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滿肚子好奇的齊朗往許承洲湊近了些,“你是哪裏淘得寶貝?”
“鼎..。”原本脫口而出的鼎晖二字,卻被他硬生生截住了大半,劍眉微蹙又轉瞬化為平日裏的作态,冷聲道:“管那麽多幹嘛。”說完就從旁邊的工作人員手裏接過了球杆。
齊朗并不在乎,不依不饒繼續問道,“好歹我也來南都半年了,都沒有遇到過如此漂亮的妞,你這剛回來半個月就趕上了極品,不如說個地兒我也好去試試運氣。”
拿了個球順勢扔到了霍易琨的球杆前,齊朗遞了個眼神笑眯眯說,“琨哥繼續。”
對于許承洲跟齊朗的這種讨論,霍易琨一般都不會插手,按齊朗的話來說,霍易琨這厮太過于的裝正經。
霍易琨睨了球一眼,随即調整好姿勢揮動了球杆,抛物線揚在空中,帶着風聲還有許承洲低啞的聲線帶着股調侃,裝聾作啞說得一股玄乎,“這都是命,得看運數。”
玄學?齊朗想。
說得他無力反駁,那目光卻不忘往不遠處坐在遮陽傘下的謝挽瞄了眼,還特意揮了揮手招呼着。
如此而來的熱情,讓她着實有些不好拒絕,只能将嘴角的笑意勾得更甜美些的點頭回應。
“齊少這人比承哥更涼薄,最好別碰。”cindy見此冷不驚的冒了句提醒的話,眼神冷飄飄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眼前這個叫謝挽的女人絕非善類,甚至還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謝挽并沒有立即吭聲,眼珠子往右掃了眼Cindy,看到絲熟悉的忐忑後,婉言問了句,“你很喜歡他?”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就在談論些家常便飯。
這莫名其妙的問題,亂了cindy的陣腳,常言道女支女無情,那裏會對女票客動了心的道理?
cindy的眼中卻呈現出了慌張的情緒,趕忙辯解道,“怎麽可能?”
謝挽不知道在多少個女人身上看見過這種愛慕的情緒,尤其是那些她曾經稍微交好的小姐妹歡天喜地的說有自己找到了真愛,要脫離陪酒女身份的那一刻,憧憬與愛戀相相輔相成...
可最終這些小姐姐大多沒有什麽好下場,短的一個月就回了鼎晖繼續老實陪酒,長的兩年後再回來,早就沒有訂房間陪客的資格了,甚至自甘堕落淪落為雞。
過久了奢侈的生活,再想粗茶淡飯,她明白這實在是太難了。
雖然跟外圍女算是兩個圈子,但也是同屬一脈,很多事情謝挽看得太清楚了。
“嗯。”謝挽并沒有追究下去,畢竟她對齊朗并沒有任何的興趣,無非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提醒些cindy而已,說完後端了茶水輕輕抿了口。
原本想奚落打趣的cindy這下子被謝挽看透心思,且還壓了一頭,頓時覺着有些無處安放,不知道如何将話題繼續下去,僵硬的坐在謝挽身旁喝着自己的茶水。
女人嘛,向來都想勾搭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談場戀愛,最好能夠男人能夠視她為珍寶。
過程向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結婚。
謝挽從來都不屑于此,有這些功夫還不如多花點時間讨好金主,多買幾個包來得實在。
她一面用着桌上的茶點,一面細細觀察着不遠處三人,時間慢慢流逝,太陽高高上移,周遭還能聽見蟬鳴蟋蟀聲,再加上揮杆運動,運動衫早就暈濕了大半。
齊朗将球杆丢給了身旁的工作人員,接過毛巾擦了把汗道,“晚上想去哪兒?”
而此時謝挽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許承洲跟前接過帕子湊近了些,輕輕為他擦汗,“累了嗎?”
這手裏的動作溫柔極了,雙眸更是含着溫情,恰到好處的身高差,将兩人勾勒成了神仙眷侶,顧不得旁人。
連着久經風月場的許承洲都有些詫異謝挽的體貼,趁着他發愣的瞬間,謝挽手裏的毛巾輕拭過他的額頭,深情注目間又道,“喝點水吧。”說完又立馬将茶水遞了在了許承洲跟前。
這系列動作,壓根就沒看旁人一眼。
齊朗瞧此酸溜溜地嘀咕了句,“洲子,真是好福氣。”話說完就攬住了緊跟而來的cindy,不過瞧着cindy的臉色卻不大好。
許承洲聞言像是更高興了些,接過謝挽遞過來的水後,忍不住湊近蜻蜓點水般将棱唇落在了謝挽的臉頰上,接着嘴角的弧度上挑得大好,似乎很滿意謝挽的表現,只用兩人才能聽見的低喃:“小貓真乖。”
自打加了微信後,許承洲對謝挽的愛稱就是小貓,究其原因...
謝挽心頭清楚,別看許承洲平日裏潇灑風流,卻養了只布偶貓,傳聞還愛得不行,她不過是投其所好,早早就換上了小貓頭像,刷好感度而已。
謝挽聞言,臉色劃過是緋紅,眉目流轉瞧着衆目睽睽之下,實在是難以說些什麽。
只能佯裝剛才那一吻都是虛幻的,安安靜靜地呆在了許承洲身旁,卻沒忘記偷偷窺視站在不遠處的霍易琨,試圖在拿冷若冰霜的臉上找到絲情緒。
恰好,霍易琨的手機響了。
齊朗立馬松開了懷裏的cindy,詢問道,“琨哥,看看是不是老二打來的。”
比起齊朗跟許承洲,老二陸景善跟霍易琨的關系還更好些,畢竟哥幾個就屬霍易琨人模人樣些。
霍易琨拿出了手機,瞧了眼來電顯示,點了點頭。
齊朗笑道,“我就知道是這小子,這些肯定是要賠禮謝罪了,敢放咱哥幾個的鴿子。”許承洲聳了聳肩一副拿齊朗沒辦法的樣子,又遞了個眼色給霍易琨。
霍易琨很快就将電話接了起來。
太陽的光輝落在霍易琨的臉上,陰影面恰好将他高挺的鼻梁勾得像刀削似的,光暈在那濃密纖長的睫毛上。
整個人好像染上了層神聖的光輝,好看的不成樣子,尤其是冷唇弧度微動,更是憑添了份禁欲系。
看得謝挽心癢癢,腦子裏突然冒出個念頭。
她很想知道如此斯文禁欲系的男人,米青蟲上腦後是否會變得粗暴而野蠻,偏執而瘋狂....
“嗯。”他答。
電話那頭說了一陣,霍易琨又回道,“好,就那兒吧。”
最後回複了句再見,霍易琨挂斷了電話,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視線落在了衆人身上,不緊不慢說,“老二說,在浦江聚。”
齊朗聽到這兒,噗嗤一笑:“看來他是把申柔擺脫了,都敢跟我們約浦江了。”
說完後又像是記起什麽似的沖着謝挽笑眯眯詢問了句:“挽妹妹,要不要陪哥哥們吃頓晚飯?”
目光灼灼的模樣,顯然對她很感興趣,謝挽心頭太清楚了,別看這些高富帥人模人樣的,但腦子裏的思想也幹淨不了那兒去,相互玩女人也實屬正常。
尤其,她自個兒的職業就帶有太多的歧義,不過就齊朗這态度看,怕是許承洲也沒把她的底細透個清楚……
此時齊朗這活脫脫一副猥瑣大叔誘拐小蘿莉的姿态簡直了,此時的許承洲都有些忍俊不禁,口氣裏都是好笑,“齊朗,你還真是夠了。”
齊朗英眉橫挑滿臉無所謂,只關切謝挽的回答。
典型明知故問,她并沒有吭聲,充傻裝愣腼腆地笑了笑。
倒是cindy反客為主的拉過謝挽的手,話裏帶着股嬌氣兒,“挽妹,你得陪我。”仿佛剛才兩人待在一起的功夫,就成為了情深義重的好姐妹。
謝挽清楚,cindy不過是借着自己讨好齊朗而已。
許承洲一把将謝挽攬入懷中,好笑道,“還不走,這兒離浦江都得開車個半小時。”說完就摟着謝挽大搖大擺的朝外走,俨然一副現充的模樣。
典型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稍微遠點了,許承洲方開口了句,“不暈船吧?”
郵輪盛宴?謝挽想。
謝挽随即搖了搖頭,“我還好。”
與平日裏換女人跟換衣服的許承洲來說,對待謝挽不知為何憑添了幾分耐心與溫柔,“晚上我會送你回去的。”
她柔柔一笑,眼底越發妩媚,“嗯。”
兩人膩在一起好幾天了,始終沒走到那步,他突然心生旖旎,摟着腰的手越發不老實,落在謝挽圓潤的翹臀,微微揉了下,那手感別提多細膩柔軟,舒服的他頓時張将謝挽就地正法了。
謝挽心生複雜,對許承洲暗自打了個×,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至于身後不遠處的齊朗見着這幕,暗自咋舌,順帶拉上了霍易琨,“琨哥,你說咱們怎麽沒有洲子這般的豔福?”
霍易琨視線移到了不遠處謝挽的身上,忘了說得知來球場的謝挽,剛好穿了身休閑的短褲體恤。
如玉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筆直而又纖細,秀發被盤起,露出了瑩潤的耳垂,顯得格外精致。
光是個背影就令人遐思萬千,只不過那手擱在她的臀部,看起來尤為的紮眼。
霍易琨移開了視線,沉聲道,“走吧”冷冰冰的,齊朗搖了搖頭,順勢也摸了把cindy的臀部。
琨哥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