人家的姑娘,但是經營酒家這麽多年,來來往往的人見的也多,碰到什麽樣的人說什麽樣的話,也不用過腦子,是張口就來。但是曲小小卻讓他有些看不透。他只把酒壇放到了他的面前,“客官,請慢用!有事再招呼小老兒。”便有走到一旁打盹。

曲小小一把扯下了酒壇上的紅綢,拿起瓷碗,倒了一碗,便仰頭灌了進去。

酒是辛辣的,酒一下肚,她就覺得喉嚨裏像燃了一把火,一直燒到胃裏。

“小姐,你慢點喝。”碧如在一邊勸着。

曲小小擡頭,紅着眼睛看着她,把他拉到一旁坐下,砰一聲在她面前也擺了一只碗。“來,陪我一起喝!”

碧如慌忙擺手,“不行的,我不會喝酒。”如果兩個人都喝醉了,她們要怎麽回王府,也不知道王爺能否讓人來尋她們,所以他還是保持清醒為好。

但是曲小小卻不依不饒,“可憐的我,連找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看着曲小小傷情,碧如猶豫着端起了碗,輕輕喝了一口,“小姐,我喝,我陪你喝。”

“呵呵,好,你随意,我自傾杯。”說完又仰頭一碗喝了下去,如此幾碗下肚,曲小小的頭迷迷糊糊起來,就是眼前的碧如,好像也在搖搖晃晃的。他不禁伸手過去握住了碧如的手,“坐好了,別晃!”

碧如反手握住他的手,“小姐,你喝醉了。”

曲小小推開她,“胡說。我怎麽會喝醉了呢,你看我好的很呢。”曲小小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個圈。

忽然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停下了步子,“是,我是喝醉了。”

她看到了顧遠征。他正一步步向她走近,眉頭微蹙。

曲小小咧嘴一笑,“顧大哥,你怎麽來了?”一說話,滿嘴的酒氣,熏的顧遠征幾欲後退,最終卻忍住了,曲小小腳下踉跄,忽的身子一歪,倒在了顧遠征的身上,他連忙扶住她的身子,“怎麽喝這麽多酒?”

“多麽?喝多了才會醉,喝醉了才能入夢,入夢了才能見到想見的人,這樣不好嗎?”曲小小雙眼微半閉半睜,滿嘴胡話。卻聽的顧遠征的心砰砰直跳,不知他想見的人是誰?

“想見的人?你想見誰?”他放柔了聲音問道。

曲小小擡頭看了看他,嘿嘿一笑,“說了你也不明白,我想回去,我想回到我的世界裏,我想知道他到底怎麽樣了。”

“他……他是誰?”顧遠征繼續問。

“顧……”曲小小閉上了眼,手卻攀上了他的脖子。

顧浩然,你還好嗎?等我!你定要等我!

看到曲小小沉沉睡去,把她打橫抱起,“老板,結賬!”丢下銀子便抱起曲小小就走。

“公子!公子,你要帶我們家小姐去哪兒?”碧如連忙跑過去攔住了他。落塵上前一步,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吓得她一哆嗦。

“找家客棧讓他睡下,總不能這樣睡在大街上吧。”

見他如此一說,碧如也放下心了,在他後面亦步亦趨地跟着。

不遠的角落裏,風卓一雙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們,像是生怕落掉了什麽。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