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果然王府才是王妃該待的地方!”

茉香一邊整理着箱籠,一邊對着在寝房裏來回端詳的白初虹說道。

白初虹笑睐一眼,道:“是王爺不嫌棄,我才能回來。”

“王妃這麽好,王爺怎會嫌棄,先前是王妃硬跟自己過不去,才會鬧成那樣,眼下好了,王妃與王爺又重修舊好,奴婢真替王妃高興。”

不僅如此,王妃這次回王府,住的可不再是主院的後罩房,而是直接搬進了主院寝房。

想當初,王妃剛嫁進王府時,就連新婚夜都是睡在別院,只因王爺一句主院的寝房,他只習慣一個人住,不許其他人搬進去。

王妃那時氣得都哭了,鬧騰了一個晚上……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想不到,王爺當真懂得疼惜王妃了,竟然願意讓王妃住進主院,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小的給王妃請安,王妃吉祥。”

一見是葉管事,白初虹笑了笑,道:“葉管事,你來得正好,有些事我想同你商量一下。”

“王妃盡管吩咐,小的必定遵照吩咐去做。”葉管事可不敢怠慢。

“我想把曉月居的月牙桌搬來這兒,還有我房裏幾個花缽,後罩房的蓮花座屏風我看慣了,也想一并搬過來。”

看着白初虹指畫着房中擺設,葉管事忍不住擡手抹汗。

這裏可是王爺的寝房,向來都是王爺作主,王妃才剛剛回府,便想改動房裏的擺設,這……這樣好嗎?

“葉管事,有什麽不對嗎?”白初虹心思細膩,一眼便瞧出他面色有異。

“回王妃的話,王妃方才那些吩咐,請恕小的不敢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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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這是王爺的寝房,若沒有王爺的命令,小的不敢……”

“王妃的命令,等同于本王的命令。”

低沉的聲嗓一出,衆人俱是一愣,循聲望向門口。

剛剛下朝的聶紫綸,一身縧紅官袍,發束玉冠,英姿勃發的走進寝房。

白初虹正要福身行禮,纖手卻被他一把握住,笑斥:“不許多禮。”

見此景,旁人随即識相的退下。

“葉管事。”聶紫綸喊住了葉管事。

“王爺請吩咐。”

聶紫綸斂笑,語氣凜肅的道:“傳令下去,讓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往後王妃的命令,便是本王的命令,違令者重罰,若是對王妃不敬者,杖責之後,即刻逐出王府!”

“小的這就下去傳達王爺命令。”葉管事謹慎其事的退下。

葉管事一走,白初虹便笑了出來:“王爺,您這樣吩咐下去,往後下人見到我,可都要怕得挺不直腰了。”

他一本正經,不悅的反駁:“你是王府主母,我不在,王府便由你作主,那些人不怕你,這可怎麽行。”

她笑吟吟的道:“我沒過問王爺的意思,便想擅自變動寝房的擺設,葉管事這是在提醒我沒大沒小呢。”

“這兒有你,便已足夠,其餘的不重要。”

明知他不過是說出心底話,并非甜言蜜語,可她仍是忍不住紅了臉。

他眸光熾熱,比起窗外的日頭還要暖燙,大白天的,總覺着難為情,她咬了咬唇,伸出纖手遮去他的眼。

他也不急着拿開眼上的手,優美的薄唇挑起了笑,道:“遮着眼比較有意思,是不?”

聽出他話中的暧昧,她兩頰發燙,嬌斥:“王爺胡說什麽!”

他慢悠悠地抓下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黑眸似兩團火炬,直勾勾的凝瞅着她。

滾燙的吻,落在細嫩的手心,仿佛火焰紋膚,酥酥麻麻。

她一張臉嬌豔如芙蓉花開,胸口直跳,連忙垂下眼,卻也沒阻止他。

于是他變本加厲,順着手掌心一路往上吻,推高袖口,吻過皓腕,吻過了纖白的手臂,另一手順勢将她勾近。

她嬌軀發軟,靠在他身前,一邊袖子被撩高,他的頭顱湊近頸邊,落下無數輕柔細吻。

她低低喘息,伸手推拒,可身前的男人不依不饒,順着她細嫩的頸膚吻了上去,最終尋至了瑰豔的雙唇。

“王爺……”

“在這房裏,我不是王爺,而是你的夫君。”

大手輕捏起尖尖的下巴,他低垂眼睫,用舌尖挑開了那兩片軟唇,長驅直入。她張啓着小嘴,含住了他喂來的舌,神情嬌赧的與之糾纏。

大手扯動着她的腰帶,官袍下的剛強身軀往前挪動,半摟半推的将她帶進了內寝,來到錦榻上。

當她被按倒在榻裏時,腰帶已落在腳邊,外衫淩亂,襟口大敞,發髻披散下來,珠花金簪散落于金繡鴛鴦枕上。

可那個俊美的男人,一身官袍依然整齊,眉眼如炬,像是要一口吞了她似的,眸光寸步不離。

“天還亮着……”她嬌顏羞紅,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我就愛天還亮着時,能更清楚的看着你。”他低啞的說道。

大手再次拉下了纖手,扯開襟口,看着那一片細嫩雪膚,透着點點暈紅,好似雪中開落的粉櫻。

他身軀一緊,翻身上榻,将她密密實實的壓在身下。

“別……嗯……”抗議聲被嬌軟的呻吟取代。

不出片刻,他身下的人兒衣衫盡褪,雪白玉軀,在眼下盡展無遺。

黑發如瀑,絲絲縷縷,散落在綻放嫩蕊的雪丘上,他專注凝神的望着,忍不住伸手輕輕撥弄。

她咬着唇,眸中盈水,細碎呻吟自嘴角逸出。

長指上的厚繭,刷過嬌嫩的頂端,細細磨搓,随後又被滾燙的舌刷過。

她忍下險些脫口而出的尖叫,情動的淚水,已在眼底蓄累。

“我的虹兒……別哭。”他好生不舍的輕嘆。

他聲嗓溫柔,含住嬌軟的唇舌,卻是狂野兇猛,教她難以适應。

她別開了臉,随他孟浪的吞吐而急急喘息。

他拉起她的手,擱在腰帶上,她緩了緩神才意會過來,顫抖着纖手幫他解下腰帶,才想坐起身幫他卸去外袍,卻被焦灼不耐的他按住。

他随意一扯,脫去官袍與中衣,露出剛硬漂亮的身軀,教她看得心口鬧慌。大手探進了雪嫩的腿根,直抵潤潮之處,她一個細細呻吟,便羞得閉上了眼。春潮湧現,浸濕了搗弄的長指,他貼在她耳側,随着抽撤的速度,濃濁喘息。她在他身下輕輕舞動,纖腰扭擺,雪峰如浪,峰頂兩朵紅梅,在散落的黑發間探頭而出,妖嬈誘目。

他推高她一側的膝蓋,繃硬如鐵的身軀,順勢嵌進她雙腿之內。

兩人底下的寝被已淩亂不堪……

她半睜着眼,潮紅的臉甚是嬌媚,無助地看着他勾緊她一條腿。

“紫綸……別這樣。”她軟軟求饒。

這一句嬌嗔,仿佛羽毛輕撓,可當真撓進了他心底,催化了體內高漲的欲念。

他不再克制,大手壓住她光滑的肩頭,一個探身便挺進那最細嫩之處,徹底占有。

她承受不住這般強烈的攻勢,雙手擰緊了身下的被褥,別過嬌顏,嬌喘不止。

“虹兒,我的虹兒。”他低聲喃道,安撫着她。

平滑的背脊微微彎成了一把弓,他的灼硬劃開了那層細嫩,在她體內掀起了翻天巨浪。

初時,他還極富耐心的緩着,慢慢地湧進與撤出,她被他的溫柔逼出了淚。

慢慢地,身上那個美麗的男人,化身為獸,一口一口吞沒她的呻吟,一次一次挺進至深之處,意圖逼出她最妖豔的姿态。

兩條玉腿勾住了男人的後背,汗水淋漓,已分不清是誰的。

他吻去她眼角的淚珠,雙手緊緊按住她的肩頭,不讓她有機會逃離。

漂亮的軀幹直挺挺的撞進來,她終是被逼出了一聲嬌喊,然而歡愉大過于疼痛,意識淩亂之時,她睜開了眼,直直望進他眸底。

在那雙陣心深處,藏着對她至深的愛戀。

她淚眼婆娑,朝他綻露了一朵笑花,那笑,冶豔至極。

他胸中一緊,一反身下兇猛的占領,而是以着傾盡一世柔情的溫存,吻住了她的笑。

她閉起眼,雙手攀緊了他的後頸,承受着他給予的歡快。

“虹兒,你終于是我的。”唇舌糾纏間,但聞他一聲心滿意足的低嘆。

她眼角漸暖,淚水盈睫,想着,若非他這般深情,即便她死而複生,但端着這一顆殘破的心,只怕活過大半餘生也不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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