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約會?
“你這丫頭,三番兩次派人叫你也不肯來,幸好人家沒有多想,自己的親事不上心,難道要當老姑娘啊。”葉夫人一個指頭戳上葉秋蝶的額頭。
“娘,我不嫁人,誰也不嫁,就一直陪着爹和娘好不好?”葉秋蝶摟住夫人的脖子撒嬌道。
“唉——”葉夫人長長嘆了口氣,“都怪你爹把你慣壞了,這樣不聽話,算了,你爹也沒有直接答應,只說想問問你的意見。”
“啊,爹最好了……”,葉秋蝶一下子高興起來,看到自己娘親正在板起的臉,連忙接着說:“恩,娘也好。”
“你啊你……早點休息吧。”葉夫人又叮囑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錦兒,你去把那本《酒經》拿來。”葉秋蝶懶懶地趴到了床上。
葉老爹也是愛酒之人,家中涉及酒類的藏書頗多,《論酒十三行》,《酒之幻》都是個中楚翹,其中尤以《上古酒經》最為著名,這本書詳細地描寫了上古酒仙杜其子與酒的三世情緣,從酒的釀造到藏酒的方法,書中都是應有盡有。葉老爹每次看這本書,總是反複揣摩思考,甚至要朗誦出聲才過瘾,這在旁觀者看來,總是帶有一種愛不釋手的心情。從小總愛膩着他的葉秋蝶潛移默化間也感染了他這樣的心境,對杜其子的生活充滿了向往,今日見真有人家中有類似的藏酒室,心情自是充滿了興奮,一顆心總是靜不下來。
只是那個人……那個人……
“小姐,你臉是不是紅了。”錦兒将《上古酒經》遞過來,突然瞥見葉秋蝶的臉上飄着可疑的暗紅。
“哪有。”葉秋蝶立刻坐起身來,答得飛快,“你出去吧,順便把門給我帶上。”
《上古酒經》作者不詳,卻是葉老爹最愛的書籍,所以即使已經被翻過多次,但仍保存的相當完好,封面被葉老爹精心用了打磨過的牛皮包裝上了。
葉秋蝶迅速翻到釀酒篇,裏面介紹了各種酒的釀制方法,只是關于杜其子最愛的那種酒,卻語焉不詳。
“其味初飲如醋栗”,她念出聲來,這醋栗到真是極适合釀酒的,初酸後甜的,其實它紅紅的時候也很适合釀造果醬,家裏每年春夏之交的鮮果醬都是它做的,葉秋蝶想。要是這酒之後還有青草和蘆筍的混合味,這蘆筍最嫩口味最好的時候當是每年的四五月份,只是不知這酒是釀出的口感還是用的新鮮蘆筍。這酒還兼且有綠燈籠椒的清新,其香卻似百合,葉秋蝶瞬間頭有些大,這樣的難調的口感真不容易釀造呢。
算了,她終于放過了自己的腦細胞,翻身平躺在床上,感覺到有些累了,朦胧中進入了夢鄉。
她大汗淋漓,心頭狂跳地從夢中醒來,天還沒有亮,五更時分的梆子聲正從門外敲過。
這一次的夢,不是平時的一般的夢境,她夢見的是李家的那個男人,同時也夢見自己光·溜溜一絲~不挂好不羞恥的與他糾纏,夢見自己的手攀上他寬闊的肩膀,一路蜿蜒而下,滑到了他結實堅挺的臀部,來到了……,像電流流過一樣,瞬間被擊中,她從心髒的狂跳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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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想親你了……
想脫光你全身的衣服……
任我百般淩~辱,為所欲為……
那樣充滿了挑逗的話語如魔音傳耳,讓她睡意全無。她艱難地坐起身,才發現全身都是汗涔涔,十分黏膩。
心仍在跳,那跳動撞的胸骨有些發疼,那個該死的男人,葉秋蝶恨恨的想。
她披了一件單衣走下床來,給自己到了杯水,冰涼的水一下子沖入胃部,讓她混沌的大腦稍稍清醒過來。
錦兒在外間睡的正熟,葉秋蝶沒有驚動她,悄悄地開門走了出去。
天還黑着,夜風微涼,皓月當空,月光将整個院落照的十分明亮,幾點星光在天邊眨呀眨的。
葉秋蝶信步走到院中的涼亭裏,坐了下來,想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緒。
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葉秋蝶立刻站了起來。
在院落的牆上站着一個人,她吓了一跳,連忙退後,下一秒,那人飛身落在她的面前。
這人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穿着一身好看的黑衣勁裝,那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這人……竟是李清烈。
“噓……”他低低開口。
“你……你怎麽來了?”葉秋蝶有些吶吶,剛從那個令人羞赧的夢中醒來,就立刻見到了夢裏的人,她立刻有點不自在起來,可是,他現在實在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啊。
“今夜出去辦事去了,回來的時候剛好路過這裏,想到你,就過來看看,只是沒有想到你竟在這裏。”李清烈的臉色有些疲倦,想來是一夜沒睡的緣故。
這話……這話意思是……她心中瞬間冒出了各種小竊喜,快的讓她都來不及掩飾。
他直直看她,緩緩向她走近,她不知道為什麽站着沒動,又或者說她也根本不想動,也在等着他向她靠近。
他低下頭,葉秋蝶看見他的眼中,亮晶晶地,一片光的海洋,有月光,有星光,還有什麽,她有些分不清楚了,就在那片光中,她隐隐看見了自己,微紅的臉,含羞的表情,再下一瞬間,她眼前一黑,他的嘴唇迅速地貼了上來,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一個微涼的嘴唇緩緩地落在她的紅唇之上,不蠻橫,反而很溫柔,他的唇反複輕磨她的唇,讓她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心跳如鼓,撞的她心口微疼,她有些難耐,又有些渴望,至于渴望什麽,她也不知道,卻總覺得要發生點什麽。
一個帶有陌生氣息的舌頭輕輕地,試探性的伸了進來,帶着一股濃濃的桂花酒的味道,葉秋蝶有些微醉,感覺自己的心房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慢慢融化一樣,剛才那股灼熱的氣息流經身體四肢,那種撞擊胸骨的疼痛也稍稍纾解開來。
感覺到她的軟化,那個人将她摟的更緊,恨不得揉進體內一般,發狠一樣的吻着她,更深,更深,仿佛深藏許久的渴望在此時甚嚣塵上,什麽也顧不得了,只想此刻有個痛快。
葉秋蝶顫栗了一下,情潮湧動,發出了一聲極其難耐的暧昧的呻·吟。
臍下三寸一股熱氣洶湧而上,李清烈從迷蒙中一下子清醒過來,他輕輕地放開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進行調息,也讓她得以喘息。
良久,她沒有說話,他低頭看她,她斂眉垂目,臉色一片暈紅,明亮的月光下,她紅唇嬌豔欲滴,似初夏清晨沾滿露珠的罂粟花。
他緩緩輕撫上那俏臉,觸感熱燙,他将她的頭摟在胸前,她沒敢動,卻聽到他的心在胸腔裏劇烈的跳動。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低低地說,聲音沙啞,微微洩漏他也同樣難耐的情潮。
周圍已呈現出黎明前那種深藍色的色調,天就要亮了,他輕撫一下她的發絲,将幾縷淩亂的發絲輕輕籠在她的耳後歸攏好,然後,他後退一步,深深地注視着她,輕輕開口:“回去吧,丫頭,外面寒涼。”
葉秋蝶怔怔地,然後回過神來,出來久了,是該進屋了。
她往屋裏走,走了幾步,她回首,他仍在那裏注視着他,又走了幾步,她又回首,他姿勢沒動,仍然深深地在注視着她,那樣深幽的眼神在這破曉黎明顯得格外閃亮,她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
“我的閨名是秋蝶。”葉秋蝶對他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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