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不知道能做什麽。”
她連份大學畢業證都沒有,這就不說了,出來後都做的雜活,跟他們的圈子離的太遠。
不說環境能不能适應,連最基本的經驗都沒有,去了更怕幫倒忙。
張雅菲:“能做的多的去了,幫我管管人,管管錢,這些都是事。”
采購進原料時為了撈油水,謊報價格,以次充好,是此次服裝質檢不過的最大原因。
張雅菲裁了一批人,現在人手緊缺。
武音身為朋友沒有不幫的道理。
而知道她要辭職,胖子差點沒哭出來。
“這讓我一時間去哪招人啊?”胖子愁眉苦臉的說,“駕駛員現在不好找,就算招進來了也不熟悉地形需要帶很長時間,熟手活都快幹不完了。”
武音自然知道他的難處,其實相處久了,胖子除了稍微見錢眼開了點,大部分時間還算好相處,也知道體恤員工,格外忙的時候也會酌情給獎勵,算是個有人情味的老板。
但武音也是實在沒辦法,說:“老板,我真得走,你趕緊招人吧,趁我在幫你帶帶。”
胖子沉思了好半晌才嘆了聲氣:“要走可以,工作一定得交接完才行。”
“這我明白。”
招聘廣告一挂,隔天便有人來面試上班,急缺人的時候管你有的沒的,能開車的就是能上的。
結果帶了一天對方嫌累跑了。
這麽陸續走了三個後總算來了一個稍微靠譜些的。
Advertisement
過了小半個月,武音從這邊離職,去了張雅菲那。
網上的輿論熱度已經降了下來,網友的興奮度随時間削弱是其一,還有一點主要是羅清培中間插了一手。
對比張雅菲自己,羅清培手上的資源充裕很多,找家有實力的公關公司,再聯系幾家大型媒體,風向很快就轉了開去。
羅清培會這麽費心費力的幫忙,不用問都知道因着誰的面子,大家嘴上都沒說,心裏肯定有底。
“事過了到時得請他吃頓飯。”張雅菲瘸着一條腿坐在辦公桌後,小心翼翼的看着武音試探的問,“到時你也來?”
“到時看吧。”武音模棱兩可的說。
張雅菲行動不便後配了個司機,開公司的車,私人座駕則暫時歸武音玩。
這樣一來不單武音方便了,連帶田唯一也蹭了個便宜。
只是公司內部風言風語很快湧動起來,這也正常,一個握權的空降兵,一個相貌出色的新人設計,整天湊一塊沒點什麽事似乎都說不過去。
這天武音沒法跟他一起下班,田唯一走的時候正巧碰到人事部的一個小姑娘。
偶爾碰上打個招呼的關系,沒閑聊過。
“今天怎麽一個人?音姐呢?”她難得湊過來問了句。
畫着淡妝,大眼睛,亮色的休閑服,青春逼人,而表情卻是玩味帶着點八卦的,抽絲剝繭般想要去窺探別人最深的柔軟。
田唯一交際能力不行,但不代表什麽都不懂,他心細又敏感,知道單位這幫人平時湊一塊都在編排他什麽。
他“嗯”了聲,連擡個頭都沒有,徑自快步走了。
小姑娘鄙夷的“嘁”了聲,轉去另一個方向。
辦公室內武音列了分單子給張雅菲,上面是幾家模特公司的介紹。
“你看看吧,也有新上的,實力如何還不可知,但收進來的人看着可以。”
張雅菲随手翻了翻就扔到了一邊:“你看着辦就行。”
“你還是稍微看下,我之前就沒幹過這些,萬一有個疏落就麻煩了。”
“呦,你還害怕啊?”張雅菲笑了,“老鄭底下的得意門生我要信不過,我信誰去?”
“這話現在說出來簡直是對他的恥辱。”
張雅菲被噎的直瞪眼。
“他們什麽時候來?”武音看眼時間,“不早了吧,餐廳訂在哪?”
“金沙半島,說是還在堵車,羅清培沒給你消息?”
武音搖頭。
“稀奇了,”張雅菲轉着筆說,“以為他會第一時間跟你說。”
“說不說一樣了,反正我就是個陪客。”
半小時後人到了,除了羅清培,還有一個熱場子的顧孟,坐他們的車去的金沙半島。
“工作還适應嗎?”羅清培問她。
“還行。”
“現在在負責哪塊?”
“秀場,準備把新系列提前推出來,忙着挑模特。”武音坐車上抻了抻腰,往前一指,“綠燈了。”
羅清培重新把車開出去。
過了會武音突然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她回想着羅清培方才的視線,低頭一看,衣擺皺一塊,露了一截腰肉。
她把衣服拉下去給捋平了,再擡頭時見着羅清培在笑。
“你笑什麽?”
羅清培搖頭:“沒什麽。”
路上又稍微堵了下,到地時已經過飯點,不過客人仍舊很多。
張雅菲報了桌號,由服務員領着進去。
點完餐後閑聊,主要說的還是近期發生的那些破事,武音才知道中間顧孟也出了份力,這小子腦子活絡哪都有認識的人,叫誰都能來事。
話是多了些,該他出力的時候也絕不會推了。
“其實挺簡單一事,那男人跟上面的一個女的正搞的火熱,為了一塊黃金地皮正準備把那女人娶了。”顧孟挑了筷菜塞嘴裏,手肘靠桌上,一手拿筷子在那戳戳戳,“這次我就是把他跟那小明星偷腥的照片給那女的發過去了,于是就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小明星再怎麽嘚瑟一時也不可能跟這位即将成正宮的平起平坐,誰輕誰重他能沒點逼數?”
張雅菲在那笑的跟朵花似的:“小孟孟這賤樣我喜歡。”
“愛上我了吧?”顧孟在那噘嘴,“來親一個。”
“滾!”
扯了一會後說回正事,顧孟問她後期打算,張雅菲把新系列發布的事給提了出來。
現在正處于風尖浪口照理說不太适合有什麽動作,負面影響一時消不下去,新品發出的影響力也會大打折扣。
“這一點也考慮過了,但做生意嘛,總有風險,反正都這麽糟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說不定借着輿論餘威反而造勢呢。”
顧孟沖她豎了豎大拇指:“不說別的啊,你這一層不變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德行我還是佩服的。”
張雅菲作勢要揍他,顧孟“哎哎”了幾聲,笑着躲,邊說:“腿瘸了小心你再折個手,能不能有點女人樣?怎麽比我們小音音更男人。”
“啧!”躺着也中槍的武音擰眉瞪他,“有意思?”
顧孟識相的搖頭:“我錯了!”
“宣傳照拍了?”羅清培插嘴問了句。
“沒呢,”張雅菲搖頭,“模特還沒定下來,先得面試幾輪,看看臺風,這個事情也是挺麻煩的。”
武音說:“我還是建議你再找個專業人士過來把關,全由我拿主意不合适,這一塊是真不懂。”
顧孟笑說:“怕什麽,搞砸了她也不舍得罵你。”
武音對這個沒什麽正形的人無話可說。
羅清培說:“我來吧,你信得過的話。”
三人齊齊看向他,面露吃驚。
“真的?”張雅菲說。
羅清培看了武音一眼,颔首:“嗯。”
不單是模特面試,連後期的宣傳拍攝也一并包攬了。
張雅菲差點沒笑成傻子。
飯吃完回去的時候,張雅菲挂在武音身上,激動的在那小聲說:“寶貝,你簡直是我的福音。”
武音沒吭聲。
過了會,張雅菲後知後覺想起這兩人曾經的過節,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裏,武音過的什麽生活她最是了解。
“不好意思,我把那事給忘了。”張雅菲低頭思忖,似乎在考慮眼下事情的可行性。
她是武音好友,同時也是兩家上市公司老板,旗下一群嗷嗷待哺的員工等着她渡過當下難關,她不想讓好友太過難做,也不可能将羅清培往外推。
但自古沒有兩全法,她必須做出抉擇,盡管這個抉擇有點艱難。
“沒事,”武音倒先開了口,“就這麽着吧,讓他看着确實好一些,眼下危機過了才是最重要。”
張雅菲突然一陣愧疚。
“走吧。”武音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