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忌日詭香

“有些像陛下已逝的先王後。”

商玦平靜的話語一點都不像玩笑,洛舜華面上的興致一僵,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殿下的意思是……”

商玦擡了擡下颌,“先往後出自齊國,是陛下尚未即位便結發的夫人,這一點侯爺相比比孤知道的更為清楚,陛下從前和先王後十分恩愛,先王後病逝之後才變成如今這般,年前鎬京下了充實後宮的旨意,燕國獻上了美人百多,不知蜀國如何了。”

商玦一邊說着,一邊握着朝夕的手。

洛舜華聽着商玦的話苦笑一下,“這個洛某人自然是不知的,旨意送至各個王室,奉送美人之事與淮陰侯府并無關系。”

商玦微微颔首,“倒也有理。”

微微一頓,商玦又道,“陛下近來愈發無狀,寵愛美人們的方式也愈發聳人聽聞,此番新送進鎬京的美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也不知誰會成為讓陛下為其傾倒的那個。”

洛舜華微怔,眼底流華一閃而逝。

商玦看了看院子裏的雪色,見周圍并無外人語聲一沉,“淮陰侯府十分不平靜,別的孤不在意,為燕國準備的東西侯爺可萬萬不可馬虎。”

洛舜華面色一肅,“那是自然,殿下大可放心。”

商玦點點頭,帶着朝夕轉身離開。

洛舜華目送他們離去,怔怔站在那兒不知在想什麽,半晌都未動腳步。

“你猜他會如何做?”

商玦牽着朝夕的手,語聲低沉的搔刮過朝夕的耳畔。

朝夕眼底綻出冷意,“他此刻只怕在幻想大殷帝君的新寵姬會為淮陰侯府帶來什麽,當然,他或許已經開始謀算王後的位子,淮陰侯府開始沒落了,偏偏這個府邸又曾經輝煌過,遇上了一位眼底只有權名利祿的家主,別的人,多少都會受些影響。”

“你在說洛澄心?”

商玦随口一語,朝夕的眉頭微微皺起,半晌笑了笑,“人心易變的道理我早就知道,你以為,我會因為一個洛澄心而傷春悲秋嗎?我一點都不遺憾。”

商玦側眸看她,朝夕便也看過來,她面上迷蒙之色一消,眼神銳利如刀!

這話的确是她的真心話,可商玦心底卻并不感到開心。

他當先撇過目光,握着朝夕的手緊了緊,“讓洛靈珺去鎬京有風險,若不得寵便罷,若她得寵,反倒是給你我添了一道阻礙,洛靈珺腦子雖不好用,性子卻是個狠的。”

朝夕彎唇,“殿下看的果然很清楚,殿下放心,洛靈珺絕不會去鎬京。”

商玦挑眉,“那你此舉是……”

朝夕揚了揚下颌,目光變得清冽,她緩緩掃視過前方連綿起伏的房舍樓臺,語氣輕忽,“殿下看這淮陰侯府,富貴榮華,世人向往,可這府中每一處,都和适才那善律堂一樣可笑**,在這種地方,血腥死亡遠遠不夠,何況,我們是看戲人……”

商玦側眸,朝夕又看過來,“夫妻反目,父女成仇,父子離心,兄弟厮殺,這樣的榮華之地配上這樣的戲碼才精彩有趣,殿下以為呢?”

商玦眯了眯眸,“聽起來的确精彩。”

朝夕牽唇,轉過目光不再多言,商玦眼底閃過一星微光,唇角揚了揚。

朝夕只覺得商玦忽然之間心情變好了,卻一時看不懂這份好因何而來,她素來看不透商玦,便不再多想,只朝着踏雪院而去,二人走上一處廊道,正要轉過一道拐角,冷不防拐角另一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商玦和朝夕同時皺眉,商玦一把将朝夕帶到了懷中來!

商玦動作夠快,卻還是未來的及,“砰”的一聲響,一道影子從拐角之後沖出,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商玦身上,那影子只到商玦腰間,商玦護着朝夕未動,那影子卻被撞得反仰倒在地,商玦和朝夕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七八歲的男童!

男童面上驚慌,手中握着一個小包袱,他被反彈倒地,正仰面對着朝夕和商玦,見商玦看着她,第一反應先是護住了自己懷中的包袱,而後一轉頭朝來路看去,隐隐的,商玦聽到了更多嘈雜的腳步聲,似乎,是追着眼前這人來的!

“對,對不起。”

“別,別縮,求你,求,求你。”

或許是商玦面上并無惡意,男童反應過來眼底露出哀求,而後一股腦爬起來,轉身便朝着另一條廊道跑去,剛才那一下摔得狠了,他跑的姿勢有些奇怪,卻又跑的極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花牆之後,商玦所見過的奇事太多,眼下波瀾不驚。

那隐約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商玦和朝夕幹脆未動,片刻之後,拐角處出現了幾個淮陰侯府的家丁,四個年輕家丁跑的滿頭大汗,面上還有兇煞神色,見拐角之後是商玦二人這才神色猛地一變退至一旁,一頭頭模樣人上前道,“奴追個小賊,驚擾了貴客,請恕罪。”

商玦掃了那四人一眼,帶着朝夕淡然離開!

這麽一耽誤,那四人看着四周四通八達的廊道根本不知要追的人跑向何處!

“那個小結巴跑的忒快!大少爺這回只怕要發火!”

“不如告到侯爺那去?”

“你傻呀!那樣豈不是讓侯爺知道那小結巴被關到那種地方去了……”

“侯爺可當沒生過他呢!”

“呸,到底是侯爺的血脈,他可以置之不理,卻不會容許我們這些下人胡來……”

朝夕和商玦走遠,偏生二人耳力極佳,将那幾人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商玦微生了疑惑,朝夕淡淡道,“是洛舜華的小兒子洛玉锵,生來便有些癡傻,後來連話也說不全,又因是個無寵之妾所出,從小府中無人拿他當主子,連洛舜華自己也十分厭棄,四年之前就要被送到外面去,想不到如今還在府中。”

商玦略一回憶,只覺得适才那男童說話的确有些不對勁,可手腳卻極其靈巧,怎會是癡傻?他和朝夕都非多管閑事之人,心思略一轉便将此事放了過去,對這個淮陰侯府來說,似乎再出如何陰暗龌龊之事都不足為奇。

·

“剛才見到商世子為何不走近?”

朱氏眸色犀利,定定的看着洛靈珺,洛靈珺眨了眨眼,“我看不得那小煞星!”

朱氏聞言唇角微揚,似笑非笑一瞬,“是嗎?如果只是因為這樣母親倒是放心了。”

洛靈珺面色沉定,和朱氏的親昵卻少了兩分,朱氏眼利,很快就看出了洛靈珺的變化,她輕嘆口氣,“你一定還未轉過彎來,母親不怪你,反正還有時間,母親不會逼你。”

洛靈珺聞言緊繃的背脊才松了一分,又問,“母親,今日瞧着商世子待那小煞星還是十分寵愛,秀娘的事父親不放在心上咱們不能不放在心上,我總覺得咱們府中的亂子都和那小煞星有關系,殺秀娘的人一日找不出來我心中一日不得安寧。”

朱氏面上的表情也一時凝重,仿佛想到了秀娘死的慘狀。

洛靈珺又道,“母親,那人能悄無聲息的殺死秀娘,也一定能悄無聲息的殺死我們!”

這話聽得朱氏背脊一寒,她使勁攥了攥拳頭,“連你也覺得府中亂子和那妖物有關,既然如此,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不光是我們不想看見她,便是朝中……”

洛靈珺眼底一亮,“母親是說王後?”

朱氏淡笑一聲,“等着吧,等各路王族皆至府中,才有好戲看了!”

洛靈珺點頭,忽然又想到了什麽,“母親,那小煞星當年分明是被趙弋帶走的,趙弋和她的事全天下人都知道,這一次若是趙弋也來了府中……”

朱氏皺眉,“趙弋不會來,趙國內亂未平,眼下又被晉國盯住,何況燕國壓在趙晉邊境的大軍還未撤退,這個時候,趙弋怎麽會離開趙國?”

洛靈珺思忖一瞬,有些焦躁的攥了攥拳頭,“母親,說來說去還是不确定那小煞星何時才會被解決掉,看着她,我總是不能心安……”

朱氏拍拍她的手,“沉住氣,今日才死了七個,若再在府中生出事端,你父親也不會同意的,不過,你父親在商玦面前低聲下氣,總有其他人不受商玦威懾!”

·

“咣當”一聲,朝夕手中白子滑落在了棋盤上,又一滾,堪堪落在了地上,朝夕正要彎身去撿,卻先有人撿起棋子遞了過來,商玦掃過棋盤,“棋亂了。”

屋內只有兩人,朝夕也不用僞裝,接過棋子也不再去将棋局恢複,只就這眼下的情勢一看,穩穩的落了子,“有時候,生機就在亂局之中。”

商玦分明在,朝夕卻從來不邀他一起對弈,只一個人擺弄來去。

商玦成了個看客,越看目光越是幽沉。

“殿下,唐先生來啦!”

子荨在外禀告,商玦看一眼朝夕,朝夕也擡眸看他。

商玦唇角微彎,“唐術在你這裏很是挫敗。”

朝夕眸光微擡,“事已至此,自然不會再瞞他,其他人,瞞着不瞞着都可。”

商玦看向門口,“進來說話。”

門扉被打開,唐術帶着個小藥箱進了屋子,他生的十分纖長,好似一只瘦竹,手指纖細白淨,掌心卻滿是磨藥磨出來的繭子,面容清秀,雙眸澄澈,再加上那股子出自醫學世家的仁善溫和氣質,十分能給人好感。

“殿下,小人又改了方子,這兩日都在試藥,此番一定能看好公主的眼睛!”他穿的單薄,面上被凍出了一團紅,連鼻尖都是紅彤彤的,他語速極快,乃是真的憂心朝夕眼睛,一邊說一邊打開藥香去拿方子和今日要用的器物,自始至終,卻是不直視朝夕。

“辛苦唐先生了,這樣冷的天,先生穿的未免單薄。”

朝夕語聲溫和,乃是對陌生之人故作出來的守禮模樣,唐術聞言唇角一揚,忙搖頭,“多謝公主關心,小人素來不喜繁複的衣裳,不礙——”

“事”字未出口,他的動作忽然一滞。

朝夕眼盲,怎麽知道他穿的單薄?!

豁然擡眸,唐術對上的便是一雙漆黑美目,他一愣,随即面生大喜,“公主殿下這是……”

朝夕也彎了彎唇,“是,我能看見了!”

唐術被朝夕的一笑弄得面上一紅,想躲避朝夕的目光,卻又像看朝夕的眼睛是否還有問題,一時間,竟然顯得十分局促害羞,朝夕瞧着有趣,商玦在旁挑挑眉,不輕不重的輕咳了一聲,“能看見了,卻是不放心,你再看看,是否還有遺留病症?”

商玦語聲不必平常溫和,唐術立刻打起了精神,神色一正上得前來,為朝夕仔細檢查起來,半刻鐘之後,唐術面上滿是喜色的道,“公主這是真的好了!不過因為眼疾積攢的時間太長,眼下公主雖然可視物,只怕偶爾還是有些模糊之感,再用藥調理就是!”

唐術興奮的說着,随即又是一皺眉,“可是前次小人也覺得公主的眼疾已經無礙了,結果公主還是看不見,另外,小人一直未曾問過公主,公主中的毒乃是烏銀花毒,是本該全身都中毒的,最後卻為何只聚集在了眼周?”

唐術這兩問,第一問自不必說,第二問卻是商玦也不知的。

話音落定,商玦也看了過來。

朝夕抿唇,并不覺得這是個好問題,唐術恍然,頓時臉色漲紅不好意思起來,“公主,是小人多言了,這個不重要,小人立馬給公主開新的調理方子。”

說完竟也不等朝夕說什麽,提着藥箱轉身就跑。

屋內一時沉默下來,商玦看明白了朝夕的意思,輕嘆一聲,“不願說就不必說,趙國諸事,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盡數忘記。”

“是朝暮。”

朝夕定定落下三字,商玦豁然轉頭。

“是他?你們見過?”

朝夕站起身來,走至窗邊,似乎想到了什麽,她的眉頭皺的極緊,片刻之後才搖頭,“他未曾見我,可一定是他,烏銀花的毒可以致命,是他救了我!”

朝夕和朝暮是雙生子,傳言雙生子之間會有所感應,商玦不知這傳言真假,可見朝夕如此篤定便也認同了她的話,“你們早早便分開,他為何不見你?”

朝夕抿唇,語聲沉冽的含着一股子冰冷怒意,“這也正是我回這裏想知道的,他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麽,讓他從不出來見我。”

商玦聽出她的不妥,忙走到了她身後去。

朝夕知道他在靠近,卻道,“明日我要出府一趟,讓墜兒跟着我便可。”

商玦步伐一頓,眉頭先是一皺似乎要否定,一瞬之後卻又抿着唇點了頭,“好,依你。”

朝夕微有意外,卻未表現,只緊抿了唇再不說一字。

朝夕要出門,不必淮陰侯府做準備,商玦自然會吩咐底下人準備好一切,只是誰也沒想到前一夜竟然又下了雪,雪勢還頗大,第二日一早還未停,看着灰色的天和院子裏的積雪,商玦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前一日的決定。

“讓小九跟着你。”

“不必。”

“你……”

“君無戲言。”

“孤……”

“我酉時前便會回來。”

朝夕語聲幽幽,是在和他交代,也是她的妥協,面對軟了性子的朝夕商玦無法拒絕,只能定定道,“好,孤等到酉時。”

朝夕挑挑眉,覺得這氣憤有些奇怪,也不打算多言,一轉身走出門去。

子荨眉頭皺着站在外頭,嘀咕着,“公主為何不帶着奴婢?”

朝夕失笑,只道,“墜兒是淮陰人,她帶路,你留在這裏,看着我的琴。”

子荨知道朝夕寶貝琴,也覺得自己在朝夕心中還是十分重要的,這才連忙應諾,戰九城一行人在外候着,由他們送朝夕和墜兒出府。

朝夕由着墜兒扶着走出院門,商玦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有所感應,只以為他有什麽話要交代,可走到了門口也未聽見他說什麽,朝夕想來想去也不覺得今日她出府是什麽大事,當即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踏雪院……

商玦在廊下站着,表情陰陰的半晌沒動地方。

“啧啧啧,看看這怨婦樣子……”

“被無情的抛棄了吧!”

扶瀾大咧咧的出現,手上還拿着一個包子,走至商玦身前,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句,說着一笑走進屋子裏,自己給自己倒茶去了,商玦又站了片刻才進門,便見扶瀾貓一樣的窩在敞椅上,打着哈欠問,“你不是不準她離開自己視線一步嗎?今日怎麽大發慈悲?”

商玦人進來了,卻還是站在窗邊,目光沉沉看着外頭的天色。

雪粒子淅淅瀝瀝的不算大,可天邊卻有陰雲密布,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心底的後悔越發大了,抿了抿唇,他語聲冷沉的吓人,“今日,是莊姬公主的忌日。”

扶瀾一愣,扯了扯衣襟在敞椅上坐好,怔然片刻才嘆口氣。

“正月裏頭去世,實在是……”

別處都是一片過年的喜慶,唯有她們沉浸在悲傷之中,莊姬是病逝的,這最後一個月必然不好過,同樣不好過的還有背負着兇命煞星的四歲兄妹二人。

屋子裏安靜的吓人,扶瀾轉眼看着商玦的側影又是忍不住一陣唏噓,“人一走你魂都沒了,你既然慣會做那慈悲為懷的模樣,就不要如現在這般冷肅。”

明知說也不管用,扶瀾卻管不了自己的嘴!

不願再陪着商玦在此沉郁下去,他一轉身又出去了,也不知做了什麽,一個時辰之後捧着筆墨紙硯再回來便見商玦仍然維持着那姿勢動也未動,扶瀾又好氣又好笑,上前将紙筆一鋪道,“你幹脆成望妻石算了!過來,寫幾個字給我!”

商玦默然一瞬才轉身,扶瀾笑盈盈上前來,遞過來沁了墨汁的筆!

“幫我寫,溯世書三字。”

商玦挑眉,扶瀾忽然嘿嘿一笑,“昨夜偶得一夢,記下來!”

商玦對扶瀾的怪心思不置可否,擡手在那紙業上落下三字,他一手行楷漂亮至極,看似大氣儒雅,筆鋒之中卻又藏着貴胄鋒芒,扶瀾捧起紙張來吹了吹,滿意的點點頭,将筆墨紙硯一卷,又要回去了,商玦不理他,由着他折騰!

扶瀾笑意滿臉,冷不防走到門口和子荨撞了個正着,手中筆墨紙張盡數而落,只讓他緊張的瞅着落地的字大呼小叫起來,子荨更是吓得面色慘白,“扶瀾公子!奴婢該死!”

見她要跪,扶瀾一把扶住她,“得了得了,你也不是故……”

“意”字未出,扶瀾忽然皺眉,鼻息一動的湊到子荨身上輕嗅。

片刻又問子荨,“你身上是什麽味道?”

子荨滿是訝異,擡起手臂聞了聞自己的衣裳,“沒有什麽不對的味道啊!難道公子說的是桂花味?奧這是早上送來的早膳有個桂花酒釀,這府中這道菜做的極好……”

“怎會是桂花?!”

扶瀾雙眸一瞪,又彎身在她身上輕嗅一下!

屋子裏的商玦聽見響動走出幾步來,“怎麽回事?”

話音剛落,便見扶瀾猛地直起身子,而後便沉了臉色看向商玦,語氣再不見平日裏的半分懶散樣子,“商玦!子荨身上的是雀香!”

他說的又急又快,子荨頓時被吓得一抖,再去看商玦,只見商玦波瀾不驚的面色瞬時大變,子荨心中“咯噔”一下,“雀香是什麽……”

扶瀾深吸口氣,“是用來追蹤的香!”

------題外話------

只有一更怎麽好意思求月票,小天使們~舉起你們拿着月票滴手,等着本寶寶下午滴第二更!木錯!有二更!讓月票來的更猛烈點昂~讓玦玦和夕夕在榜上多待幾天昂~全都靠大家了昂~拜托拜托(* ̄3)(ε ̄*)

另外說下,暴君的更新時間一般是早上9點。如果有二更的話一般在下午或者晚上。到時候會在題外話說滴!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