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青梅逆襲59 (2)

☆、青梅逆襲63

車子安靜地向前行駛着,前方璀璨明亮的路燈一個接着一個從車窗溜過。

向陽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說話。她有些奇怪, 她從小到大去付家這麽多次, 什麽時候不安全了?付阿姨怎麽還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他送她呢?

說實在的, 向陽有些害怕和他相處。這股不安, 來源于那天晚上酒店房間裏的那莫名的……

“你在想什麽?”

“啊?”

驟然響起磁性聲音, 驚得向陽似乎顫抖了一下。

付管弦打量她的目光更加深邃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如他所料,微微地有了熱意。

付管弦臉上的笑意深了。

向陽擡手拍掉了他的手, “你別動手動腳的。”

“就允許你想, 不允許我動手了?”

“我想什麽了?”

“你沒想什麽你臉紅什麽?”

“……”

她确實想了。甚至大半夜睡着之後, 在夢裏, 她仍舊能夢見付管弦将她壓在牆上, 或柔情蜜意或來勢洶洶地吻着她的畫面。然後每一次,她都驚得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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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管弦這個人, 她始終認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敬而遠之。

敬而遠之。

向陽在心裏将這個詞語念了兩遍之後, 這才冷靜了些,回道:“我臉紅是因為熱。你車子裏暖氣開得那麽足, 我熱不行嗎?”

“行。”付管弦笑了笑,并不反駁, 然後像是為了圓她的話般, 調改了一下暖氣的度數。

車子停下的時候, 向陽仍覺得氣憤。至于原因,她将它全部歸結在了付管弦的身上。她解了安全帶,想開門下車, 卻是發現車門打不開。她側過頭看他,“開鎖啊。”

回應她的是付管弦的深.吻。

他一手擡起她的下巴,一手按住了她後腦勺,唇舌相接的時候,他放在後面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湊近。

猛地靠近,他的氣息便更加清晰了。

舌尖被吮吸地發了麻,小心髒跳個不停,向陽快喘不過氣來時,他才含笑着放開了她。

向陽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指尖在自己的脖頸處慢慢地來回摩挲着,指尖每每一動,自己的身子就被帶起了無數的顫栗。

向陽微微喘着氣,想拍開他的手,卻是被他牢牢握住。他欺近,将頭埋進她的肩窩裏,悶着聲音說:“別動,讓我緩一緩。”

緩一緩……

他呼出的氣息就近在咫尺,溫熱撲在了細膩的肌膚上,向陽周身跟着熱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動,靜谧的空間裏,許久過後才有柔軟的嗓音問道:“付管弦,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親你。”以及想親你。

“為了羞辱我?”

她的聲音冷了下來,付管弦這才戀戀不舍地撤離她溫軟的身子,沉着眸光看她,質問了一句:“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付總,不然請問我該怎麽想?自作多情地認為你喜歡我才合理?”

付管弦移開視線,看着窗外的明亮路燈,低了聲音說:“本就是。”

“……”向陽愕然,随後又揮手道:“付管弦,你別找我玩,我玩不起。”說着便伸手想要推門下車。

付管弦将她的手拉了回來,臉上變得嚴肅,“我在你心裏究竟是什麽形象,你非得這麽說話?”

“你在我心裏根本就沒有形象。”

“向小陽!”

“別這麽叫我,長輩們喊就算了,你千萬別,我很讨厭你這樣叫我。”

付管弦握緊了手,又松開,笑着道:“好,不叫就不叫,反正以後結婚了,還要改口叫老婆!”

“……你要不要臉?”

“不要,如果你就是臉的話,那我就要了。”

“……”向陽回味過來,羞憤不已。這人這是明晃晃地說渾話呢!

“付管弦,外面的女人那麽多,你想怎麽……”

“外面的女人裏沒有你。”

這人順着話往上爬的本事倒是一點都不含糊。

向陽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破罐子破摔道:“這麽說來,你只喜歡我一個?也只要我一個了?”

“你怎麽那麽聰明可愛呢!”付管弦說着,湊上前就給她獎勵了一個吻,話裏滿滿都是寵溺和滿意。

向陽臉頰一燙,結結巴巴道:“你、你不要動不動就……”

“就怎麽樣?”付管弦好整以暇地的等着她說出那兩個字。

向陽微微咬牙,“以後不經我的允許,不許随便親我。”

付管弦對于這個要求置若罔聞。

向陽追着問道:“聽到了沒有!”

“沒有。”付管弦故意道:“如果你親我一下的話,可能我就聽到了。”

“流.氓!”

“受之有愧。”

向陽:“……随便你!”

向陽覺得胸口裏有一股悶氣,怎麽都發洩不出!于是自我安慰道: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但是要她點頭接受他,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過了幾日,多次碰了釘子的付管弦總算是明白了她的想法,當真有些哭笑不得。

他約她吃飯,她不接電話不回微信,非得等他親自去逮人,迫于無奈之下才跟着他一起去吃了頓燭光晚餐。

向陽吃得悶悶不樂。

付管弦放下筷子,體貼地給她盛了一碗熱湯。

向陽擡頭看他,見他雙眸黑白分明地看着自己,臉微微一紅。

她剛剛在練歌,不願意和他一起出門。他将無關人等趕了出去,門關上之後就将她按在了鋼琴上強吻了起來。

她緊張,雙手胡亂抓着他的領口,引來了他的一聲輕笑後,她才明白過來這個動作太過于欲拒還迎了。于是,掙脫不開他懷抱的向陽忙撤了雙手。

雙手無法安放,不小心碰到了鋼琴的黑白鍵上,發出了一個個突兀的聲音。

向陽一驚。

付管弦卻低聲發笑。

“你還敢笑!”她厲聲呵斥道。

他将所有的人趕了出去,又欲蓋彌彰地關門,做什麽,那些人肯定想到了!還能不能擡起頭做人了!

向陽惱了。

付管弦笑着捧着她的臉,“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們在這上面滾一圈,不知到時候的鋼琴聲是怎麽樣的一首曲子,要不我們試一下?”

“付管弦,你滾.開!”

就怕他真的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向陽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着他一起出來吃飯。

好不容易吃完飯,向陽正打算離開,付管弦攔住了她,“你全程怎麽都紅着臉?”

“哪裏有!”她急急反駁道,就是不敢伸手碰它。

付管弦低頭審視着她,見她雙頰紅撲撲的,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并沒有發燒的跡象。

向陽忙往後退了一步,“我沒有發燒!”

付管弦沉思着望着她,“所以你臉紅只是因為剛剛我們……”

“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向陽匆忙嚷道。

付管弦一笑,拉住了她的手,“不記得了我幫你回憶一下。”說着,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伸手攬住了她的脖頸湊近自己,随後偏過頭吻了上去。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向陽怔住,随後反應過來,想伸手推開他,他卻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不再停留地松開了手。

向陽沒有想到他這氣勢洶洶的樣子,結果就只是這樣淺嘗而止,一時沒有回神。

付管弦忍着笑道:“若是你期待的話,我也可以再犧牲一下,配合你。”

“你!”向陽氣得牙癢癢,最後只能從牙根裏擠出一個詞語,“付管弦你混.蛋啊!”

“還有更混的,你要見識一下嗎?”

向陽:“……”她鬥不過他,她認了。

作者有話要說: 《99次,我死了》10月連載中……

☆、青梅逆襲64

春節期間,向陽接到了一張喜帖。

這帖子還是付管弦轉交給她的, “連瑞和侯星柔的婚禮。”

向陽乍聽之下, 不可思議地反問:“付管弦, 你逗我玩呢!星柔什麽時候和連瑞在一起了?”

“四個月前吧。”付管弦想了想回道。

付管弦坐她身旁坐下, 向陽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請柬, 真的是連瑞和侯星柔。她抱怨道:“星柔太不講義氣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沒有和我提前透個氣。”

畢業後, 她混娛樂圈,侯星柔在外地工作, 兩人見面的時候少之又少, 但是偶爾有聯絡。

她知道侯星柔高中期間和連瑞交情也挺好, 倒是沒有想到走到一起就算了, 還這麽快結婚。

向陽想到“閃婚”這個詞, 立馬又多慮道:“他們兩個這麽急着結婚,該不會是星柔懷孕了吧?”

“不是。”付管弦篤定。

向陽揚了揚眉梢, “這個你也知道?”

付管弦笑着将她抱在懷裏, “連瑞是擔心他的孩子比我們的孩子晚打醬油,所以才這麽急着結婚的。”

向陽一臉詫異。

這又是什麽和什麽?但下一秒……“放手!”向陽這才知道自己不知什麽時候被他圈在了懷裏。

付管弦沒有放開, 反而是将她壓倒在沙發上,人覆了上去, 将向陽所有想罵出口的話都堵了回去。

向陽伸手想要撓他, 被他舉過頭頂, 牢牢壓住。

她掙紮,付管弦便吻得更用力。她擡腳想踢他,卻被他的大長腿輕輕松松地壓制住了。

怎麽看, 自己都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付……唔……”

長吻結束時,向陽氣喘籲籲。

付管弦壓在了她的身上,沒有起身,呼吸同樣不穩。

她不敢大口地喘氣,唯恐已經緊緊相貼的兩具身子因為胸膛的起伏更加親密無間。

付管弦忍了忍,結果微擡起頭,就見她眸光潋滟地瞪着自己,心下一動,扣住了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左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往她的衣襟裏探。

他剛從外面回來,哪怕掌心溫暖,可貼上她溫熱的肌膚時,向陽還是顫了顫,下意識地弓起了身子。

膝蓋不小心碰過的地方……

向陽聽得他悶哼一聲,明白了過來,臉色一片緋紅。

付管弦微微用力地咬了咬她的下唇,沙啞着聲音說:“遲早被你折磨死。”

向陽囧。這怪的了誰!明明好好坐着說話,他非要撲.上來。

“付管弦,你起來!”

身上的人沒有的動。

“付管弦!”

哪知,他卻是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想結婚了。”

結婚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向陽腦子一時短路,趁他無防備,忙推開他坐直了身子,語氣不善道:“想結婚就去啊,誰攔着你了。”

付管弦笑着摸了摸她有點淩亂的頭發,“跟你結婚。”

“……誰要跟你結婚!付管弦,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

“照你的意思,擁抱接吻都不算有關系的話,是不是真的得滾過床.單了才算?”

向陽沒有想到他這麽直白,怔了怔,臉色有些難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付管弦,那些話,請你不要在我面前毫無遮攔。”

付管弦一言不發地看着她,只覺得五髒六腑都疼得厲害。他這麽掏心掏肺、體貼入微地對她,結果她還這麽鐵石心腸!

“哼!養不熟的白眼狼!”

付管弦想起中學的時候自己也這麽說過,如今,仍舊覺得很窩火。

向陽卻是聽他這麽說,氣不打一處來!

“我白眼狼!你就是黃鼠狼!沒安好心!”

“我沒安好心,那邢昭嚴就安好心了?別人賣一個慘你就答應了他,對我,你倒是防備心十足!”

“因為他不是你。”向陽不假思索就道:“就憑你以前那麽欺負我,難道你心血來潮,一說喜歡我,我還得巴巴地搖着尾巴湊上去不成?付管弦,你誰啊!”

“向陽,底氣夠足了,本事大了!”

“沒你那麽有本事!”向陽氣呼呼道。

“哼。”付管弦最後走的時候,只留下了這一聲不明的哼聲。

向陽氣得心口疼。

等冷靜下來之後,她雙手捂着臉,直覺得剛才那一個瞎嚷嚷的自己像足了罵街的潑婦。

不應該啊!為什麽一碰到付管弦,情緒就這麽失控呢!

向陽反思了一整晚,結果徹夜失眠。

第二天早上因為有事去了趟公司,小愛看着她眼底的青色,問道:“向陽姐,你和……付總吵架了?”

“我和他吵什麽架?”

小愛将一大束玫瑰花捧了過來,“黃玫瑰,花語是道歉。”說着,她還朝向陽笑了,“向陽姐,付總這是知道你今天要回來公司呢,都将花送這裏了!而且他還親自給你寫了卡片呢!”

以前送花,也寫了卡片,但大多都是花店裏的員工細心準備的祝福語。

這一次……

小愛将花塞到她懷裏,賊兮兮道:“向陽姐,你就別生氣也別難過了!你看,付總那麽高高在上的人都主動道歉了,你們趕緊和好吧!”說完,識相地閃人。

向陽看着那一束美麗的黃色玫瑰,不由得一笑,出了一趟國,倒是懂得了不少花樣。

卡片首頁的下方,龍飛鳳舞地寫着他的名字。

向陽攤開那粉紅色的卡片,仍舊是那豪放字跡,寫着:“對不起,我愛你。”

☆、青梅逆襲65【全文完】

過了幾日, 侯星柔辦了一個告別單身的party,邀請了些關系較好的女同學和朋友來歡聚。

連瑞在一開始的時候亮了一下相,随後便自覺提出離開, 将空間留給她們。他臨走前和侯星柔說:“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我就在樓上。”

侯星柔甜甜地笑着,說好。

等她和連瑞依依惜別後再回到包間, 大家都笑着起哄,說兩人跟蜜糖似的。

侯星柔笑了笑, 也任由她們打趣了。

向陽看着她, 似乎也受她笑容的感染, 一掃多日來的心情陰霾,臉上終于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過了一會,侯星柔和幾個要好的大學宿友寒暄完後, 捧着果汁走到她身旁坐下。

向陽看着她,笑着道了一句:“恭喜了,永遠幸福。”

“會的。”侯星柔笑了。

向陽問:“怎麽這麽快結婚?”

“不快了,我們都認識快十年了。”

“好像也是。”向陽繼續道:“但不是說才在一起四五個月嗎?”

“是這樣沒錯。”侯星柔笑着說:“但是,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在一起個兩三年,覺得彼此合适了才結婚。我和他,很契合。我想要是錯過了他, 再也不會有比他更适合共度一生的人了。”

向陽笑了笑,“很為你高興。”

“謝謝。你呢?”

“我?”

“你和付管弦怎麽樣了?他不是在追你嗎?”

“沒怎麽樣。”

侯星柔見她眸中的光芒暗淡了下來,想了想,突然道:“其實我應該和你坦白, 高一的時候我偷偷喜歡過付管弦,不過也就是自己一段時間的少女懷春而已。”

向陽怔住,久久才聽到自己的聲音道:“我怎麽不知道?”

“你還記得我曾經問你付管弦有沒有女朋友嗎?就那個時候,我發現我對付管弦牽腸挂肚,甚至有的時候,做夢夢見他站在升旗臺上講話的俊朗模樣,醒來我都會興奮好幾天。”

“但是有一次,他來學校找連瑞打籃球,我去籃球場圍觀,還大膽地給付管弦遞了一瓶水,付管弦沒有接,反倒是連瑞怕我尴尬,二話不說接了過去,笑着和我說了謝謝。付管弦沒有看我一眼。直到連瑞告訴他,我是你初中的同桌,他才轉過頭瞥了我一眼。那個時候,我難過得心都碎了。”侯星柔笑了笑,“你記得有很長一段時間裏,你約我,我都不見你嗎?”

向陽仔細回憶,好像是高一的時候。“你那個時候不是說忙學習嗎?我記得你說是學習跟不上……”

“嗯,是跟不上,因為那個時候我光顧着療傷了。連瑞在那次之後的某天,找了我,問我是不是對付管弦有意思。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就勸我最好不要。因為付管弦喜歡的人是你,從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

向陽眸光微微一閃。

侯星柔長嘆道:“是啊,很久了。久到可能連付管弦自己都不知道。連瑞告訴我,你是唯一能讓付管弦變的不像付管弦的人。他的沉穩和胸有成竹,在你面前都會瓦解。他說付管弦知道你因為手機一事被老師為難時,他一路狂奔過去幫你解圍;為了你,從來不去的賽前輔導,他也去了;為了你,他第一次那麽動怒地揍一個人;甚至為了你……”

侯星柔說着,停了下來,笑了笑,“我光是聽着,就覺得感動。那個時候我很傷心。因為我不明白,為什麽那個人是你不是我。後來我想明白了,強求無果,只能釋懷。好在,只是懵懂年少的小情懷,現在長大了,想想,也就是美好回憶了。”

“向陽,別辜負他,你看,他的公司還用你的名字命名呢,X&Y,向陽。所以,向陽,不要錯過自己的幸福,不然我會為你們覺得惋惜的。”

向陽沒有說話,因為她突然發覺心裏好像被塞了什麽東西,滿滿的,讓人想哭,又讓人忍不住想無奈一笑。

他……

原來只是用錯了方式。

不,應該是說他一直在用他所謂愛的方式在待她。

只是對她而言,這并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付管弦,他真的……

向陽回去的路上,神思恍惚,她想了很多,想起兩人的小時候……想起兩人讀書的時候……

似乎這一路走來,付管弦于她而言都是一個強勢的存在。但是,經侯星柔提醒,她開始意識到付管弦對她,真的不同。

這不同,早已不能用好壞來定義了。

春節過後的第八天,向陽去參加了侯星柔的婚禮。而範小語則為能夠躲避父母一天的逼婚,心情愉快地去沾了喜氣。

看着新人夫婦宣誓,交換戒指,底下的人起哄聲四起,直嚷嚷着“親一下!親一下!”

範小語和向陽對視一眼,也跟着喊了兩句。

範小語笑着問:“你說,新娘子會不會過後找我們算賬啊?”

“不會,那麽多人,她光顧着接.吻都來不及,怎麽會注意到是我們的聲音?”

“哈哈哈!”範小語樂了,“哎,我說,星柔怎麽沒有請你當伴娘啊?要是我,我肯定讓你當伴娘,人氣多旺啊!說出去,我閨蜜向陽給我當伴娘,蹭蹭蹭的絕對是頭條。”

向陽指尖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說,“星柔說,怕我搶了她的風頭,将她的美貌給比下去。我想想也挺有道理的,就同意了。”

範小語呆愣了幾秒,繼而扯了扯嘴角道:“向陽,我發現你自戀了。”

“是嗎?有嗎?”向陽笑了,聲音輕快地反問。

“有啊!”範小語說完,臉上的笑意僵住,她指了指向陽的身後。

向陽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收回,她轉頭,就對上了付管弦冰冷冷的一張俊逸臉龐。

向陽也不躲閃,直視着他。

付管弦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臉色更黑了。他黑着臉越過她的座位往左邊走去。

範小語納悶道:“付管弦怎麽了?”

向陽聳肩,她哪裏知道?估計是氣自己吧。好幾天了,他沒有聯系她。她也沒有主動聯系他。

兩人之間莫名冷戰着。

向陽那晚想明白後,倒是心境開闊了——他要折騰就讓他折騰好了。反正自己始終都比他有恃無恐。

向陽想了想,微揚眉梢,還是站起身和範小語說道:“我出去一下。”

“去哪?”

“随便走走。”

範小語看着她順着付管弦消失的方向走去,嘴角一勾,低聲喃喃道:“還狡辯!這夫唱婦随的節奏,閃瞎眼!”

向陽找了一小圈,沒有發現付管弦的身影。

她本想那就算了,他愛黑着臉參加兄弟的婚禮,那就随他去好了。

只是沒想到往回走了幾步,在經過樓梯轉角處時,她隐約聽到付管弦的聲音滿帶埋怨:“大冬天穿一件抹胸長裙算什麽!她就不冷?”

鄭傑無語地看着他,“兄弟,裏面開了暖氣,不冷的。”

“還有,笑得那麽好看給誰看啊!”付管弦繼續吐槽。

鄭傑心裏默默嘆了一句,不笑,難道像你一樣,黑着臉來參加婚禮?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來搶婚的呢!

向陽聽到這裏,卻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禮服,淺紫色的抹胸長裙,裙子款式很簡單,一點兒也不引人注目。只是因為相貌和氣質問題,穿在她身上,更顯美麗大方。

付管弦生氣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從她入場之後,盯着她□□在外的白嫩肌膚和她的側臉着迷的男人接連不斷。

付管弦暗自惱火,又想着她都沒有來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又何必去自找沒趣?

結果忍了那麽久,見她和範小語有說有笑,笑靥如花,絲毫不見和自己冷戰的悲傷低落,他心情更不好了。

向陽就是故意的!

付管弦撞了一下鄭傑的手臂,“等會是不是有節目?”

“什麽?”

“不是說請了人來唱歌跳舞助興嗎?”

“啊,是啊。”鄭傑不明白,“你要幹嘛?”

“給我找一把吉他,我等會要用。”

“啥?”

鄭傑知道了付管弦的計劃之後,回酒席的路上可以說是一直憋着笑。能把付管弦逼到這種地步,向陽也是個人才。

當然,鄭傑不想說,付管弦在追人這方面着實得多磨練一下技術。

連瑞敬完酒,正打算往下一桌走去時,見鄭傑剛好走過來,便問道:“你笑什麽?管弦怎麽沒看見?”

“等會你就看見了。”鄭傑笑得詭異。

連瑞不解,和侯星柔交換了一下眼神,侯星柔微微一笑,“看來有好戲。”

“對!”鄭傑笑着回道。

臺上的舞蹈剛結束,主持人歡迎下一個節目上場。

哪知,掌聲剛開始,人們又紛紛停了手上的動作,詫異地看着臺上玉樹臨風的付管弦。

付管弦身上是一絲不茍的黑色西裝,背着一把吉他,他站在話筒前,看着衆人,朗聲道:“今天我兄弟結婚,我用這首歌祝福他。另外,這首歌,也送給我最愛的女人,我的小青梅。”

連瑞的婚禮,來的長輩中,還有不少人和付家認識多年,見狀,又紛紛笑了。

而認識兩位當事人的同學朋友,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向陽。

向陽呆住。

範小語笑了,“喲!撒狗糧了!”

向陽臉一紅。

随即,悠揚的曲調從他手中徐徐流淌開來,他用磁性的聲音緩緩地唱着:

“當我十多歲的時候

連做夢都想吻吻你的額頭

我還不懂什麽叫溫柔

只要每天看到你就足夠

當我二十多歲的時候

沒什麽比和你旅行更享受

讓躁動的心去感受

平靜的細水長流

當我三十多歲的時候

青春也已不再對我們眷留

慶幸走過了這麽多以後

你仍然在我左右

當我四十多歲的時候

最大的幸福不是事業成就

而是醒來睜開眼後

看到你就睡在床頭

當我五十多歲的時候

你不知何時改口叫我老頭

我也開始偶爾懷懷舊

習慣了略帶皺紋的面容

當我六十多歲的時候

終于也釋懷了相聚去留

趁着還能折騰牽着你的手

去天南地北走走

當我七十多歲的時候

每天就盼着陽光的午後

孫兒在前頭揮手

叫後頭的我倆快些走……”

歌詞真摯樸實,加之他嗓音低沉好聽,溫暖盈滿心房。

向陽看着他,眼眶不知不覺濕潤了。

哪怕所有人全程的目光聚焦都在付管弦的身上,可似乎他什麽都沒有注意到,他只顧得上凝望着她。

看着她眼眶微微泛紅,他忽然揚起笑弧,歌曲循環的第二次已經結束,音樂還未停,他含情脈脈地看着她說道:“向陽,我們一起走過了十歲,二十歲,我想和你一起手牽手走過我們的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你,願意嗎?”

“願意!”酒席裏不知誰突然喊了一聲。

付管弦沒有錯開在向陽身上的視線,他窮追不舍道:“我只問我的她。”

目光太過熱烈,所以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向陽的身上。

向陽迎着他的視線,站起身,一步一步,款款走向他,站在臺下,與他相隔不到半米距離。

她仰着頭望着他,聲音低婉道:“如果你能讓我點頭答應做你女朋友,我便願意。”

這答案,本跟沒有答應沒什麽區別。可是付管弦卻果斷道:“好!”

當天晚上鬧完洞房,各自散去,向陽喝了兩杯酒,有些發暈。

付管弦徑直打橫抱起了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将她帶走。

身後口哨聲絡繹不絕,向陽捶打他,“你幹嘛?”

“你确定你能走?”

“能!”

一字剛說完,付管弦就放下了她。

向陽還未站穩,付管弦便逼着她直往後退,壓在了牆上,低頭重重地吻上了她的雙唇。

吮吸,輾轉,探入,相纏……

他百般技巧,原本就暈乎的向陽哪裏招架得住,等他停下時,她早已軟了雙腿。

付管弦笑道:“還說自己可以走?”

向陽恨,瞪他。

付管弦卻伸手遮住了她的雙眸,靠近她耳畔,壓低了聲音說:“你知道我今晚一整晚在想什麽嗎?”

“恩?”尾音微微上挑,無比地勾人。

付管弦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一字一字緩緩道:“把你帶回家,關門,撕了你的衣服,然後狠狠地吻你……一遍又一遍……”

氣息灼熱,向陽周身一抖,酒氣似乎也上來了,氲得臉頰發燙。

“你流氓嗎?”她字音不穩道。

“我只對你一個人耍。”

向陽:“……哼。”

當然,一年後,付管弦這一個新年願望達成了。春暖花開之季,經過不懈努力的他終于抱得了美人歸。

向陽答應做他女朋友的第七天,他去她公寓,見她身上穿着剛上完節目來不及脫下的白色抹胸短裙,身為體貼的男朋友自然身體力行地幫忙了。

向陽被他從客廳沙發欺負到卧室的柔軟大床上時,滿腦子就剩就一個詞語:“禽.獸!”

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就不會輕一點嗎!

結婚兩個月後,向陽懷孕了。

懷孕期間,鄭傑和連瑞對付管弦的評價也只剩下了兩個字:“妻奴。”

付管弦卻樂在其中。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對她好。

他和她,會一起慢慢走,直到白發蒼蒼再也走不動了,他也會愛她如初。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全文完】

笙欹

寫于2017-10-11,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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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