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忘了
時進被問得一愣一愣的, 看一眼文件,又看一眼廉君難看的臉色, 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些天的心路歷程,最後只能幹巴巴回道:“我忘說了……不是故意瞞着你……”
他是真的忘了,剛回來那天他滿腦子都是陳清的事,後來又因為時緯崇他們鬧出的烏龍, 一直在擔心廉君有沒有生氣, 彙報任務的時候別說什麽單子不單子了,他連自己還從狼人那弄到了客戶名單這件事都給忘了,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才記起來。
後來單子結果分析出來,他又連續高燒了幾天, 腦子一直糊裏糊塗的, 等病好了,就直接把元麻子這事給翻篇了,光想着要去打探一下時緯崇是不是和徐川有勾結這事了, 沒想起來要告訴廉君客戶單子這事。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他就是……忘了, 或者說是壓根沒想到這事應該知會廉君一聲。
廉君看着他蠢得十分真誠的臉, 硬是忍了一會沒說話,等确定他的解釋就這麽一句話之後,越發氣了, 反問道:“忘了?這就是你的解釋?”
時進頂着他的怒氣僵硬點頭。
廉君滑動輪椅就想走, 滑了一步又硬生生停下了, 看向時進,聲音都強迫着緩和了下來,問道:“你去找時緯崇那天,跟我說找他是有家事要說,這個家事指的就是你懷疑自己是狼人客戶單子的事?”
時進見他氣得臉都白了,有些心驚膽戰的,怕怕地扶住他的輪椅扶手,點了點頭:“是這個。”
“好一個家事!時進你再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來找我。”廉君拿起他的手就丢了下去,滑動輪椅走了,頭都沒回。
砰!
書房門被從外甩上了。
時進被廉君這罕見的怒氣吓到了,瞪大眼看着門。
幾秒後卦二推開門探頭進來,壓低聲音問道:“你怎麽君少了,他氣得直接去地下二層了。”
時進其實還有些懵來着,不明白廉君怎麽會這麽生氣,對于卦二的疑問只能苦惱搖頭,回道:“我不知道……君少去地下二層幹什麽?”
“練槍啊,二少每次氣得狠了,或者心情不好了,就去槍館練槍,這是老習慣了。”卦二回答,見時進一副又懵又傻的樣子,無奈了,問道,“你剛剛和君少聊什麽了?”
時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拿起文件就走了過來,逮住他叽叽咕咕一頓說,最後說道:“我是真的忘了,可君少聽了解釋反而更生氣了,說讓我再想想,想明白了再去找他。”
Advertisement
聽完他的解釋,卦二皺了眉,說道:“時進,大概是你來得晚,又不是從‘滅’裏面一層一層選拔上來的,所以有些常識太過欠缺。你這次的做法,在我們這行,算是犯了個原則性的大錯誤。組織裏面最忌諱的就是信息隐瞞,你這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單子的事是你的私事,你想自己琢磨完全可以,但你不該不告訴君少,不然萬一你哪天冷不丁因為這個單子出了事,我們甚至都沒有頭緒去救你幫你,這都是無數前人用血換回來的經驗——在發現涉及人身危險的信息時,無論确定不确定,都要向上報告。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家好,明白?”
時進還真沒想到這方面,聞言恍然大悟,點頭說道:“我……大概明白了。”
卦二見他聽進去了,十分欣慰,又繼續說道:“除了信息隐瞞,你還做錯了一件事——瞞着君少去找外援。”
時進辯解:“我沒想去找外援,我當時就是想去刺探刺探我大哥的态度。”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去找的外援,君少應該也看出來了,不然現在就不是君少自個氣得跑去槍館,而是你被丢去領罰了。你可能确實沒有找外援的想法,但你做的這事在旁人看來就是找外援的操作。進了咱們這一行,在遇到危險或者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最好的處理方法是向上報,而不是自己想辦法,亂找外援,擴大事情影響。不過你這次找外援找得也不算太犯忌諱,那畢竟是你哥,你最主要的錯處還是沒提前告知君少這件事……反正你再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就去找君少,他留下這句話就是給你留了餘地,你可得抓緊了。”卦二說完看着時進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時進坐回沙發上,低頭翻了翻文件,說道:“小死,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小死安慰:“也沒有,你就是沒有經驗。”
“這跟有沒有經驗沒關系。”時進倒是自我反省得很快,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心路歷程和卦二的話,低低嘆了口氣,“我就是……沒上心而已。”
但凡他多記挂着廉君一點,多信任他一點,就不可能會忘了把客戶單子這事告訴廉君,其實說到底,他就是沒上心,雖然關心着廉君的安危,并且把廉君當救命的大腿,卻從沒想過把自己的安危真正托付到對方手上。
廉君一直把他當必須照顧保護的屬下,而他卻從來沒把廉君當成可以依靠的老大,這種感情上的差別,才是他會“忘記”告訴廉君客戶名單的真正原因。
小死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走吧。”時進突然收起文件站起了身。
小死停下哼唧問道:“走去哪?”
“去道歉。”時進回答,一語三嘆,“你也知道你家寶貝那身體情況,槍的後坐力那麽大,練起來也是很耗體力的,而且生氣傷身,他走的時候臉都氣白了,我就怕他這麽一折騰,會把這段時間好不容易養回來的一點精氣神又給氣沒了。”
小死聞言心裏一凜,忙催促時進走快點。
……
槍館被廉君清空封場了,時進被堵在招待室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
足足幾個小時過後,廉君終于滑着輪椅出來了,身上看着沒什麽變化,甚至表情都恢複了平靜,一點不見之前的怒氣。
時進一個箭步沖上前,堵在廉君身前,說道:“君少,我想明白了。”
廉君停下輪椅看他一眼,話語簡短:“說。”
時進見他沒有拒絕溝通,大大松了口氣,忙把自己不該隐瞞客戶名單信息和尋找外援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誠誠懇懇認了錯,主動要求領罰。
廉君好一會沒說話,手指慢慢點着輪椅扶手,問道:“卦二幫你分析的?”
時進表情一僵,小心瞄他一眼,誠實地點了點頭,然後補充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肯定注意,絕對沒有下一次。”
廉君還是看着他,問道:“你還有沒有其他想說的?”
時進抱着僥幸心理,輕輕搖了搖頭。
廉君臉一沉,扶着輪椅轉身就要回槍館裏去。
“別!我還有想說的,你別再去槍館了,你看你臉都白了!”時進忙伸手拉住廉君的輪椅,甚至膽大包天的拿起廉君的右手看了看,見掌心虎口果然已經紅了,忍不住碎碎念,“你氣歸氣,這麽折騰自己幹什麽,你不知道你身體不好嗎?槍後坐力那麽大,你還練這麽久……”
“夠了!”廉君抽回手,沉着臉說道,“下去,繼續去反省。”
“該吃飯了,我吃完飯再去反省。”時進扶住他的輪椅,不顧他的反對把他推回電梯裏,按了六層的按鈕,說道,“先吃飯,你今天可以不喝湯。”
廉君薄唇緊抿,沉聲說道:“時進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沒有得寸進尺,我只是還沒解釋完,咱們邊吃邊說。”時進說着,怕他真的把自己氣壞了,又緩了聲音,安撫道,“你有氣撒我身上就行了,幹嘛跟自己過不去,我皮糙肉厚,抗打抗罵,你氣我什麽直說就是,我自己想不一定能想得明白,你說了我肯定好好反省。”
廉君側頭不說話,連電梯上時進的倒影都不想看見。
時進也不一直念叨,彎腰幫他拉了拉毯子,等電梯門開啓後推他出去,一路朝着餐廳走去,路上還不忘給廚房打電話,讓他們今天就別上湯了。
到了餐廳,時進把廉君推到他往常習慣坐的位置上安置好,自己卻沒有回平時常坐的位置,而是坐到了廉君身邊,趁着菜還沒有上齊,誠懇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廉君側頭不看他,卻也沒阻止他說話。
時進嘆氣,拖着凳子往他身邊挪了挪,又幫他拉了拉毯子,緩聲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瞞你,任務做完回來那天我被陳清的事情和我大哥在你那鬧的烏龍弄得心慌意亂的,彙報任務的時候壓根沒想起來狼人客戶單子的事,等之後想起來的時候,我又開始高燒,整天迷迷糊糊的,真的是忘了。”
廉君還是不說話,但頭卻往這邊偏了點,顯然在仔細聽。
時進見有戲,忙繼續說道:“還有去找我大哥那事,我根本就不是要去找外援,而是想去刺探一下我大哥的态度。”說着就把自己如何推測出想陷害自己的人是徐川,徐川在時家又是怎樣一個地位,以及時緯崇和徐川互相勾結的可能給詳細說了一遍,只不過說的時候有意模糊了小死複制資料這一截,只說是自己從各種蛛絲馬跡裏分析出徐川的名字來的。
“你也知道,我以前對我大哥他們是十分不信任的,雖然這段時間好了點,解開了一些誤會,但我也怕是我一廂情願,所以就想去試一試我大哥的态度。我本意是想排除我大哥和徐川勾結的嫌疑,不是想去請他幫忙,背着你找外援。”
廉君終于肯正眼看時進了,雖然眉頭還皺着,但語氣總算緩和了一點,問道:“那你為什麽不跟我說?從你病好去找時緯崇,到官方送消息過來,這中間幾天的時間,你有無數次機會跟我說這件事,為什麽不說?”
“我……”時進對上他的視線,各種托詞在心裏滾了一遭,面對廉君的視線,終是無法說些糊弄人的話,低頭嘆道,“因為我覺得這是我的私事,沒什麽說出來的必要……我壓根就沒意識到,這事該跟你知會一聲。”
這話實在太不好聽,幾乎是赤裸裸地撕開了時進內心并沒有想去依靠廉君的事實,他太獨立了,從內到外的,潛意識裏就沒有“遇事可以去找別人尋求幫助”這種想法。
他總是處于幫人的位置,從來不習慣去主動開口尋求幫助。
或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關心着廉君,卻也不需要廉君。
廉君不傻,甚至是過于聰明敏感,他看着時進低垂着的腦袋,在胸腔裏悶了一下午的情緒慢慢就涼了下來,抓緊輪椅的雙手松開了,良久,滑動輪椅靠近了餐桌,也離時進遠了點,說道:“吃飯吧。”
時進擡頭看他,遲疑喚道:“君少……”
“吃飯。”廉君打斷他的話,拿起了筷子,“徐川的事情我會幫你盯着,你這段時間好好找卦二補補常識,類似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時進看着他平靜的側臉,想說點什麽,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該解釋的都解釋了,廉君也明顯已經打算翻過這一頁,而且好像……廉君也不想再聽他說什麽了。
一頓飯氣氛沉悶地吃完,廉君好像是不生氣了,該囑咐時進的話都會囑咐,甚至還仔細詢問了徐川的事,似乎是準備幫時進好好查查這事,但時進就是覺得氣氛怪怪的,心裏比之前廉君明顯生氣的時候更沒底。
之後幾天,有了廉君的插手,徐川的審訊進程開始迅速推進。
也不知道廉君是怎麽做到的,居然撬開了狼人老大和兩個副手的嘴,從他們那挖出了和徐川确定交易的具體過程和徐川對綁架的具體要求。
毀容、斷掉手指,想弄死可以,但必須先折磨到足夠的時間,這就是徐川對綁架的要求,歹毒至極,也殘忍至極。
向傲庭拿到口供的時候氣得差點沖進看押徐川的房間揍他一頓,被周圍人攔下來的時候表情沉得可怕。
憑着狼人老大和兩個副手的詳細口供,審徐川的人終于撬開了徐川的嘴,逼出了他從被抓之後的第一句話:“我要見時緯崇和時進。”
時緯崇得到消息後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徐川見時進的要求,不願意時進去直面徐川的惡意。時進卻堅持要去,表示想當面和徐川談談。
兄弟倆僵持不下,最後還是廉君拍板:去,既然時進想去,那就去。
時緯崇氣得不行,卻也只能妥協。廉君手裏有的是路子讓時進去見徐川,他反對也沒用,與其讓時進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見徐川,還不如帶着時進一起,盯着見面的過程。
抽了個大家都有空的時間,時緯崇開車來了會所,接時進去見徐川。
時進出門前特地去找了一下廉君,告訴他自己晚飯前肯定回來,不會在外面耽擱太久。
廉君應了一聲,視線都沒從文件上挪開一下,頭也不擡地說道,“有事給卦一打電話。”
時進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閉了嘴,轉身離開書房,心裏有些喪氣。
好幾天了,他能明顯感覺出來廉君的冷淡和疏離,兩人雖然還是一起吃飯,白天貼身呆在一起,但明顯交流少了許多,廉君的神态也始終淡淡的,沒以前那麽鮮活了。
更糟糕的是,廉君又開始挑食了,氣色也糟糕了一些,這段時間好不容易養回來的肉眼看着就要瘦沒了。
“唉……”他嘆氣,心裏十分發愁。
這已經是他上車後嘆的第三口氣了,時緯崇終于沒忍住,問道:“你怎麽了?十七八的年紀,嘆的氣卻比老人家還多,是在煩惱徐川的事?”
時進回神,側頭看他一眼,搖頭回道:“不是……我是在擔心廉君,他最近都瘦了。”
時緯崇聞言臉一黑,不說話了。雖然上次時進解釋過,說他對廉君只有崇拜,并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但就時進這時時記挂着廉君的表現,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
時進卻是打開了話匣子,自顧自說道:“我總覺得廉君心裏還憋着氣,但他偏偏不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吃飯也不好好吃,以前我賴幾句,他還能對付幾口,現在我賴幾句,他就能直接滑着輪椅走人,寧願餓着都不繼續吃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時緯崇聽得胸悶氣短,忍不住說道:“他一個成年人,吃不吃飯都是他自己的事,你瞎操心什麽,你只是在他那‘上大學’,又不是給他當保姆,想這些做什麽。”
“怎麽能不想啊,他身上那點肉可全是我一口飯一口飯盯出來的,我容易嗎我。”時進心裏難受得很,癱在椅背上嘆出了上車後的第四口氣,幽幽道,“如果可以把我身上的肉勻點給他就好了……”
時緯崇額頭青筋暴起,一腳剎車就把車停到了路邊,側頭瞪眼看時進。
時進唬了一跳,更難受了:“哥你幹嘛呢,你可別也跟我鬧脾氣,我受不住。”
“……你真是活該作的!”時緯崇重新發動汽車,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轉移話題說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有什麽安排?準備去哪裏過?”
過年?
時進一愣,視線瞟向車外,見沿路的部分建築上已經早早貼上了福字,挂上了紅燈籠,這才反應過來新年居然不知不覺就要到了,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居然已經過年了,可惜今年過年他是吃不上家人包的餃子,也收不到同事的祝福短信了。
時緯崇聽他嘆氣就頭疼,忍不住伸手拍了他腦瓜一下。
“啊。”時進被拍得撞了下車窗,扭頭看時緯崇,皺眉說道,“哥你打我幹什麽。”
“看能不能把你給拍清醒了。”時緯崇沒好氣說着,見他一臉委屈,又不忍心真的罵,索性不再跟他聊天了,免得真的被活活氣死。
關押徐川的地方比較隐蔽,在一個不對外公開的看守所裏,他畢竟是知名的律師,又和狼人這種灰色組織沾上了關系,必須小心對待。
時緯崇和時進到的時候,向傲庭已經到了,正在和負責審訊徐川的警察說話。
“四哥。”時進進屋後開口喚了一聲。
向傲庭聞聲擡頭,暫停了對話主動迎過去,問道:“你真的要進去見徐川?”
時進點了點頭:“嗯,我想知道他為什麽想害我。”
“這事大哥可以幫你問。”向傲庭不贊同他的想法,又問了一次,見勸不住他,側頭看向站在時進身邊的時緯崇。
“放心,有我看着。”時緯崇安撫。
向傲庭無奈了,轉身和審訊人員打了個招呼,放兩人進了審訊室。
聽到開門的動靜,徐川并沒有動,直到時緯崇和時進一起坐到他對面,他才像是感覺到了什麽,擡頭看了過來。時緯崇就坐在他對面,所以他先看到的是時緯崇,但他明顯對時緯崇不是很感興趣,很快就把視線挪了開去,看向了時緯崇旁邊的時進。
然後,他愣住了。
時進與他對視,仔細觀察着他的表情,先開了口,問道:“你為什麽要害我?”
徐川表情有些奇異,細細打量着時進的模樣,靠在椅背上的身子慢慢坐直,傾身朝着時進湊近,甚至想伸手去摸時進的臉。
“你幹什麽!”時緯崇打下了他的手。
徐川像是被人從迷夢裏拍醒了,看一眼時緯崇,又看一眼時進,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們居然會和和氣氣地坐在一起,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沒什麽好說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身後站的是前瑞行副董徐天華,他早就看時行瑞不順眼了,在得知時行瑞要把公司股份全部留給時進後,想出了這麽一出弄死或者弄殘時進的計劃,想趁機掌控瑞行大權。只是可惜,他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冒出了時緯崇你這個陳咬金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