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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過去。”涼薄的棱唇将這話冷不丁的吐露出來。
讓原本妖豔地謝挽愣了一秒,卻沒有并有按着他的話做,反倒是伸手撫上了許承洲俊美的臉龐。
四目而視,近在咫尺,她妩媚輕笑道:“許少,您這是裝什麽正經。”
說完話,嫣紅的檀口撩撥的呼了氣兒掃在他的臉上,絲絲地撩撥,勾得他忍不住眯眼靜靜地打量着此刻滿臉妩媚的女人。
秀美的臉上化着精致的妝容,眼眸清瑩,瓊鼻高挺,嫣紅的唇微微輕啓,唇紅齒白間帶着絲絲的魅惑,鼻尖還有枚小痣,好看得不成樣子。
明明是個秀美的姑娘,話裏卻是三分的風騷。
聽得許承洲劍眉皺起,反倒是挑起他的霸道:“怎麽,你是希望我不正經?”
說着那手臂直接圈上了柳腰,稍微用勁就将彼此的距離拉近了不少,近得謝挽數的清許承洲眼白上到底有多少紅血絲。
那豐滿的胸脯貼在堅實的胸膛上,軟綿出帶着層層的酥麻感,倘若許承洲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只怕早就被她調戲的滿臉通紅。
謝挽聞言笑得越發甜美,“你猜...”
許承洲眯眼凝視,得出了評語,果然是個狐貍精....
四下裏戲弄之情全都被謝挽勾了出來,那還記得之前不悅的情緒。
那原本還算老實的手,沿着柳腰的弧線往上,似乎想要開辟新地兒,瞧着架勢分明就是想吃她豆腐。
謝挽瞄了眼茶幾上為數不多的酒,纖手放置在許承洲的胸膛微微用力将彼此的距離拉開,擋住了他的大膽,然後起身坐到了一旁,面露嬌羞,“許少,這不符合規矩。”
鼎晖原本就不是行颠鸾倒鳳的地兒,定位就是種暧昧的氣氛,稍微越矩了些小姐姐們自然有拒絕的要求。
許承洲知道謝挽這話裏有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再說錢不夠,于此他并不不在乎,翹着二郎腿靠在了沙發上,然後招呼了waiter進來。
許承洲接過酒水單,睨了眼不緊不慢道:“Louis xll ,hennessy的幹邑....”
低磁的聲音華麗異常,聽得謝挽暗自啧舌光是這些酒,光是今晚的酒水提成都能大撈一筆,又不忘給waiter遞個眼色。
酒水上了,許承洲不辭勞駕親手啓開瓶蓋,往高酒杯裏給謝挽倒了杯白蘭地,嘴角的戲谑微揚:“滿意了吧?”
謝挽睨了眼酒杯裏的白蘭地在燈光下折射的光影,就跟看見了一大堆錢似得,笑意略顯得深了些:“只要是許少點的,我都喜歡。”
謝挽的聲線軟媚勾人,撩拔的不行,加上眼底那點泛起的崇敬之意,完全是滿足了男人們的虛榮心。
許承洲也不例外。
謝挽抿了一口,狀似親密地倚在了許承洲的身旁。手裏的動作沒停,挨着給許承洲灌酒,至于她自己喝得是什麽,不說透....
身旁的溫香軟玉,口裏是甘霖美酒,許承洲喝得雙眼迷離,試圖找到一絲清明卻醉倒在了謝挽的大腿上,合着眼的那一剎那這個包廂裏暧昧的氣氛驟然消散。
謝挽看着沉睡着的許承洲,眼底微微泛着絲笑意。
如果不将許承洲灌醉。
或許,出了鼎晖的門,某個酒店一夜狂歡。
倒不如直接灌醉了他.....
謝挽卻并沒有将許承洲可以的推開,而是從包裏将手機掏了出來插上耳機開始聽英文廣播學習,慢慢等着許承洲清醒過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皮膚相處的地方觸到神經末梢,謝挽清楚感受到了細微的變化,立馬取下來半個耳機,然後将視線移到了許承洲身上,嫣然一笑:“許少,你醒啦?”
頭痛欲裂,折磨的他眉頭都快皺成了川字型,五官也顯得有些猙獰,這還是他頭一次被個會所女灌醉。
“我睡了多久?”
謝挽取下了另一邊的耳機,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溫言細語道:“大概三個小時。”
聽着許承洲支起了身子,恍惚間才發現自己之前睡在了她的大腿上,那淡淡的馨香,柔軟的肌膚,心思莫名地軟了些:“嗯,辛苦你了。”
謝挽聞言立馬攙着許承洲起身,瞧着他滿臉的難受将兜裏帶的解救藥遞給了他,又道,“應該的,需要我幫您叫車嗎?”
許承洲睨了她一眼,真沒想到之前還嬌媚動人的謝挽,現在居然如此溫柔體貼。
都讓他快有些分不清虛情假意了,心底對謝挽的興趣越來越濃,倒也沒有猶豫地接過了藥,吃了兩片這才緩慢地站了起來:“買單吧。”
說着就走了出去,兩人站在了收銀臺結賬的時候,許承洲掏出了手機,狀似命令的口氣:“不介意,加個微信?”
不容置疑的态度,謝挽聞言一怔,卻沒有多想,笑眯眯道:“當然可以。”
說完之後就互相加了微信。
許承洲掃了眼謝挽的微信頭像,居然是只蠢萌的小貓,不禁多看了眼謝挽,眼底若有所思的喃喃了句:“這貓不錯。”
謝挽頓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只能笑着道,“我送您出去吧。”
目送着許承洲離開後不久,手機振動了下,謝挽掏出了掃了眼,上面好幾個信息,點進去一看。
Nancy:謝挽姐,今天的分成,您收好。
【來自Nancy的轉賬35600.00】
謝挽看了眼數字,啧,許承洲果然夠豪氣,随即點了收款。
謝挽:麻煩了,早點休息晚安。
這時消息提示音又響了些。
許承洲:晚安,小貓。
【來自許承洲的轉賬29999.00】
簡簡單單的字句,又帶着暧昧的氣息,再加上現金轉賬的誘惑,這個許承洲比她想到套路多了。
她心裏清楚,一場情、欲的博弈已經開始了,倒也也不客氣直接點了收款。
謝挽:許少,您也是。(微笑)
靠在車後排的許承洲盯着微信裏小貓的頭像,再見着謝挽的反應。
果然這女人對收錢還真不猶豫。
發送完信息後謝挽打卡下了班,慢悠悠招了出租車往住的地方回去。
自那晚上後,許承洲成了鼎晖的常客,夜夜都訂了謝挽的包廂,濃情蜜意的就跟第二個周天祁似得,不過比起周天祁來說。
許承洲更癡迷,就連着白天都在約謝挽出去約會。
對于趕着躺來送錢的金主,謝挽自然是來者不拒。
——
微風送來,吹起了草地外圈的樟樹,葉片聲嘩嘩作響,連綿起伏的草地綠意盎然,昨晚下了半夜的雨,經由大風的吹風,水汽散了但是着泥土的芳香煞是好聞。
沿着球場筆直的路,穿着深黑色運動衫,帶着頂同色號的遮陽帽,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拿着高夫球杆。
深邃的眼眸在陰影下析出冷光,霍易琨試揮着球杆調整着角度,遠遠望去氣質非凡。
謝挽剛一進高夫球場就被他所吸引了,直到走到跟前也不忘偷偷觀察幾眼。
霍易琨瞄準高爾夫球,姿勢極為的标準風度,用力一揮,那白色的球形成了個弧線朝外沖了去,然後繼續沿着弧線滾入了球洞裏。
霍易琨擡頭看了眼球,遍将手裏的球杆遞給了旁人後,朝許承洲點了點頭,問候了句:“來了啊。”
話音尤其的冷,卻又煞是好聽,讓她忍不住擡起頭正兒八經的打量着此時滿臉冷淡的霍易琨,遠處只是瞧了個輪廓。
她便覺得這個男人周身的氣場尤為的出衆,近看豐神俊逸,眉眼清隽,一雙冷眸不悲不喜,偏偏生得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底的姿态。
尤其是他的目光掃過她身上的時候,似乎還帶着股淡淡的嘲意,她猛地覺得有些羞愧。
不露痕跡地迅速挪開了視線,而周遭站着一群俊男美女,尤其是美女個個姿色上乘。
來自職業的直覺,謝挽立馬就明白過來眼前這男人眼底的嘲意是為何,這些女人只怕也是些外圍女,再說她離外圍的身份也不差一二。
許承洲朝着霍易琨點了點頭,又巡視了一轉丹鳳眼裏勾着抹笑意問了句:“老二呢,我咋沒見着他?”
這話剛說完,花叢群衆走出了吊兒郎當的男人,痞氣得很:“申柔回來了,老二去接她了。”
許承洲聞言冷哼了聲:“這小子還是如此的重色輕友。”
齊朗伸手圈了美人在懷,不緊不慢攔着Cindy走到了許承洲跟前,似乎瞧着個新奇,視線落腳到了謝挽的身上。
許承洲的打量她無非是好奇,眼前這個男人多了份風流的暧昧,又像是挖着個寶礦似得。
齊朗立馬松開了懷中的Cindy,朝謝挽靠近了些,那目光就跟透視似得,打量了一圈。
這臉這腿這身材,啧人間極品啊,齊朗忍不住戲谑調侃道:“洲子你那兒拐得漂亮妹妹,真靓眼。”
洲子?肘子?謝挽對于齊朗的調戲并不在意,反倒是有些好笑許承洲這稱呼。
而身旁的許承洲倒也沒有介懷,大方地分別介紹道:“齊朗,這是謝挽,挽挽,這是我兄弟齊朗跟霍易琨。”
謝挽聞言微微一笑:“齊少,霍少,你們好。”這聲音酥酥麻麻甜媚極了,勾得人心癢癢,齊朗忍不住給許承洲遞眼色,約莫是,兄弟你這是撿着個寶了吧。
光是這腿勾在腰上,容顏絕麗,嘴裏胡亂嘤咛,啧啧啧簡直是人間極樂。
忍不住羨慕他這大兄弟,許承洲并沒有多說些什麽,領着謝挽就走到了不遠處休息的地兒,交代道:“你在這兒跟Cindy她們玩會兒,我去去就來。”
謝挽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待着許承洲走遠了,Cindy臉色的笑意消失了大半,話裏是肯定的語氣,“許少的新歡?”
謝挽并沒有回避簡單道,“算是吧。”視線卻時不時落在了霍易琨身上。
說實話她很不爽,霍易琨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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